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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犹豫地点了点头。
在这个时代,所谓的气功其实也就是内力的修习者。只不过因为现在内力难练,几万人当中才有一个能够小成,所以普通人都把气功给神话了。其实,真正的气功师除了专门的一些古代流传下来的以气入医的门派,绝大多数的气功除了强身健体和用来打架外,都是不能治病的。就算那些以气入医的气功师,因为目前内力的局限性,能够治得病也有限的紧,也就什么风湿关节炎那种像口香糖一样,无关紧要但却死缠着人不放的奇难杂症。
正因为气功能力的局限性使得那些真正有气功的人都不愿意轻易透露自己的底子,再加上气功师挟珍自秘,导致外人对于气功这一国学充满了神秘感。也引得无数江湖骗子打着气功的幌子招摇撞骗,其实上真正有武德的气功师从来不向外人炫耀他们的能力。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所拥有的能力,实在是有限的很。
我对于这个时代的武功不太感兴趣。因为现在最顶级的绝世武功,在未来的两千年以后,也因为新的古武术修习方法出现而被淘汰,那些老古董早就作为古武术历史典藉任人参观。
因为我曾经研究过大低潮时代的武学发展,因此懂得好几套曾经横行一时的绝学。不过,我还是很有兴趣与当代的武学大家互相研究探讨一下,毕竟他们生存在这个时代日久,特别是气功师,他们专修内力,对于如何抵抗天运对内力的压制应该很有心得体会。
“好了,你别乱练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气功了,如果练出了岔子可就不得了。你赶快休息,别胡思乱想了。”老头子唠唠叨叨的说了我半天,在我保证不再乱练后,才回自己的房间去。
等他走后,我连忙关上门,并把门反锁起来。然后爬回床上照练不误。开什么玩笑,我练的《洗髓伐筋》可是脱胎自少林的《易筋经》的问心篇,是五千年来最好的内力心法。要换五百年前,此书一出,足以引发武林的一场腥风血雨。
第二天一大早,体内的生物钟准时的在六点结束周天运气。身清气爽的下了床,精神抖搂的劲儿连手上的伤都好像痊愈了。
笨手笨脚的清理了一下个人卫生,因为手不方便,不能和平常那样打几套拳法,为了坚持意志,只好象征性的晨跑了几圈。
“老妈,给我五千块钱。”我喝光杯子里的牛奶,向正要出去工作的老妈子伸出手。
“干吗要这么多钱?”
我急了:“你怎么忘记了,我还欠我同学五千块呢。”
老妈子急着去上班,从卧室里取出一叠塞给我:“多出来的算你的零花钱吧。手没有好,不要乱跑。还有,九点钟中心医院的医师会过来给你换药。”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第一第二十三章挑逗黄舒芳
至于老头子,正在大院里打太极拳呢。做官就是好,不用去打卡签到,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就是睡觉的时间国家都算工资。
给百里冰打了一个电话,约好十点钟我到她那里去。
九点钟的时候,昨天来的那个医师准时的上门来换药来了。
“啧啧,方部长,您的公子身体体质真的是很好啊,只是一晚上伤就好了不少了。照这个速度,用不了一个月就可以痊愈了。”这医师光顾着跟老头子说话,一下子碰到了我的伤口。
“小心一点,碰疼了。还有,昨天你包扎的太紧了,不用那么紧的。就像一开始的那种程度的松紧就行了。”
“好的,好的,我会注意的。”结果,这次绷带又包扎的有点松了。
“对了,你给我上的是什么药啊?”今天这个医师给我上的是一种有股异香的管装膏剂。
“这是目前最好的专门用于恢复受伤骨骼的涂膏,比昨天你用的普通军用复骨膏效果要好上一倍。”
“我昨天用的是普通的军用复骨膏?”我开始感觉到自己可能是被人骗了。那姓陈的倒不像个骗子啊。
“是啊,不过虽然是普通的货色,但是因为是军用品,在市面也是少见的,只有一些有特别渠道的老军医手里才有。”医师唠唠叨叨的回答道。
我开始感觉一阵心疼,五千块啊,竟然就这么被人给骗了。
换好药后,医师又给我的伤手多打了一层石膏。这次我真的感觉自己有点像木乃伊了。老头子叮嘱了几句要我不要出去乱跑,就去上班了。
老头子前脚出门,我后脚拿着钱就跑去找百里冰了。
路过XXXXX路时,我特意去找那个姓陈的骗子算账,但申记诊所却大门紧闭着。真是奇怪了,都快十点了,左右的店铺早开张了。难道那姓陈的骗了我后畏罪潜逃了?算了,还是先找百里冰,回头再找他算账吧。
一路上我留意了一下,周围没看到昨天杨智的那帮人。
到了百里冰家,她正在复习功课呢。她本来学习成绩就好,现在还这么努力,还让我们这些差生活不活了。将身上的钱全部给她,当然里面不止是五千块,百里冰也没数就接过去了。没事聊了几句,却发现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学习上,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搭腔,我心下一阵黯然,识趣的告辞了。
路过申记诊所的时候,大门依然紧闭着,都快九点三十了,难道那陈医生天天这么晚才开门吗?真够懒的。
回家之前,我特意去帮百里冰交清了电话费欠款,并多加了一百块钱的存额。
回到家中,我不由为早晨百里冰突然变得冷淡的态度有些伤心。不过,回头想想,这未偿不是她在向我暗自表明态度。
“妈的,又不是处*女了,跟我装什么清高贞洁。”我恼怒的一脚踹飞卧室里的椅子。
听到动静的保姆跑过来看个究竟,被我一顿喝叱赶跑了。
“算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如果我想要女人的话,还是举手之劳的事吗?”我发泄完心中的气后,黄舒芳清纯可人的面容闪进脑子里。人的心境的变化总是不可捉摸的,对于身材一般,而且个头偏矮的,小巧玲珑的黄舒芳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现在一想到她的样子,一股无名之火在我心中升起,“虽然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黄舒芳怎么说也是我们班上最漂亮的四个女孩啊,而且还是处*女,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对我还有那么一点意思。我这么百般讨好百里冰也不就是想上她吗?黄舒芳这种快到嘴边的肉我却不咬一口,未免也太傻了吧。反正又不要她做老婆,没事的时候弄一弄,身材差一点也没关系。”
一股邪念在我的脑子里盘旋不去。
不过,现在不是找黄舒芳的最佳时机。四大美女,除了何玉洁,每一个都是成绩优异的好学生,现在黄舒芳恐怕还在家里复习功课吧。如果现在约她出来,肯定会被她的父母察觉的,还是等考完了再说吧。
抛开一切杂念,这两天时间里,我都是躲在家里,除了练功就是复习功课,稍带着再练练左手笔法。别说,我还真是个天才,左手写的字虽然看上去很别扭,但还算过得去。
终于考试的日子来临了。
我所在的考场就在本校,而且还是原来的教室。来到学校门口,这里已经变成*人山人海,大批的下一个场次的考生候在校门口等待着考试,其中还有不少表情焦急紧张的家长陪在那里。因为我手上打着白色的绷带,分外的引人注目,不少人都向我投来同情怜悯的目光。考试前伤哪不好,偏偏伤了写字的右手。真是惨!
出乎意料,我在走廊的拐角处竟然遇到了黄舒芳。因为正在打她的坏主意,因此我对她的态度不再像以前那样生冷,总躲着她。
“好啊。”我朝黄舒芳点点头打招唤。
“你的手怎么了?”果然,黄舒芳见面第一句话就是问我的伤势。
“我见义勇为,与十几名歹徒搏斗时被打伤了。”我面露骄傲的说道。
“你就吹吧。”黄舒芳明显是不信。
“我骗你干什么,真的。”
黄舒芳见我一脸认真的表情,开始信了几分,不过她又挑毛病:“跟十几名歹徒搏斗?是被十几名歹徒狂殴吧?就你这瘦胳膊瘦腿的,就是来两个你都吃不消。”
“你小瞧我?”我生气了,左右看了看,万分遗憾地说道,“可惜,这里没有十几个流氓调戏你,不然我就可以向你展现一下我强大的战斗力。”
“去死吧你。”黄舒芳乐不可支的推了我一把。
“咝,哎哟!”似乎伤口被触痛了,我忍不住抽了口冷气直叫疼。
黄舒芳吓了一大跳,轻扶着我的伤手,懊悔地问道:“对不起,我碰疼你了吧。”
“没关系,没关系。”我心里直乐,我手上的伤在内力疗伤下,再加上用的最好的药,早就好了五六分了,直要不撞到伤口根本没事。
“一定很疼吧?他们打着你哪了?”黄舒芳关心的问道,看她心疼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得意。看来,我还是有几分魅力的,哪像老头子说的那么不堪,会被女人看不上眼。
第一第二十四章考试
我没说不疼,只是大口气的说道:“男人嘛,这点疼算什么。当时我一个人打他们十几个人不落下风,后来是其中一个家伙用这么粗的钢纤在背后偷袭,我条件反射的挡了一下。结果,手就被打伤了。当时在医院里,淤血有这么高,足足放了大半碗黑血出来。”我开始绘声绘色的向她吹嘘当时自己的神勇和无畏。当然,对于敌人的狡猾与卑鄙,以及当时打我的钢纤和我受伤之惨烈都适当的做了一点艺术加工。看到黄舒芳一脸紧张的样子,听到危险处手不自觉得捂着樱桃小嘴,发出担心的叫声。
我暗道有门,看她的样子,分明在是在为我身受危险紧张,为我重伤而心疼难过。
黄舒芳察觉到我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粉扑扑的小脸忽然一下子飞上红霞,本来因为紧张而捂着嘴巴的手用力拍了我一下。不过,这次拍得是我没受伤的左边。
“讨厌,又在骗我。”黄舒芳笑着白了我一眼,模样真是媚态撩人。
“又?为什么要说又?我以前骗过你吗?”
“哼,不跟你说了,要考试了,我还没找到考场呢。”黄舒芳惊见自己失言,慌张的就想离开,想到几什么,又回来问道,“对了,方云歌,你在哪个考场,我考完了给你扔答案?”黄舒芳是数学学习委员,但她其他的成绩亦是门门优秀。
“算了吧,我还是凭着自己的实力考吧。”虽然黄舒芳的提议让我怦然心动,但我还是无法接受靠女人帮助作弊来取得好成绩。这样就算考得高分,给我的感觉就像吃软饭一样可耻。
“行啊,小样,长志气了。”黄舒芳露出欣赏的表情,忽然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伤手,然后飞快逃跑开。
“哎呀。”我痛得惨叫一声,人就是擦着墙往下倒,“哎呀,我的手出血了,好痛啊。出血了出血了。”我蹲在地上装了半天,也没见黄舒芳跑回来,只有来来回回路过的同学们,在经过我身边时好奇的看上一眼。无趣的站起来,拍拍衣服背后的灰。
“哈,你这个骗子,果然在骗我。真坏。”黄舒芳蹦了出来,用手指点点我,装作生气道。
我悻悻地说道:“你这个坏女人,真是没同情心,我装得那么像你都不过来看看。”
黄舒芳得意的走了过来:“得了吧,你装得太假了。我只是拍到了夹板上,又没用上力,连这样碰一下都很痛的话,你还跑来考什么试啊。以你的性格,如果真的伤得很重的话,早就找借口不来考试了。”
“你好像对我很了解啊。”我对这小妞的推理能力佩服极了,忍不住挑逗了她一下。
“切。”黄舒芳脸红了红,“对了,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以后怎么联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