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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脸上缓缓勾出一丝苦笑:“这句话好耳熟。那次岳明山后回洛阳时你也是这么说的。婉儿,你还记得我们那一次在岳明山中的那晚吗,粲儿便是那时有的不是吗?”
“别说了,别说了!”大颗大颗的眼泪突然汹涌的自眼中涌了出来,落在脚下的青草之中,便是那一夜她中了春/药失去理智,他竟然还敢提及,是生怕她不够懊悔吗?
“你心里还在芥蒂那夜的事情,可是婉儿你知不知道那晚却是我人生中最欣喜的时刻。而这段日子本就是我跟老天偷来的,我应该知足才对,可是婉儿,每在你和儿子身边多呆一天,我就越深陷一分。一直到刚才,想到出谷后会和你们分开,我觉得整个人突然像是被掏了心。你们若是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回并州又有什么意义?”他亦是有些激动,声音都不禁有些哽咽。
“那你想怎样?”
“我想你跟儿子和我一起回并州,我们成亲。”
“那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明明也喜欢我不是吗?”
“刘聪,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从未喜欢过你,我对你只有感激,我很感激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仅此而已,你听明白了吗?”华婉的话如同最致命的利箭,狠狠的刺入了他的心口。
“只是。。。。。。感激吗?”他眼中满是疑惑和不信:“我不信,如果只是感激,刚才我吻你你为何没有推开我?你可以因为感激一个人做到这个地步?婉儿,我不会看错的,你的反应告诉我,那绝不仅仅是感激而已。”
“很抱歉你看错了,刚才那两个吻,便算是我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和粲儿的照顾。”她擦干眼泪,深深吸了口气,努力保持着不让情绪崩溃掉,更强迫自己勾起一丝笑意毫不示弱的看回去:“刘聪,你听清楚,我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们母子的照顾,但我对你,只有感激,没有其他。”说罢她便毫不犹豫的转身回头,正要抬步离开,脑后又传来男人有些压抑的声音。
如同正在酝酿一场极地黑色风暴,他的声音中有隐忍,有压抑,还有一丝几不可闻的冰寒:“婉儿对我只有感激?那么你就是用那两个吻来敷衍你想要谢谢的人吗?”
“那你想要什么?”她站定脚步,刚刚恢复的纤瘦背影在绿意盎然的谷中更显孤寂单薄。
“我想什么,婉儿你应该明白。”他眼中曾经那样炽热的目光此刻却被冰寒与怒气所替代。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唯一想得到的,只有她的心!她那么聪慧,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是她总是在躲,在逃,可如今他却没有时间再在谷中和她耗着了。他必须立刻赶回并州,而他更舍不下她和孩子,她为什么不能跟他一起回去?只为那可笑的身份之别,她便要弃他而去吗?
她终于回头,面上带着一抹嘲讽的冷笑:“明白又如何,我给不了。如果你想要的只是我的身体,那么我就在这里,作为这些日子你照顾我和孩子的酬劳,那倒是我可以付得起的报酬。”她挑衅的看向他,明明白白的拒绝,这样的话语比任何其他的话还要无情和致命,他整个身体明显的晃了一下,随后才踉跄站定,几乎不敢相信刚才之言出自华婉之口。
“还有别的事情吗?如果没事了我先回山洞收拾一下,我们不是马上要出谷吗?”见刘聪低下头再无一话,华婉心知自己伤了他,却也只能忍痛不再回头多看一眼。刚走了没几步,脑后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随后她只觉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
“啊!”一声惊呼,女人已经整个被刘聪从后横抱了起来。
“你想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她开始不安的捶着男人的胸膛,他却毫无所动,脚步沉稳的抱着她向水潭边走去。
“我想干什么?很简单,你不是只有感激我吗?你不是想要付酬劳吗?好,那我就要我的报酬!”他声音沉的如同铅铁,却一字一句说出让华婉震惊万分的话。
“刘聪,你,你真的要,要?”她有些结结巴巴,开始不安的扭捏,似乎是她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她突然陷入手足无措的境地。
“要,为什么不要?”他哂笑一声,挑眉看向她,眼中有着一丝戏谑:“口是心非的女人,需要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惩罚!吼吼~~~~!
接上一章的小剧场
刘粲先脱光自己,再。。。。。。
刚一脱掉女子的上衣,刘粲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女人的裸/体,可是根据他目测师傅和教中女弟子的尺寸,应该不会是这么平,还有胸肌绰约的感觉吧?
再往下,刘粲彻底震惊了,因为他有的,她也有?????
“你,你。。。。。。”
刘粲猛然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正气凌然充满杀气的眼睛:“是哪个杀千刀的在俺睡觉的时候脱俺的衣服摸俺的身体。”
“大,大侠,俺看错人咧!,俺这就走,这就走!”
“看错人?那俺就这样白白被你玩弄咧?”
刘粲只觉衣领一紧,随后被人用一根手指头就拖了回去。
“啧啧,看不出你这小白脸长得还挺好,你刚才摸的俺都疼了,你再给俺揉揉呗!”
此后省略xxxxxx个字
☆、第五十一章 身不由己
“不,不要这样;就算你要收报酬也;也不能是这个时间,粲儿还一个人在山洞里面;他要醒来我不在旁边;他会哭的很厉害。”她突然灵光一现,找到了一个最完美的借口。
“粲儿睡着的时候;没有两个时辰是不会醒的,婉儿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被他紧紧的横抱在怀内;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几乎已经贴在她的脸边;他的唇就在她的雪腮之旁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的肌肤;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种奇异的撩拨人心的味道。
“在哪里收取我的报酬比较好;这里,还是那里?”刘聪压低的声线慵懒而磁性,磁性中还略有一些沙哑,仿佛一颗颗打在她心上的沙粒,又似一杯最淳最浓烈的酒,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魅惑勾引。
这样暧昧又贴近的耳语顿时让华婉面红耳赤,刚才不过情急之下一时气话,却被他抓住了这话中漏洞,若是现在变卦,岂非是自己食言而肥?可难道真的和他?
一想到那个画面,不妨岳明山中那一晚所有的片段又如同走马灯般一幕幕在脑海中被重放,她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不要想起那晚的一切,可越是不想,那些画面便越是争先恐后的挤入脑海,女人的脸顿时烫的发烧:“快放我下来。”
“好,如你所愿。”他果然将她放了下来,不过绝不是放她轻易离开,而是横抱着女人涉水而过,一直走到潭中没过膝盖的巨大岩石之旁,才将她整个人平放了上去,紧接着刘聪手一撑,也攀上了山石。
华婉刚要坐起身,便又被他用胸膛平平的压的躺了回去,他撑着双手在她身体两侧,如同支撑起一个狭小的牢笼,将她禁锢在身下无法动弹,男人嘴角吟着一抹淡笑,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她此时害羞的模样。
她推拒了两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纹丝不动,而且,也不打算动。
“还记得吗?上次在岳明山,今日的环境似乎和那日有些像呢,一样都是,有山,有水……。”他眸中一片幽深:“婉儿,你放心,这次决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可以。。。。。。尽兴!”
“刘大哥,我刚才并不是那个意思,你懂得,我只是……唔!”没等她说完,他便以吻封缄,将她所有的紧张与惶惑全堵在了吼间。
好半天,他才松开她已经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樱唇,充满了蛊惑与性感的沙哑声音在耳畔响起:“这是利息。”如羽毛般的热气吹入她的耳涡,她止不住浑身竟陡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本来就俊美无俦的容颜,再配上这样的语气与表情,混合成为一种致命的诱惑。
如同正在开屏的公孔雀,他展开了所有男性的魅力来勾引她,他本身浑然天成的性感声线与眼神让她心跳骤然加剧。
噗通,噗通,噗通,有一种名为暧昧的气氛正急剧加温,将她周身都陷入一种火热的氛围之中,此刻男人幽深的眼眸仿佛一汪不见底的深潭,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喜欢我这样吻你吗?”
“你够了没有?”她故作镇定:“你松开我,刚才只是一时气话,你难道不明白?”
“气话?可是我看你说的那么认真,所以自然也只有信以为真了!”他的目光仿佛将她完全看穿:“为什么你这样怕和我亲近,难道是因为,你对我不仅仅只是感激那么简单?”
这一句话又让她如同被点燃的炮仗:“哼,笑话,我怕什么?”
“好,既然你不怕,那我要我的报酬,婉儿应该不会反悔吧?”他的手恰到好处的将她的双腕固定在身侧,既不会握的太紧让她吃痛,又不会太松让她有机会挣脱。
她今日并没有中春/药,为何脑中此刻竟一片混沌?他这样近距离的压着她,她却奇怪的并没太多反感,这样近距离的和他对视,他温热的呼吸全都直直的喷在她的脸上,她却如同整个人都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浑身酸软,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不知该如何去反驳。
说要付报酬的可是她自己,可真不该是眼下这样的局面呀,他竟然真的顺杆儿就爬,抓住她的话缝不肯放手了。
便在女人失神之际,男人早已改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她头顶,空出来的一只手已经缓缓挑开了她的前襟:“婉儿,你这里,很美呢!”他的大掌覆了上去轻轻揉抚着她胸前的莹白,她本就正在哺/乳期,如今受到这样的刺激,竟止不住有热流从樱红的顶端缓缓溢出。
“啊!”她回过神来之时,男人竟已整个头都埋入了她的胸前,他热热的唇齿含住了她的茱萸,竟在小口小口的轻轻吮/吸。
一瞬间,一阵强烈的颤栗从脚尖一直蔓延到头顶,她整个人都彻底被那种体内腾然而起的酥麻之感所软倒:“不要,不要这样……”
拒绝是如此无力,而男人此时却化身为最要命的勾魂使者,不知何时他已松开了对女人的钳制,修长的手指已经直奔主题探入到了她的下裳;不轻不重的开始顺着美腿向上蔓延到女人饱满的浑/圆游弋。
华婉一声惊呼,双手插入男人的发间想要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他却于此时再次狠狠一吸,她顿时整个人都软了,浑身止不住的一震颤栗,推拒变得软弱又无力,喉间竟不由自主的溢出一丝无力的娇/吟。
他却于此时缓缓抬眸看着她动情的模样,而火热的唇舌却并未停止,继续缓慢游移到她另一侧的美味尖端,他半含着她一粒朱果,口齿模糊不清的赞美:“原来竟是甜的,怪不得粲儿每天霸占着不肯松口。”
“你,下/流…。。”她紧紧咬着唇,此时浑身都一片酸软无力,她无力的反抗与推拒根本就阻止不了他强势的引逗:“下/流?婉儿,这个词我可以当作是一种赞美。”他含着她的茱萸轻轻一笑,双手全都探入了她的裙底,他的双手仿佛有着魔力,所过之处挑起了一片片炙热的火苗,将她整个人都点燃了。
她曲起腿想要用脚踢开他,他却乘势将整个身体都挤进了她的双腿之中,隔着衣服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火热的温度:“感觉到了吗?它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