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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洛荨)-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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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颈的痕迹。

    屿筝将领口收紧,沉声对着芷宛道:“你什么都没瞧见,知道吗?”

    芷宛怔怔看着屿筝,低声应道:“是……”

    屿筝缓缓闭上眼,从前在白府,屿璃也不过是给自己些许难堪,如今她倒是真心想索了自己的性命。在这危险重重宫闱里,想到自己要面对的一切,屿筝也只觉得十分沉重。

    却说离开沐晨楼的皇上和皇后,在顺德行宫的怡湖边缓缓踱步。见皇上许久不说话,明落兰开口道:“皇上有心事?”

    楚珩沐停下脚步,朝着明落兰伸出手来,明落兰略一犹疑,便浅笑着将手放入楚珩沐的掌中。但听得楚珩沐柔声道:“明相在朝前为朕分忧,又有你掌管后宫,朕才能安心……”说着他抬手轻轻抚摸着明落兰发髻上垂落的金钗流苏:“有你做朕的皇后,朕很欣慰,朕答应你,日后待你有了龙嗣,朕一定立他为太子……”

    不料,明落兰轻笑着抽出手道:“臣妾虽身为女子,却也知道皇上耗费了多少心血。皇上的心意,臣妾知道,可为了江山社稷,还望皇上立贤为储……”

    楚珩沐看向明落兰,柔声道:“能有你,实在是朕的福分……”

    明落兰低头浅笑:“皇上言重了……皇上守了筝顺常这么久,想必什么也没吃,芙沅已经备下了皇上爱吃的食点,请皇上移驾碧萦殿……”

    楚珩沐不再多言,只点点头,便朝着碧萦殿行去。他看着款款前行的明落兰,才清楚的知道,一贯忠于自己的明相,为何近日里连有异动。先是奏请放归拓拔阑,后是于赐给楚珩溪封地一事劝他三思。楚珩沐知道,明相此般不过是因为明落兰膝下无出,又是太过绵软的性格,她在后宫不能巩固自己的权位,必定会影响到明氏一族在朝中的地位。

    正因如此,他今日才会对明落兰许了承诺,但凡她诞下龙子,必会封为太子。虽是顾虑到明氏一族势力的重要性,但也是对明落兰的嘉赏。她虽是略显柔弱的性子,却也在尽自己全力做一个好皇后。如若说嘉妃蓉嫔如美人蕉般艳丽,那明落兰无疑是兰芷,静默芳香。只是让楚珩沐略有遗憾的是,他与明落兰始终没有子嗣。不知为何,每每一入清宁宫,倒像是沉了心般,波澜无惊,更不消说如大婚之时那般缱绻旖旎。

    时日久了,便也习惯与皇后相敬如宾,可也正因如此,二人之间似是有种不必言说的默契。碧萦殿中,芙沅早已备下楚珩沐喜欢的小点,上好的云针银毫在茶盏中氤氲着气雾,殿内弥散着一阵若有似无的香,让人心思沉静。“你这殿里燃了什么香?朕闻着很好……”芙沅轻声应道:“回皇上,是清梨水香,皇后娘娘说此香用来静心再好不过……”楚珩沐看向明落兰,淡淡一笑:“此香似你,淡雅舒心……”

    明落兰浅浅一笑,便亲手服侍皇上用膳。楚珩沐执了银筷沉声道:“此番在林台,筝顺常受了不小的惊,就由你多为照料……”明落兰柔声道:“这是臣妾的份内之事,更何况,臣妾与筝顺常一见如故……”

    “一见如故……”楚珩沐沉吟片刻,神色中忽而泛起一丝黯然:“朕记得,淳儿在时,亦与你投缘。”

    听到此话,明落兰也是暗携悲伤:“只可惜淳佳她……”

    “罢了罢了,说起来也不过徒增伤感……”楚珩沐制止明落兰:“你不必忙了,坐下来陪朕一并用膳。”

    当夜,楚珩沐歇在碧萦殿,亦是如往常一般早早安歇。明落兰则起身倚在廊下,望着月上中天。芙沅上前,替她披上披风,柔声道:“这么晚了,娘娘为何还不歇着?”明落兰看着空中半弦明月,低声道:“明日随本宫去沐晨楼……”

    次日,屿筝刚起身,便听得芷宛来报:“小主,皇后娘娘来了。”屿筝急声吩咐道:“快梳妆……”然而皇后已笑意盈盈入得屋内:“本宫听闻昨日之事,特意拿来一只人参,你需好好补补身子,也好为皇上开枝散叶……”

    屿筝闻听,神情羞涩地应道:“多谢皇后娘娘关怀,只是妾身入宫时日尚短,恐要违了娘娘心意……”明落兰执了屿筝的手,缓缓落座:“本宫就说与你十分投缘,果断是个惹人怜爱的人儿,有你在此处,即便本宫再踏足沐晨楼,也不觉太过心伤,想必皇上也是如此,你当真是天赐之宝……”

    步步皆惊迷雾显(三十)

    天赐之宝……皇后这话说轻则轻,说重也重。看着皇后轻轻柔柔的浅笑,屿筝实在琢磨不透她心中所想。可皇后话语中的意思分明在清楚地表明,自己不过是淳仪皇贵妃的替身罢了。

    可那又如何?屿筝自问不及雪儿姐姐半分,更何况,她对皇上也并无深情可言。即便曾有过刹那心动和倾慕,也都在大雨倾倒的那天全然崩散……

    故而屿筝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神色,起身盈盈向着皇后施了一礼道:“皇后娘娘折杀臣妾了……”

    “快起身……”皇后示意芙沅搀扶起屿筝:“才刚刚缓过神来,不必行此大礼。这几日你便在行宫好生歇着,本宫瞧着皇上因此事也失了兴致,整日挂心着你,只怕没几日也该回宫了……”

    屿筝不再做声,只缓缓坐了下来。但见皇后将手轻轻搭在桌上的锦盒上,淡淡笑道:“这支参是云胡进贡,皇上特赏给本宫的,本宫身子太虚,自是用不到它。好在此番能调理你的身子,才不致浪费了这难得的佳品……”

    “皇后娘娘,如此贵重之物,臣妾万万不敢收……”屿筝急忙说道。

    然而当皇后说起云胡的时候,屿筝心中不免暗自猜测,拓跋阑离宫也有些时日了,未知是否安然到了云胡,也不知他的病如何了……

    明落兰浅浅一笑:“有何不敢,你既是皇上心尖上的人,用再好的东西也是情理之中……”

    “皇后娘娘……”屿筝急声分辨,却被明落兰抬手制止:“不必如此惊慌,本宫并无责怪你的意思,被皇上疼惜,是好事。只是你该知道这宫中有多少眼睛在瞧着你,当年淳佳……”

    说到这儿,明落兰忽然噤声,看向屿筝道:“罢了,旧事不提,免得心伤。本宫先回去了,你好生歇着吧……”

    话语落定,芙沅搀扶着明落兰起身便朝着沐晨楼外行去,屿筝和芷宛拂礼道:“恭送皇后娘娘……”

    待皇后离去,屿筝打开桌上的锦盒,但见一棵上好的人参置于盒中,一侧的芷宛惊道:“皇后娘娘竟赐了这等上好的参给小主,可见小主很得皇后娘娘欢心……”

    屿筝没有答话,芷宛只瞧见眼下的好,却不曾察觉皇后一番话,到底是有所暗示的。她看似无意地提起淳仪皇贵妃,明白告诉屿筝皇上宠幸她不过是因得她填补了皇上对淳仪皇贵妃的相思之情,又暗示她淳佳之死也许并不简单。

    可皇后娘娘这般模糊不清的示意,倒让屿筝弄不清楚,皇后真正的意思为何。是要笼络她?威胁她?还是想告诉她什么?

    行出沐晨楼的明落兰,神色略显沉重,一侧搀扶着她的芙沅有些疑惑地说道:“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见皇后并不做声,芙沅便继续说道:“筝顺常入宫晚,并不知淳仪皇贵妃之事,娘娘为何刻意提起?”

    明落兰沉默了半晌才缓缓说道:“你当嘉妃和蓉嫔是那般安分守己的人?莫说是她们,就连一个小小的璃贵人,恐怕也不会放过这得宠的妹妹……”

    “可是娘娘……”芙沅带了几分不解,接过话:“这宫里沉沉浮浮都不过是自己的造化,娘娘从不插手其中,为何此番……”

    听到芙沅的话,明落兰抬头看向某处,眼中寒光厉显:“林台那日被猎狩的棕熊,本宫瞧见了,射入那棕熊眼睛的,一支是皇上的金羽箭,而另一只,则是白羽箭……”

    白羽箭!芙沅知道那是三王爷楚珩溪惯用的箭羽,而仅仅这么一瞬,她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为何每每皇上来清宁宫的时候,皇后都要让她燃起沉息香……原来这么多年,她始终还是忘不了。

    一阵心疼滑过芙沅的心头,心中一动,芙沅大着胆子轻声唤道:“小姐……这么多年……您还是放不下吗?”

    许久不曾听见芙沅这般唤她,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年少时,策马疾驰的少年,挽着弓弩,一击射出白羽箭,然后勒住缰绳,绽出一丝意气风发的笑意,在马上神情盎然地看向她道:“没事吧?你叫什么名字?怎得独自在此?”

    而那时的明落兰,吓得浑身颤抖,身后是一只倒在血泊中的灰狼。

    本是为太子选妃而精心布置的相见,却因得她年少时的顽皮,阴差阳错地让另一个身影从此扎根在心里。

    一眼便是一生。

    她知道身为明相之女,自己所肩负的使命和责任,也曾对着那个与他相似的男子情意缱绻。可到头来,苦的却只有自己的心……

    见明落兰神情略有所动,芙沅暗自叹了一口气,用几分安抚的语气柔声道:“许是小姐多想了,奴婢听闻林台情形急迫,以王爷那性子,定会出手相助……”

    出手相助?明落兰在心中冷笑一声。她太了解楚珩溪,这么多年来,在宫中隐忍求存,即便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亦只能拱手相让。他做这一切,无非是要敛了锋芒,了此一生。如果真的只是出手相助,那么这支白羽箭就只会在棕熊的身上,而非径直射入棕熊的眼中,与皇上旗鼓相当……白屿筝,对他而言,绝不是简单的存在……

    “芙沅……”她缓缓开口轻唤,继而声色变得冷厉:“你唤本宫什么?”

    芙沅闻听,急急跪倒在地:“娘娘恕罪,是奴婢失言……”说着,便自个儿掌起嘴来。

    随后才听得皇后的声音淡淡响起:“今日便是叫你长长记性,起来吧……”

    “谢娘娘……”芙沅红着脸起身,便搀扶着皇后往碧萦殿行去。

    之后的时日,屿筝便在沐晨楼中休养。方筠偶尔会前来探望,说些狩猎的趣事,她是随驾至顺德行宫的几位妃嫔中,唯一被恩准跟随皇上一并去狩猎的人。可屿筝知道,眼下二人这般亲密的相处,不过是因为方筠对她还有所求。

    故而每每见到方筠的时候,屿筝会格外想念在宫中的穆心越。只有她的笑意,才是最真,也只有她,是真真儿待自己好,没有任何私欲夹杂其中……

    入夜之后,芷宛照例端来了安神的汤药让屿筝服下。

    这几日,屿筝睡得安稳,但却隐隐觉得有些太过深沉。往往闭上眼,待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屿筝不由怀疑,是不是芷宛端来的汤药有什么问题,故而特意留了心,待芷宛不注意时,将汤药尽数吐在了帕上。

    果不其然,待她佯装睡去,呼吸渐稳,便听得芷宛悄然退出了屋子。屿筝睁开眼,疑心顿生。芷宛本该守在她身边,即便是困了,也该歇在床榻边才是。夜深之后,还要离去,到底为何?

    屿筝正要起身去探个究竟,却听得屋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她急忙转了身,合上了眼。随即便听得轻微的脚步声渐近。

    “这几日,你家小主如何?”声音沉沉传来,屿筝却分辨的清晰,来者竟是皇上!

    但听得芷宛轻声应道:“回皇上,小主用了药,每日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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