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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潇当时指着桌上的《广陵散》和云龙佩,纯属是意外。幼小地他认为,父亲案上地物品,样样都是宝贝。而此刻案上所有的,除了笔墨纸砚之外,有地就是一本《广陵散》,总不可能让他指着文房四宝吧?而环顾整间正心厅,除了那本《广陵散》外,也就只有云天扬身上的云龙佩比较出众了。不选它们,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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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无赖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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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飒
师父有令,盗得乌骨琐方能出师。
她百般折腾,掏心掏肺,献了女儿“身”,惹了一身狼狈,终于打动万年不化冰山男。
近水楼台先得月,乌骨锁迟早手到擒来。
银子,我滴!古玩,我滴!美男,也是我滴!
就是无赖又怎样,扮猪也能吃老虎。且看妙手空空小神偷,偷鸡不成蚀把米,最终闹得人财两失,上演鸡飞狗跳“逼亲记”。已完
二十四、废后琴玥
当时,云天扬一拍手道:“漂亮!臣听说,这凌锋是个乐迷,平素好收集天下琴谱。若是拿陛下的《广陵散》去套近乎,没准真的能够和他亲近也说不定!”
《广陵散》是宇文岚辛苦收集之物,才不想这么轻易就交出去。他还揶揄道:“若是云将军肯贡献出云龙佩,这《广陵散》我自奉上!”他始终还记得当年想向云天扬要云龙佩而不可得,心里一肚子气。
谁知云天扬拜道:“若是能因此救晟国,云天扬乐意至极!”
一件足以改变两国命运的大事就在一个孩子的几句戏言中被决定了。事后想想,都像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可是它真的发生了,并且在冥冥之中扭转了乾坤。凌锋死了,昭穆帝清洗了朝堂,国的势力被彻底赶出了天门关。晟国转危为安,并且变得更加强大。而国实力大减,昭穆帝则磨尽了锐气,变得喜欢偏安江南,不思进取。
是的,在这场政治格局的大变动之中,处于风口浪尖的凌家破败了,除了深宫中的皇后,其他族人被满门抄斩。而凌皇后被废,带着幼小的未央公主住进冷宫。也许随便放在一个人的身上,都觉得是足以改变一生的转折。而在这场大变动中,发生在琴身上的不幸只不过是一个大浪掀起个一朵小浪花而已。个人在政局的变动中,在历史的洪流里,如同浮萍草芥,根本不值一提!
“是我的错么?”宇文潇自言自语。不过可以想见的是,即使他知道如今会是这个结局,依然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做出同样的判断。他是皇子,有着皇子必须承担的责任和义务。个人的感情在国家面前,显得多么的渺小!
只是,他很清楚,除了国家之外,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眼前这个女人。即使让他放弃皇子的身份。和她一起浪迹天涯也好。只要她点头说愿意,自己一定义无反顾地跟她走。
可是……
已经把她伤得那么深,又怎么有资格和她长相厮守?
是啊,我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
“皇上驾到!…………”正在宇文潇暗自神伤之时,忽然听到外面地通传。他叹了口气,帮琴掖了掖有些滑落的被子。无限深情地再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门外。宇文朗黑着脸。其他人都恭恭敬敬地跪着。宇文潇也走了过去。跪下道:“皇兄。”
宇文朗抬抬手:“平身。”
没有人起来。所有人都还跪着。宇文朗惊异地问:“这是怎么了?”
“皇兄。求您宽恕姐姐吧!”宇文彦道。“我绝对不相信姐姐会做出伤害皇兄。伤害四哥地行为!”
“是啊皇帝哥哥。”昭宁也求道。“刚才皇嫂所做地。还不能证明她是清白地么?”
“刚才……”一想到琴在金銮殿上地一系列挑衅行为。宇文朗好不容易平和地心情一下子就高涨起来。他捏紧了拳头。
“哼,别以为她刚才那番说辞,就能震得住朕!她的嫌疑还没有被洗清,谁说她就是无辜的!”
“皇兄,皇兄,”说话的是宇文护,“皇后她……皇后她绝对不是凶手,还请明察!”
宇文朗冷笑道:“明察明察!她身上偏有那么多的巧合!你说她不是凶手。有什么证据!”
“这……这……”宇文护喃喃不语,不知该怎么解释。
“因为皇后直到事发之前,一直都在臣弟的寝宫!”忽然一句低沉的话语传来,众人一惊:是宇文潇!宇文潇叩头道:“臣该死!皇后她,皇后她之前,一直在臣弟的寝宫,根本不可能做出陷害臣弟的事情!”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宇文朗更是瞪大了眼睛,指着宇文潇一字一句道:“你。你说地,可是事实?”
宇文潇又磕头道:“句句属实。”
“你……你……”宇文朗指着宇文潇,退后了好几步,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你们,居然……”
宇文潇又摇头道:“皇兄不要误会,我和皇后娘娘,冰清玉洁,绝对没有做出有伤风化的事情。我们只是……”
“住口!”宇文朗一声断喝。撇过头去。
“皇兄。皇后娘娘她毕竟是国的公主。好不容易才换来地和平,我们现在还不足以轻易攻破天京。杀了她不过是一桩小事。可是国就有了开战的理由!皇兄,请您三思!”宇文护道。
“皇兄,求您饶她一命!”宇文潇跪下连连磕头,额角都碰出血来。
“皇兄,求求您!”宇文护也跟着磕头。昭宁、云飞、宇文彦也有学有样。
“你,你们……”宇文朗在这强大的威压下退后一步,不可置信地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众人。
“王金良,过来。”许久,宇文朗才缓缓道。
王公公跑过来道:“皇上有何吩咐?”
“传朕旨意……”
“皇兄!求您手下留情啊!”众人叩头道。
宇文朗的声音极其平静:“皇后琴不尊皇命,当面抗旨,罪无可恕……”
“皇兄!!!”所有人都愣住了,“手下留情啊!”
“应其为国公主,为两国和平所系,废去后位,贬为庶人,钦此。“皇,皇兄……”
“这已经是,朕所能做的最大限度的忍让。”宇文朗平静地道,“朕不想再看见她,不过你们说的也对。杀了她,国就有了攻打我们的口实。不过,还要她继续留在宫里,朕真地忍受不了。国方面,朕会通知,等过几天她伤势痊愈,就让她出宫吧。”
“皇兄……”宇文护还想说些什么。宇文朗手一摆:“不必多言。”
众人知道这样已经是最大的限度,再谈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管怎么说,总之,琴的命是保住了。
“谢皇兄隆恩。”众人跪下道。
二十五、《一代皇后被废之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琴不尊皇命,当面抗旨,罪无可恕。念其为国公主,为两国和平所系,废去后位,贬为庶人,钦此。天佑二年六月初九。”
一个月后,上京的街头贴出这份告示。顿时震惊天下!
晟国与国好不容易化干戈为玉帛,结成秦晋之好,这才一年,皇帝宇文朗就废了皇后。晟国国敌对不说,其他各国也在纷纷窥伺。一时间暗流汹涌。
厚重的宫门在琴身后合上,一段并不怎么愉快的皇宫之旅在此落幕了。关于皇后琴被废的原因,坊间更是传说纷纭。甚至有好事者因此著书《一代皇后被废之谜》。列出来的几条原因分别是:
一、皇后策划谋反,买凶试图刺杀皇上,重伤四皇子,还死不认账,因此被降罪。这条原因最容易被传出来,金殿堂审,三品以上官员都在场。若是罪证属实,那可是诛九族的重罪。皇帝却只是废了她,贬为庶人,实在是够宽大处理的。圣上仁慈啊
二、皇后抗旨不尊,违命行事,又不敬皇上,因此被降罪。这是官方解释,不过也不排除其可信度。
三、皇帝和皇后根本毫无感情,此时借由一点小事发作,一拍两散。由于帝后失和的传言早已遍布天下,民间早就开始传扬“处子皇后”的笑话。不过事情真伪还有待查证。
四、这也是最为让众人津津乐道的一条:据说这位不受宠的皇后居然一鸣惊人,让“地狱红莲”…………晟国少女的梦中情人风流倜傥的三皇子宇文护,治国安邦之能臣、温文尔雅的四皇子宇文潇和名满京城的云家四公子准驸马云飞对其欲罢不能。这种风言风语来自堂审时这三位对琴不同寻常的态度。众位大臣又不是瞎子,各个心里跟明镜似的,一下朝,搂着媳妇孩子,不就当笑话似的都说了出来?一传十、十传百,转眼间已经是满城风雨,天下尽人皆知。这种宫闱丑事,皇上怎么能忍得住?不!不仅是皇上。每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了自己地妻子不守妇道!
不过,由这四点倒是可以推断出同一个结论:皇后是个坏女人!晟国本来就对国人没什么好印象,自然在他们眼里,皇帝英明神武,是不会犯什么错的。那么有错的肯定就是不受宫规的皇后了。
红颜祸水啊!
昭宁的郡主府中端坐着的坤宁宫主仆五人倒是没有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就算听到又能怎么样?难不成冲上前去打他们一巴掌指着琴说“看清楚了,皇后其实是好人”?
昭宁地房间里。昭宁和琴静静喝着茶。彼此无言。
“听说国地使臣明天就要过来了……”许久。昭宁先忍不住说了出来。
“是啊。明天正午。在征南门。”琴喝一口茶。缓缓道。
“以后。可能我们……可能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皇嫂。”昭宁说到这里。无限忧郁地看着琴。一年地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真地没想到。居然会遇上一位知己。打打闹闹地日子很快乐。但是也很短暂。不过。琴至少可以放心了。昭宁有一位好丈夫。
“别担心。”琴握着昭宁地手。“我会好好地。只要你好好地。不论在哪。我们总会心系彼此。不是么?”
“皇嫂……”昭宁紧握着她地手。一脸要哭地样子。
“不是皇嫂了哦。”琴一笑,“如今,叫我琴就好。终于自由了,你不为我开心么?”
“嗯。”昭宁哽咽着点头,眼里已然溢出泪花。
琴微笑道:“一定要过得开心,知道么?不过跟你说这个似乎没必要吧?你啊,没有太开心以至于闹出大动静,我就谢天谢地了。”
昭宁笑着点头,眼中却含着泪。
“云飞是个老实人。希望你和他好好在一起,不要欺负他,知道么?”
“怎么老说我欺负他?”昭宁这回不满意地嘟着嘴了,“他武功比我好,跑的比我快,怎么会是我欺负他?”
“你呀!云飞能认真和你打么?他是个闷葫芦,你揍他一拳他能吱一声就不错了。”琴笑道,“他娶了你啊,也算是前世造孽。上辈子欠了你的了!”
“哼。我还觉得是他占了便宜呢!”昭宁不服输地一哼,脸一撇。先前地哀伤气氛一扫而光。
“那就好……”琴看着昭宁恢复了过往的神情,安慰的一笑。
“皇……琴姐姐,我能这么叫你么?”昭宁觉得有些别扭,琴笑着点头。
“你以后……怎么办?”昭宁笑过之后,开始为琴担心起来。琴过去的经历她不是不知,没嫁之前昭穆帝尚且如此对她;这已经嫁了人又被休了,境遇能好到哪里去?而且事关国格,按照她父亲的性子,琴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吧?
进冷宫?那是看得起你!
宗人府大牢?有可能!
不知不觉一刀解决?非常之可能!
性命堪忧啊!
“谁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好了,”琴也轻轻一笑,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哦,对了。你能不能,给我一把剑?”
“你要剑干什么?”昭宁一下子急了:难不成她怕回国以后受辱,又想自尽以保全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