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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神仙也有火啊,太史慈心中冷笑,就要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一个教训,要他知道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那引领两人上楼的艳妇并非是红袖,故此并不认识太史慈,否则一句话便可叫这人闭嘴了,她只是眼见情形不对,连忙上来相劝,却被那男子一把拨到一边,毫不怜香惜玉。太史慈眼中闪过寒光,便站直了身子,他可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对什么事情的态度都是既来之则来之,若是别人想要挑战他的心理极限,那别等于引爆了火山,等待那人的便是灭顶之灾。
正在这火药味道极浓的时候,被太史慈撞到的那人伸手一拉自己同伴的衣袖,那人好像想起了什么,先是一怔,旋即低头关切地询问自己的伙伴道:“你没事吧。”
见到同伴摇头,着人才冷笑着对太史慈道:“今天我暂且放过你。若是日后被我看见,哼!”言语之中,威胁的味道甚浓。太史慈心中大怒,不过他本就不想惹事,便默默把身子让开,让两人昂然从自己身边走过,心中却在冷笑:若是今后在其他地方被他撞见,他不找上自己,自己都要找上他。
转眼间,两人便在那名艳妇地引领下从太史慈身边走过。
看着两人远去,太史慈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但却说不上来。摇摇头;不去想他;反正与自己无关。
才走出两步;太史慈猛地站住身形;回头看去;却见那三人已经消失在拐角处。
太史慈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头了:被自己撞到的那人是个女子!
刚才那女子把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的时候;十指尖尖;男子哪有那样的手指?一个女人来到这等场所,这事情绝对蹊跷。
难道和那男子是情侣?若是如此,这男子那般暴怒就可以理解了。
再回想起那女子的容貌。出奇的脂粉气。太史慈便越发地肯定了自己地想法。
想到这里,太史慈兴趣大生:这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能来这种地方地人,无不是一掷千金之辈,而且还订了价格昂贵的雅间。楼下那么多的达官贵人都只能委屈在大厅,这两人有什么本领什么身份能进到雅间呢?
看对着自己横眉立目的那人年纪不大,相比不是什么朝中的极品大员,而且若是可以登堂入室的人,自己大部分都认识,自己这人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再看看两人行事如此诡异。那女子又要那小子息事宁人,显然不希望把事情闹大,那当然是生怕暴露了身份。那即是说只有一种可能,这两人都是长安城权势人物家里的子女。
一想到这里,太史慈马上感到十分的兴奋,若是这两人乃是自己敌人家的子女,那么自己说不定会大有收获呢。即便是毫无所得。若是这对男女地身份和自己猜想地一样,那自己也可以大做文章,搅得他们不得安生。
太史慈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快步向那三人追去。不半晌,便来到了拐角处,向远处一望,却看见三人还再往里走,看来这小子想要找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
最后。见到他们在一处雅间门外停住,随后走了进去。
太史慈暗暗记住那房门,看看左右无人,便打开走廊上的窗子,清新的空气令他精神为之一振,探头向房檐看去,发现了可以攀援的地方,便身子一缩,从窗子出去,敏捷如豹地来到了房上。凭借着记忆来到了那两人定地雅间地上方,掏出倒挂的工具,固定在腿上,身子便倒挂下去,仔细听里面的动静。出奇的,没有半点声音。
太史慈莫名其妙: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房间?
旋即恍然大悟,想起自己刚才便已经发现。这群芳阁的雅间和其他地方颇不相同,简单的说来,有点像后世的总统套房之类地,一个雅间屋子极多,而且装修极尽奢华,能最大限度的给人以帝王级的享受。
自己现在呆的地方应该对着卧室才对。想到这里;太史慈便用工具勾开窗子;翻身进去。
果然如同太史慈的猜想;这里正是一间卧室;墙壁上挂着一些立轴;上面都是些神仙人物;不过内容却是以春宫为主;上面的女子极尽妖艳多是妖怪的装束;那些剑斩妖魔的仙人也是一个个赤身裸体;神采飞扬;身体极为雄健;一反仙风道骨的淡然感觉。
更有仙人跨坐在一些妖魅的身上;脸上妙相庄严;姿势去淫靡之极。不过太史慈却不奇怪,经过前一段时间那巫祀神女中地佼佼者文芳的介绍,太史慈知道,这乃是道教中崇拜邪仙的内容,不足为奇。
相反地,太史慈被眼前的一付图画所吸引,那是一副“心月狐”图。
不说心月狐的俏脸被花的完美无瑕,出奇地这图中的心月狐身上没有半点裸露,只有一双娇小玲珑地脚赤裸在外面,双脚离地,完美地保持着微微跳起的凌空感觉,全身衣服的褶皱妙到毫巅,覆盖在那心月狐精致无比的修长身躯上,好像这心月狐似乎活了过来似的。只看这幅画,便可以诱发出人类心底的春情。
屋中的香味似乎像是麝香,但又不是,不过令人闻后会产生一种想要马上脱掉衣服,轻松一番的感觉。
太史慈心中赞叹设计这群玉阁的人的手笔。
正观赏时,却听见外面传来声音道:“两位公子,可有什么吩咐?”只听一把男声响起道:“刚才的事情真是晦气,公子我心中不爽,这样吧,你把龙女姑娘请来,与我两人解闷。”
说话的人正是那飞扬跋扈的小子。
先前说话的声音当然是那名中年艳妇的,这声音再次响起,为难道:“这位公子对不起,今天晚上龙女姑娘已经被司徒大人管宁包下了”太史慈这才知道管宁今晚为自己备下了这么精彩的节目。心中有点歉意。因为自己在这里,只怕他们现在还在等待呢,自己不回去,那龙女怎会表演?
“管宁!那小子诧异道;似乎非常吃惊,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边算了,我和我的兄弟坐一会儿,有何要求我会叫你的。“
那艳妇答应了一声。不半晌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显然是退了出去。又是一阵沉默。
“王郎……”一把柔情似水的声音在太史慈耳边响起。
太史慈心头一震:那人果然是个女子。
单听声音,太史慈便为这怦然心动。
那声音出奇的好听,在清纯钟有一种魅惑在,似乎可以煽动起人类最原始的情欲,但是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想臣服在对方的脚下。供她驱使。
再想一想那女子的容貌,太史慈立时便认定,眼前此女绝对是慕文姬、伊氏这个档次的美女,足可与马地那个匿名女儿分庭扰礼。
这是那个王公贵族的女儿?
“燕儿。”那被称为王郎的小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随即,便传来了一阵亲嘴的声音,不半晌,那女子的呼吸便急促起来。
“我们进屋吧。”那燕儿低声呢喃道。
太史慈吓了一跳,环顾左右。发现一座屏风,连忙脱下自己的鞋子,蹑手蹑脚地走到屏风地后面,生怕湿漉漉的鞋底在地上留下痕迹。
幸好自己不是汗脚,否则只是那味道便可以引起别人的注意了。才藏好;太史慈就听见了脚步声响起。
不过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不问可知;当然是那王郎把这个什么燕儿抱在了怀里。
太中太慈探出头望去;却见这位王姓男子果然抱着燕儿迈着坚实有力的步伐向卧室中那张大订走去;燕儿的呼吸更加急促。连太史慈似乎都可听见她的心跳声。
不半晌;两人便双双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地相互亲吻和爱抚起来。两人身上的衣物不断的减少,可是始终都未突破男女之间的最后的防线。
面对如此佳人而能令对方守身如玉,这男子不是心志坚决之极,便是有难言的苦衷。
看样子,多半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最后,那王姓男子大吼一声,要用手去抱那女子,显然是忍耐不住了,却见那燕儿敏捷地坐起身来,迅速地把自己移动到那男子的下身,把自己的头部伏在男人粗壮的双腿之间,上上下下的快速起伏。
太史慈当然知道这女子在干什么,心中暗叹,收回了目光,转而开始猜测这两人的身份。
女的暂时没有线索,这个男的姓王,~~~难道和王子服有点关系?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子服地儿子之类的。若是如此,那么这女子的身份也好猜测了,既然两人偷偷摸摸的,那一定是因为他们的好事一旦被发现了,便会遭到双方家长的拒绝,那也即是说,这女子的家长是偏向于自己一方地。
若是如此,自己倒要好好探查,知道这女子家长的身份。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性。这女子长得这般动人,却又不能破身,再加上她的地位,也很难有可能是和马的女儿有着相同的命运,要被送到宫中嫁给汉献帝。目的当然是为了左右汉献帝了。
当然,这么一来,这女子也很有可能是王子服方面哪个核心成员家中的千金了。
可是很不幸的事情这个什么燕儿喜欢上了这个“王郎”。所以两人只好偷偷摸摸的。正想着,却听见外面那男子沉重地呻吟一声,好像舒服到了极点。
接着,只剩下的喘息声。
太史慈知道两人已经完事了,便等着两人说话。
“燕儿,”那王姓男子申请的声音传来:“再有几日你便要进宫了,以后我见到你的机会就不多了。”
太史慈心中暗道:果然。
燕儿却轻声道:“只怕你见我进宫会更快活些。到时候你就可以来这儿找什么龙女了。”显然是在这男子刚才要龙女来表演的事情而感到吃醋。
王姓男子连忙道:“燕儿你不要生气,我那么说是为了掩饰,不想让别人来打搅我们,哼,那龙女十分受欢迎,每晚都有客人,哪里会有时间来见我们?我不过就是那么一说,来长安半个月,我也只见过这龙女一面而已,那还是托了别人的福。我只是奇怪今天晚上管宁在这里而已。”太史慈闻言心头一震:没想到自己完全猜错了,这个王姓男子居然不是长安人。
同时心中更加好奇起这两人的身份来。
不会是哪个诸侯的人吧?若是如此,岂非更好?
燕儿沉默一会儿道:“听说这个管宁是太史慈的左膀右臂,厉害得很。”王姓男子叹了口气道:“这个当然,正像主上所言,青州有今天的强盛可不是单太史慈一个人打出来的,这个管宁居功至伟,是太史慈背后的最大功臣。”
听到这里,太史慈的心脏不争气地跳动了几下:这两人果然是某一方诸侯的人。
第七章 意外(下)
又是一招美人计。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人怎么都是这一招,不是对汉献帝就是对自己。
这还是自己知道的,谁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敌人背后又有多少?但愿自己不要变得疑神疑鬼,杯弓蛇影,日后只要见到女人就会往这方面猜测才好。王姓男子却独自一人沉吟道:“管宁今天到这来干什么?难到是宴请谁?说不好主上的大敌太史慈也在这里……”
燕儿却轻声道:“王郎,我们好不容易相聚,何必去管这些红尘琐事?”王姓男子陪笑道:“是是是,燕儿,是我扫了你的兴,但是争夺天下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以主上的天纵之才,尚且每天殚精竭虑呢,何况像我们这些资质平庸之人?凡事都要小心,否则一个不好,便要惨淡收场。”
只听那燕儿幽幽一叹道:“人世间的打打杀杀我已经厌倦了,要不是为了报恩,我倒宁愿终老于山林之间,和你双宿双飞。什么天下、权势,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那王姓男子沉声道:“燕儿你不要有此幼稚的想法,身在乱世,哪里才没有战争和饥饿?还是主上说得对,想要别人不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