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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这就奇怪了,有小偷来偷我们东西?”朱立扬起眉,表情有些滑稽,“我可是小偷行当里的祖师爷,居然敢来偷我的东西?”
小时候朱立几人饿的紧时,也会不顾楚微阻拦,出去做点小偷小摸的事情。周寒生的开锁功夫,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后来这也成了他的把柄之一。
想到这,傅瑶忍不住看了周寒生一眼。但看他眉目平缓,似乎真的对以前的事情已经释怀,傅瑶稍稍放下心来。
转念一想,也对,现在这么个乱世,谁还有空管以前怎么样?
但东西确实都不见了,这一点又有些说不过去。
其余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把丢了的东西都报了出来,很杂,让人完全摸不到头绪。
朱立福尔摩斯了半晌,也没理出个头绪,长叹一声,蹲到地上:“又是饼干又是项链又是打火机的,谁这么无聊,偷这种东西?”
“关键是,这里没有外人,徐奶奶不会偷,村里其他人年龄也都大了,偷这些没用。”何旭西冷静的补充,“剩下的,就是我们几个人。”顿了顿,似在自嘲,“但是这些东西,几乎都是大家共用的,谁想用说一声就是,没必要藏起来。”
“也不一定。”时珺语调轻快,“也有可能是谁有点别的想法。”
意味深长的话让傅瑶心里一阵发毛。
她忽然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但具体又说不上来是哪奇怪。她总觉得,如果这个话题继续下去,那么矛头就有可能指向他们其中的某个人。
例如……她。
楚微和曹文华都不喜欢她,把矛头对准她很容易。
傅瑶忽然想到,也许东西根本就不是被偷了,而是有人故意藏起来,装作是被偷了的样子。
气氛忽然陷入诡异的沉默中,大家的情绪都被时珺的话感染,互相看看,都没再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周寒生先道:“先回自己房间找找,我找院子。”
傅瑶摸了摸头,只得先回房间。
众人翻找一阵,没过多久,就听到院子里朱立的叫声:“卧槽,原来都在这啊。”
傅瑶连忙跑出去。
却见朱立站在院子里的一个小角落,角落里堆着的都是破铜烂铁,之前是想拿去卖废品,但末日后也没人再收这东西,便都堆在那里。
他走进去,伸手指了指一块明显比其他地方新鲜的泥土,道:“都在这里埋着呢。”
说着,掀开土。
果然,里面埋了许多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傅瑶走过去看了一眼,东西很全,几乎刚刚大家口中丢的东西都在里面,心里却觉得更不对劲了。说谁偷了东西藏在这,那是不可能的。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露疑色。
冷不丁的,时珺忽然道:“埋在坑里,该不是……温特干的吧?”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到趴在院子中央晒太阳的温特身上。温特抬了抬头,耳朵下压,舌头伸出头,似乎正等着谁去和它一起玩耍。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说之后可能会有车……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太污_(:з」∠)_
哎呀,末日呢,干嘛呀(单纯脸)
☆、第30章 30
朱立又在土坑边看到了几个狗爪子印; 证明这件事似乎就是温特做的。
虚惊一场。
楚微舒口气:“狗贪玩啊,吓我一跳; 我还真以为谁无聊到这种程度。”说着; 转身想回房间。
“恩; 这只狗确实挺喜欢玩的。”时珺看着温特; 若有所思。她走到石桌前坐下,继续整理东西,其余人也回到自己位置上; 该干什么干什么。
傅瑶却总觉得心神不宁。
忍不住跑到温特身边; 低头看了看它的爪子,的确沾着泥土。可一只狗; 想让它爪子干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总不能给它特制四只小鞋吧?
温特不会做藏东西的事情,傅瑶心里清楚,可既然不是温特,又是谁把东西放在那里?这对他来说似乎没什么好处。
想着想着,忽然又听到时珺说道:“楚微姐; 这狗是你们谁养的呀,不如我们这次就把它放在徐奶奶家吧。带在路上太麻烦了,放在徐奶奶家也是个伴。”说着,回头; 正对上傅瑶疑惑的目光。
她眨眨眼,眼中笑意愈来愈浓。
傅瑶忽然明白了什么。
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想偷什么东西,而是想……把温特留下来。温特是她在养; 也就是说,是冲着她来的。
而做这件事的人,就是时珺,傅瑶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
脸色一冷,她拧起眉,想听听时珺接下来会说什么。
楚微打心眼里喜欢温特,听时珺这么说,纠结道:“温特平时挺乖的,上次还拼命保护老四,留下它不好吧?”
“楚微姐,我也喜欢温特,但现在是特殊时期,你不觉得,我们带着一只狗,实在是有太多不方便吗?原本就自身难保,还要照顾他,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精力。”
虽然知道时珺是刻意这么说,但她说的也的确有道理。大难临头,各自逃命,带着温特,确实是累赘。
狗是她养的,她没法直接反驳,也没有证据说这件事不是温特做的。
曹文华附和道:“也对,正好徐奶奶一个人孤单,留下来也好。”
楚微看他一眼:“你确定?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真的要把温特留下?”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满脸的不相信,“你会好心到要留温特去陪徐奶奶?我看你是怕被拖后腿吧。”
他俩平时斗嘴惯了,傅瑶也没心情去听,她只觉得,再这样下去,也许大家最后商定的意见,就真的是留下温特了。
于理,她知道这种时候还带着温特实在说不过去。如果她是一个人还好,但她毕竟在一个团体里,要照顾大家的意思。但于情,她是不可能放温特留在这,自己走的。
她和温特虽然相处没多久,但狗都通人性,她早就把它当成家人。
楚微和曹文华在一旁争个不停,时珺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局面,傅瑶就抱着温特,一直没有开口。
还是周寒生阻止了楚微和曹文华的争论,淡淡道:“它救过我的命,我要带着它。”
他指的是流氓闯进来那次。
朱立附和:“对对,狗鼻子灵,我们带着它,将来也许有用呢。”
周寒生的话有决定性的作用,众人不再议论,时珺的脸色却沉了下去。傅瑶在一旁看了她片刻,想到最开始看到她的眼神,不得不留了个心眼。
看来以后,她不能太相信时珺。
深夜,时珺一直留在院子里。怀里抱着她的包裹,似在沉思什么。
男人们住的房间门忽然被推开,人还没出来,烟的光点先出现了。时珺只瞥了一眼,就知道出来的人是谁。
烟瘾最重的何旭西。
今天那场闹剧,何旭西一直没发表什么意见,但时珺的意图落空,何旭西又算是傅瑶那边的人,她对他实在亲切不起来。
别过头,故意没去看他。
何旭西却叼着烟,走到了时珺身边。
已是深夜,廖星点点,月亮也罕见的冒出头,院子里难得有束清朗的光亮。
时珺本就生的标致,月光下,衬的皮肤更加细腻。
何旭西眯着眼,看了她半晌,忽然伸出手,喉咙滚动:“给我。”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在所有人中,何旭西是唯一一个会让时珺心里发毛的人。她看了何旭西一眼,心情忽然烦躁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这个男人已经看透一切的感觉。她在他面前,什么都装不来。
没好气的顶回去:“给你什么?”
“时小姐,别装傻,我的项链,对我很重要,麻烦你还给我。”
今天从土坑里找到的那些东西,并没有何旭西的项链。只不过何旭西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吱声,其他人也没注意到。
时珺的心忽然凉了半截。
她努力在心里告诉自己,不承认,只要不承认,他就拿她没办法。
“不是被狗叼走了吗?”
何旭西目光顿时凌厉许多,拿下叼着的烟,走上前几步,勾唇:“时小姐别把人都当成傻子。这条项链,我唯一摘下来的一次,就是上次受伤的时候。我把它放在我口袋里,很不巧,我的口袋有拉练。你是想告诉我,温特连拉练都会拉吗?”
“哦?”时珺佯装镇定,挑了挑眉,“是吗,那你去试试,看看温特能不能拉开。”
话音刚落,身子却一把被何旭西提了起来。
她虽然高挑,但架不住何旭西力气大,何旭西揪着她的领口,轻轻松松的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脸色阴下去:“你是楚微的客人,我给你几分面子没明说,时小姐,我项链丢之前,接近过我的人只有你。”
他身上还有淡淡的烟味,冷淡的目光让时珺倍感压力。她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何旭西的束缚,半晌,放弃挣扎,恨恨道:“你干什么,大庭广众非礼我?”
话音刚落,唇角却忽然勾了起来,她忽然环住何旭西的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女人身体独有的柔软紧紧的帖子他身上,何旭西脸色变了变。
“你想干什么?”
时珺只笑,抱的更紧:“我忽然发现,你好像也不错哦,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
“一起?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别说的这么难听。”时珺声音谄媚,一双艳丽的眼睛眨了眨,魅惑人心。
何旭西松了手。
时珺头贴在何旭西胸前,手指轻轻的在他衣服上画圈圈:“在这这个世界上,只有活下去最重要。只要能活下去,用点手段又何妨?只可惜我一个女孩子,需要个男人来保护我。”
何旭西忽然顿悟。
“你对周寒生表白,是想让他喜欢上你,保护你?你故意说是温特藏了东西,是为了赶走傅瑶?”
“对,就是这样。”时珺耸耸肩,笑眯眯的歪头看他,“不过我忽然发现,你好像也挺不错的,这肌肉也不比周寒生差嘛。怎么样,考虑下,我可以……”她凑到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嗓子里蹦出暧昧的字眼,“好好陪你。”
何旭西静静的看了她半晌。
片刻后,嘴角忽然起来。
“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
他挑眉:“没什么。”
时珺眨着眼睛看了他几秒,忽然“嘁”了一声,然后松开他。翻了个白眼,翘着二郎腿坐下,完全没了平时温柔体贴的模样。
随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塑料袋,扔给何旭西:“我也真是倒霉,拿走项链才想起来温特应该不会开拉锁,本来想找机会放回去,结果你一直没吭声。”
何旭西笑笑,接住。
小塑料袋是时珺特意找出来的,怕把他的项链磕到碰到。
项链还给他,时珺背起背包,起身向院子外走。
“你去哪?”
“看不出来?当然是远离你们。跟着你们这一群顾及这个又顾及那个的人,我有一百条命都要死绝了。我要换个地方,再找个死心塌地保护我的人。”
何旭西嘴角扬扬,掐了烟,跟上来:“那你恐怕找不到了。如果我们不顾及这个顾及那个,当初还会去救你?”
时珺满不在乎:“我装的这么累,周寒生就跟块木头似的,你让我以后怎么待?你们爱为了谁送死就为谁送死,我可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说到最后,时珺目光冷了几分,“就算争口气,我也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