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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有一些相关的知识需要我再充实一下。
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人生苦短数十年,可我还只活了十四五年而已。目前,我还是好好的享受一下少年时代无忧无虑的生活。何必跟周行文他们一样,小小年纪就开始苦心积虑的赚钱,成年之前就变成了世界首富接班人。结果搞得成天和老谋深算的成精狐狸们算来算去,做人一点乐趣都没有。有些东西,只要提前准备一下就行了,晚一点也没关系,一百年内绝对没有人来跟我争跟我抢的。
光顾着看小说,竟然忘记了睡觉。本来天亮的时候想补一觉的。但想到邱老师的约定,还是算了。都已经八点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即不顶事,又有可能睡过头误了约定。还好我是练武之人,一两天不睡觉并不碍事。
昨天晚上老爸老妈打电话回来说去北京了,要一个星期后才回来。刚好有段时间缓冲,等他们回来的时候,也许就忘记了我夜晚不归宿的事情。
十点整,邱老师准时的出现在草坪上。看来,他是一个时间观念很重的人。
“昨天练习的怎么样?”邱老师微笑的问道。
我并不答话,直接将足球踢向墙,就像昨天他示范的那样,轻松潇洒的将足球的反弹落点控制在一种的范围。并在足球反弹回来时,踢中足球的不同部件,踢出不同的角度来。
“不错不错,你真是个天才。作为一个前锋,在中国足球的同龄当中,已经是很了不起了。但是,你要记住,一个绝对巨星的成功依靠的是百分之三的天赋,另外还有百分之九十七的努力。”邱老师拍拍我的肩膀,“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踢职业足球啊。”
“职业足球?没搞头,足球只是我的业余爱好,但我没兴趣混进中国足球的大染缸里。”我摇摇头,就中国足球的德性,就算混出了头成了明星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职业球员虽然待遇雄起,在球迷面前风光。可是要在非球迷面前说起自己是球员,十有八九会被人耻笑。至于到欧洲要联赛,还是算了吧。
邱老师似乎也觉得要一个前途光明,有着良好家庭背景的少年跑去踢足球的确是强人所难,只得暂时打消了念头。
“你现在练得不错,但要继续坚持下去。只要基本功扎实了,你才能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把球打进对方球门去。当然,还有其他的更好的训练方法,但目前我们条件有限,就只能这样了。现在,我来教你一些控球,带球突破的技术。一个能够主整场比赛的前锋,可不止是在大禁区里等待队友为你创造机会。机会是自己去创造的。”邱老师说着,弄了几个大石块权当障碍物,然后就像面对着对方的拦截阻挡的后卫,用变化着几种控球技术,在石块间S控球行进着。
邱老师作了一遍示范后,回头问我:“你看清楚了吗?”
我点点头,取过球,学着邱老师的动作,重新作了一遍。不过,有好几次都控丢了球。
“不错不错。”邱老师鼓掌道,“已经有模有样,只需要勤加练习就成了。正所谓,贪多嚼不烂,你先这样练习着。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可以学习一些比较复杂的传接球,过人技巧。”说着,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老师,如果你有事情的话,就先走吧。我一个人练会就行了。”
邱老师迟疑一下,点点头:“我的确有急事,那么就先走一步了。”
我又练了一会儿球,脱下来扔在一边的衣服忽然传来一阵‘我没有钱我不要脸’的铃声。我取过一看,是黄舒芳打来的。
“喂,你今天怎么都没打电话给我啊。”黄舒芳劈头就语气不善的兴师问罪。
“这不昨天已经打了吗?”
“昨天打了今天就不能再打吗?你知不知道我从早上六点钟一直等你的电话等到现在?”黄舒芳在电话那头委屈的不得了。
黄舒芳听着就要哭了,我连忙向她赔不是说好话起来。
“你今天有想我了吗?”黄舒芳终于不哭了,又问道。
我不是白痴,当然温情脉脉地答道:“想了,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骗子,你那么想我怎么还不打电话给我。”
咳,怎么女孩子在恋爱后都是不可理喻的吗?
“不是吧,你心里知道了就行了,干嘛还要说出来那么大煞风景?”我不满地说道。女人哪,给三分颜色她就开染房了。我不能把她的脾气惯得太娇纵了,“我正在练球呢。下半年我怎么说也是以足球特招生进博文高中,总不能到时候让我太丢脸吧。”
“临时抱佛脚有用吗?”黄舒芳被我训斥一下,立即温驯起来。
“还行吧,我遇见一伯乐了。他不但教我足球的技巧,还夸我是这方面的天才呢。”
“是啊,我就知道你很行的。哎,可惜我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不然就可以去看看你踢球的样子的。”
我有那么厉害吗?黄舒芳已经两天下不了床了。不过,事先准备的伟哥被我一口气吃了,也差不到哪去。又和黄舒芳在电话里亲亲喔喔,缠缠绵绵了一番,明显的黄舒芳的父母都不在家,越到后来我们的话题就越淫荡了,搞得我欲火焚身这才挂了电话。好家伙,这一通电话打了六十四分钟,难怪我的嗓子干涩的要死。
第一第三十五章道胎魔种
球也没心思再练下去了,我将足球挑到手上,跑回家里猛灌了一瓶矿泉水,还不解饥渴,偷偷地盯着身材火辣的小保姆那超大的屁股直看。说起来,我家的小保姆一张圆脸俏丽可爱,丰乳肥臀,特别是那两团大奶子,将蓝色的衬衫撑的紧崩,呼之欲出,令人担心那脆弱的扣子会何时崩掉。她虽然不是倾城的绝世,但也是绝对少见的尤物,真不明白老妈怎么放心留这么一个明显是祸害的女孩子在家里。
虽然我在旁边大咽口水,被黄舒芳挑起来的情欲让我忍捺难忍,但是理智上还是明白,如果我对这个比我大上三四岁的保姆非礼的话,那么我的下场将是身败名裂,非常的凄惨。
怎么搞的?最近怎么火气这么大啊,就像一头到了发情期的野兽?我摸摸脸上一夜之间暴出来的青春痘很是不解。好像以前我也没这么大的欲望吧。好像就是和百里冰接触多了后,我就越来越对男女之事感兴趣了。
我忽然想到很久没见到百里冰了,我还答应过她在暑假里给她介绍工作呢。我又忍不住给她家打了一个电话,但是依然是没有人接。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这些日子来明显的感觉她在刻意疏远我。
实在是没有什么事做,加上昨天一晚没休息,虽然现在不是练功的最佳时辰,但我还是回房去打坐了。
最近我又琢磨出一套适合现在练习的武功,这套武功原名叫《道胎魔种》,听名字好像挺拉风的,是以此一百年后一名非常厉害的高手创立的。传说中这名无名氏高手的武功完全突破掉天运的压制,已经达到了神鬼莫测的地步,是大低潮期的第一高手。但很可惜,这部叫《道胎魔种》的武功心法很特别,并不是人想练就练的成功的,一旦失败可能是走入火魔,万劫不复的后果,就像武功名称一样邪的可以。正是如此《道胎魔种》曾经广为流传,但在大低潮及新派武学被创立之前,并没有第二人练成过。也有人认为后世流传的《道胎魔种》是假的,或者是残缺不全的心法。可是,自新派武学创立后,古武学达到新的巅峰,一些武学专家研究后认为《道胎魔种》没有错误,只不过练此魔功,需要相应的心境才能成功。
据说无名氏高手创此功法时,因遭人生巨大挫折,性情暴虐,偏激,由道入魔,最后悟出逆天之法,才有了这本《道胎魔种》。也就说,只有精神病医院,或是专门关变态狂的监狱里才有练此神功的良材美玉。
不过,并非事事一尘不变,我那个时代,有喜欢研究历史的武学历史研究者将《道胎魔种》重新整理一下,去掉其一些入魔的心法,终于使得《道胎魔种》变成一套正常人也可以练的了的武功。不过,事易时移,曾经的十大奇书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荣耀,在新派武学横行的四十世纪,《道胎魔种》已经是只有少数知识渊博的人才了解一二的古董了。
而我现在练习的就是《新编道胎之绝对零度2。0版》,虽然几经修改增订,与原版《道胎魔种》面目全非,但《道胎魔种》好歹也是旧武学的十大奇书,修订版怎么着也有它八成的水平。我要是修练成功,就算达不到无名氏高手的巅峰水准,也有他六七成的功力吧。
等我将内力运转大小周天一次时,外面天色已是华灯初上。
吃过晚饭,我剔着牙,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问小保姆:“小芸姐,我爸妈没说她们忽然到北京去干什么吗?”
小保姆收捡好碗筷拿到厨师去洗:“阿姨好像说是为了叔叔调动工作的事情。”
这才当上个组织部副部长几天哪,又要调动了。
吃饭的人只有我和保姆小芸,碗筷都不多,小芸很快的就干完了厨房的工作,清洁了一下餐厅后,就没有什么家务,脱掉围裙结束一天的工作了。
小芸蹬蹬地抱着衣服从楼上下来,对我说道:“方少,我先去洗澡哈。”说完,便推开厨房隔壁的浴室的门进去了。
家里人不多,因此全家五个人同用一个浴室。浴室的门是由不透光的玻璃制成的,从外面朝里看只能看到影子。平常洗澡的时候,小芸洗澡时都会将里面的帘子拉上,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只拉了一半,火辣丰满的身材投影在玻璃门上,哪怕就是连**上的那一点都清晰可见。特别是小芸在擦肥皂时,身体舒展,就像A片中女优自摸的动作,看得我血脉贲张,几乎冲动的就要冲进浴室去。
跨下的小方激昂的直立起来,顶出一篷巨大的帐篷。
“我靠,洗个澡也洗的这么风骚。她不是在引诱我吧。”我抹了抹从鼻子里流出来的液体,还好只鼻涕,要是鼻血就难看了。
不行,忍不住了。我的体内就感觉像有颗小太阳在里面燃烧,欲火都快把我烧炸了。我苦着脸关掉电视机,连忙跑回自己的卧室去,打坐练气,试图使自己的心絮冷静下来。动什么别动保姆,要是我真的上了小芸,那乐子可就大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因此要挟我,看她刚才洗澡时自摸的动作,我八成可以肯定她是在引诱我。天上不会无辜掉下馅饼,我才不信这个比我大上三四岁的女孩会没有任何图谋。
练了一会儿《道胎魔种》,体内的那股邪火不但没有压下去,在真气的催逼下,反而越来越旺了。真是邪门的武功,快要把我身体都燃烧着的欲火与练《道胎魔种》生成的内力竟然水乳交融的结合在一起,生成新的内力,而这古怪的内力又像鼓风机的风一样,将身体里的欲火吹得更旺了。
不行了,不能再练下去了。再练,我真的要发狂去把小保姆强*奸了。什么**功啊,怎么越练越让人像个色魔啊。难怪《道胎魔种》会被称之为大低潮时代天下第一邪功了,这还是被修改过的2。0版,要是正版的,那每次练功之前还不得准备两个女人来事后泄火?
第一第三十四章捉奸在床
怎么办?现在我好像吞下一打的催*情药,都不敢出门了,害怕把持不住干出什么不可弥补的错事来。算了,自己打手枪解决掉吧。看着白色的种子飞射而出,强劲的力道飞出一两米远,落在地板上发出滋滋的古怪声响。口吐白沫的小方终于累得疲乱下去,几滴液体滴落在大腿根上,灼热的液体把我烫得哆嗦个机灵。
“这么厉害?”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