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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粲儿在看着吗?”刘聪假意瞥了一眼华婉手里抱着的孩子,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又一本正经道:“那就让儿子好好观摩一下,早些学习对以后有好处!”说罢便在女人的惊呼声中,一把横抱起了华婉,连同她怀内的小刘粲一并横抱而起,只引得小刘粲又是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咯咯直笑。
“看来,粲儿也很欢喜呢!”刘聪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便再不顾女人的反对,大踏步的抱着她和孩子朝后院的房中而去。
一脚踹开卧房的大门,再用脚向后一勾,华婉的惊呼和刘粲的笑声便被关在了房中。
“你说过不勉强的我的!”华婉被扔在床上时又羞又气道。
“当然,我对自己发过誓,绝不勉强婉儿!”刘聪如水潭般幽深的眸底翻涌着如潮的欲望:“可我也说过,收报酬的时候,除外!”
低头吻住了女人还欲抗辩的樱唇,他喑哑着嗓音:“而现在,我想要收报酬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了,好开心,呦呦,切克闹~!
☆、第五十九章 暗战
原本乐呵呵在床内玩耍的粲儿不知何时已然熟睡,而此时的鸳鸯锦帐内春宵却当正浓。
华婉双颊一片透红;星眼朦胧;樱口微微气喘,香汗已是湿透了身下的薄衫。刚经历过一轮云雨的女人已是浑身酸软无力;空气中都似弥漫着一种强烈的情/欲味道。华婉俯身趴在床边;手指更是紧紧的掐入了身下的床幔,咬牙小声道:“刘聪;你够了吧!”
“不够,我的婉儿;怎么要都不够!”压在她背上的男人唇上热热的气息擦过她的耳珠;又引得女人一阵从心底深处而起的酥/痒。在刚才那一轮/暴风骤雨的最后一刻;刘聪突然将她翻过面匍匐在床上;便以一个背入式狠狠的最后一轮冲刺;那是两人之间从未尝试过的体/位,华婉羞涩万分,却被这种新奇姿势的强烈刺激到尖叫失声。还好粲儿睡着的时候打雷也弄不醒,不然。。。。。。真是羞也羞死了。
他伏在她的背上,却还不肯从她体内撤出,只是用胸膛压着她的雪背,一只有意无意的慢慢撩拨着她酥胸之上的樱红,而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在身下女人白瓷似的肌肤上缓缓游走,他只用手背轻如羽毛的触碰,却仿佛在她的背上撒下一片心痒的火苗:“好痒,你压的我喘不过气了!”明明他已经都释放过了,为何还这样压着她不肯下去,她已浑身无力,连支撑起身体将背上之人掀开也是一种奢侈。
“就是要压着你,我要压婉儿一辈子,好不好?”耳畔他的声音低哑又慵懒,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性感魅惑,还夹有一丝恳求之意。她因他这句话鼻尖突然有些泛酸,她无法否认心底对他的依赖,可是从谷底上来之后,她也开始越来越看清身边的这个男人。他不会因自己而放弃争夺天下的野心,而自己也不会因他而放弃身为大晋公主的责任。她从心底里第一次有些怨尤上天,为何让他生为匈奴人的儿子?而自己却是司马家的公主?
刘聪并未察觉到华婉心绪之变,他望了一眼华婉身下枕头上的鸳鸯,伸出一只手点了点上面的图案:“婉儿你看,鸳鸯戏水交颈眠,正如我们此刻!”他说完此言轻轻一笑,不待华婉回答便就势吻上了唇边女人的粉颈,轻咬慢啃,在上面缓缓吮出一颗颗诱人的红莓。
他正待继续向上,一抬眼却正对上脸侧女人温润而专注的目光。刘聪心中不觉一紧,华婉却在他尚未反应过来之时,主动凑到男人的唇角,轻轻浅浅的印下一个吻。
“婉儿!”他心中一阵无法遏制的狂喜,一直以来都是他主动她被动,她只有在被他撩拨的意乱情迷之时才会毫无顾忌的和他拥吻。没想到这次她竟然会主动吻他。这对于他而言是巨大的利好,是最无与伦比的鼓励,男人第一反应就是狠狠反攻了回去,双唇相接,他开始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而她的反应更是出乎他的意料,因为此刻的华婉,竟然也在激烈的回应他。
这一刻,摒弃了所有杂念,她只想要狠狠的爱他,不管不顾将他所有的味道刻骨铭记,因为也许,在她看过那蜡丸里的信后,明日一切将会不同。
感觉到身体里那未曾退去的火热竟再次爆发出蓬勃生机,华婉虽然脸已红的欲滴出鲜血,却只是任凭自己完全沉浸在此时此刻的激情之中。男人再次蓄势待发,他在她的身体中飞速胀大,将她再次填得满满的。身体再次陷入酸/胀难忍之境,女人樱口中下意识溢出一声不满的喟叹。
男人嘴角勾起一丝坏笑,在女人的惊呼中掐着她的纤腰将她半拖着跪于床头:“婉儿,还记得去年在洛阳城青龙街巷口我们看到的情景吗?”
“什么?”她一愣,却马上又反应过来,顿时也想起了那两只于巷口/交/尾的野狗。
“你!”女人的透红已是直达耳尖,他却又用那喑哑和魅惑的嗓音说出最下流的言语:“为夫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个姿势还真是不错,所以婉儿。。。。。。”他没有再说出话,因为他已用行动实践了这场野/兽/交/尾般的酣战。
红鸾鸳帐再次起舞摇曳,女人隐忍难耐的呻/吟混合着男人的低喘与汗滴,将这静谧的斗室染成一片春/色。有诗为凭: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粉汗身中干又湿,金枪麝战骨尽销,天昏地暗芳心醉,唯有汝我彼难分。
刘聪是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被惊醒的,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还在身旁熟睡的女人和孩子,轻手轻脚的穿衣下床,略略清理了一下,这才走到门边沉着脸拉开了房门。
“雾姨,何事?”门外的雾姨眉头紧皱,她看了一眼刘聪身后床里熟睡的女人,这才小声道:“洛阳急件!”
“走,去书房谈!”刘聪眸中闪过一丝喜色。
男人很快随着雾姨快步离开,却没曾料到,便在他走后,床中原本闭目沉睡的华婉缓缓睁开了眸子。她走到床下捡起自己的衣衫,很快便从暗袖中抽出了街上那小乞丐递于自己的蜡丸。
望了一眼正在床上睡的口水横流的儿子,屋外风声阙阙,吹得窗前的竹影沙沙抖动不休,他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御花园中的一片竹林,所以为了纪念那场相遇,他在这绿柳庄中也种了很多的绿竹,她窗外的这一片,也是他亲手移栽而来。这不过是一个临时居所,却也皆能感受到他的处处用心。
她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不要再想刘聪的好。手中的蜡丸竟被掌心的温度渐渐给捏的软化,一如她此刻复杂又如麻的心绪。最终,那双清亮水眸中透出一丝坚定之意,她用力一捏,手中的蜡丸无声破碎,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纸条。
月华如浓,华婉在婢女的侍奉下用过晚膳,这才施施然抱起已经醒过来并已吃喝拉撒全然解决好的粲儿出屋散步。这绿柳庄乃是奉节城最大的一处私人庄园,环境清幽,景致美丽,庄中一应建筑有着十分明显的江南韵味。此间原本主人已不可考,却成了刘聪在夔州最喜爱的一处居所。
如今的刘聪可以说是整个夔州的主人,便是这绿柳庄里服侍的婢女也由原先的十数名增加到了几十名。他犹恐这些人伺候华婉不够周到,还专程于夔州境内征聘了几名宫中退役的老嬷嬷单独服侍华婉。因此她此时的生活比起在大晋皇都,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路抱着儿子走过一片穿花游廊,这才来到了离刘聪书房不远的花厅,厅外守着的数名雾部侍卫自然是认识她。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刘聪对华婉的呵护与紧张不论是雾姨还是随从们都有目共睹,何况华婉又已有了刘聪的孩子,虽然雪玲口口声声自己会是刘聪的贤王妃,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谁才是右贤王心尖上的人。因此华婉抱着孩子一露面,便有一名当班的侍卫首领恭敬的上前行礼:“夫人!”
“嗯,他在里面?”她懒洋洋的问道。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刘聪,华婉一向对刘聪可没有什么好脸色,自然也不会称他为王爷之类的,心情不错的时候会叫一声刘大哥,心情不好的时候便直接称呼他的名字,有时候更是含怒而呼,这些侍卫们也都见怪不怪,闻言忙道:“贤王殿下正在房中议事。”
“唔!”华婉似犹豫了一下,这会儿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那侍卫正觉得奇怪,她又朝身后招了招手,不觉便有一个侍女提着一个食盒快步上前,华婉小声道:“他下午没用晚膳就出来了,我给他送点儿吃的。”她的声音无波无澜,却让那个侍卫首领受宠若惊,哦不,是代他们的右贤王殿下受宠若惊。
“会不会打扰他议事?”她自言自语的说道。
那侍卫首领忙兴奋的道:“不会不会,贤王殿下确是从下午到此刻都未用过晚膳,想必已是饿的不行了,我这就帮夫人送进去!”侍卫首领说着便要接过食盒,却见华婉朝他摇了摇头。
侍卫首领不明所以,便见华婉将手中抱着的刘粲交给了身后的侍女,而自己则接过那精美的食盒,她的脸色微微透着一丝羞涩:“你们几个,能否先离远一些?”她这话是对那侍卫首领说的。原来,她竟是想亲自给刘聪送进去!
那首领微微一愣,随后才会意这位未来的王妃可是一个面嫩之人,自己亲自送饭之事更不愿旁人知晓或听到,或许一会儿贤王大人一开心,二人便就在书房内。。。。。。
不得不说,这侍卫首领大人也是个很能脑补之人,何况王妃亲自开口相求,私下里华婉在侍卫们心中一向都是冰雪美人的形象,如今这冰雪美人这般和颜悦色的和他说话,他心中已是软了一半。但是王爷也曾吩咐过,守在屋外不让任何人靠近,因为书房乃是刘聪议事的重地,非心腹之人根本不能擅入。
可是眼前的王妃,似乎应该也不算外人才是。。。。。。
侍卫首领心中很纠结,不过他很快又被华婉的一句话给彻底打败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王妃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你们这群侍卫还杵在门外当拦路虎合适吗?真的合适吗?
侍卫首领很快脑补出了一堆惊喜的内涵,随后面露奇异微笑朝身后的数名兄弟们一招手,便将花厅之内的所有人都给撤到了一个更远的地方:“夫人请!”侍卫首领恭敬的朝华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女人这才嫣然一笑,裙裾轻摆,款款朝刘聪的书房缓步行去。
然而从花厅正门而入,她却并没有朝书房正门走去,而是绕了一圈,悄悄隐身于一大丛开的正艳的紫藤后,女人屏息凝神,窗内那人的谈论声便清晰的收入耳中。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上福利,吼吼吼,人品呀人品~~~~!这就是小金人品的保证~~~~!
☆、第六十章 分离
清晨和风徐徐,绿柳山庄外车马已是准备妥当;今日之刘聪有些不同;暗金色竹叶花纹和雪白滚边的华衣与他头上的羊脂玉发冠交相辉映,将他整个人烘托的干练而不失倜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逼人的贵气。
一只脚已经踏上了马车;他却仍旧有些不甘心的回头再一次问询:“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并州?”
车前送行的华婉毫无表情的摇了摇头,男人这才一脸委屈般叹了口气;凤目中满透着失望之色:“那你答应我,我回来前都要乖乖呆在庄里不许乱跑!”
他定定的凝视着华婉;似非要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