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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名送水人员离开后,犬狼把门关得严实便操着一口生硬的普通话开门见山道:“黄先生,我们老板交代的事,请问考虑清楚了没有?”
“请转告你们老板,这不可能!”
“我们老板吩咐了,如果黄先生嫌弃合作筹码太少,可以商量的。”
“我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帮你们,牵涉到国家的立场,都没得谈!请我转告你们老板,谢谢他的好意。我相信,我们中国政府也随时欢迎他来经商,主要是通过合法的渠道。”
“我们先生也料到了黄先生会这么说,所以我来之前交代说,因为想请黄先生去日本作客,却又怕黄先生会抽不出时间,所以让我现行请走了黄先生的子女。”
“你……你们欺人太甚!木村先生,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这里是中国,不是你们小日本的国土,你们将要为自己的愚昧行为付出代价……”
这位领导还在骂,门却是砰的一声关上了。他实在是料不到日本人竟然敢使出这样的手段,等他急忙打电话回去而没人接听的时候,才知道这并不是梦。
犬狼离开了行政大楼,虽然目的未能达成,却依然是春风得意。只可惜这得意没能保持多久,一个声音蓦的令他心惊:“狗日的杂种,不留在家日狗来华夏做啥?”
犬狼回过头,便看见了一脸懒散的慕容流年。
第二十三章 犯华必诛
纵观历史,上下光阴,一部中华史能够编撰的史书实在有够多。但凡是历史,便会有屈辱与荣盛。历史总会过去,然而有些东西却是会积淀下来,成为历史的碎片。
中国人在学习华夏史的时候,已经是可以以客观的态度对待成吉思汗曾横垮大洲的庞大帝国版图,曾经的突厥等给华夏带来过血腥史,中国人到了如今除了偶尔YY一下也再无其他。唯独一个国家,却是让泱泱华夏普遍心情复杂。在中国近现代的青年当中,普遍存在着这么一种现象:愤青。这几乎是一种潮流。当一种愤怒可以演变为潮流这需要多大的代价?日本的前身倭寇这个岛国在古朝时期的猖獗表现甚至引不起这样反响。看近代现代史,这个答案似乎便能昭之若揭。哪怕是八国联军在北京烧杀掠夺,罪名都比不过单独一个日本,这是为何?南京、旅顺大屠杀?这仅仅是一个表现。实际上,中国人对日本人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日本人是挡在中国人站起来的路上的最后一道栅栏。更何况,日本这个原本理应与华夏有着莫大友好关系的岛国。在古代君王赏赐倭寇番号之时,何曾想到正是倭寇成为华夏日后最残酷的刽子手!
华夏历史上的君王要么崇尚文治或武治,文治天下者,固然仁爱。武治天下者,有如成吉思汗,则推崇铁器。只要铁器抵达的地方,便是他的疆土。若还作崇尚武治君王,定会窝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若是如此,日本这个岛国或许早该被华夏同化掉。但是历史恰恰往着相反的方向前进,岛国子民不仅不懂得这历史之“恩”,反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盯梢华夏这只大老虎。虽然,这只老虎有一段时间喜于犯盹,也有自己的过错。但是就是世界版图上的多天灾的岛国,竟然整天盘算着如何啃下华夏这只大老虎——
将心比心,便是佛心。
如果日本人持心态正常的态度,定会发现,如今的中国人虽然不乏愤青分子,但是中国人往往喜欢的,也正是日本。
慕容流年一句懒散的“来华夏做啥”,足以体现他对日本的厌恶之情。这已经是不屑于愤怒,愤怒是弱者所为。
犬狼自然也是认得慕容流年的,如今的杀手界,但凡见过使者而没有被抹杀掉,都不会忘记这张看似懒散的脸。犬狼有时候行为与其名不符,更像狐狸,所以他下一刻想到的不是套近乎也不是准备武力相对,而是直接开溜。犬狼算得上是一个聪明人,他心里清楚自己和丛林世界的使者相比,自己有多少斤两。
慕容流年不屑地冷冷一笑,道:“也亏得这畜生那一战没有死,瞒天过海。”
奔在前方的犬狼突然心神一凛,接着更加卖力的逃命。
“逃得一命那是你祖上福星高照,让你再逃得一命那便是我的无能。”然而,慕容流年的声音却是及时在他耳边响起。
事实上,慕容流年乍在清华园看到犬狼也有着错愕。在丛林世界之时,他带领天煞杀入日本协助华夏,就曾与犬狼一方的所谓忍士对战过。那一战,慕容流年曾以为已经尽阡对方,只是不曾想到还有漏网之鱼。呵,挺讽刺的现实。慕容流年只是不曾料到,堂堂日本忍士,竟然也会假死,慕容流年始终是把日本人看得清高咯。不过想必也是因此,所以这个畜生才会沦落到为日本商人服务吧。一名忍士在战场上不死,本来就不受接纳,更何况还是假死。
一击得手,刀光乍现,犬狼已经是倒在了地上,左右脚都露了血。很显然,是让慕容流年把脚筋都给挑断了。
慕容流年坐到旁边的车子篷顶,悠然的吸起烟,道:“如果我把你这畜生送回够日的武士会,他们应该会对我感恩戴德的。”
犬狼咬咬牙,最终放弃了抵抗。被送回日本,固然免不了一死。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家族也会因此而蒙羞,自命清高的岛国不会允许逃兵。不能胜得战场,便死得光荣。
犬狼阴森道:“你不杀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重大的消息。”
“够日的杂种没和我做生意的资格。”慕容流年不屑的看了犬狼一眼,华人与狗不得入内这句话,他又怎么可能忘却。慕容流年转而继续道,“不过这并不防碍你畅所欲言。华夏是礼仪之邦,总是要礼待你们一下的不是?哪怕是畜生。”
犬狼依然是不死心,强硬着声音,道:“我知道你们过即将有难!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这时,慕容流年突然扑了下来,一把短刀再现,狠狠刺在了犬狼的肩上,道:“让你死,我有不少于一千种方法。但是我不让你死,也绝对会让你比死还痛苦。”慕容流年站起来,摆弄了下衣服,道,“你可以偷杀看看,我不介意付钱把你这畜生的尸体快递到日本去。”
犬狼强忍着痛苦,道:“你这个魔鬼,你怎么才放过我!”
“魔鬼是不会放过畜生的,身为畜生就应该早有觉悟。”慕容流年重新坐回了车子,道,“我的耐性不是很好,也不喜欢有畜生跟我讨价还价,把我也搞得低劣了。你跑来这里做什么,知道什么鸟消息,还有把黄先生的子女请到哪里去了,最好是一脑子说出来,或许我还能勉为其难让你的尸体到中国的火葬场火化一下。”
犬狼恶狠狠的盯着慕容流年,这个时候却是有如恶狼一般。但是即使是丛林世界的狼王,在慕容流年的跟前都难免低下高傲的头颅,更何况是他这只狼中的杂种?
最终犬狼也没能逃过一难,他始终是不明白,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杀手界却盛传是魔鬼的使者为何能这么轻易就能他抹杀掉。他的父辈曾告诉过他,不到必要莫要踏上华夏,他终究是不信,也终究是落得凄凉的结局。
华夏中有人,犯华夏者,其心有异,必诛。
犯华夏者,虽远必诛。
犬狼这个低下的忍士始终是不了解说出“犯华夏者,虽远必诛”这句话的人有多强悍,也始终是不了解青衫缥缈如何血洗日本武士界,更不会了解不久前那个男人如何挥军亲赴岛国,谋图江山一隅。慕容流年虽然没有如此惊天动地的举动,但也绝对有资格说:“华夏中有人,犯华夏者,其心有异,必诛。”
如今的华夏,岂容他人冒犯?
慕容流年之后便离开了清华园,别人杀人是巴不得没人知道,慕容流年却是最怕没人知道。所以犬狼的尸体被他留在了清华园,很快自然就会有不少人知道。慕容流年没有把这畜生的尸体丢回日本,已经是他祖上的大幸。寻常人根本无法了解日本的武士精神,不明白武士精神里面的荣辱。不管慕容流年如何不屑岛国都好,他始终是对日本的武士精神欣赏有加。
慕容流年拨通了一个电话,那头劈头便传来一个比他还要懒的声音:“谁呀?正睡着呢,主席也不待见。”接着对方便真的挂线了。
慕容流年笑了笑,再拨打了一次,这次接通话他不容对方发牢骚便立即抢先开口道:“连长。”
他所拔打的号码正是千古第一将马连城的。
“哦哦,是你小子啊。有屁快放,没屁赶紧扯蛋。”
“连长,你在哪?。”
“钓鱼台宾馆,12号房。”
“呵,连长,你还真会享受。”
“狗屁,我这是被逼良为猖。你小子也不用打哈哈忽悠我,身边的美女一个接着一个,也不会照顾一下我这个老人家。好了,别废话了,说吧,找我有什么破事。没事的话,就自个到国安局喝茶忏悔去吧。”
果然不愧是强大的连长马连城,这天底下有几个人住钓鱼台宾馆12号房还美其名是被逼的,而且还把去国安局说得家常便饭似的。熟知这个连长强大至变态的慕容流年笑笑,也不再多说,便道,“见面说吧,是有关天安门设计图的。”
第二十四章 俺是农民
马连城已经不在西藏的地狱之城,而是到了京城。这个神出鬼没的少将是他想找谁都容易,而谁想找他都难。有几个人想得到军队中的少将那么多地方不呆,偏偏呆在钓鱼台宾馆,而且还得是象征着特殊意义的12号房?慕容流年倒也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本领,只不过是马连城给了他一个特殊的专线罢了。
马连城和慕容流年见面的地点定在天安门前,两个懒人都难得迅速赶到,而且很有默契的几乎是同一时间抵达国旗台。一将一兵挨着在国旗底下蹲了下来,马连城丢给慕容流年一根烟,跟秦思海之前的珍藏是同一个牌子。马连城还不忘了把裤管卷了起来,如果不是那身显眼的军官装,还有肩膀上那几颗金闪闪的五角星,就要多像乡下在田里拔苗插秧的大叔了。
余胖子一直都是知道慕容流年的皮厚不怕被刀割,可是他却也是知道他的连长马连城脸皮已经厚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当慕容流年和马连城挨在一块的时候,差距明显就出来。慕容流年拿着烟戳了戳已经点上烟且悠闲享受着的马连城,看了看前面的游人,道:“连长,注意形象。”不过余胖子要是知道慕容流年也会说这样的话,估计也会喝白开水呛死的。
马连城懒懒的看了向前面,道:“跟狗讲什么形象。”
慕容流年于是也心安理得吸起烟来,在不远处看怪物似的看着他俩的日本人反而是不怎么碍眼了。看狗碍眼,那岂不是跟自己怄气嘛。怕有损国家形象?有外国人在的时候,站在国旗底下像乡下大叔一样蹲着就有损过形象了?那为什么在国外的华人不懂得在外国人眼前说一句我就是中国的老百姓,你凭什么鄙视我?慕容流年又不是白痴,他当然知道他身边的这位行事作风诡异的连长实则是最爱国的一位将士之一。只不过他的这位连长也比任何都清楚,爱国不是放在口边的,也不是作秀给人家看的。你拿着国旗插嘴的时候心里爱国好过你高高擎着国旗,心里却是羡慕人家国外有多好,整天寻思着怎么出国拿绿卡。
“我就是让那群老不死的给逼回来的,说是国家安危正受到威胁。就几个狗日的杂种,也兴风作浪。”马连城把戏完的烟戳灭,然后装回口袋里,道,“一群跳梁小蚤。说吧,你知道多少,我正接手着这破事儿。”
慕容流年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