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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和愤愤。
“王晓玲,你不要不识好歹,你看霍园里的人都被弄得不得安宁了,难道非得这样你才开心吗?”苏小莲急忙反击,苏小莲曾在极其艰难的环境下生活过来,这种场面她自然见多了,区区一个王晓玲在她这里,还要略显稚嫩一点。
两人自此纠缠到一起,当然没有展开拳脚之战,只是唇舌之战,见霍园的人都在看热闹,霍骇是一阵好笑,反正自己此刻是不能参展了,从不能在下人面前丢脸吧!
靠在一边地不禁开始抽烟,一边抽烟,一边看两个小妮子吵架也未尝不是一种享受。
“哎呀,多日不见,霍园里还真是热闹了,风景变得更加美丽了,人的嗓门也变得比以前大了很多!”此时,又一个熟悉的女子的声音传来,傲慢地声音里还带有几分嘲讽。
惊愕的霍骇不禁一愣,心中哀叹,今天是什么日子啊?闪烁在自己眼前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是不安分的女人。
他现在开始相信李世民先前说的那句心里话了,有时候真喜欢一直流浪在沙场,想杀就杀,想退就退。
身处情场,有时候还真是不能如此“便利,“霍骇暗笑少许,眼睛不禁向沁芳苑的门口瞥去。
一个身着大红袍子,头戴金簧的美丽少女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排皇宫内院的丫头。
“拜见公主!”张云等人皆是下跪,霍骇也象征性地跟着作揖,此时的他才知道是文灵这丫头来了。
大约有两三个月没有见到这丫头了,也不知道这丫头嫁人了没有,居然有时间在这里闲逛。
“家丑之事,让公主见笑了!”霍骇象征性地应和了一句,这么多人站在这里,怎不能不给文灵这丫头的面子啊!
“霍骇,原来你还活着,我以为你早在青龙山被那帮乱军杀了呢?呵乐“看来是本宫轻视你了。至于你的这些红颜纷争,本宫无心过问,也不想过问,本宫来这里是替陛下穿个话的,陛下有急事召见,要你马上随本宫进宫一趟!”文灵公主一脸蔑视,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
一边的苏小莲和王晓玲都是恨得牙痒痒,可是身前的是大唐的公主,她们即便是气绿了肠子,也只能忍一时风平浪静。
“此等小事让赵虎跑一趟便是,何必劳烦公主大驾?既然陛下有事要招架霍骇,那霍骇就失陪了,各位,希望我回来之时,霍园不再是怒气冲天!”霍骇暗笑少许,文灵,你这个臭丫头在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好了,本宫的传话任务已经完成,理应回去了,霍骇,你就随本宫一起进宫吧!”见霍骇起身要走,文灵也急忙跟着起身,但是脸上依然显现出一些公主的威严和不屑之色。
第一第330章 大唐国库亏空案
出了霍园,霍骇便骑上了自己的赤龙马,快速朝朱雀门冲去,他知道文灵公主定会跟上来,所以他估计加快了速度。
文灵公主本是坐着马车前来的,小妮子岂会看不出霍骇的诡异想法,她急忙夺下身边侍卫的快马,不顾先前的高贵尊荣和典雅,翻身便上马,然后朝赤龙马狂奔的方向奔去。
顺着东风大街,霍骇是一路狂奔,见霍公的高头大马来了,路人皆是快快闪到一边,然后投以赞许和仰慕的目光。
见到文灵公主也跟在后面,路人不禁茫然,但是也有少数人已经看出来了,文灵公主喜欢霍骇的事情早已皇城里面传出来了,也日渐成了长安街头熟人见面谈论的话题。
朱雀门前,锦旗招展,身穿铠甲的侍卫林立,霍骇急忙勒紧马绳,心中不禁吃惊,看来朝廷里面又出事了,或者是李世民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如此兴师动众?
看到这种场景,霍骇都不想进宫了,他知道李世民找自己进宫,肯定是想让自己出谋划策,回到长安还不到半个月,又有事情做了,真是麻烦。
此时,文灵公主已经在后面跟上来了,小妮子骑马也骑得气喘吁吁的,她嗖地一声来到霍骇前方,身后还有一群慌乱的马蹄声,想必是文灵公主的那些奴才们跟上来了。
“霍骇,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文灵公主没好气地问到。小巧地脸蛋涨红,秀手勒紧红色马绳,纤纤彩衣迎风招展。
“公主先前有言。陛下有急事召见霍骇,那霍骇自然不能懈怠了,何事还比进宫见驾更能让我马不停蹄?”霍骇昂首向天。顺手从怀中掏出一根香烟。漫不经心地抽了起来。烟圈吐在文灵公主的脸庞,不禁让小妮子咳嗽不止。
“大胆霍骇,你不是说你急着进宫见驾,为何又在此迟疑?本宫最看不惯你这幅傲慢的神情了!”文灵公主咳嗽不止,不禁伸出秀袍,轻轻捂住鼻子。
“公主地马挡在霍骇的马前。霍骇如何前行?再说了,人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霍骇我今生就这幅德行了。只能劳烦公主忍一忍了,哈哈……霍骇说完,拍马冲进了朱雀门。
目视霍骇远去的背景,文灵公主是好气又好笑,好气是这家伙从来不会让着她,好笑是因为他又回到长安了,日子又能回到从前了,准确说是她又能天天缠着他了。
太极宫外,群臣跪拜,威严地太极宫在骄阳地笼罩下并未显现出冬日里地枯燥乏味,大殿里还不时传来阵阵争吵声。
见霍骇策马冲到大殿前,两个身配长刀的侍卫急忙迎了上来,帮霍骇将赤龙马牵了下去,霍骇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扔到一边,随即整整衣衫,假装很急促地快速走了进去。
“霍骇见过陛下!”抽身走在群臣之前,来到大殿正立面,霍骇作揖跪拜,高声喊道。
听到霍骇的声音,大殿里的喧嚣声一下子消失殆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包括坐在上面龙椅上一筹莫展的李世民。
“平身吧!”李世民舒展了一下眉心,轻声叹息起来,随即慢慢起身,走下大殿。
到现在为止,霍骇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青龙山或者扬州一带又出现发贼了?不大可能吧!杜伏威已经去舒远县养老去了,李智已经葬身于青龙山中,哪里还有人敢出来闹事?
瞥了一眼身边地魏征和房玄龄,霍骇也没敢多说话,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这些人一个个板着脸,像是家里死了人一样。
“启奏陛下,臣绝对国库亏空完全是因为前一阵子南下消灭反贼和乱党之时,军需所致,尉迟将军率兵十万,李靖大将军领兵更是达到三十万之多,光是粮草就让兵部忙了一个多月,国库的暂时亏空也是在情理之中,相信冬日一过,明天开春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还望陛下不要为此事揪心了!”长孙无忌的声音划破大殿里地寂静,长孙无忌的话语老道精炼,看上去是在为李世民的身体着想,其实谁都知道他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霍骇不禁瞥了他一眼,心想,这个老家伙如此一说,兴许此事和他有牵连。
霍骇知道李世民找他来这里的目的,还不是帮他找出国库亏空的原因,然后把丢失的银两找回来。
倘若如此,霍骇觉得自己首当其冲就应该把视线放在长孙无忌身上,把这个老家伙收藏的金银珠宝全部搜出来。
“长孙大人此话差矣,国库亏空乃是国之大事,岂能就此算了?想必陛下也不会坐视不理,依微臣之见,理应彻查,尉迟将军和李靖大将军的确有带重兵出征南方,但是其粮草所花金银还不足以拖垮大唐数年积蓄起来的国库,再说了,尉迟将军和李靖大将军行兵迅速,并未带很多粮草,想必其中定有人下了黑手,发了国难财,此等乱臣贼子就是大唐的寄生虫和莫大隐患,一定要将其扎草除根,方能确保大唐江山繁荣稳固!”魏征口直心快,听到长孙无忌这么一说,他顿时大怒,噼里啪啦地将长孙无忌驳斥得哑口无言。
一边的房玄龄则是低头不语,其实他深沉的表情已经表明,他是站在魏征这一边的,但是坐在上面的李世民还没有发话,向来不喜争吵的房玄龄只好默默地静立一边。
霍骇也是暗笑,既然房玄龄都不说话,他自然也不愿意开口了,一开口得罪人不说,想必李世民定会落井下石,立即将此事委托给他。
除非李世民下了死令,否则霍骇觉得自己定不会管此事,国库亏空其中定有缘由,敢打国库主意的定不是小角色,到时候水落石出了也是一场鱼死网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霍骇才不愿意去抢风头呢,有时间带着自己的轻骑兵在北门的树林打打猎,或者在霍园里和那些小妮子们调调情,定比在外面勾心斗角爽得多。
“魏大人,你说此话是何意?莫非你觉得此事与无忌有关?”见魏征一个劲地反驳自己,还是不时地哼上几声,长孙无忌的脸上也不禁显现出了少许怒色,眼神里充满了愤愤,但是言语之时依然平静异常。
“有没有关,长孙大人心中比魏征清楚,何需我多说?”魏征没好气地应了一句,随即转身看望西边的红漆梁柱,恨恨地站在那里。
“你……”碰到魏征这颗硬钉子,长孙无忌也是一阵恼怒,他怒气冲天地跺脚,随即转身看向李世民,似乎是在对自己的妹夫发出求教信号。
“好了,你们俩个就不要吵了,还嫌朕不够烦心是吧?房玄龄,此事你怎么看?”李世民吼了一句,声音虽不是很大,但是充满了威严和力量。
大殿之中立即恢复死寂,群臣俯首,长孙无忌和魏征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哼了一声,随即把目光放在了站立一边的房玄龄身上。
“回禀陛下,玄龄以为陛下的身体尤为重要,为了天下苍生,陛下不应过多劳累,但是国库亏空一事也应派一个贤臣前去彻查一番,能否追回所亏银两并非主要,主要是惩戒大唐官吏,让他们日后不敢将黑手塞到国库中来!”房玄龄知道躲不掉了,于是慢步上前,微微作揖,随即心平气和地建议起来。
一边的霍骇则是暗自称奇,房玄龄一番话不但帮长孙无忌和魏征圆了场,还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吐露出来,其实这不仅是魏征和房玄龄的想法,肯定也是李世民的想法,否则他就不会将群臣着急到太极宫来商议了。
“玄龄所言不差,居然有人胆敢将黑手伸向大唐国库,倘若朕对此事视而不见,那日后定会有人敢将黑手伸到朕的头上来,朕只不过去了江南两个月,国库居然亏空得连后宫开销都供应不上了,南方谤灾、北方旱灾,幽州一带李靖兵马的粮饷,朕拿什么去给他们?所以此事必须彻查,要是被朕知道是谁的黑手胆敢伸到国库中来,朕定斩去他那只手!”李世民的话语不再平和,怒气冲天的他边说边走下高台,慢步行走在群臣之间,怒气冲天的话语不禁让群臣哆嗦不已,唯有霍骇和房玄龄等人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
“霍骇,你小子今日为何一言不发?”李世民见群臣静寂,于是将话锋转移到不干己事不张口的霍骇身上。
“国之大事理应由陛下与国之重臣来处理与磋商,霍骇岂能唐突发言?”霍骇假装一阵惊慌,随即吞吞吐吐地应和了几句,他知道为何李世民要走向自己,还把话锋转移到自己身上,还不是想将此事全权委托给自己。
接手此事有利也有弊,利在可以趁此机会惩治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人和捉弄一些早想靠拢自己的人,还可以顺道捞一些好处。
弊就在于要得罪朝中权贵,虽然自己在大唐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真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得罪人的事情最好还是少坐,否则势必会招惹来杀身之祸。
很明显,此事和长孙无忌有关,虽然暂不知这厮捞国库的银子用来作何,但是既然此事与他有关,那处理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