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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又骂了一声:“啥子表情,没见过艺术片?”
理亏呀!慕容流年只能在心里面如此感叹道,打扰人家看艺术片可是一种罪过。不过老板能够坚持每天来这里看几个小时艺术片,这份毅力令慕容流年也是自叹不如。
慕容流年不等老板招呼便坐了下来,因为站着有点累,他道:“老板,你在看片子呢?”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老板看白痴一眼看了慕容流年一眼,连声都懒得吱一下。
慕容流年继续说了一句:“老板,我找你有事呢。”
“说吧。”这次老板没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慕容流年,因为在他心里面已经断定了慕容流年压根就一白痴。要不然,怎么会工资那么低也跑来给他干活。想起工资,老板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接着看向慕容流年,道,“你不是想来辞职的吧?我可告诉你哈,现在到处是人才,找份工作不容易。在我这里又包住,虽然不包吃,不过每天那些美女秀色可餐,这是多少畜生都盼不来的。再说了,你和我的合同协议……”
慕容流年咳了一声,他不想老板抽自己的嘴巴,因为他根本就是一黑户口,哪来什么合同可签。慕容流年道:“不是这事。”
老板深深看了慕容流年一眼,等确定慕容流年确实不是因为辞职的事来的,随即便拉风的甩了甩头发,继续盯着艺术片看了。在看看来,除了慕容流年辞职,什么事都比不过观摩艺术片学习重要。
“老板,灵珊打人了。”慕容流年这个时候终于是对老板有了更深的觉悟。
“打人?打谁了?”老板问得无关痛痒,眼睛的焦点一直没离开艺术片,“死了就丢到路口吧,没死就掏钱拨下120。不过记得回头找他家里人把电话费给要回来。”
慕容流年想说拨打120是不要钱的,不过还是忍住了。他道:“老板,灵珊晚上回去可能不安全,你看是不是可以帮帮她?”
老板这时终于是舍得再次看向慕容流年,他沉默了一会儿,道:“自己的女人却让别人来保护,还算是个男人嘛,顶多算是个废物了吧。”
“就算是个废物,也不应当请求别人照顾自己的女人。”
慕容流年猛的心头一颤,看着老板的时候初次感觉有点怪异。
慕容流年从房间里面出来了,原本的问题没得到解决,却更像是添了新的烦恼。不安的情绪在他的心头萦绕,可惜他始终是捕捉不住。
小灵珊在这个时候走向了全宜欣那里,接着说道:“我不想说第二遍,你们马上走,明天不要再来这里。还有,不可以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
全宜欣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聂宵却是玩味道:“你会需要我们的。”
小灵珊像是听到笑话一般笑了笑,不屑的走开了。
全宜欣心情复杂的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看见聂宵没有离开的意思,全宜欣于是问道:“你想做什么?”
聂宵翘着二郎腿睡坐在沙发上,笑道:“不着急,或许会有一场好戏也说不一定。”
全宜欣直盯着聂宵,道:“我警告你,不要对我表姐做什么,这样对你对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放心,我聂宵从来不做幼稚的行为。”聂宵自信满满,显得悠哉游哉。
全宜欣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忿忿的坐了下来。这个男人不跟她走不要紧,可是她不能让小灵珊在她家的眼皮底下出事。
全宜欣迎向小灵珊的眼光的时候,发现小灵珊冷笑了一声,顿然便更加觉得心虚。若不是迫不得已,她是真的不想拂这个表姐的意。在这个时候,全宜欣突然是有点恨坐在她旁边的这个男人。
慕容流年走出来,正好碰上小灵珊,于是说道:“今晚我送你回去吧。”虽然小灵珊不是他的女人,但是他也有保护小灵珊的责任。
“真的吗?”小灵珊顿时开心了起来。她期待的看着慕容流年,生怕只是自己一时听错。
“傻丫头。”慕容流年在这个时候心里面也只剩下了一缕柔情。
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也罢,至少这一刻感觉值得。
第十三章 故事未完
轮回酒吧到深夜两点准时打烊。
如同往常一样,老板、陈斌和柳沁蕊先行一步离开。全宜欣和聂宵是最后两个客人,等他们也走出了轮回酒吧,慕容流年便关上了大门。
慕容流年和小灵珊,全宜欣和聂宵,一先一后走着。在他们的身后,媚惑的霓红烘托着轮回两字,让这间轮回酒吧显得更加诡异。
全宜欣就算不想和聂宵走在一起,也不敢和小灵珊并肩而行。
以前慕容流年每每走这条路走心境平和,今夜里心里面却是始终泛着淡淡的涟漪。一缕欲说还休的愁绪,始终是萦绕不散。
有了慕容流年的陪伴,小灵珊并不在意全宜欣在前面碍眼。她像一个快乐的小女孩一样,满脸的童真。
只不过,慕容流年终于是很快便确定了不安分情绪的根源。被小灵珊扇了一巴掌的那个男人拦在他们面前,人数虽然不多,就五个人,但满身酒气凶神恶煞的样子,确实是挺吓唬人的。
小灵珊显得满不在乎,慕容流年却是不禁轻轻皱起了眉头。
这个时候,聂宵和全宜欣转过身来,聂宵一脸玩味的看着。那几个人,并没有把他们当作目标。他所期待的好戏,终于是即将要上演了。
全宜欣在这个时候才明白聂宵所说的好戏,不过当她要当电话的时候却是让聂宵给阻止了。她盯着这个男人,眼里有着浓烈的恨意。她才发现,确实正如她爹所说,这个男人俨然就是一头狼。相对于狼,她是弱势者。于是全宜欣也只能是看着,充当一名旁观者。有一些人并不是掌握游戏的枭雄,可惜却被迫不得不在一边旁观,全宜欣显然就是如此。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慕容流年自然不相信这几个大老粗是来请人去喝茶的。他特意跨出去一步,不动声色的护在了小灵珊的跟前。小灵珊凝视着慕容流年,痴迷不已。都说女人发花痴无可救药,慕容流年对这艳福只感觉无奈。可是慕容流年又不敢声张,人家巴不得美女左拥右抱,他却对美女的趋之若鹜感到无奈,这是很不厚道的。
全宜欣在这个时候反而是冷静了下来,她冷声道:“如果我表姐出了事,你家就等着完蛋吧!”
聂宵笑了起来,道:“英雄救美,这桥段忒俗气了点,所以我不屑于用。不过正巧遇上了,我倒是不介意英雄一回。虽然,做好事这玩意,我打娘胎出来就没干过。”
聂宵的心思,赤裸裸的对全宜欣直言不讳。是当真拥有了背叛的资本?全宜欣看着这个确实算得上是一个人物的男人,心情复杂。虽然一直都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利益使然的结果,不过真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还真是有那么一点欲说还休的矛盾心理。
“不管怎么样,你必然要为自己今晚的言行付出代价!”
聂宵的眉头轻轻一挑,道:“你说出这样的话,就不怕我先在你身上收利息?”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张狂至极。
全宜欣最终让自己的眼光率先撤离战场,她还真怀疑这个男人会对她做出什么勾当来。她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词:疯子。
聂宵眼神玩味的看着前面,道:“这不是挺好嘛,也正有机会给你见识一下你所感兴趣的男人,有什么本事。过了今晚,你再决定是不是继续研究下去也不迟。”
不得不说,聂宵的这番话也确实是说到了全宜欣的心坎了。在这个时候她还在意的,便是慕容流年如何应对这个局面。能够一夫当关万夫莫大自然是最好的,这样一也能让挫挫聂宵的锐气。只不过,看起来身子比女人还要单薄的慕容流年,真有本事替小灵珊赶走这几个畜生吗?
全宜欣不禁摇了摇头,她不知道。她虽然期待,但是也很怀疑。
轮回酒吧的老板出了巷口后,并不是回了家,而是坐上了一辆野战车。野战车上面坐着一个人,样子懒散的大叔。这大叔正抽着烟,津津有味。
老板坐了上去,车子便立马幅度明显的晃动了一下。
抽烟的大叔随即发了一句牢骚:“我日,我怎么就想不明白,这几年你小样是怎么发福起来的。我猜猜,这身肥肉,都能挤出一百公斤的油水了吧。”
老板笑了笑,也不在意,他从那大叔手上抢过没抽完的烟,享受了一口。这老板抽雪茄看多了,其实他抽普通烟的时候那样子更有魅力。
“可别告诉人家你是从地狱之城走出来的牲口,羞。”大叔白了老板一眼,他是真的很难想像糜烂的生活竟然也能让一个钢铁般的男人腐败到如厮地步。
“说吧,那驴今天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老样子呗。为了两千块钱,兢兢业业,一辈子打工仔样。”老板把烟放车窗边抖了抖,意味深长道,“我很怀疑,你怎么让这么一个废人重燃斗志。可别让一世英名,栽在这个坑上呀。”
“少废话,老子可没问你这茬。”大叔望着前面,微微有点出神。
“新来的那丫头,似乎给了这娃一点动力。不过是雄是虫,还得看今晚了。”
大叔在这个时候脸上却是浮现了笑容,他的心里面呢喃着一个声音:也该是时候让你的生活出现女人了,要不然你如何重燃斗志?
老板看着大叔这神情,于是问道:“我日,那丫头该不会是你安排过来的吧。”
大叔笑了笑,在老板看来这笑容是很经典的淫荡。大叔道:“一盘好棋,刻意的安往往是抵不过偶然的运势的。你那狗屁轮回酒吧,不正也是这意思嘛。这样的棋局,对他才会有帮助的。等等吧,再等等就知道会是虫还是龙了。”
“那就等着吧,反正我现在穷得只剩下了时间。”老板把烟丢出窗外,顿了顿,道,“如果还是没有进展,你准备怎么办?或许,他也知道你在为他张罗,只是不愿意接受?”
大叔看着前面,一改懒散的样子,神情坚定:“那就让他安乐的过完这一辈子。三个月前我没有让他赢得最后一步棋,三个月后,我至少有能力让他平淡过日子。”
有些事,至少要努力过,不管结局如何都罢。不努力,便只会留下遗憾。
深夜的街道,人去街空,冷冷清清。只是在这冷静的街道背后,还有多少故事没有完结。又有多少人,因黑夜而难眠。
慕容流年并不是睡不着,只不过是他的故事还没完,他不能去睡。如今的生活,平平淡淡,他很少会失眠。每天劳累至深夜,然后早早进入睡眠,所有的程序原本自然而然。不过,就在今夜,这一切明显有了改变。
那几个大老粗也认得慕容流年,所以还没动手。小灵珊凝视着慕容流年的身影,感觉是一座可靠的山峰。那几个大老粗看着慕容流年,至少也觉得那是一道挺难逾越的障碍。关键是慕容流年的身后,便是轮回酒吧。慕容流年自然不可怕,可是轮回酒吧的老板可怕。
被扇了一个耳光的那老粗没有说话,旁边却是有兄弟为他不平:“伙计,这不关你的事,你还是走吧。今天我兄弟这口气,怎么也得讨回来。”
慕容流年没有顺从的迹象,他把手伸进了口袋,同时说了一句让小灵珊呆滞的话:“这是我的朋友,我代她向你道歉。”
接着,慕容流年的行为更是让小灵珊震撼不已。他从兜里掏出几百块钱,伸了过去,道:“这是我们老板的意思,希望能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几个老粗接过钱,悻悻然的看了看,最后丢下一句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便走开了。
全宜欣在这个时候心里面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有一声无奈的叹息。
聂宵却是冷冷一笑,玩味道:“呵,这就是让你感兴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