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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去了。不论到哪里,都要她一起去,似乎这年头,大家对寡妇一词都不怎么忌晦了。
现在,就连公认脾气最倨傲,行事最挑剔的谢怀恩,居然也指名要她一起出席,甚至纡尊降贵,亲自府人,等待偷溜出府的坠儿回家?
是她突然变得漂亮了吗?
“看我干嘛?”纪小蛮被她瞧得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不论怎么看,还是原来那个坠儿。
到底是大家的脑子有问题,不是她的眼睛有问题?
“去哪?”纪小蛮被动地跟着她的奔跑。
“那日赫连公子请咱们游湖,谢公子刚刚来函邀请,乘着两院休假,大家都有时间,原班人马到谢家别院去玩两天。”想到马上可以见到赫连净云,高茗烟掩不住眉梢眼角的笑意。
她想过了,既然飘无痕只是一场闹剧,她何必执着于过往,放弃一个近在咫尺,让她很动心的男人?
“你说谁?皮太后?”纪小蛮伸指掏了掏耳朵:“他居然请咱们去他家玩?连我都算进去了?我没听错吧?”
她谢的看上去就是个斤斤计较,心胸狭窄,反反复复的小人,怎么可能这么好心?早上帮她找回钱袋,下午又招待她去家里玩?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她在梦游?
不对,不对!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阴谋,纪小蛮忍不住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很好,假如他敢对她耍心机,那么,她就拿他做实验!
OK,她决定了,高茗烟刚刚对她的小小不敬就不算招惹了。
“干嘛?”高茗烟偶一回头,突然瞥见笑得一脸狡诈的纪小蛮,机灵灵打了个冷颤:“笑得这么奇怪,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不是?我可警告你,别再去惹谢怀恩,连大哥都对他敬畏三分,他不是咱们惹得起的人。”
“我懂!”纪小蛮比了个OK的手势:“把心放在肚子里,只要他不来招惹我,我绝不会乱说话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嗯,就是这样,听毛爷爷的话,跟党走,准没错!
“他就那脾气,你何必跟他较劲?”高茗烟蹙眉:“真把他惹怒了,对大哥对我爹甚至对敬玖都不是什么好事,明白吗?”
坠儿也真是奇怪,平时跟谁都笑眯 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怎么偏偏对谢怀恩耿耿于怀?
“知道~”纪小蛮拖长了语调。
这就是世家子女的特性,见低踩见高拜,只是他们的本能。再怎么任性,再怎么娇纵,在家庭利益上其实看得比谁都清楚。谁能惹,谁不能惹,撒娇耍赖,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她们心里都有一杆秤。
因为他们深知,家庭才是他们生存的根本。只有依托于家,才能有她们的未来。一个世家子弟,离开了家,其实什么都不是。
真正任性妄为,一味逞强好胜的,其实少之又少。
“别光是嘴里知道,得记在心里才行。”高茗烟不放心地再加了一句。
她平时不是这么啰嗦之人,不过坠儿与谢怀恩积怨颇深,坠儿刚才的笑容又太过古怪,她才想防患于未然,多多提点。
“呀,”纪小蛮扬起笑脸,扔下高茗烟一溜烟地跑了:“赫连大哥~”
“坠儿~”赫连净去转身,瞧见纪小蛮,绽了一抹温和的微笑。
谢怀恩听到叫声,回头,看着愉悦地挥着手臂轻快地奔跑的纪小蛮,微眯起眼睛,璨然而下:“来了?”
“嘿嘿,那是~”纪小蛮挤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出来:“对于免钱的东西,我一向都很感兴趣。”
“哧~”傅致轩很不客气地喷笑:“怀恩,你的魅力下降了。”
谢怀恩听了也不生气,只低头一笑,披时他站在树荫下,清风依旧替他打着伞,阳光半明半暗地映在他的脸上,那笑容似一株莲花绽放,美得似一副泼墨山水画,飘渺而虚幻。
不要脸,这小子居然使美人计!他这样笑,她要怎么拿他当试验品嘛?
纪小蛮的小心肝很没用的扑通扑通一阵乱跳,急忙微红着脸别开眼,避开他强劲的磁场,粗声粗气地道:“不是有人请吃饭?走不走?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好想吃八珍鸭~”
好在她刚刚在烈日下奔跑过,出了些汗,红了脸也是很正常的,倒也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样。
偏偏谢怀恩今天表现得格外具有亲和力,居然不恼不怒,笑容可掬地道:“我早就在聚香园订好位了,别就吃八珍鸭,就是想吃全鸭席也没问题。”
很好,居然敢无视他,把他跟八珍鸭相比?
他原就是一个绝色的男子,一举手一投足都闪闪发光,聚人眼光,此刻凝眸深睇,真是让人魂飞魄散,魂与神授~
哇哩哩,一个冷硬俊酷的男子,忽地变身亲善大使,笑容还那么明媚,纪小蛮哪里受得了?当下就看痴了眼睛,直直地瞪着他。
不行了,天气太热,她好象要化了!
这下子连最是粗枝大叶的韩德昆都瞧出异样,诧异地掰过他的肩:“怀恩,你没事吧?”
谢怀恩满意地收起笑容,率先钻进了马车:“走,去聚香园。”
“坠儿姑娘,”赫连净云微笑着点醒已经进入石化状态的纪小蛮:“请~”
“哦,请~”纪小蛮猛然回神,脸“哗”地一下变得血红。抬头一瞧,谢怀恩以扇柄日挑开帘子,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她哪里敢看?急忙地低头上了赫连净云的连,很没用地当了逃兵。
赫连净云目睹一切,心中向恼,表面却不动声色,体贴地替坠儿挑起车帘,白净修长的大掌不着痕迹地扶上她的腰。
谢怀恩,他是故意的吧?
明知道他想接近坠儿,所以才会突然向她示好,横刀夺爱,破坏他的大事,是吗?
纪小蛮心慌意乱,哪注意这么多?低声道了声谢,便上去了。
谢怀恩见了,折扇一收,将车帘放下,唇角微弯,笑得越发开心了。
很好,看样子赫连净云对坠儿是势在必得,他只要再加把火,那小子沉不住气,应该就会有所行动了。
到时,他只要顺水推舟,就可撇清关系,潇洒脱身。
高茗烟在底下瞧得清清楚楚,当下俏脸一凝,变了颜色。
坠儿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个寡妇怎么能如此不洁身自好,轻浮游荡,任年轻男子的手触上自己的腰而不拒绝?
正文 第076章 极品啊极品
更新时间:2010…9…9 12:51:21 本章字数:3687
一行人各怀心事,在聚香园吃过饭,分乘几辆大车浩浩荡荡出来城,往谢家的弄玉小筑而去。
大家都是年轻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十几里的路程走走停停,硬是花了近一个半时辰,终于,傅致轩冲上高坡,遥指远处一片浓荫覆盖的庄园,语带兴奋地嚷:“快看,前面就是弄玉小筑!”
“冲啊,看谁先到!”韩德昆跃跃欲试。
上次萧轻尘得了一,让他们尝到了甜头,这会又想用同一种方法把赫连净云比下去。
虽然萧轻尘没有说,不过大家兄弟这么久,多少还是能看出他的心事。以前坠儿只是个丫头,一切都好说,只要他有心,娶她进门似乎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谁也没有想到,坠儿的身份居然会是茗玖的二嫂。作为一个寡妇,想要嫁到王府,救护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高家与萧家也算世交,如果因为这件事闹得不愉快,也不是他们乐意见到的。
其实,在赫连净云出现之前,萧轻尘已经打算就此收心,此事再也不提了。可是,看着赫连净云积极地向坠儿靠近,他忽然又不确定,自己真的可以放下坠儿了。
他内心这种微妙挣扎,别人或许不知道,甚至连他本人都未意识到,但作为“飘无痕”铁三角的另外两人冷眼旁观,却是瞧得一清二楚。
原本这种事,当事者没有理清,旁人也不好插言,但现在突然跳出一个竞争者,而且还是圈外人士。身为好友当然义不容辞地先帮他肃清外敌,然后再让他慢慢去想。
对于另外三人散发出的莫名敌意,赫连净云岂会不知?只是,他身处异乡,又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自是不愿意到处树敌,替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赫连净云微微一笑,云淡风清,早已打定了主意,既不抢占头名乱出风头,也不屈居末位招人唾弃。
萧语蓉哪里知道普普通通一次比赛,这几人心里已经绕了无数的弯弯肠子?
“大哥~”她娇嗔地轻跺双足:“明明是一起出来,为什么你们每次都要冲到前面,把我们女孩子丢下不管?”
“别管他们,”纪小蛮笑意盈盈:“一般来说,但凡是公的,天生都带有一种强烈的好胜心,咱们就在后面慢慢散步,顺便看一场赛马好了。”
“噗~”盈荷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
萧轻尘回眸,见坠儿笑魇如花,一时心中柔软,竟瞧得有些痴了。
“咳,”高茗玖见了,心中颇为不悦,不着痕迹地踏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轻咳一声:“既然郡主反对,不如我们改别的吧。”
“要不,”傅致轩忽地瞧见路边一口池塘,碧波荡漾,数只白鹭此起彼伏地高飞低掠,灵机一动:“上次比了轻功,这回咱们比箭术吧。”
轻尘虽见不得稳拿一,有谢怀恩在,不至于被赫连净云那小子将风头抢去,也算得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这样一来,既陪了小姐们,又把赫连净云的气焰压了下去,可谓一举两得。
“好啊。”众人拍手欢呼。
“哈哈~”纪小蛮突然想到那个“天下一攻”,忍不住捧腹狂笑了起来。
谢怀恩黑眸半眯,锐利的视线冷冷地朝她扫了过来。
赫连净云转头,虽不知她因何发笑,但见她天真烂漫。声音清脆悦耳,犹若银铃,颇具感染力。忍不住莞尔:“看来,坠儿姑娘很喜欢箭术呢。”
“不是~”纪小蛮越发笑不可抑:“专门研究贱术的,另有其人。”
听到这个回答,萧轻尘忽地想起上次怀恩在休息室里与清风的那次绝妙对答,低头轻笑出声。
见萧轻尘发笑,在场众人除了赫连净云,都憋不住,笑了。
谢怀恩凛容,目光似刀,忽地缓缓绕了一圈,周围的气温速降五度。
“你瞎笑什么?”高名烟忙曲肘轻撞了她一下。
“依致轩所言,改如何比?”萧轻尘到底圆滑,笑过之后发觉不妥。急忙转移话题。
傅致轩眼珠一转,瞧见塘边的大树上也栖了七八只,于是道:“看到那棵树没有?咱们几人同时举弓,在相同的时间里,射落白鹭多者为胜,如何?”
“这有何难?”几个男人自是不甘人后,纷纷响应。
“哇,今晚有一顿白鹭肉吃了。”韩德昆垂延三尺,抽了弓箭在手,转头望向纪小蛮:“坠儿姑娘,晚上有劳你了。”
“等一下!”纪小蛮忽地叫停。
“什么事?”
“我有个智力题,大家在比赛前玩玩,算是调剂一下神经,如何?”纪小蛮转动眼珠,狡黠地微笑。
“试试看?”赫连净云跃跃欲试。
坠儿的提议,他当然是无条件支持。况且,他对自己的学识很有信心,正愁没有机会在她的面前展示,这个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谁的眼力好,帮我数数,现在那棵树上停了几只白鹭?”纪小蛮微微一笑,钳制轻扬,遥指大树。
“七只白鹭,二只鹦鹉,共九只。”赫连净云眼尖,早就数得一清二楚了。
奇怪,这地方怎么跑出两只鹦鹉来?
“好,题目出来了。“古代本就植被丰富,鸟类众多,纪小蛮司空见惯,却没有想到那么多,兀自偏着头,巧笑嫣然:”现在,有人射落一只白鹭,树上还剩几只鸟?“
“嘎?”大家都知道纪小蛮古灵精怪,以为她必然出个极刁钻的题目,没想到却是这么一道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题目。一时面面相,却无人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