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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婉却还未从极乐丸的药效中解脱出来,这极乐丸乃江湖采花贼必备,迷/奸妇女的强力春/药,并非一次纾解就能缓解,极乐丸不光能让最端庄的女子转眼变成最淫/荡的女人,它还有一个致幻的功效,让女人在迷幻中享受极致的快乐。
“大师兄,大师兄。。。。。。”她的脸上浮现出花一般娇艳的羞涩和喜悦,此时的华婉是快乐的,极乐丸的药效不但让她色如春花,更让她抛却了一切礼义廉耻,只有最本能最原始的的欲/望一遍遍在胸中激荡。
她修长的美腿再一次紧紧圈住了他的脖颈,她不知疼痛,只想要他用最激烈的方式来平息她再一次腾然而起想要被填满的欲/望。
刘聪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子,她一句话便让他几欲将自己的唇咬出血来,事实上他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唇,鲜血滴在了她的唇瓣之上,她伸出小舌舔了舔,口中尝到一丝咸腥的滋味,不禁又痴痴的笑出了声。
她的笑声让他眼底的风暴越来越凶猛,他低低的嘶吼了一声,这次不再是温柔的缠绵,他几乎是暴/虐的想要压碎她,如果可以,他多想将她的记忆挖出来,将里面那个拥有她大师兄称谓的穆玄给撕成一片片。
他惩罚性的将女人柔软的身体曲折成各种极限的姿势,她无比的配合,他却心中酸涩难忍,眼眶中甚至已有了些湿润的潮意,他大吼一声高高的仰起头,恨不得能立刻堵上耳朵,她还在不停的低低笑着轻唤,耳畔一声一声的大师兄几乎摧毁了他的意志,那么希望此刻和她一起的是穆玄吗?可惜醒来后便会发现这并不是一场做过就忘的春/梦,一切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她无意识的诱惑已让他为之疯狂,冲动的忘记了以往种种的隐忍和图谋,竟用了最不该用的手段帮她解毒,婉妹,你会恨我吧?
恨就恨吧!
所有的醋意和苦涩都化为最激烈的冲撞,他是要把她碾碎了,她却是要将他榨/干,从日暮到黎明,几乎忘记了时间,他们一直在这潭水之畔,岳明山中,幕天席地,欲/生/欲/死。
这是极近缠绵欲望生死的一夜,他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和能想到的姿势来折腾她,而她亦是一遍又一遍激/烈的迎/合他,最后刘聪几乎是瘫软在山石之上,而华婉亦在半昏半迷之间沉沉的睡去,脸上还带着饕餮满足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终于精分了有木有~~~~!
☆、第二十五章 尴尬
灭了黑风寨的第二日,焦急的李旭终于在落脚的客栈等回了华婉和刘聪;令他有些吃惊的是公主身上竟披着刘聪的外衣。不过李副将虽然是军官可在官场上也混的不是一天两天了;瞧出这二人神情间似有些不妥,却不敢多问一句。倒是欢言心眼实诚;一着急就嚷了出来:“公主;您和刘大人昨日去了哪里,我们只在黑风寨外找到了您的佩剑;您从来都是剑不离身,可把欢言吓坏了。”
华婉看上去神色十分憔悴;她垂下眼帘默不作声;这下便连欢言都看出了异样;她探寻的看向跟在华婉身后的刘聪;却见他满面不自在的转开了脸。
“李将军;刘大人的手受了些伤,帮他找个大夫。”好半晌,华婉才冷冰冰的丢下这句话,李旭这才注意到刘聪的左手一直蜷在袖子里,露出来的皮肤上一片青紫斑斓。他忙答应着吩咐下去,随后便将找回银车一事向华婉汇报了一遍,她这才浅浅的露出一个笑容:“你们做的很好!”不过这笑容转瞬即逝,接过李旭呈上的烈火剑,她再不发一言,转身回了房间。
“刘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手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两个男人眼巴巴的看着华婉回了屋子,李旭终于没忍住内心的疑惑。
刘聪嘴角牵出一个苦笑:“你们去黑风寨之前我和公主已经先跟他们斗了一场,不慎两个人都摔下了山崖,幸亏山崖下有树藤接了一下,我这才只受了些轻伤。”这话说的半真半假,李旭将信将疑的看过来,刘聪却满眼的诚恳,此事还有许多未解之谜,例如为何公主的佩剑会插在山寨前的泥地里,又例如为何黑风寨的寨主王大牙会浑身插满了锐利的毒针死在一个山洼中,不过李旭并没有问出这许多为什么,如今银车已经追回,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快将功补过将银车运到徐州,至于对于刘大人和公主的事情,自己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刘聪的手掌骨折处昨晚还没有觉得那样的痛,可今晨华婉清醒过来之后,他便觉得那痛真是痛彻心扉,用钻心刺骨来形容也不为过。她只是呆愣了一下便想起了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随后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她会哭,会闹,她却默默的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将他当做了透明的空气,这一路赶回来,他费尽心思想要和她说上一句话,她却连一个表情都欠奉,只是当他将外衣披在她身上时轻轻说了一句谢谢,这句客气又疏远的话彻底让他的心凉了半截,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走进了她的内心,却发现一晚缠绵后,她却对他重新封锁了心门。
知道自己的伤普通大夫根本看不好,他今日一早已经传了消息给华阳静,此刻估计无忧子已经快到此地了,刘聪疼的钻心,随口敷衍了众人几句,便执意不愿麻烦众人自己一个人出去看大夫了,欢言进屋回禀华婉时,华婉正背对着她躺在床上,她淡淡的嗯了一声。
“公主,您怎么了,是否不舒服,奴婢还是给您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吧!”欢言刚刚走进,便听到华婉一声厉喝:“不要!”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她小心翼翼的走进华婉,女人整个人都蜷缩在床上,肩膀似还在微微颤抖,欢言大吃一惊,随后脑中竟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公主莫非,莫非是遭遇了什么,这个念头十分可怕,刚一兴起就被她自己狠狠的给压了下去,不会的,不会的,公主武功那样高强,怎么会遭遇什么,是摔下悬崖受了惊吓,一定是这样。
“我没事,就是有些疲倦,你先出去吧!”华婉将头蒙进了被子中,她不敢翻身,翻身便会让欢言看到她此刻满脸的泪痕,她心乱如麻甚至有些惶恐不安的情绪便会彻底的暴露人前,不行,不能让他们看见。
欢言的轻轻阖上门扉的声音终于传来,她松了口气,眼泪又不觉顺着眼角一滴滴落在枕头之上,锦被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之声,她全都记得,昨晚的一切,醒来后她竟然全都记得,那样清清楚楚,那样的刻骨铭心,她不敢相信昨晚自己竟会那样的淫/荡不堪,回忆中的每一个片段几乎都让她羞愧欲死,她越是想忘,那一幕幕不堪的记忆便越是如骨附蛆般的钻入她的脑中,一遍遍的回放,让她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更无法控制不让眼泪向外奔涌,她此刻就是想哭,她无法冷静,她更无法原谅自己已非清白之身,以后,她又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向大师兄解释。。。。。。
一想到这里,心内便如同有一把尖刀在搅动,撕扯,痛的无法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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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离华婉一行人最近的一处民宅内,刘聪此刻满头大汗,断裂的手掌此时正被无忧子握在手中,咯噔一声,无忧子用力一拧,几乎痛得他昏厥过去。
“二公子,每次见到你,不是这里伤就是那处断,您能不能稍微对自己的身体上上心!上次洛阳城那个庸医,差点把你的肋骨都接错位了,这次若不是我和华阳公子正好便在不远的飞狐镇,您这手只怕就会废掉。”无忧子板着脸说道。
刘聪呲牙忍痛笑道:“若非知道您便在左近,我又怎敢冒如此大险孤身闯那黑风寨!就算剩下一口气,您还不是能把人救回来。”
无忧子冷笑一声:“若真的只剩下一口气,我就直接给你定副棺材,也省了我多少的灵丹妙药。”
“哈哈!”窗外响起一声轻笑,一个黑衣人推开窗户跳了进来:“无忧子大师这话却说错了,您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哥哥这样的人轻易还死不了!”
刘聪横了他一眼:“你的皮又痒了嘛!”
华阳静缩了缩脖子,脸上露出一个有些猥琐的笑容:“哥哥昨夜可是爽到了?”
刘聪的脸瞬间变了颜色,惊疑不定的望向他:“你,你。。。。。。”
“想问我为什么知道?嘿嘿,王大牙满身都插满了我给你的暴雨梨花针,若不是我把他的尸身搬了老远,你和华婉只怕早就被李旭那帮人顺藤摸瓜的给发现了,还容得下你俩在那小潭里快活了一晚?啧啧啧啧!”看到刘聪瞬间垮下的脸,华阳静更加得意起来:“我可没有留在那里听壁角呀,嘿嘿,你们最后还干的挺大声的。”
刘聪没做声低下头,脸上神色莫辨,华阳静暗忖自己这玩笑是不是开的太大了,正要说点别的什么岔开话题,刘聪却突然冷冷的开了口:“钩镰剑归你了。”
咦?华阳静一怔之下才明白,刘聪这说的是他们的赌约,他这是认输了?不过看他的神色好像不太对劲,他早知刘聪一向对华婉心有觊觎,如今得偿所愿不是应该高兴,兴奋,然后滔滔不绝的和他分享所有的细枝末节?怎么现在男人却像是满腹郁闷,他身上那浓烈的颓然情绪便是隔了老远都能闻出来,难道昨夜女人没让他爽到?
“哥哥,你没事吧?”华阳静小声的问道。
“啊!”刘聪一声大叫,吓得他的小心肝一颤。
“很疼!”刘聪皱着眉头满头大汗的看着无忧子:“大师,能轻点吗?”
“不行!”无忧子很干脆的回答。
无忧子手上的一盒药膏终于完全上好,然后又给他缠上了一层厚厚的白布,这才拍了拍手:“若是一个月内再沾水,这手废掉了我可不管!”知道他这是叮嘱自己不要沾水,刘聪忙不迭的点点头。
华阳静觉得自己被冷落了,或者是刘聪刻意不与他对视,难道大哥是害羞了,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正满腹狐疑间,刘聪一双锐利的眼睛似终于发现了房间里还有这么个人:“还有事吗?”
“不是哥哥你发信号叫我过来的吗?”
“哦,其实我只是需要无忧子大师帮我治伤而已。”华阳静被刘聪一句话噎的半死,他这才发现哥哥果然是有些着恼他了,可是,为什么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华阳静只觉一头雾水,他偏着头想了想,最后还是觉得应该将最新的情况汇报一下:“这次穆玄倒是像哥哥你说的那样,舍车保帅,他将飞狐镇的暗舵已经撤走了,我们随时可以填上自己的人。”
刘聪点点头,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内,穆玄这样的选择是最明智的,不过也恰好中了他的计,他真正的目的便是让他的人迁出飞狐镇,飞狐镇地理优势十分明显,易守难攻,更是通往洛阳城最重要的一处关卡,此地若是经营得当,便是兵家要地,穆玄看到了此点,他也看到了。
“还有个事情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是有关大公子的!”华阳静犹豫了一下道。
刘聪眼中寒芒一闪:“说!”
“大公子最近和修葺宫中御安殿的监工走的很近,他手下的人还秘密联系了逍遥派的祈雨寒弄了一批奇火木进宫,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华阳静吞吞吐吐的说道。
“奇火木?”刘聪眉头一皱,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