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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6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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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仆俩正在花园里一边说话一边散步,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奴婢听着,是韩妃跟前的宫女的声音。”红叶踮脚往前面草木掩映所在看去,“姑娘,咱们走吧,不去看韩妃那驴长的脸。”
  蒋嫣然微微一笑:“你这形容倒很贴切。”
  韩妃的脸是挺长的,包括燕川。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蒋嫣然总觉得单从外貌来说,燕川不如燕云缙良多。
  她忍不住怀疑,燕川到底是燕云缙的儿子吗?
  燕云缙几个出嫁的女儿,她还没见过。
  嫁出去以后,燕云缙基本不许她们回宫,而且现在大蒙国师挑选的册封皇后的吉日还没到,蒋嫣然没有名分,见面这礼节就很难定,所以从这个角度讲,燕云缙也不会让她们来打扰蒋嫣然。
  可是蒋嫣然依然收到了三人送来的厚礼。
  这大蒙的女子,从燕青萝到燕云缙的三个女儿,都是尊贵的公主,然而处理事情,让人丝毫感觉不到天生贵胄的尊贵,反而透着一股怯生生的小家子气,都是讨好型人格。
  若说燕青萝因为在勾栏长大尚情有可原,可是这三位公主,就不让人理解了。
  蒋嫣然最后归结为燕云缙脑子里进了水,重男轻女思想太严重。
  不过当她直接跟他说起时,燕云缙竟也没否认,大咧咧地道:“儿子能继承我的江山,多几个可以替我守卫江山;女儿能做的,不过是拉拢人心而已。但是人心易变,到底不稳妥。”
  这么理直气壮的言论,蒋嫣然也无语。
  但是没什么值得争辩的,这是根深蒂固的观念。
  反正她既不能生儿子,也不能生女儿。
  关于燕云缙几个孩子的身世,蒋嫣然一直是持怀疑态度的。
  但是她没有证据,也没必要再去撕开事实,只要燕云缙和燕川都深深相信他们是父子就足够了。
  血脉没那么重要,教养之恩才最为重要。
  燕川对燕云缙,是对父亲的敬畏,这就已经足够了。
  爱屋及乌,因着燕云缙的原因,她大概可以对燕川的愚蠢忍耐一两分,但是也只有一两分而已。
  对着韩妃,她就没必要退让了。
  所以蒋嫣然淡淡道:“遇见她没必要退避三舍,也没必要舍近求远,我们原本就是要从这条路走的,那就继续走。”
  在可以预见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将会和韩妃共同生活在这宫中,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红叶称是,扶着她继续往前走。
  “姑娘,”红叶道,“皇子已经自己出去开府,为什么不让韩妃跟着皇子出去另过呢?到时候她在府里就说了算,哪个不尊敬她?”
  “人各有志。”蒋嫣然淡淡道。
  她是一个后来者,她没有多么崇高的认识,所以对于自己后来居上没什么内疚。
  但是这不代表,她就可以把事情做绝,让其他人给她让位。
  毕竟燕云缙确实没有皇后,她没有取代任何人;但是他有其他女人,即使按照先来后到,她也不可能让其他人离开。
  有这个立场的,唯有燕云缙而已。
  这些女人都是他的人,生杀予夺,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他若是要发落,她也决不会去做圣母。
  蒋嫣然带着红叶继续往前走,便看到一个宫女正跪在地上磕头,哭喊着道:“韩妃娘娘,求求您饶了奴婢,不要烧死奴婢……”
  可是诡异的是,非但韩妃避之如瘟疫,躲得远远的,就连她手下的那些女官宫女,也都远远地往后退。
  加上“烧死”这个词,让蒋嫣然心中有了猜测。
  红叶也拉住她,“姑娘,您别走了。奴婢怎么觉得前面有蹊跷?”
  “没关系。你就在这里等我,我过去看看。”
  “那怎么行?”红叶一跺脚,“您在这里等着,让奴婢过去看看。”
  韩妃看见蒋嫣然,脸上露出嫉恨嫌恶之色;但是看她还在往前走,呵斥道:“站住,别走了。”
  蒋嫣然脚步未停,就听韩妃怒道:“站住!你当我是要害你吗?这宫女染了天花,乃不治之症。传染了你无所谓,若是再因为你传染皇上怎么办?”
  竟然是天花?!
  蒋嫣然顿住了脚步,身后的红叶也死死拉住她。
  “姑娘,别往前,危险,这是要命的!便是夫人在,也没有什么把握。”
  苏清欢当年的事情,红叶也知道。


第1208章 辨症
  这时,那宫女却哭道:“奴婢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天花……”
  她抬起了头,脖子上令人极为不舒服的密集的凸起,让她变得十分可怕;脸上也有零零星星凸起的点状东西。
  蒋嫣然眯起眼睛看向她,若有所思。
  韩妃摆摆手道:“还不赶紧把她拖下去烧死?一定要烧干净,免得贻害他人!把她的住处都一起给我烧了,什么都不许剩下!”
  红叶脸色变了变,原来在大蒙,处置天花病人的手段是如此酷烈的吗?
  在中原,得了天花,最多官府会派人盯着不许出来,要么熬过去,要么死掉。
  死了之后官府才会介入处置,并不会在人还活着的时候用火刑这样残忍的手段。
  蒋嫣然道:“先等等。”
  “等什么!”韩妃怒火中烧,脸色气得绯红,“一旦天花蔓延开来,后果不堪设想,你能承担的起这个责任吗?”
  “天花多看几眼,并不传染人。”蒋嫣然冷冷的道,“而且她所患的,根本不是天花。”
  “你胡说!”韩妃越发愤怒,“这么明显的症状,怎么不是天花?来人,还不赶紧把她拖下去!”
  虽然她对蒋嫣然有忌惮,但是不想自己和燕云缙、燕川受到可能的牵连也是真的。
  正僵持间,燕云缙闻讯赶来,身后是燕川。
  ——他在蒋嫣然身边放了人,所以第一时间便知道她和韩妃起冲突的事情。
  而是这次,他没有向着蒋嫣然。
  他拉着蒋嫣然后退了几步,指着跪在地上流泪的宫女厉声道:“没看到她这副鬼样子吗?若是传染了你,我,我……”
  我该怎么办?
  蒋嫣然淡淡道:“我说过,她不是天花;她的病是传染,但是就这样看看甚至摸摸,都不会被传染。”
  燕云缙对她的医术还是有信心的,闻言狐疑地道:“你真的没骗我?若是真的是天花,你心有不忍,我让人先一刀砍了她再烧。”
  蒋嫣然瞪了他一眼,明明是冷冷的目光,看在燕云缙眼中,却觉得眼波流转,颇为妩媚。
  “我说不是便不是。”
  “父皇,不能信她。”燕川开口,“谁知道这个女人包藏了什么祸心!说不定他就是觉得要让天花在宫中散布开来才好呢!”
  蒋嫣然根本看都不看他,用嘴型轻轻地道:“蠢货,无可救药。”
  燕川暴跳如雷,“父皇,您一定不要信她。您忘了当初您中了她的毒,后来战马也……”
  “住口!”燕云缙愤怒地打断他的话,“燕川,注意你的措辞!她是你的嫡母!”
  如果不是因为吉日迟迟不到,他早就应该册封蒋嫣然为皇后了。
  “我若是有这样的儿子,早就无颜苟活了。”蒋嫣然冷冷地道。
  韩妃的脸色顿时吃了翔一般的难看,可是她怕燕云缙,所以再生气也只能憋着,不敢发一言。
  她不敢,燕川中二啊!
  “你若是我的嫡母,我……”
  “够了。”燕云缙这次各打五十大板,“都给我住口!我不问,不许说话。”
  世界清静了。
  燕川默默地安慰自己,父皇是让他们都闭嘴,连带着蒋嫣然也被骂了,所以他感觉也还好——大家一起死怕什么!
  可是他很快就发现不对了,因为燕云缙紧接着就跟蒋嫣然说话了。
  所以闭嘴的,只有他而已。
  这个让人悲愤欲绝的事实!
  燕云缙对蒋嫣然道:“真的不是天花?”
  “不是。”蒋嫣然道,“不过我要再仔细看看,必要的话替她诊脉才能够最终确诊。”
  燕云缙看着那宫女露出来的蟾蜍一般恶心的肌肤,对于蒋嫣然替她查看,内心是十分抗拒的。
  但是他知道,蒋嫣然既然这般说了,就一定要弄个清楚。
  只是她向来不是多管闲事的性格,今日怎么会这么执拗?
  “我和你一起过去。”燕云缙犹豫了片刻,握住蒋嫣然的手一起上前。
  蒋嫣然蹲身下来,仔细查看那宫女脖子上的凸起,略点了点头,声音清冷地道:“你把手腕给我。”
  宫女迟疑了下,咬牙捋起半截宽大的袖子,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的手腕之上,竟然也是脖子那般情况。
  蒋嫣然抽出帕子盖在她手腕上,这才伸手替她诊脉。
  燕川咬牙上前进谏:“父皇,您龙体要紧,还是先躲避一二为好。”
  “我没让你说话!”燕云缙道,“退下。”
  说话间,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蒋嫣然的动作。
  燕川恨死了蒋嫣然,脚下没有动。
  韩妃已经受不了了,涉及到儿子,她一下就生出了无尽的勇气,上前拉着燕川往后退。
  燕云缙感受到她的小动作,没有作声,也没有看她,专注地盯着蒋嫣然。
  “果然如此。”蒋嫣然道,站直了身体,“我已经知道了。”
  燕云缙让人打水来让她净手。
  宫女磕头连连,可怜巴巴地看着蒋嫣然,“求蒋姑娘救命,求求您救救奴婢的命。”
  蒋嫣然擦净手,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问:“你最近和哪些男人睡过?”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宫女脸色瞬时红了,下意识地连连摇头道:“没有,我没有,我没有什么男人。”
  “没有男人,你不会染上这一身脏病。”蒋嫣然道。
  “她得的,是花柳病?”开口的是燕川。
  蒋嫣然没有理他,看着宫女道:“你不交代清楚是谁,你的下场只能是被烧死。你交代了是谁,我便让皇上放过你,而且我还会替你治病。”
  宫女咬着嘴唇,似乎有些犹豫。
  蒋嫣然又道:“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咬牙扛下这一切保全了心爱的人,自己很伟大?可是你想,这病,又是谁传给他的?”
  宫女的脸色瞬时煞白。
  燕云缙冷哼一声道:“既然不愿意说,我便让人去查。我就不信,在这宫里,还能藏得住秘密让我无法得知。倘使真的毫无错漏之处,也算你们本身了。”
  他声音极冷,目光凌厉,宫女瞬时瘫软在地。


第1209章 哑谜
  宫女交代出一个名字。
  话音刚落,燕川身后的一个侍卫站出来,面皮发红激动道:“我与你素无冤仇,为何要如此诬陷我?如果真是我传染的,为什么我没有得病?”
  说话间,他激动地解开袍子,赤、裸上身,其上果然没有任何痕迹。
  宫女悲愤欲绝,眼含热泪地看着他道:“荆豹,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
  “我甚至不知道你姓名,更从未曾与有过亲密接触。”被唤作荆豹的男人冷着脸道,“在皇上和皇子面前,我还是劝你坦白从宽,不要自取其辱。”
  “坦白从宽?”宫女痛哭出声,“我还不够坦白吗?荆豹,你左侧臀部有一块黑色的铜钱大的胎记,是不是!”
  荆豹不慌不忙地道:“确有其事。但是我们侍卫经常一起结伴下河游泳,这并不算什么秘密。你的姘头告诉你这些,也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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