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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苦短,转瞬即逝,得到一份真爱实属不易,望珍惜之。
江小娅,某年某月某日。
Ps:请不要以为这是一桩违背你的意愿被命运强行拉到一起的婚姻,而可以去抗拒他。我可以毫不夸张的向你保证,我与平南的还在在任何时代,都将是这个世界最优秀,最有魅力的男人。当然,肯定也是这似乎上最爱你,最疼你的男人。祝幸福!
轻轻扶着光华的盒身,小蛮的唇边露出一丝苦笑:本以为捡到宝,哪知道被困了。
老实说,对于时空之钥一说,她还是心存疑虑的——总觉得老沈看她的很暧昧,暧昧到让她发毛的地步。
不过,那只宝剑都劈不开的铁盒,只凭他一句话就打开了的,却是她亲眼目睹的。就算老沈真的想骗她,可把她的名字一字不差地写在信上,还是很诡异——毕竟中国的同音字实在太多了,全写对的概率还是很低的。
还有,谢怀恩那个拽到爆的家伙,听说她解开封印,拿走放在神龛上的一百九十年的家传宝盒,脸上精彩的表情,足足让她开心了好几天。
所以,对于时空之钥,他就姑且存疑,暂时相信好了。
哎,小娅姐好像交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给她。现在影帝是老沈,他都七十八了,早已儿孙满堂,总不可能与他谱一曲忘年恋歌吧?
而谢怀恩的父亲因病早逝,所以下一代影帝就是他,换言之,他是掌控时空之钥的关键人。
据老沈说,只有在正式接到影帝之位时,才会有上一任影帝亲自把这个秘密口耳相传。所以到目前为止,谢怀恩本人都不知道这个秘密。
小蛮烦躁的翻了个身,发出n次叹息。
为什么偏偏掌着时空之钥的那个关键人物是小谢呢?如果她想回家,就必须要跟小谢相爱,用真心感化老天,拿到时空之钥,回到现代。
要爱上小谢并不难,他的条件有多好,她心里清楚。以往对他的不满,大多数来自于他对她的不屑及倨傲的态度。如果撇开他的坏脾气不谈,他的确是个很容易让人动心的男人。
英挺高大,俊美无铸,武功高强,智商亦高,言而有信,自我控制能力极佳,再怎么激怒他也不会对女人动手,似乎也不能把他归为心胸狭窄的范围……啊,还要再附加一点,经济宽裕,好吧,在诚实一点,是很宽裕,宽裕到可怕!
这沈家的男人也不只是吃什么长大的?智商那么好——至少,经商的手腕极高。明明说是隐居世外,无心经营,却偏偏积累了一大笔吓死人不偿命的财富。
那天老沈偷偷带她走进沈家的地窖参观,那满室的珠光宝气,害她脚软的差点走不出来!难怪那小子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眼光高的要死,性格挑剔到要命!
所以,综上所述,如果她真的承认爱上他,除了自尊心有点小伤之后,并不能算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她甚至有理由相信,只要他不在反感她,不再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他们完全可以友好相处。问题是,友好相处并不够。小娅信上写的明明白白:必需真心相爱,唯有爱情才是解开封印的唯一力量。
真爱?那小子怎么可能有真爱?也不知是不是物质太过富足,以至于精神太过空虚,患了感情缺失症?据她这几日暗中观察,他好像看谁都不顺眼,对谁都不关心,永远都是一副不耐烦,高高在上的姿态。
ok,真心那玩意反正也没有标准,又不想酸碱度那个试纸就能测出来。所以,这一点她倒不怕,反正,打死都说真心爱他,先骗到钥匙再说。
嘿嘿,那家伙情意绵绵地交出钥匙,却发现她逃之夭夭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肯定会比得知他拿走了宝盒更精彩!就为了这个表情,她做出牺牲,跟他谈一场假恋爱,好像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嗯,如果到时能顺便卷走沈家地窖里的某样宝贝就更好了!
想象着谢怀恩那张漂亮到极点的脸庞因愤怒,伤心,痛苦而扭曲变形的模样,纪小蛮发出阴险而恶毒的笑声。
草丛里传来稀疏的声响,一团雪白的圆球滚了出来,跳到她的身上,伸出红润的舌头轻咬着她的手指。
“小乖,”纪小蛮被咬的发痒,咯咯地娇笑着,抬手拨开他圆圆的身子:“你又淘气了?”
她自作主张,把老沈的那只白老虎改名叫小乖,在她的强迫下,这小家伙反抗了几天,终于适应了它的新名字。
不满玩具跑走,小乖低呜一声扑上去,扣到小蛮的脸上,张嘴咬向她翘挺的鼻梁,虽未用力,但尖利的牙齿划破了她的鼻尖,带来刺痛感。
“哎呀~”小蛮避之不及,惊叫着抬手,粘稠的血迹,令她心生惶恐,女孩子哪有不爱惜容颜的?当下又惊又恼,忽地翻身坐起,顺手一掌把小乖圆滚滚的身体挥了出去。
“唔唔~”小乖低伏身子发出委屈的低吼声。
“哈哈哈,你活该,谁让你~”小蛮捂着鼻子,看着小乖滑稽的表情乐不可支,垂着草地大笑,笑到一半是,忽地透心一凉,下意识地转头。
离她不到五十米的地方,草丛深处,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绿莹莹的,似两颗宝石,正紧紧地盯着她。
她愣了五秒钟,才意识到那是一头老虎,一头成年的雪虎。
顿时,如芒刺在背,寒气从背脊直窜上脑门,冷感涔涔而下。
正文 第106章 就是他了!
更新时间:2010…9…9 12:51:46 本章字数:3449
看着坠儿抿着唇得意的笑容,趾高气昂地从自己眼前消失,一种前所未有的憋屈感从心里翻涌出来,并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
这就是命运帮他选定的媳妇?那个他曾经梦想过很多次,跟他的曾曾曾祖母来自同一个世界的,本应该一身灵气,飘逸如仙的女子?
实在太平凡,太普通,太市侩,太刻薄,太……失望了!
不行,这个为了十两银子,就把清风卖了,还笑的合不拢嘴的女子,他说什么都不会答应娶进门,那将是他一辈子的耻辱与噩梦。
早知如此,他应该沉住气,等她嫁了人再另寻办法把朱雀令讨回,现在搬起石头在自己的脚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还有半个月就是沈老爷子的寿辰,谢怀恩早就拍拍屁股转身走人了。所以,他只能咬牙忍!
可是现在,他发现他已有些忍无可忍了!
影都的建筑从外边看来很乱,按照祖先的设计理念,就是要保有各自的私人空间,所以用她的想法,影都的每一个人成年之后,都可以在影都的范围里挑选一个喜欢的住址,按自己喜欢的样式建一个自己的小窝。
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这种各自为政,有互通有无的生活方式。
怀恩的性格中有着常人没有的偏执与孤傲,所以他选的是一个远离大家的很偏僻的小山谷,院子里长的全是各种原生的树木,未加任何修饰,他也不需要围墙,任那些山间的藤蔓爬满了墙壁,各色绚烂的野花,覆盖了整个屋顶。
纪小蛮一次被带到这里时,远远望着这个完全原生态,近乎梦幻的房子,兴奋的尖叫了足足五分钟。
只可惜,这房子的美则美矣,也只能远观而已。
因为谢怀恩常年不在家,荒草爬满了小径,又是夏天,蛇虫鼠蚁那面多了些。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完全不适合让个娇滴滴的女人住的地方,硬是给塞进了大惊小怪,连看到一条菜花蛇也要尖叫半天的女人,怎不让他头疼万分?
到家几天,眼看着爷爷和娘两个人每天喜笑颜开,想方设法把他们两个往一块凑,甚至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把她安排在他的别院,害他每晚睁开眼睛就看到她的那张脸,还得时不时忍受她兴致来时怪腔怪调的夜半歌声。偏清风那呆瓜,居然还傻乎乎地托腮打开窗户听得津津有味。
当然,这还不是最惨的!若是她不小心起夜,在窗户上看到类似某种爬行类动物,也会毫不客气以魔音穿脑来穿他们的耳朵。这是,清风又会惨白着一张死人脸,跳起来敲他的门,硬把他从床上挖起来,去就可怜的坠儿姑娘——因为清风本身是非常惧怕这种软趴趴的爬行动物,所以深有体会,感同身受。
于是,我们的小谢同学要遭遇二次折磨,晚晚痛不欲生。
可怜?她侵犯了他的领地,还荼毒他的耳朵,甚至还有可能毁掉他的人生,究竟是谁比较可怜?
他满肚子的怨气没处发,一气之下把清风扔到了磨坊去了。
“坠儿~”沈白山拉扯着嗓子,中气十足的走了进来:“晚上做了什么好吃的?我来蹭饭了。”
听到叫声,小谢同学眉头一皱,摸摸肚子才发现天黑了,坠儿却没有回来做饭给她吃。自从把清风扔进去之后,坠儿就主动担负起了他的伙食任务,说是以此抵房租,不欠他的人情。
他倒也乐得轻松。
嗯,好吧,做人要公平,挑了她一堆的毛病,总得找出一些优点来——坠儿做的菜还能吃,挑剔如他,也无话可说。
谁知开心没到一天,就发现他错了,岂止是错!简直就是错的离谱!
她把南山出院那一套居然搬到了他的院子里来!笑眯眯地端着盘子往别人家里送菜,说是让人常常他的手艺。
他冷眼等着看她的笑话——影都人看着闲散,恬静,实际上骨子里有多傲慢,有多排外,他心知肚明。
结果,先是沈白山厚着脸皮跑来蹭饭,然后,他惊讶的发现,那个万年不出家门的老娘,居然也被她煽动,跑来这里来关心这个儿子的“独居”生活。
接下来,他精心策划的远离人群的生活,被她彻底毁掉。到了饭点,影都人就络绎不绝的往这里涌。
最后,让他绝倒的事,也不知坠儿说了什么,那些在外界眼里精明的商人,开始发了疯一样往坠儿手里赛银子!
银子,这在山外的人眼里,或许代表着金钱,但进了影都,它就不过是一块发着银色光芒的石头,全无用处。
可是,这却让谢怀恩气到吐血!居然在他的地盘,住他的吃他的,还收他家里人的钱,这种令人发指的事,真不知道该有多厚脸皮才能做出来?
“没有,”谢怀恩懒洋洋地从二楼的窗户里探出头,几乎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那丫头好像装腻了,累了,露出本来面目了。”
哼,贤良淑德其实那么好装的?
“累了?”沈白山立刻一脸关心:“哎呀,该不会是做太多事了,累倒了吧?我得跟他们说一声,以后不能再一窝蜂到这里蹭饭了,得轮流着来。”
“切,”谢怀恩不屑的冷哼,以居高临下之姿鄙视沈老太爷:“她哪会病?就算是死了,只要拿银子往她鼻子底下一放,肯定会从阎王殿里冲出来。”
“哟,臭小子~”沈拜山皱着鼻子到处嗅:“这话我听着咋那么酸啊?该不会有人嫉妒有人比他更受欢迎了,吃醋了?”
谢怀恩冷笑:“她巧舌如簧,每日诱骗大家掏银子吃她做的菜,这样的女人,我会吃她的醋?”
“坠儿可没让大家掏银子,那是我提出来的。”
结果,沈白山的答案却让他差点失足从楼上窗台上摔下来。
“爷爷,你疯了?”谢怀恩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坠儿看到银子时开心的表情,让爷爷觉得很值!”沈白山捋着一把长须,笑得眉眼弯弯:?“既然大家吃得开心,坠儿瞧着高兴,何必吝啬这几两银子?”
他顿时气绝,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花钱买笑,我们影都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庸俗?”
“怀恩,”沈白山正色道:“银子是什么?”
谢怀恩抱着臂,朝天翻了个包烟,不屑回答如此低级到幼稚程度的问题。
啊,气人!跟坠儿相处久了,他居然也学会了她动不动就翻白眼这种乱没气质,好不优雅的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