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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瑶大度的拍拍他的肩:“没关系,有话大声讲出来,我不笑话你。哦对了,有一件事我挺好奇的,每次你忍的很辛苦的时候……最后都是怎么解决啊?”
周寒生:……
他克制的压住自己的声音,一字一顿:“傅瑶,你最好现在开始祈求,别让我熬过这次。”
傅瑶:……
她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剧本不太对啊。
第二天,周寒生的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傅瑶将他推到里面,让他枕着自己的腿,好能睡的更舒服些。一整天,他几乎都是昏昏沉沉睡过来的,能吃的药早就吃完,如果风再不停下来,情况就糟糕了。
好在,大风有弱下来的趋势。
傅瑶一直盯着窗外看,盘算着这风还有几天能停下来,还有,他们剩余的食物能维持几天。
坐了一上午,有点想去洗手间。
她想叫醒周寒生,以免傅海彦在她去洗手间时对周寒生做什么。然周寒生已经烧的迷迷糊糊,随口“恩”了一声,又沉沉的睡过去。看着他这副模样,傅瑶心里有点不妙。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不管外面的风有多大,他们都必须离开这里。在这里,没有药没有干净的食物,连条能捂汗的被子都没有,周寒生再不退烧,恐怕人就要烧傻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再带着周寒生光明正大的出去是不可能的,傅海彦肯定不许,其他人也不会同意,反而更有可能直接将他们解决掉。
晚上悄悄的走也不太现实,傅海彦就睡在靠近门口的位置,他睡的轻,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
头痛。
傅瑶起身,打算先去洗手间解决下生理问题。
从洗手间出来,却发现傅海彦等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她。他的长相也不算坏,文质彬彬的,戴着眼镜,可傅瑶一看见他的脸,就反胃的想吐。
蓦然想起他前几天拿给她的腊肉,估计那也……
更恶心了。
她皱眉,警惕的看着他:“什么事?”
傅海彦猛地伸手,拉着她就往地窖走。傅瑶一惊,难不成他的新目标是她?
不太对,昨天刚杀了那个女人,怎么也得过两天再找下一个目标。
傅瑶挣扎了两下,扭头想叫周寒生,却被他一把捂住嘴,手钳着她的胳膊,动弹不得。他的力气很大,这一点从另外两个身高体壮的男人一直听命于他就能看的出来。
拐了几个弯,他把她拉到地窖。
许是地窖内光线实在昏暗,傅海彦推傅瑶下来时并没有关上铁门。铁质的楼梯走起来咣当咣当的响,他一把将她推下去,她踉踉跄跄几乎是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一进地窖,血腥味立刻从四面八方涌上来。
她撑着胳膊坐在水泥地上,左手旁就是一滩血。心脏紧了一下,她抬头,环顾四周。
这户人家从前大概经营卖猪肉之类的生意,有很多现成的工具,都堆在地下室,已经上锈了。可即便上锈,也不影响它能……砍人。
傅瑶看着地上堆着的那堆剔的不是很干净的骨头,以及……昨天被拉走的女人。
女人睁着眼,惊恐的看着天花板,似乎想大声喊叫,然现在已经叫不出声了。
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她冷下脸,迅速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傅海彦一步一步靠近。
傅海彦笑,笑容让她恶心。
他推推眼镜,抱臂站在她面前,嘴角上扬幅度更大:“傅瑶,我看的出来,周寒生病了是吧?”
傅瑶心里一惊,虽然已经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但真的从傅海彦口中说出来时,她的心跳不免还是快了几秒。竭力镇定下来,她笑:“什么意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轻松。
她笑,傅海彦也笑,阴森森的笑,配上周围的环境,让人不寒而栗。
“别装傻,我可一直看着你们。要我说,他现在也没什么用了,帮不了你什么,不如不管他,跟我好怎么样?”
这一番话说的轻松流利,却听的傅瑶心脏直颤,脸色越来越冷,厌恶的蹙起眉:“你说什么?”
傅海彦慢悠悠逼近。
他往前走一步,她便后退一步。
直到她被他逼到墙边,再无路可退。
傅海彦的头凑过来,许是和尸体待久了,他身上有股特殊的血腥味道,闻着只会让人反胃。他弯着腰,和傅瑶平视,暧昧的凑到她耳边,声音低低的:“解决了他,和我在一起,我能保证让你活到最后。”
他呼出的气息打在她耳朵上,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竭力保持镇定,她问:“然后呢?如果最后风也不停,所有人都死了,你是不是也要杀了我?”
他愣了两秒,忽然大笑起来。
就在傅瑶耳边,笑声刺耳。他蓦地抬起手,摸摸傅瑶的脸,傅瑶厌恶的伸手想要打掉,却被他另一只手猛地抓住。他直起身,一只手牢牢地控制着傅瑶的双手,另一只手,仍轻轻抚摸着傅瑶的脸。
傅瑶拧着眉,头往后仰,想躲开他的手。然无论她怎么扭动,他的手都会随之跟过来,轻轻抚摸。
恶心。
他的声音慢条斯理的:“傻瓜,如果只剩我们俩,当然是你死我活着,恩?”顿了顿,头又凑了过来,压在她肩上,贪婪的嗅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每一处与他呼吸接触过的地方,都冷的发颤。
傅瑶拼命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开傅海彦的手,他的力气实在太大。
冷不丁的,他忽然咬住她的耳垂。
狠狠的咬住,毫不怜香惜玉,傅瑶倒吸一口凉气,还来不及喊疼,就发现他又换了个方式,咬变成添。耳根是她的敏感位置,往常周寒生一碰,她身子基本就软了,现在,却只有恶心的感觉。
挣扎的更厉害。
傅海彦无所谓,亲够了,直起身:“憋在这里这么久,我也很久没尝过女人的味道,让我开开荤,恩?”
他盯着傅瑶看,见她虽还垮着脸,却没再开口拒绝,便以为她默认了。
伸手,直接从衣服下面摸了进去。他的手很凉,激的傅瑶猛地向后缩,他却又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伸进去的右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一边摸一边啧啧赞叹:“皮肤好嫩,他已经睡过你了吗?”
傅瑶想骂人,又咬牙忍住,余光瞥向一旁桌子上放着的磨刀石。很大,也很近,就在她伸手就可以摸到的地方。可是她得等,等到他意乱情迷松开自己的手。
傅瑶咬着唇,死死的盯着他。
傅海彦也不恼,脸靠过来,想吻她的唇,排斥的别开头。看到她的动作,傅海彦唇勾了勾,腰又弯了一点,直接咬住她的脖子,狠吸,一路吮吸到锁骨。
他吻的越狠,傅瑶越觉得恶心,他却丝毫不在意似的,熟练的解开内衣带,手往前伸了伸。
吻到锁骨时,呼吸开始急促,迫不及待的想要继续,于是两只手一齐上阵。
傅瑶终于获得自由,豆腐却也被吃的差不多了。
她假意配合了几秒,傅海彦只以为她彻底点头了,吻的更加卖力。见他一门心思在自己身上,傅瑶伸出右手,去够那块磨刀石。一点点伸过去,磨刀石凉凉的,一碰到,她立刻握在手里。
傅海彦闭着眼睛,左手往下摸去。
傅瑶不敢再犹豫,卯足了劲,猛地砸下去。砸在他后脑勺上,他闷哼一声,左手费力摸了摸伤口,全是血。他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傅瑶,后者一脚踹过去。
大概是真用了力,傅海彦哼了几声,倒在地上。
傅瑶立刻跑过去检查情况,心里想着如果再不晕,就再补几下,好在,他看上去是真晕了。
确认好傅海彦的状况后,傅瑶从地下室找来绳子。是上次傅海彦和两个跟班出去时用的绳子,绳子很长,她将绳子截断,一半藏到自己身上,另一半捆住傅海彦。
为了捆的结实些,她系了死扣。捆完,随便从地上找了块烂布,塞到他嘴里。
烂布都是从破碎的衣服,尸体上掉下来的,满是血腥味。
做完这一切,傅瑶平复了下心情,轻轻拍了拍脸,让自己的脸看上去红润些。深吸一口气,从地窖里爬上去。
她知道,即便傅海彦不在,那屋子里剩下的人也不会放她和周寒生走,必须用点别的方法。
她脖子上锁骨上还都是傅海彦吻过的痕迹,她也没遮掩,反正这些就是给那两个跟班看的。低着头走过去,声音低低的,看起来有些害羞。
“傅海彦让我把他带过去。”抬头,扯了扯衣服,像是要遮住吻痕,却又没有领子可以盖住,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两个大男人盯着她看了半晌,低声骂道:“傅哥有这好事也不叫着我们。”
另一个拍拍他:“昨天不是……”话点到为止。
头一个说话的人撇撇嘴,他也知道傅海彦一早就对傅瑶有意思,看到这场面也没多想,后退一步给她让路。
傅瑶走过去,蹲下,摇了摇周寒生:“喂,起来。”说着,伸手去拽他。
周寒生勉强睁开眼睛,呼吸声越来越重,他的视线不是很清楚,却一眼就看见傅瑶,以及她脖子上的吻痕。
心里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皱起眉。
他一手撑在地上,勉强起身,却没什么力气站起来。
傅瑶有点心疼,可身后那两个男人还看着自己,她只能又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催促:“快起来。”
说完,直接走过去架起他。
周寒生蹙着眉,任由她扯着自己的身子往前走,低头盯着她看。
傅瑶稳住情绪,努力忽视掉他的目光,走到两个男人身边时,向他们招了招手,他们走过来。傅瑶暂时放开周寒生,凑到两个男人耳边,低声叮嘱:“屋子里好像有人想做点什么,傅海彦让你们盯紧点,他说……”傅瑶声音顿了顿,温柔许多,“一会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做,让你们过会再过去。”
这个所谓的别的事情,足够两个大男人浮想联翩。
他们点点头:“好。”
得到想要的回答,傅瑶才又架着周寒生往前走。
地窖和正门是一个方向,且从那个房间,是看不到他们去哪的。如果开门足够小心,发出的声音也微乎其微,这些傅瑶已经提前观察好。
她想,有脖子上的吻痕作证,那两个男人大概也不会想到他们会在这种天气下跑出去。
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那两个男人的反应,直到墙壁把她的视线挡住。
傅瑶加快脚步。
只是周寒生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虽然已尽力跟着傅瑶,可还是有点拖了后腿。傅瑶也不敢说话,生怕那两个男人发现什么追过来。
走到门边,小心翼翼推开门,然后立刻闪了出去。
外面是风的世界。
傅瑶不敢迟疑,拿出事先藏好的绳子,将自己和周寒生绑在一起。周寒生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傅瑶折腾,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身子倚在墙上,拉住一直在低头忙活的傅瑶。
喘了几口粗气,拧着眉问:“他对你做什么了?”
“以后再说吧。”傅瑶系好最后一个死扣,将自己和周寒生绑到一根绳子上。做好这些,回头看了眼大门,低头想想,弯腰捡起一个不知从哪来的铁条,插到门把上。
这样即便他们发现傅瑶跑了,要出来也要一段时间。
扭头,问周寒生:“往哪个方向走?”
周寒生伸手往北指了指,一座小山。
傅瑶也不多问,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