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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楼显然也是怕了他们三人。便也刻意挑了个最是清幽干净地包厢。三人刚刚坐得定了。那伙计便颤颤地问了要用何菜肴。燕谦循正要说话。楚青衣已挥手道:“只管拣好地送了上来。菜还在其次。酒是一定要好。若是不好。当心我拆了你这酒楼再顺手打断你地狗腿!”
那伙计恰是适才凑趣地人当中地一员。一听这话。腿都吓得软了。见楚青衣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忙连滚带爬地奔了出去。还不曾跑到门口。左脚却被右脚绊了一下。于是便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
燕谦循苦笑:“镜……楚兄。你……”心中忽然之间便非常之敬佩上官凭。
楚青衣眼眸流转。薄唇微勾。闲闲地看了他一眼。
燕谦循见她风流模样。不禁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一事。便道:“前儿倒是在曾在京中见到上官公子。不知……”
楚青衣有些无所谓道:“昨儿刚跟他一同喝酒了……今日却是抽空特地来陪我家夫人的!”
她微微地笑了起来,转头看了宁宛然一眼。狭长微挑的桃花眼儿轻轻一眯。便带了几分醉人的光,清俊潇洒之中便也现出几分柔媚来燕谦循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笑道:“今儿我才当真相信你果真是个女子……”
楚青衣哈哈大笑起来,二人正说着话,眼见着那菜肴已如流水般送了上来,楚青衣瞠目结舌的看着转眼已摆了满满一桌的菜肴,愕然无语。
宁宛然不由笑着白了她一眼,看那小二又送了菜来,便开口道:“小二,菜已够了,再莫上了!你家的酒呢?”
那小二只是颤颤道:“我家的酒……只怕……三位不……不满意……老……老掌柜的已……已命人去城西的泉饮……泉饮酒家……”
楚青衣有气无力地朝天翻个白眼,连连挥手示意他赶紧出去。那小二见她如此,早已欢欣如狂,竟是拔腿就跑,转眼无影无踪。
宁宛然摇摇头,指了她笑骂道:“你这个祸精……”
楚青衣忙摆出无辜的神情,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宛然,你今日可是委屈了我了,适才在那街市上,明明是你要我扮那小白脸的……”
想起刚才的情状,早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宁宛然轻啐了她一口:“难道方才我有让你拆了人家的楼,打断人家的腿么?”自己想想,也不由笑了起来。
楚青衣振振有词道:“无因哪有果,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便是那因,我只是那果……”
她二人一时说得兴起,竟将燕谦循完全丢在脑后,只是争辩不休。
燕谦循默默坐在一边,不觉微笑起来。他适才坐在二楼,见了街上骚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只是一眼,便觉得那个女子极是熟悉,只是见她蛮横无理又娇纵的模样,一时也不曾想了起来。待到东西散尽了。忽然见她望了那俊秀男子莞尔一笑,眸中便透出几分慧黠地光,那人便也一挑眉头,向她挤了挤眼,促狭之极。
电光火石之间,便记起了她来。转头再看那男子。凤目狭长,不笑含情,更带三分促狭顽皮,可不正是西皖冉镜殊流光溢彩的双眸。
看着她们在小巷中捧腹大笑,眉眼弯弯,欢畅之极,忽然便觉得有些嫉妒。这个女子,接触其实不深,却不知何时竟在自己心中留下了这般深的印记。午夜梦回之时。常常便见她如水轻灵的双眸,一颦一笑间,三分欢愉、三分轻愁还带四分清婉。
却只是在今日。才得见她肆无忌惮的大笑,欢快淋漓、全无保留,纯真一似孩童……
宁宇昀紧跑了两步,追上上官凭,叫道:“表哥,你慢些走!”
上官凭拧了眉头,停下脚步苦笑道:“你近日怎的这般清闲了,难道宫中便太平至此!”
宁宇昀懒洋洋的叹了口气,抱怨道:“你如今是轻松了。无官一身轻,却不知我多么的苦,前儿随皇上去了一次景华宫,去时明明是好好地,回来地时候,皇上地面上便能刮得下霜来,直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上官凭忍不住笑了笑,想着宁宛然与楚青衣,一个外柔内刚。智计百出,稍不留神便被她算计了去;一个潇洒不羁,随心所欲,偏又有一身好武艺。这两个女子,实是令人又爱又恨,却又束手无策。
宁宇昀犹自喋喋不休:“我那堂姐,皇上都要立她为后了,她心中却还有何不满的地方,总是弄出这些事情来。她自是不怕。苦地却是我们这些长伴皇上左右的人……”
上官凭见他满腹牢骚,滔滔不绝。不得不开口打断他地话:“宇昀,你如今也不小了,又在朝中为官,当知伴君如伴虎,上下尊卑有别,她很快便要是皇后了,你若再口无遮拦,莫说皇上,她也饶不了你的!”
宁宇昀激灵灵的打个寒战,顿时便苦了脸,闭了嘴。上官凭看他那副模样,想着自己很快便要离京,心中委实放心不下这个表弟,不由叹了口气,看看天色,道:“天色不早了,且寻个酒楼,吃个饭罢!”也好顺便耳提面命一番,以免这小子将来捅了漏子,难以收梢。
宁宇昀点点头,因随便看了一眼,刚巧便看到斜对面那家“一醉楼”,随手一指:“就是那家罢!曾在他家吃过几次,味道倒还不错,环境也清幽!”
上官凭笑着点头道:“好罢!就是那家!”
二人便举步进了酒楼,宁宇昀眼尖,一眼便见了那柜上的小洞,不由打趣道:“连掌柜,你家最近可是遭了耗子,怎的却连柜台也被啃出洞了!”
他二人皆是世家子弟,又都在宫廷当差,这胜京上上下下,但凡土生土长的,谁人不识得他们,那连掌柜忙见了礼后便苦笑道:“宁大人您看……”因从柜下取了楚青衣所丢出的那锭黄金,随手一投,恰恰便放入了那个洞中,却是严丝合缝,分毫不差。
上官凭伸手敲了敲那黄花梨木红漆柜台,那柜面便发出铮铮之声,显是木质厚重,极是结实。他眉头不由微微的跳了跳,如今在这胜京之中,出手如此阔绰,又能这般轻巧便将一锭黄金掷入这柜中的,除了楚青衣,他委实想不到其他人。
宁宇昀却显然并不如他想地那般远,只是笑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掌柜的便苦笑不已,因将适才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连同街市上男女对骂,一怒散物之事也尽皆说了。宁宇昀笑得直打跌,因指了楼中一应鼻青脸肿之人道:“都是被她打地?”他原是极聪明之人,只是一听,便已猜出了一二,又见上官凭的面色,更是确认无疑。
楼中有人已忍不住大叫道:“上官大人,宁大人,此人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我等不过是取笑了几句,他却如此嚣张,出手伤人,你们可要为民做主呵!”
却正是那几个被打落了牙齿的,一面说着话,一面尤且捧了肿起的腮帮,只巴巴的看着。
上官凭还不及说话,宁宇昀已抢道:“她肯出手打你们,已算是你们祖坟冒了青烟了,你们可知她是谁?”
众人愕然。宁宇昀已哈哈大笑道:“她便是南岳楚青衣了……”
酒楼之中一片哗然,众人纷纷交头接耳,低声窃窃不已,更有多少人便忍不住对了上官凭指指点点,议论不已。
当前虽是三国鼎立,却是多年不曾征战,因此国人心中虽有南北之见,其实却无仇恨之心。楚青衣素来行踪虚渺,所作所为却又多有大快人心之事,且又在年前与上官凭传出夫妻之说,众人本已好奇之极,今日这二人偏又一前一后出现在眼前,诸人自然更是兴奋不已。
上官凭怒瞪了宁宇昀一眼,匆匆问了包厢,便硬生生拉了他疾步上楼去了。奉命章推,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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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女人与老虎
上官凭怒瞪了宁宇昀一眼,匆匆问了包厢,便硬生生拉了他疾步上楼去了。
他心中有些微微的急躁,手中不免失了分寸。宁宇昀只觉得他指掌竟如铁箍一般,牢牢的箍住了自己,却是生疼生疼的。不免苦笑道:“表哥,你急着会情人,我也能理解,只是我这手腕可是爹生娘养的,须不是铜浇铁铸之物……”
上官凭瞪了他一眼,松了他手,低声骂道:“你这小子,只是口无遮拦,满口胡柴,你怎的就不想想,那街市上的一男一女,一个是青衣,另一个却是何人?”
宁宇昀睁大了眼,额上冷汗顿时便出来了:“那是……”
上官凭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该好好管管自己的嘴巴,当心祸从口出!”
说话间,已到了包厢之外,上官凭便抬了手,叩一叩门,里面随即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进来!”他便推了门,径自入内。
包厢之中,三双眸子都含了震惊的望向他们二人。上官凭一眼见了燕谦循,眉头不由便锁了起来。西皖之时,他便知燕谦循与楚青衣颇有几分交情,后来更是亲见燕谦循对宁宛然之事有意无意间流露出的关心在意,心中早已隐隐有了几分了然,只是一直不曾说了出来。
宁宇昀也是不可置信的瞪着燕谦循,暗暗揣度着这燕大人怎会出现在这里。
上官凭蹙眉道:“青衣,你们这是……”
楚青衣却是面不改色,对他古怪的面色直如未见,径自笑道:“你怎的竟找到这里来了……”随手一指,向宁宇昀道:“宁小子,今儿我心情好,也赏你个座,坐罢!”
一面说一面已狠狠瞪了上官凭一眼,警告他不许说出败兴的话来。
上官凭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坐了下来。道:“你们倒消闲。适才宇昀不慎已将你身份揭穿了。现今楼下正在议论纷纷。我只怕待到燕大人走马上任。这胜京之中又不知要生出多少闲话来了!”他早知宁宛然与萧青臧之间定有心结。却也识趣地绝口不提。
楚青衣懒洋洋斜睨了他一眼。嘲笑道:“原来上官大人是如此惧怕世人地铄金之口呵?”
上官凭哭笑不得。知她是在嘲讽外面早已传地沸沸扬扬地惊天断袖之恋。但见她凤目微殇。眼中水波漾漾。顿时记起昨夜旖旎情境。下腹处不由一紧。便狠狠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许胡来。楚青衣看他神情微微尴尬。自是心知肚明。早已哈哈大笑起来。
此刻那小二才急急地跑了进来。这般地天气。他却是跑得汗流浃背。小心翼翼地捧了一坛酒。送了上来。才一推开门忽然见了上官凭与宁宇昀。不禁更是大吃一惊。一个失手酒坛便直直地摔了下来。那小二本是识得他们二人地。想着这个煞星竟是这二人地朋友。难怪这般嚣张。不由愈想愈是害怕。因此才手颤脚抖失手摔了坛子。
楚青衣坐地离他最近。见了这般情状。不由一个白眼。随手一抄。便抄住了那酒坛:“下去罢!慌手慌脚地做什么。这里难道还有老虎能吃了你!”
那小二听了这话。当真如奉仙音。转身逃也似地下去了。
宁宛然听了楚青衣这话,却是不由噗哧一笑。
楚青衣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随手将那酒丢在桌上,抱怨道:“难道我很像老虎么?”
宁宛然此刻心情大好,也并不在意其他人。便笑道:“说起老虎,我倒是忽然便想起了一首歌!”因随手拿了筷子,信手敲着瓷碗,唱道:“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老和尚悄悄告徒弟。这样的老虎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