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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思京看着慕容流年懒散的样子,竟然初次有佩服的感觉。
慕容流年可不理会燕思京现在有什么感觉,反正受苦受罪是燕思京一个人的事儿,虽然他对上马连城是势均力敌有时候很微微占有上风,但是他可不想自己活受罪而一头扎进这浑水里面,好像飞蛾扑火般自取灭亡。
慕容流年也不坐,神情懒散的看着齐以新,道:“说吧,你知道些什么。现在我不想赶这趟浑水也不能了,我可不想做个糊涂鬼。你不说也无防,告诉我怎样可以找到那位大师。既然那位大师度有缘之人,那么我也想给他帮我看看命相,像不像短命的,或者是有缘人。”
马连城意有所指的朝燕思京挤没弄眼,让燕思京瞧瞧慕容流年,他的意思是瞧瞧人家,不管说什么话都脸不红心照跳的,这才是一头好驴呀。燕思京不禁吞了下口水,几乎没吱出声来。他正经的坐着,眼睛的余光警惕着点滴,就怕马连城一个不小心就能让他夭折。想到夭折这词的时候,燕思京都忘了自己到了该娶媳妇的年龄了。
按马连城常教育的话说,人家20世界七八十年代那会,18岁就娶媳妇生孩子了,到了20几那早是孩子都一大炕了。人多力量大啊,到了21世纪一起奔赴小康,让美国人羡慕让日本人妒嫉让越南人心惊胆战,多牛逼呀。不过马连城说这番话的时候也是脸不红心照跳的,没注意到自己也还是一条光棍,还是顶好的王老五那种。
齐以新没有回答慕容流年的话,反而是问道:“这里是军区大院吧?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们要囚禁我到什么时候?虽然你们没有刻意做些什么,但是隔绝了我与外界的联系,又伺机想从我嘴里探到大师和三叶草的下落。”齐以新呵呵冷笑了一声,便又黑着脸坐着,也不看谁,分明是对自己这种待遇感到不满意。
乖乖,这下可闹玩笑了。给人吃给人住还顺带让护士给服务,结果换来的是质疑。马连城看起来就要发飚了,燕思京不想马连城顺手就把他的点滴扯去,于是急忙死命拉住马连城,因为大幅度挪动全身上下霎时又痛得咬牙切齿。
慕容流年倒是没什么反应,依然是懒散随意的样子,道:“有人绑你的手脚不让你走?”
齐以新诧异的看着慕容流年,半晌没说出话来。慕容流年的题外之意他怎么不懂,意思便是他随时可以离开。是的,他在这里住的用的还是免费的。
慕容流年又道:“你一定很讲义气对吧,如果我猜得不错,现在你的弟兄不少被干掉了。如果你想回去救他们,可得抓紧时间了。听说外面有人下了江湖令追杀你,迟三个小时不见你的人则砍你最好的弟兄身上一样东西,一天不见,杀一个。按你在这里的呆的时间计算,你的弟兄身上应该掉了两样东西。你早点回去,起码还能让他捡回条命,就是可惜残废了。”
齐以新的心一紧,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事实上他确实很讲义气,就是料到有可能会有人为了寻找他而会对他的兄弟下手,所以他心急着出去。只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次出现的竟然是江湖中难得的江湖追杀令。
江湖追杀令,顾名思义便是对江湖中人的通缉令。家有家法国有国规,江湖中人处理江湖之事历来都有自己的一套方式和原则。
一般来说,江湖中打打闹闹,各自为利益厮杀,看不惯的可能插上一脚,其他的则是冷眼旁观看戏就好。华夏黑道,帮派林立,各自图谋发展,就是如今叶家男人掌握华夏地下王朝的绝对领导权,也不一定说一句话就能让所有黑道人员都追随。
不过,自古江湖有令,江湖令一出,不管是否身在其职与这件事有关,都必须全力配合江湖令。江湖令的神秘便在于此,除却老一辈的人或一些极为有影响力的头目,都不会知道江湖令的存在,平时他们更是不谈。江湖令是一个神秘的传说,在它没出现之前知道的人都认为这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存在。齐以新不知道该不该觉得自己幸运,这次他竟然碰上江湖令了,而且成为通缉对象。
江湖令现,凡是属于华夏黑道,若不想被群而攻之,就必须配合江湖令旨意行事。想看江湖令的描述,还不如直接看江湖总动令有多壮观。
一个国家想要找通缉犯,不见得能比江湖令更有效率。
可最令人忌惮的是,江湖令从来都是匿名出现,不知道谁所发。而且,若华夏黑道有不配合江湖令者,就会有江湖令使者突然出现进行铲除,这才是江湖令经历永久传承却永恒不衰的缘故。
可想而知,如今的人们对于一个突然出现的江湖令,不少人都会不当一回事。这样的结果是,单是通缉齐以新的这半天里,已经出现不少血色事件,更有甚者是帮派大火拼。按叶家男人的话来说就是,人疯了,江湖也就乱了。
叶家男人是否要配合江湖令慕容流年不知道,不过他却是可以肯定齐以新一走出这个门口,必然不能置身事外保得周全。对于那群海外的雇佣军,华夏的江湖令远远更神秘和可怕,这是边缘人无法体会到的。
齐以新现在之所以能不被挖出来,和他处身于北京军区大院有很大的关系。毕竟就算黑道中人知道他就在这里,也不会因为江湖令而公然与政府军队作对。
慕容流年给齐以新透露这个消息,自然也有这番深意。齐以新或许出了军区大院门口,性命就不一定是属于自己的了。不过慕容流年乍知道这消息的时候,也惊讶得很,齐以新能引得江湖令现,自然是和他是三叶草的引路者有关。只是这灾难与曙光的缥缈事件竟然有这般影响力,这是慕容流年始料不及的。
很好很强大,这便是慕容流年的心里话。
不过齐以新是条汉子,这在慕容流年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便知道了。慕容流年也不指望他的这番话能留得下齐以新,目的只不过是让他小心点。毕竟当个糊涂鬼,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
兄弟的情谊重于生命。很多人或许会觉得他们傻,但是看着这些人从刀山火海里也要救出兄弟,大多数人也都会觉得他们是条汉子。是条汉子,就值得令人佩服。
慕容流年虽然很不屑齐以新这样的行为,但他不得不承认他敬重齐以新是条汉子。若是天煞的兄弟有事,不管是江湖令还是杀手界集体大追杀,他慕容流年也会眉头皱都不皱为弟兄抗下来。
被欲望充斥的世界,讲情义的人已经少之又少。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样的人才会难能可贵,受人敬重。
齐以新也不是傻子,不管怎么样他始终是欠了慕容流年他们的人情。既然他讲情义,便更加懂得感恩。
齐以新干脆的扯掉点滴插针,下了床,接着竟然跪于慕容流年的跟前,道:“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可惜我这一次,大多是没命再回报你们的恩情。今日一跪,我齐以新发誓,下辈子定当回报。”
下辈子?慕容流年嘴角扬了个玩味的弧度,他可不相信这玩意,不过他敬重这个时候下跪的齐以新。
齐以新站了起来,继续道:“我知道你们是好人,至少是为政府办事的。我可以对你们说有关三叶草的事情,也希望你们能代替我寻找三叶草,让三叶草挽救尼厄。”
马连城睁着眼睛咬咬牙,这次又让慕容流年设套成功了。
第七十三章 男人有泪
慕容流年是个聪明人,他往往可以利用一个人的性格而获得想要知道的信息。马连城睁大了眼睛看慕容流年,便是这个原因。
齐以新讲情讲义,他不能抛下兄弟独善其身。但是作为引路者,他有任务在身,这个时候他唯一能信任的,便是救了他性命的慕容流年。至少,在没有值得完全信任的人之前,慕容流年是他下赌注的对象。毕竟不管怎么样,他和燕思京也有那么点关系。这群人能呆在北京军区大院里,就算想要对三叶草不利,退一步来讲也可能是为了国家。
齐以新在全盘托出他所知道的后,便毅然离开了军区大院。
慕容流年他们也并不挽留,每个人终归有自己的路要走。许多人都说,若是有预知的能力那该多好,觉得这样一来很多事就可以避免。事实上人类的无奈往往在于,(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很多事就算知道会发生也无法阻止。慕容流年他们都是另类的人,但他们毕竟不是圣人。自己尚且自顾不暇,如何能替他人担忧?杞人忧天便是这个道理。
齐以新一走,马连城也就懒得做戏,他把兜里没抽完的烟掏出来,点着了又抽上,道:“真的让他去送死?”
慕容流年懒散道:“你可以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扣押48小时,无限期扣押下去,不过我估计那样的话他十有八九会自杀。”
燕思京挪挪嘴,想提醒马连城这里禁烟,最后还上作罢。他只期盼慕容流年的烟灰能落得偏点,不至于他的输液管道给毁了。燕思京初次发现生命原来如此可贵,就在别人的举手投足之间。
马连城莫名其妙的瞪了燕思京一眼,接着无所谓道:“随便吧,我懒得操这心。混黑的牲口,早死早超生。”
慕容流年道:“要不要小灵珊来看看你?”
“你如果找想见秦语涵不用借我过桥。”燕思京是毫不领情果断拒绝道。
“秦语涵这妞我知道,秦老头的女儿嘛,还对我笑过几回呢。”马连城这大叔现在的样子很猥琐,有阳光就能灿烂的那种。他好奇的凑近燕思京的脸,燕思京急忙让身体后倾,他本来就够伤的了不想再被来一个毁容。虽然说真的男人主要是骨气,但是形象也是很必要的。马连城道,“小灵珊又是那个妞,漂亮不?”
马连城末了还喷了口烟,燕思京于是猛的连连咳嗽。燕思京像是见了瘟疫似的,狠心拔掉插针,接着跳下床,朝门口奔了出去。
马连城美滋滋的又喷了口烟,得意洋洋道:“瞧见了没?这家伙身体倍棒着呢,想跟我玩装病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慕容流年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也向门口走去。
马连城含着烟,比齐以新还混混样,他跟了上去,搭着慕容流年的肩,嘿了一声,道:“那个小灵珊的小妞是怎么回事,长得美不,是不是那小子的相好,你倒是给我说说呀。”
慕容流年还不知道原来他的连长马连城是这么八卦的,正如他不知道马连城也有害怕的人。慕容流年嘴角微微扬了个懒散的弧度,依然是没有说话。
马连城立即瞪大了眼睛,道:“诶,你倒是说啊!我这为人师长,可不容易嘛。带着你们这群兔小子,忧米忧盐不说,你们屁股长毛了我还得给你愁媳妇儿。你这小子当然是青出于蓝,虽然胜之于蓝还差了那么点儿,可是那小子可不同。多见外的孩子,不懂得拍马子。你做师兄的,也得操心操心不是?快告诉我那妞是啥样的,家里住哪,还有她的联系方式,统统告诉我,我去帮那小子拍去。”马连城的一口京腔说得有声有色的,口才确实是不错的。
慕容流年径直前行,终于是懒散道:“燕思京同父异母的妹妹,灵珊,也是这个大院出去的连长想要挖她的料,应该不难,说不准还能搞个三围什么的。”
马连城顿时愣住了,过了半晌过后才骂出声来:“驴小子!”骂着,他便脱下拖鞋拿在手里朝慕容流年追了上去。
不过慕容流年毕竟不是燕思京,要说圆滑,他自认第二马连城也不一定敢认第一。至少,自从慕容流年和马连城相遇以来,慕容流年就没在马连城身上吃过亏的。
慕容流年有瞧见马连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