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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摆手道:“非是此意,但是,齐冯是齐相之侄,皇后的族兄,此事非比寻常。”
提到齐冯的身份,楚宸一顿……
“什么!”郭承护送楚宸回大明宫,禀报将贼人拿下,还有贼人的身份,或许此贼与长安失踪的太学女学子有关,楚昭难掩惊讶。
“姑姑,我去了一趟赵府,此人在赵府中遇见了我,他身上佩戴着案发现场,证人捡到的红色宝石,请姑姑过目。”楚宸将红宝石送上。
“我已经跟赵皇商确认过,这颗红宝石是镶在手镯上的,我将赵皇商做了登记的账目也带了回来。”拿着账本的曾柔一听已经迈出了一步,将账本交到四珠的手里。
楚昭道:“所以你们现在的是什么意思?”
郭承看了楚宸一眼,他是没什么意思的,只要楚宸没事,人也捉到了,他只负责把人交到楚昭的手里,其余的都不归他管。
“姑姑,请交刑部审理,务必要找出他之前掳走的人被他关在哪里。”楚宸将自己的目的说明,楚昭道:“我知道了。传韦益进宫。”
“你,带人将长安城内所有的齐家人围住,请齐相立刻入宫。”楚昭没有忘记齐家的事,想要捉楚宸的人,正是齐家人,楚昭客气地让人将齐府围住,还让齐淮进宫,这已经是宽厚。
“诺!”郭承得令,立刻出宫,楚昭指着楚宸道:“回你的宫里呆着去,等我空再跟你好好地算这笔账。”
喂不是啊,不兴秋后算账的,况且她还帮了大忙不是。
然而此时的楚宸却不敢多说一句,老老实实地与楚昭见礼,退了出去。
“让华兰将受伤的人好好照看,他们拼死救了阿宸,理当重赏!”楚昭转头与四珠吩咐,四珠称是。
楚昭正坐于上,目光一沉,“齐冯,齐淮,最好他们没什么关系。”
如此感慨,让一旁听着的人都打了个冷颤。
而齐府此时被墨军团团包围,郭承大步流星地走进去,与齐淮见礼,“陛下有旨,传齐相入宫见驾。墨军看守齐府,从现在起,任何人不得出入。”
传召齐淮无可厚非,但是叫墨军看守齐府,这样的消息就连齐淮也吓了一跳。
“郭千户,敢问究竟是出了何事,陛下为何让将军前来?”齐淮想从郭承的嘴里问出点东西来,见了楚昭他也好应对。
郭承抱拳道:“恕下官无可奉告,还请齐相立刻入宫,莫让陛下久等!”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齐淮反思自身并没有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还请千户稍候,我去换了朝服,即随千户入宫!”
“齐相请便!”郭承对齐淮依然是客客气气的。郭承的态度,在一定的时候也代表了楚昭的态度,郭承还对他客气,证明罪名未定,楚昭传他,就是给他机会辩驳。但是,齐淮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来他究竟犯了什么错,能让楚昭动怒。
无论如何,既想不到,齐淮只能老老实实地进宫,楚昭正在批阅奏折,齐淮一拜,“臣,叩见陛下!”
楚昭看了他一眼,“坐!”
其之一令,侍女立刻拿了蒲团来放在侧边,齐淮更是拿不准了,楚昭急召,还让墨军围了齐家,如今他人来了,楚昭又什么都不说,而是让他坐下,面容之间并半点的不悦。
“谢陛下!”猜不透楚昭,齐淮越发的老实,规矩地跽坐于旁,刚想要开口,楚昭道:“你先坐着,话一会儿再说。”
齐淮抬起头,楚昭正好目光也投了下来,齐淮立刻收回了目光,应了一声是。
侍女给齐淮端了一杯茶上来,大堂里就听到楚昭翻阅奏折,还有写字的声音,齐淮拿了茶在水上,一直没有喝,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的不安。
天色渐暗,楚昭将政事堂的奏折都看完了,“让人去问问刑部问得怎么样了。”
提到刑部,齐淮一个激灵,非是大案,刑部一般不会插手。
三喜刚要答应而去,只见韦益走了进来,三喜道:“陛下,韦尚书来了。”
果然韦益急急行来,齐淮正是挺直了身子,等着韦益走来。
“见过陛下,见过齐相。”韦益行礼,楚昭道:“虚礼就免了,说正事,审得如何?”
韦益道:“回陛下,此人确实用了药物,而且臣从他说的话里套出了蛛丝马迹,太学失踪一案,必是此人所为。”
“那么人呢?是死是活?”楚昭问出最关心的,韦益深吸一口气道:“人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在哪里。”
人只要还活着,楚昭就松了一口气。
韦益继续道:“陛下,就算人无事,有人已经失踪多日,要快些将人找回来。”
“话是如此,朕盼你能从他嘴里套出话,这样才好将人找出来。”楚昭与韦益说着。
齐淮此时已经面如死灰,太学女学子失踪一案,齐家扯上了关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捉走女学子的人是齐家的人。
“陛下,齐冯非是一般之人,臣审问一日也只能判断被他所掳去的人还活着,其他的再也问不出什么来。臣有愧陛下所托!”太学一案,闹得整个长安人心惶惶,人被捉到了却审不出什么来,韦益确是有愧。
楚昭挥挥手道:“好了,好了,眼下也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赶紧把人救回来。”
韦益十分为难,“陛下,齐冯对臣甚是警戒,或许,可以让齐相去试试。”
刚刚已经怕极楚昭一声令下将他拿下的齐淮听到韦益的话,立刻跪了出来,“陛下,臣愿为陛下分忧。”
楚昭走了下来,直到齐淮的面前,楚昭道:“齐卿,你是个聪明人,朕允你掌军权,给了齐家的无上的荣光,朕自称问从来不曾亏待过你,但是,齐冯是你齐家的人,他今日是要捉阿宸才会被郭承带了墨军所擒。”
“阿宸是大昭的公主,朕的嫡亲侄女,是朕的兄长唯一留下的血脉,阿宸的意义,你应该懂得,所以,齐冯的心思,想必你也会明白。齐卿,朕未曾下令将你齐家满门入狱,是因为朕还愿意相信你,你,会辜负朕的信任吗?”
“臣必肝脑涂地,绝不负陛下隆恩。”齐淮立刻跪下表忠心,楚昭看着他,“那么,帮朕审清楚这个案子,失踪的人在哪里,还有谁与他合谋,一样一样,都要帮朕问出来。”
第194章 狱中谈论
迈出宫门,齐淮的脑海中依然回荡着楚昭的话。
他很清楚齐家的生死都在楚昭的一念之间,在拿下齐冯后,楚昭没有第一时间将齐家的满门拿下,是楚昭还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如果他不能从齐冯的嘴里问出楚昭想要知道的,齐家,再无可赦。
“齐相,请!”楚昭将重任交到了齐淮肩上,韦益奉命送齐淮去刑部的大牢。
齐冯被关在单间,身上的一应衣物全被换下了,楚宸虽然射掉了一瓶药,谁知道他还会不会藏在哪里,再让他服下了那些药,变是力大无穷,奇快无比,谁还能捉着他?
韦益审案,从来不以严刑逼供,只会问,周而复始地问,从不停的问答之中,找到蛛丝马迹。
“你们先出去吧!”齐淮回头与韦益吩咐,韦益应了一声,将所有看守的人都一同撤了出去,牢房里的齐冯听到了声音,回头一看齐淮,睁大了眼睛,“淮叔。”
齐淮走了进去,坐在了齐冯的对面,“你可知道,自你被捉,陛下已经下旨将长安所有的齐家人都看管了起来。”
“怎么,楚昭还想屠尽我们齐家不成?”
“凭你做的事,陛下为何不能屠尽齐氏?”齐淮反问。
原本平静无波的齐冯突然冷洌地看着齐淮,“淮叔,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人,你偏偏要选择楚昭作为效忠之人。那是一个女人!牝鸡司晨呐!”
“那又如何。她有能力,有人,她凭什么就不能当皇帝?”齐淮反问,以前或许他还心有不甘,但是,到今天,这样的地步,齐冯想要捉楚宸,楚昭拿了楚宸当命根子,在这样的情况下,楚昭只是让人将齐家的看起来,而没有伤齐家一人,齐淮感激涕零。
“淮叔,你怎么能这样。以前祖父在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凡事皆有礼法,以女子之身为帝,就是颠倒乾坤阴阳,乱了礼法。”齐冯看着齐淮的目光充满了不可置信。
齐淮凑了过去,“你的礼法,是教你以无辜的性命乱这天下,你的礼法,是让你放着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要将这天下搅得不得安宁?”
“我以一时之乱,是要千秋万世的太平。”
“狗屁千秋万世。齐冯,你如果有这样的能力,天下大乱之时,你为什么不去做?你与陛下一般的年纪,陛下能做到的事,你为什么做不到?昔日你既然做不到,你凭什么拿着牝鸡司晨来乱大昭,乱天下?”齐淮捉住齐冯的衣颈,神情极其不善。
“知道你的所做所为在我看来是什么吗?是你不仁,是你不义,是你不孝,更是不忠。”齐淮丝毫不曾嘴下留情,话如刀般割着齐冯。
齐冯双目充血地道:“我不是,淮叔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
“哼,你不是,你不是吗?”齐淮冷笑着,“大昭太平,百姓安乐,你为了一己之私挑起大乱,此非不忠?你更为了一己之私,置齐氏满门于险地,你的父母因你而受苦受累,此非不孝?你为一己之私,伤及无辜,连女子都不放过,非是不仁不义?齐冯,你告诉我,我齐家的家规是如此,你的祖父是这么教你的吗?”
“不是,我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只要陛下威严全失,百姓再也不相信她,我们再合世家之力,就可以夺回皇位,到时候一样会天下太平。”
“合世家之力,那我再问你,合世家之力夺了皇位,那谁来坐这个皇位,世家们一起?”齐淮冷冷地依旧问,齐冯一顿。
齐淮道:“我从来不知你竟这么蠢。世家各为私欲,项氏已灭族,早已无传世之人,倘若当今陛下真的当不成这个皇帝,只会让之前诸州分割的局面再次发生,今之天下,无所出陛下左右者,自然也就没有人能再平定天下。你以为换皇帝是那么容易简单的事?蠢!”
“楚昭不仅颠倒了阴阳乾坤,她更废世家的殊荣,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皇帝。”齐冯拼命要找出楚昭的不是。
“世家,世禄世卿。陛下有一句话说得对,世家非生来就是世家,哪一家不是慢慢积累起来的?世家能成为世家,难道凭的是生来血脉吗?以科举选能吏,治国安民,那有什么不对,难道你就那么没本事,要靠祖宗之德,方能立不世之功?”齐淮提着齐冯,“若是如此,你羞为齐家人。”
齐冯摇头,“不,我不是,我不是!”
齐淮看了他一眼。
齐冯再一次摇着头,他真的不是,真的不是!
“你是不是,现在不重要了。我只问你,你是不是要让齐家三族为你赔葬?”
“她当真敢动我们齐家?”齐冯到现在还不相信,不相信楚昭敢对齐家动手。
齐淮像是看傻子一样地看着齐冯,“你为什么觉得她不敢对刘家动手?”
“世家们是不会允许她这样做的,不会。”齐冯开口,像是在说服齐淮。
“无知,你以为时到今日,有多少世家愿意为了你这样一个意图乱国的人为齐家求情?七相之中,韦、卫两位是陛下的拥护者,另我们齐家,柴家,柴家也绝不会为了明明是齐家的大错而犯于陛下。”
“意图刺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