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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女帝-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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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昭朝如今正值开朝之端,一片欣欣向荣之景,能在这朝堂之上的,多是心胸宽广的大义之士,那些个跳梁小丑,也就是个充数的,如韦佗!
  “太后,韦家之事,臣知道一些,昔时徐禹打入京城,京中的人都四散离去,韦家未归还楚氏的嫁妆,只是因为嫁妆都遗失了。”韦佗原本是反对楚昭称帝的,被楚昭涮了一顿之后,竟然干脆在冀州呆住了,然后,使了把劲得了个御史的职位。
  御史嘛,并无实权,楚昭给得也爽快,这会儿韦佗就帮着韦家说话了。
  “是吗?难道这用了嫁妆的凭证,白纸黑字的写得,这不是韦家人的签字?”钟氏从袖里拿出了几张纸。
  “来啊,拿去叫诸公过一过目!”钟氏将纸条交了出去,阿兼立刻奉过,走下阶,分别传于众人之手。
  姜参等人一验,确实有韦家人的签字,韦尚任的脸就更黑了!
  “这只是一部份,还有另外一部份给当了出去的,当票还在我手里,诸公还要再看看吗?”钟氏好声好气地询问,半点没有强迫人的意思啊!
  但是,听在韦尚任的耳朵里啊,那比冷嘲热讽更叫他难堪。
  “太后,这并无日期,许是在这前,这嫁妆就用完了。”韦佗是还不死心啊,依然想帮韦家人翻供。
  钟氏轻轻一笑,“依韦御史的意思是说,在嫁妆丢了之前,楚家女为了夫家用完了嫁妆,韦家人休了楚家女,就不用把嫁妆送还了?韦家的女儿,是这么叫人践踏的,所以你也想让大昭皇帝的亲姐妹,也叫人这么欺负?”
  后面一句问得极其不善,让韦佗整个人一颤,“太后,出嫁从夫,为女子为了夫君原是本份!”
  “韦御史说得不错,为妻的为丈夫付出一切都是本份。可我楚家女为了韦家倾尽一切换来的是什么,是你韦氏的抛弃,忘恩负义?韦御史不觉得韦家做得不对,是因为韦家上下皆是这等忘恩负义,不知羞耻之人吗?”
  “请太后恕罪!”韦尚任已经跪下,韦佗傻了眼,他在据理而争,怎么韦尚任先给跪下请罪了?
  钟氏道:“韦相请起,你是什么样的人,哀家清楚,陛下也清楚得很。韦御史力保韦家,虽说大娘不是我生,却是我养的,莫说陛下已登九五,纵然今日的楚家一如往日,未入世家之眼,旁人欺我楚家之人,我也不会答应。”
  “凡事总说不过一个理字,韦家以无子而休楚家女在理,可我楚家要回出嫁女的嫁妆,那也在情在理。平常百姓也没有休了别人家的小娘子还理直气壮霸占人家的嫁妆的。韦御史分外的通情达理,就不怕韦家女将来也有这样的一日?”钟氏此时拿话卡着韦佗,若是他再敢偏袒韦家的人,将来有一日,她必让他无处诉苦。
  韦佗还欲说话,韦尚任已经猛得转头看向韦佗,“我家的女儿是宝贝,你莫以一家之心而强求他人。韦家休弃楚氏,原就该将嫁妆归还,此在情在礼,亦有礼法明断,太后明理,未让刑部介入,是给韦家留脸,你不要韦家的脸,我还要!”
  得,韦家这是起了内哄了?原本就是,韦尚任与韦佗虽然同出韦氏,两人的性情完全不同,韦尚任为人至公,可是韦佗却处处以世家自居,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第148章 讨要嫁妆

  别人要打韦家的脸不容易,偏偏一直以来韦尚任不管是在声望还是官位上都稳压韦佗一筹,如今韦尚任一番喝斥,韦佗的脸也黑的,却不敢再说出袒护韦家人的话来。
  钟氏有言在先,即派人往扬州,讨要当时楚愉为韦家用掉的所有嫁妆。
  韦家,韦家自是不认的,饶是那白纸黑字有他们的签字的,竟然还敢反咬一口是楚愉模仿他们的笔迹写的。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打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善了,眼下韦家竟然还四处嚷嚷着楚昭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狐假虎威,竟要逼死韦家啊!
  钟氏派到扬州的是楚家的部曲,虽是私兵,却被钟氏三令五申,不能伤人。
  韦家的反应由部曲转到钟氏耳边,当时正好钟氏跟姜参等诸相在议事,钟氏冷冷地问道:“这就是所谓的世家?”
  最是面红耳赤的非韦尚任无疑,“太后,此事由臣去办吧。”
  “一点小事就让大昭的宰相出面,他们还没那么大脸。韦家不是说我们楚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人证物证俱在,按一直以来的规矩,可以层层上告吧,正好也能看看,扬州的官吏如何?”钟氏一言落地,姜参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丝毫的诧异,韦尚任、卫九难掩惊讶地看向钟氏。
  钟氏注意到了,反问道:“如此有违礼法?”
  “并无!”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钟氏点了点头,“传我的话去!”
  得吩咐的阿兼,阿兼应声退下。余下并无其他要事了,三位宰相聚于一堂,只是照例将冀州事务回禀罢了,原本对钟氏不了解的,楚愉被休一事发展到今,总觉得钟氏并不是寻常的夫人。
  “太后!”三人结伴退出,卫九张口说了一句,韦尚任道:“扬州的韦家,不能善了!”
  “若是换了你们二人,你们能善了?”韦尚任语气中的惆怅姜参听出来了,立刻问了一句,“不说陛下的身份,楚氏的身份,寻常人家,有这样做事的吗?以无子而休妻,原没有什么过份,你用了别人的嫁妆不还也罢了,娘家找上门来,竟然还倒打一耙,说楚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陛下太后处处礼让,他们反倒蹬鼻子上脸。对陛下无半点恭敬,心怀叵测,只怕背后鼓动。”
  姜参也是说的公道话,楚昭一开始把事情交给钟氏处置,就是不想把一点小事弄成大事。
  偏偏韦家人自己要作死,钟氏先礼后兵,不把韦家的人给拍死,钟氏就枉为楚昭之母。
  “我若是给他们去信?”韦尚任张口说了一句,却又突然顿住了。
  姜参道:“你早在朝中发了话,他们要是听得进去,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大实话啊!韦尚任深吸了一口,“难道我就看着他们自寻死路?”
  “大浪淘沙,非陛下和太后跟他们过不去,是他们自寻死路,与人何尤!”姜参劝了韦尚任,“太后有一句话说得对,凡事总要讲个理字,你我都是有儿有女的人,将心比心不过如此!”
  韦尚任无可反驳,最终只能痛心地闭上了眼。
  钟氏下令,派过去的部曲立刻照办,即刻将韦家告上了县衙。原本以楚家今时今日的身份,楚昭贵为皇帝,要杀韦氏满门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偏偏楚昭没有滥用皇权,竟然如同寻常百姓一般将韦氏告上了县衙。
  小小一方县令啊,拿着状纸真是要疯了,什么时候,皇帝要人死,还要跟寻常百姓一样告官来的?
  “太后有令,韦家娶的是楚家女,并非是公主,楚家女受此屈辱,请县令裁决。这是一应物证。请县令大人过目。”要打嘴仗,钟氏在部曲里自是派了这样的人才。
  含笑客客气气的,怎么看都是一副请大人作主的模样。但是,县令心里一阵阵发毛啊!
  “大人,如今天下都是楚家的天下,他们想要审,那就审吧,只要咱们做好了份内的事,谁也挑不出我们的刺!”县令旁边的文书给县令出主意。
  “你的意思是,秉公办理?”县令转头问文书,文书直点头,“天下之势,无可逆转,楚氏女得天下,天时地利人和,连徐禹的十万大军都被她灭了,区区的扬州既对付不了徐禹,又怎么对付得了她。”
  “我看大昭的陛下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只要大人好好办事,必有重用。至于世家们,此事我们秉公办理,他们能如何?”文书继续说服县令,县令还是挺认可的。
  “来人,将韦氏满门押来!”县令一拍案下令,衙役们立刻应声而去。
  “依照规矩,既然要审案,正好让百姓们都听听,免得将来叫人觉得大人畏于皇权,偏袒楚家,毁了大人的清誉。”
  这么贴心的表示,县令也觉得这主意好极了。昭告天下的审案,最后结案时就没人敢挑他的刺了!
  赞赏的看了对面的人一眼,转头吩咐人敲锣打鼓地让县里的人都到县衙来听审案。
  没一会儿的功夫,韦家一家都被押了上来,公堂外面已经叫百姓挤满了人。
  “肃静!”县令一拍惊木,下面的人声慢慢消失了,县令轻咳一声,“韦家,楚氏状告你们休弃楚家女,却不肯归还楚家的嫁妆,你有何话说?”
  “大人,这是楚家冤枉我们呐,我们韦家是什么人家,什么时候沦落到要用媳妇嫁妆的地步,那是他们冤枉我们呐!”韦家人中一老妇人急切地反驳,正是楚愉之前的婆婆。
  “冤枉。正好,大人,不如就让韦家的邻里们都说说,韦家就是什么样的人家吧!”钟氏派来的人,岂会打没有把握的仗,该准备的早就准备好了,
  县令一顿,“那就传证人上堂吧!”
  人证很快地传了上来,韦家今时不同往日的,原先他们住的不过是寻堂的民宅,四周邻里都是寻常的百姓。
  “韦家啊,什么韦家,摆着世家的谱,一天到晚要不是靠他们家儿媳的嫁妆,连饭都没得吃!”
  “就是,还一天到晚吹嘘自己以前家里吃什么山珍海味,拿人家小媳妇当牛做马的,世家刻薄起来啊,真是比我们这些寻常的老百姓都要狠!”
  “大人,我不认识他们,何谈他们是我们的邻里!”韦老夫人听到一群妇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他们家的不是,急急地争辩!
  “什么话,不过是两个月前才从我们那里搬走,这就装得不认识我们了。哎哟,一定是得了什么好处了,一家子有了钱,可不就不认以前住哪儿了。”
  “可不,他们总说自己是什么世家,高门大户的,要是让人知道他们以前跟我们住同一条胡同里,不让人笑死他们!”
  你一言我一语的,气得韦老夫人都要疯了,“你们闭嘴,都给我闭嘴!”
  “老夫人口口声声说跟这些人并非邻里,我这里倒是有一张房契,地址跟这些大叔大姐说的地方一样,不知你们韦家作何解释呢?”掏出一张房契,这位奉上叫县令过目。
  韦老夫人急道:“不可能,房契早就被毁了!”
  话音一落惊觉失言,捂住嘴都来不及了,县令冷哼一声,朝着楚家的部曲问道:“你还有何证据证明他们用了楚家的嫁妆?”
  “除了我家大娘子手里握着的韦家签名,他们说那是我们家大娘子冒充楚家人签的,还有这些当票,另外还有当票的掌柜,他愿意出堂作证,证明当初是韦家的人,让我们大娘子拿了嫁妆去当的。”人证物证啊,哪一个他们都不缺。
  “是哪一家的掌柜,传上堂来询问。”县令又拍了一记堂木,立刻有人引着一个掌柜走了上来,朝县令作一揖,“见过县令大人!”
  “起来吧!你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来,若有半句谎言,定不轻饶。”县令有言在先,既是警告,也是防止掌柜的说假话,作伪供,掌柜的忙道:“不敢,不敢!”
  “这位郎君拿来的当票呢,在下记忆很是深刻,原本依我们当辅的规矩,是不该过问客人的事的,只是这位夫人每隔几日就到当铺来,当的东西越来越贵重,在下才会特别注意了一下。我记得所有的当物里,最贵重的是一颗鸡蛋大的东珠,当时那位夫人是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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