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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逝水,慕容流年的亲生哥哥。
慕容流年所住的四合院虽然不是什么神秘之境,但也不容易找。慕容逝水能找到这里,得助于他的妹妹慕容流雅。
慕容逝水这一次是独自前来,身边没有赵浮生,也没有开车。他和慕容流年一样,其实都不怎么爱坐车,徒步是一种乐趣。
慕容逝水第一次站在四合院门前,这一次没有笑容,眉宇有着淡淡的忧伤。那个神情,酷似慕容流年忧伤的时候。
慕容逝水轻轻敲门,门扉应声而开。开门的是安琪。
慕容逝水让自己笑着,道:“我亲爱的弟弟在吗?”
对于慕容逝水的到来,安琪分明显得意外,她愣了一下,没什么好声气,道:“不在!”接着,便准备把门关上。
“等等!”慕容逝水及时喊了一声,道,“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找他。”
“说吧!”对于惹慕容流年生气的人,安琪觉得自己能够不撵他走人已经很客气了。
慕容逝水往里面看了看,最后放弃了,接着微微叹息了一声,道:“请你转告他,赵浮生的手上有一批日本忍士,赵浮生要杀他!”
安琪蓦的愣住了,不是因为听到说有人要杀慕容流年,而是慕容逝水的表现。
慕容逝水这个时候已经转身离开,再次走进了雪幕里,渐行渐远。安琪这个时候发现,慕容逝水的背影和慕容流年的出奇的相像,一样是令人感到沉重的孤单。
安琪忍不住走了出去,道:“你为什么特地来告诉他?你不是……”
“你是想说,我和赵浮生是一伙的?”慕容逝水转过身来,笑容迷人的看着安琪,安琪发现他和慕容流年是真的很像很像。慕容逝水自嘲的呵了一声,道,“我和赵浮生合作是不假,可是,他始终是我亲爱的弟弟。”
如果慕容流年此刻在这里,他定然会发现,其实疼爱他的那个哥哥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安琪在心里面告诉自己,她不讨厌这个人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变发生。巷口的枪声蓦然响起,显然是有人欲闯进这里。果然,煞二从房屋上跳了下来,道:“有一批日本人试图强行闯入,目标不明,危险系数A。”说完,煞二便借助屋顶,向巷口跑去。
安琪几乎是意识性的奔了出去,一把抓住慕容逝水。
慕容逝水苦笑道:“他们的目标是我。”与虎谋皮。赵浮生既然决定了杀慕容流年,又怎么会留下慕容逝水这个深知他底细的潜在威胁对手。
安琪顿时冷若冰霜,语气更冷,道:“进屋!”
飞蛾不喜欢黑夜,可是它们不懂,其实黑夜更适合它们生存。有了光,它们便会迫不及待的奔赴,最终在火中丧生。有人说,其实飞蛾并不傻,它们只是无法忍受黑暗中的迷茫、孤独。身为人类的我们,又何曾不是这样。
不管如何,在这个时候,我们生活在黑夜中,这是改变不了的现实。
在长安街的街头,来来往往的人们与车辆依然很安分,江湖的打打杀杀与他们无缘。不是每可人都能在喜欢江湖片的时候看懂江湖,毕竟江湖离他们太遥远。哪怕只是一线之隔,也可以是城里城外。
然而,即使是江湖中人,也未必就需要亲自打打杀杀。有时候偷点闲,散散步,游哉游哉,任游戏刺激或是无味,就在一边旁观也未曾不是一件乐事。至少对这个男人而言,便是这样的。
超然于游戏之外,任别人头破血流而他自悠然,他很早便已经是这样的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接近于深夜,正是人们休息的大好光阴。街道上的人烟已经稀薄,哪怕是车辆都已经时断时续。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儒雅青年独自一人走向国旗台,神情怡然。整个江湖因他而乱的时候,他却是偷闲来到这里观光。呵,这便是枭雄。
“想找你真不容易。”一个声音蓦然轻盈飘来。
儒雅青年转过身,痞子气十足,道:“娘们,你睡不着,是不是过于兴奋了?”
这个双眼失明的女人又怎么会听不出这个家伙话里面的下流,她声音轻灵,道:“所有的人都在找你,却没有多少人会料到你竟然自己一个人跑这里来散步了。”
“今天的夜色不错。”儒雅青年朝天安门望过去,嘴边含有笑意,“不过,可惜的是它并不属于你的。这个地方,你不该来。”
那个女子并不失望,她似乎能感觉得到儒雅青年在看什么,接着她也便面向那里,道:“有你给我解说,它一样可以是属于我的。我今晚来这里,是想看你这次如何破局。每一次你下棋的时候,我都想看你如何让棋局收官,最终笑傲江山。”
“如果我这次能破局又如何?娘们,那么你就遂了我这流氓的愿?”
美丽女子这次认真的点头,接着一笑倾城。
儒雅青年笑着,不再说话。既然是如此,那么他便没有和这个女人博弈的必要了。因为,无论局势如何风起云涌,笑到最后的,一定是他。
因为,这棋局本是他而设!
第一百零五章 孤单的人
秦语涵和小灵珊正在四合院门口,久久凝望,可惜这里已是人去楼空。
“发生什么事了?”
秦语涵抿着嘴,摇摇头,她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她也很想知道。触目惊心的子弹痕,还有她们过来的时候警察拉起的封条,这些都令她心情很是复杂。有问在这附近住的阿婆了,阿婆说有人开枪了,很响很响的枪声。秦语涵只能感激那位阿婆,虽然她也能从墙壁上的痕迹看出眉目来。
在这个时候,秦语涵联想到黎桑所说的话,心里不无担心。
小灵珊终究是胆子比较大,怔怔了一会儿便果断道:“我问问燕思京!”现在她没有喊燕思京为畜生了,可是也没有亲切的喊“哥”。
燕思京在接到电话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可惜的是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心想说不准这是那群变态过于无聊自己在打野战而导致的,但是秦语涵和小灵珊显然不会相信这个说法,于是燕思京也只好把这想法烂到肚子里面去。
“我也不知道。”燕思京摇头,虽然他也很想告诉他这个气势汹汹的妹妹,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天空刚浮白不久,有人来了有人走了,棋局依然是没有结束。
秦语涵终于是抬起头,她看着燕思京,道:“你知道他在做什么?”秦语涵话里的他,自然是慕容流年。
燕思京看了一眼他那架势蛮横的妹妹,心里面只有无奈。接着,他看着秦语涵,道:“语涵姐,很抱歉,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他和连长到底在干什么。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他现在平安无事,这个时候应该是正在返京的途中。”
犹豫了一下,燕思京继续说道,“如果语涵姐真想知道,或许可以问问秦上将。”若若不是小灵珊,他这句话是不准备讲出来的。既然慕容流年自己都不想让秦语涵知道,那么他也就不应该说。
“你是说,他们都离开北京了?”
燕思京摇摇头,道:“只有他自己。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秦语涵沉默了下来,再次深深凝望了这间明显产生过爆炸的四合院,在这个时候秦语涵想到了安琪还有小猫。她的心情,终究是无法释怀。
“我在这里等他!”声音虽轻,语气里却是明显含着坚定。沉默了好一会儿,秦语涵也终于是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小灵珊白了燕思京一眼,接着便挽着秦语涵的手,决定跟秦语涵一起等慕容流年回来。
“我只是说可能,并没有说他真的就在回来的途中。”看着小灵珊瞪过来的眼,燕思京犹豫了一下,道,“现在这个情况,他很可能也不会再回来这里了。”
秦语涵咬紧嘴唇,没有说话。燕思京所分析的,她并不是想不到,只是现在除了在这里等慕容流年,她已经别无他法。
没有办法,燕思京也只能陪着她们一起等。事实上,他的心也有点不安,因为慕容流年的手机由于信号问题联系不上。如果是关机或许还没什么,但是燕思京知道,马连城是不可能让慕容流年的手机信号轻易出现问题的。虽然现在南方现在正在台风期,但是这个借口有点牵强了。
燕思京走到车子旁边蹲了下来,抽出烟来点着,吸上。然后他便看着那两个站在雪里的等候着的女人,而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上也正飘落着雪花。你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着你。没有人可以把所有的风景尽收眼底。
在这个时候,燕思京的手机响了,燕思京掏出来一看,接着便立马接通。这时,那边劈头传来马连城的声音:“慕容流年在哪?”
燕思京如实回答。
“狗娘样的!”燕思京只听到这么一句话,马连城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在这个时候,燕思京看着站在那里的秦语涵和小灵珊,心里面是真的很不安。
一路上,慕容流年一直没有刻意的去留意手机。可是,他在这个时候也是不禁动容。手机的信号他心里最为有数,这条信号是马连城特地给他整的,属于安全级别的专门信号,是不可能因为一场台风便出现没信号的。如今通讯技术发达,马连城通过自己的权力给慕容流年搞一条优待信号并不难。
慕容流年轻皱起眉头,不论台风的影响如何,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快抵达北京。
不久过后,飞机在平稳中降临首都机场。
走出机场大厅的时候,慕容流年走到服务台,借用了公用电话。然而,他所拨打的电话号码也是一样,没有信号。
慕容流年走了回来,道:“你们先走。”
“有事?”发现慕容流年的表情不对劲,吴天生于是脱口而出问了一声。
“是的,不过只是一点小事。你们先走吧,改天请你喝茶。”慕容流年这个时候笑笑。
半信半疑的,吴天生还是和心菲先乘坐的士离开了。
坐在车上,吴天生通过后镜看着慕容流年,心里面不无担心。可是发现慕容流年依然在朝着他们微笑,吴天生微微叹息了一声便坐过身来了。
“怎么了?”心菲看着吴天生,因为吴天生的担忧而轻轻皱起眉头。
“流年这个人我是最清楚的,他不管什么时候,都只想自己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背负。哪怕是多大的事,他也会笑笑着,叫我先离开。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如此。他一直觉得,人的这一辈子,只有让身边的人活得开心、幸福,不让身边的人为他担心、忧伤,才算是一个好人。”吴天生呵了一声,不知道是自嘲还是什么,声音接着变得有点硬咽,“可是可能连他自己都不会知道,他这样活着,很孤单。”
“我还记得,第一次我看见他的时候,他睡着不醒。可是即使是醒了,他脸上的表情也始终是那么安静,一句话也不愿多说。也许,你看过他的纨绔看过他的轻浮,可是你没有见过他安静的样子,我从没见过可以静得那么可怕的人。奶奶跟我说,这是个苦命的孩子,他的心了面很孤单。奶奶是个智慧的老人,她看人处事眼光一直很准。”
“有一次,因为雷响得厉害,我夜里醒了过来。当我发现流年他不知道为什么不在的时候,我出去找他,却看见他自己一个人坐在屋顶,仰望着天空。那个时候雷真的很响,奶奶说是有人作孽雷才会那么响的。可是流年他不仅没有害怕,而且始终是脸色平静的仰望着天空,那个时候的他是真的让我很害怕!”
“他即使是病了、伤了,也从来不皱一下眉头,不会让身边的人担心。奶奶跟我说,这个孩子是一个好人,让我以后要好好和他交朋友。那个时候,我以为奶奶的意思是想我能让流年不孤单,可是事实上,从那个时候照顾我的反而是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