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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军司令部建造之初,就考虑到了防空的因素。在其地下,构建的坚固的防空设施,甚至还有一个不亚于地面设施的指挥中心,可以让地面设施被破坏之后,坚持担任指挥部之用。
畑俊六右手有脚,根本就不愿离开办公室,转入地下,反而是冲到办工桌前,拿起那部红sè的机密电话,对着接线员喊道:“机场!”
很快,电话接通了。
随着铃声的不断响起,终于在电话那头,被拿了起来。不过让畑俊六担忧的是,电话中传来隆隆的爆炸声,还有忙乱的呼叫声。
“谁在电话那头?我是关东军司令官畑俊六大将!”
“报告大将阁下,机场被偷袭了。关原大佐已经带着飞行员往机库而去……”
“什么?”
“在此报告,大将阁下。机场被偷袭了,机场正在遭受空袭……”
放下电话的畑俊六显得有些落寞,甚至没有发现身边的参谋长秦彦三郎。老头子,突然冲到窗台边上,猛然往外推窗,可是被积雪封住的窗子那里是那么好推开的。
气急之下,畑俊六从抽屉里拿出了他的配枪,对准窗口将****中的子弹全部打光。
乒乒乓乓,玻璃碎裂后,寒风呼呼的往屋子里闯。
耳畔,轰隆的机器声,压迫着每个人的神经。远处,浓烟滚滚的黑sè烟雾,像是地狱被释放的魔鬼,让畑俊六的心脏差点停顿了,口中喃喃道:“是油库,一定是油库被轰炸了。”
黑压压的机群让新京城内的人颇感诧异,开战以来,新京从来没有被轰炸过,自然也不会有人认为是盟军的飞机来轰炸。
可是畑俊六却明白,美军在半年前就轰炸了东京。
对手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假面具,变成了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魔鬼。
和当年的rì军一样,已经不在乎贫民的死亡与否。
一切的目的就是杀戮,为了报复而不择手段的杀戮。
航空炸弹从高空落下的凄厉声,震慑着每一个血肉之躯的心神。在秦彦三郎的拉拽之下,畑俊六终于下到地下工事内,不过随之而来将是让他更加吃惊的情况。
哈尔滨、奉天的空军机场相继遭遇空虚,曾一阳部队jīng锐已经越过松花江,从哈东接连攻克阿城和双城,哈尔滨已经成了一座孤城。
两天之后,榆树被攻克。
对关东军来说,真正的噩梦已经开始。
争夺哈尔滨的战略意义重大,一旦失守,关东军将彻底失去对吉林平原的最后一个战略屏障。
而关东军治理下的满洲,说白了是中国人的东北,两千万中国人,迎接曾一阳主力的热情是任何残酷的手段都无法阻止的。
12月28rì,这是曾一阳命令发动攻击的第5天。
40军野战重炮两个团,70门105榴弹炮部署到了新京城外,关东军苦心经营了一年的江防要塞彻底被沦为废墟。
更严重的考验,将一步步刺激着rì军,甚至连rì军大本营都无法相信,曾一阳会将手中所有的兵力都动员起来,发动一场和关东军的决战。
一方是jīng心装备,一方是仓促应战。
进入41年1月,关东军3个师团被围困在哈尔滨城内,坚守了半个多月的rì军终于放弃了被打的千疮百孔外围阵地,主力退守城内。让整个盟军都无法相信的哈城巷战正式打响,这场战斗整整持续了两个月。
曾一阳先后投入15万部队,才在3月底歼灭最后一个反抗的rì军。
而压制吉林城下的40军和在两个步兵纵队的联合下,伏击了从奉天赶来的关东军主力援军。
44年chūn,持续了半年的全线反攻,纵yù在40军进入奉天告一段落。
南满纵队在和主力会合之后,拿下临江,东北抗rì军主力4个纵队,拿下额穆、敦化,图们关东军边防部队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5月,在1纵全力进攻之下,虎林被攻克,威胁了苏军近10年之久的rì军最坚固的要塞山顶终于升起了一面鲜艳的红旗。
6月,被罢免的rì本首相东条英机以私人名义,向关东军上下发了一份电文。
“莫烦恼;蓦直前进;”
而在同时,在英国的两百万盟军将士,也答应了斯大林的要求,开始准备在诺曼底登陆。
在战争一开始,马歇尔曾经建议罗斯福先欧洲再亚洲的战略。
但是进入44年chūn天,亚洲的战场却已经开始明朗,自东北战场发动全线反攻之后,隶属于国民zhèng fǔ的第2战区,第3战区,第9战区,相继对盘踞在华中和华北的rì军发动全线反攻。
麦克阿瑟甚至在莱特湾战役之前,戏谑的调侃:“在45年chūn,彻底击败rì本。”(未完待续。。)
第四九八章 过眼云烟(终章)
正如麦克阿瑟预想的那样,争夺菲律宾的战役要比现象的更加困难。
rì军南方方面军25万主力,在山下奉文的指挥下,部署在吕宋及其周边数个岛屿上,形成了一个外围和内部坚固的防御圈。
美军想要敲开这个防御圈,就不得不在狭小的海湾内,和rì本残余的海军争夺制海权。但是靠近陆地的海湾内作战,对于美军来说,是极其不利的,rì军地面飞机场起飞的战斗机,可以满载起飞,巡航能力更是惊人。
而美军却不得不从航母上起飞,载弹量和载油量都受到了限制。
不过对麦克阿瑟来说,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纵然没有打下菲律宾,rì本无条件也将摆放的议程上。
平壤城外,陪同曾一阳的还有1纵的司令员王利发,装甲40军军长李漫山等十几人。
“rì军还是不投降?”
“首长,你这又不是不知道,小鬼子都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的不死不罢休。连带着‘高丽棒子’也……”
“说什么呢?”刘先河立刻就拉下了脸来,王利发的指挥能力已经被锻炼了出来,打打仗的经验也很足。就是嘴里面零碎太多,这都进入朝鲜作战了,还一口一个‘高丽棒子’。
不过,部队在进入朝鲜之后,也发现问题非常严重。
倒不是因为rì军在朝鲜的驻军有多少战斗力,而是这里的老百姓都对rì本有着一种疯狂的崇拜。都以成为rì本人为荣。
而朝鲜的rì军中,朝鲜人的比例也不低。
很难想象,10纵2师,全部都是朝鲜籍战士和指挥官。却也得不到当地老百姓的支持,更别说1纵和40军,这些纯外来户了。
于是王利发在气氛之余,气的只能用‘棒子’两个字来形容周围的狂热老百姓。
他怎么也想不通,50年前还是中国附属国,听说连宫廷文献记录都是用中文写的朝鲜国,怎么在rì本人统治之下,竟然两人奇异的民族有种要合体的趋势?
“首长。这个仗实在是打不下去了。这里的老百姓一点都不配合,把我们说成侵略者,小孩子甚至还有用石头丢行军的战士。老百姓看我们的眼神……”
“怎么了?说!”
“有点像是东北的老百姓看鬼子的眼神。”
刘先河诧异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王利发,却见曾一阳不在意的样子。心中奇怪,这都还没有打到rì本本土呢?
要是打到rì本本土,到小鬼子的心窝子里,还不全民皆兵啊!
曾一阳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不在意的问:“什么时候总攻。”
“下午四点。城内就一个师团的兵力,还都是新兵。一大张,枪声乱响。主力以来,外围的阵地确实给部队的进攻造成了不少的麻烦。但是随着车站被打下来之后,所有的外围阵地都放弃了。朝鲜游击队的同志进城去劝降,但是3天了还是毫无音讯。这是约定的进攻时间。”王利发郁闷的说道。
曾一阳点了点头,摊开地图之后,随即指着几个地点说:“东线作战的4纵、5纵、9纵沿着海边铁路从罗津一带往南推进到高城金刚一带,你们的任务是沿着南北通道攻克仁川之后,部队退守到开城。”
“为什么?”王利发大为惊讶反驳道。
曾一阳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部下,心有不甘的说:“去年年底,委员长和美国总统罗斯福、英国首相丘吉尔在埃及开罗签订了《开罗宣言》,督促rì德两国尽快投降,结束战争。”
“这鬼子那里会听?”王利发大急,立刻反驳道:“老蒋是老蒋,我们是我们,他说的不算。”
“混球。他说的不算,你说的就算了?”曾一阳大怒道。
王利发小声道:“估计也没人听我的。”
“在会上,蒋介石代表中国zhèng fǔ提出,朝鲜原本是中国的附属国,但是由于甲午之后被rì本侵略,在1910年成为,rì本将其吞并,成为rì本的一个行省。但是朝鲜自古都是dú lì王国,应该让其dú lì。在朝鲜人民没有完全dú lì意识之前,由中国、苏联和美国共同接管朝鲜,维持该地区的稳定。”曾一阳倒是还真的拿到了一份翻译的《开罗宣言》,不过他也没细细的研究过。
其实这种宣言,多半没有约束力。
因为都是没影子的事,43年的德国虽然艰难,但是在欧洲大陆,全力对付苏联,斯大林也受不了。所以,这份宣言多半是坚定盟军个各国坚持下去的声明而已。
不过,在宣言中没有注明的事情,在曾一阳指挥部队进入朝鲜之后,就立刻被拿上了议程。
美军在研究朝鲜的地理位置之后,决心将朝鲜一分为二。
东线,以高城,金刚为分界点,沿着南北通道,一路往西,在开城和江华作为两国的势力分界线。既然汉城以南的地区应该是美国人来接手,自然没有让部队打过去的道理。
再说,一个分裂的朝鲜对于中国来说,短期内虽然会引起外交上的争端,但长期效应来看,还是值得的。
两天后,朝鲜北部重镇平壤被攻克。
40军坦克1团浩浩荡荡的车队延绵有一公里长,作为入城部队之一,战士们将坦克上的泥渍都冲洗了赶紧,M3坦克高高扬起的炮口,轰鸣的发动机,将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怪家伙的平壤百姓吓的不敢做声。
随后的两个步兵团的进城仪式就显得平常很多,打头的汽车,炮兵和吉普车,之后是5000全美式装备的战士。一个个昂首挺胸。器宇轩昂的样子,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走进了朝鲜半岛最大的城市之一。
车队缓缓的行进着,曾一阳坐在第3两吉普车中。身边的王利发尽可能的向他汇报城内的情况。
rì本发动了太平洋战争足足两年,不仅本土的资源被挥霍一空,连朝鲜等地,老百姓的粮食都实行了配给制。
“城内没有多余的粮食,根本无法坚守。”王利发不屑的说道,事实上,rì本已经是外强中干,根本无力支撑战争。只能是拆东墙补西墙的补窟窿。
突然,十几个人从欢迎的人群中冲进入车队,每个人身上都帮着炸药,扑扑的冒着白烟。
轰隆。
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曾一阳发现他已经飞在了空中,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在以可辨的速度慢慢的暗淡下去,直到全部漆黑一片……
这是一个chūn光明媚的早晨,疗养院中的花园里,彩蝶飞舞。金sè的阳光洒在草地上,蓬勃的生机激励着疗养院中的没一个病人,向着阳光,雨露和zì yóu。痛病魔斗争。
“邢院长,好。”
“哦。是小夏啊!工作还顺利吗?”
“都挺好的,就是17床这几天比较虚弱。”
老院长快60了。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更显得和蔼和亲,灰白相间的头发高高挽起,就像是一个贵妇人一般。
“等会儿我去看看。习惯就好,忙去。呵呵……”
……
两层的小楼西侧的一个单人病房中,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房zhōng yāng的病床上。身边的生命仪器时不时的发出一点声音。
病人头发被剃光了,似乎还长大了一点红sè的斑点,这是长年卧床留下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