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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太史慈却不会胡来,别说有个蔡文姬在长安看着自己,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大小娇妻,太史慈那半点留恋分月之心便会消散得无影无踪。不半晌,太史慈和桓范便和红袖消失在了二楼地楼梯处。
大厅这才恢复了往日的喧闹。
在红袖的带领下。太史慈和桓范施施然来到了一间雅间,红袖殷勤地打开了房间,里面一股喧哗的酒热之气扑面而来。
太史慈和桓范信步进入。对面桌上自然放着山珍海味,在那美味珍馐的后面,几个人正在说笑,怀中当然拥着绝色的美女。大快朵颐。
太史慈和桓范一进屋,众人纷纷看来,旋即一个个站起身来,向太史慈拱手。
张纮连忙从酒席之后抢了出来,站在太史慈与众人之间,向太史慈做着介绍。太史慈一一看去。仔细打量着苏双和张世平。
也许是生活过于优越,所以苏双和张世平长得相当肥胖。身上地赘肉惊心动魄,若是把它们腰间束腰的金带接下来的话。那高度定和他们的身高不相上下。
两人一黑一白,五官绝不相同,但绝对都与英俊无缘,倒是张世平好一些,虽然也像苏双一般。一个鼻子深陷在脸颊里,但是到底鼻子大一些,不至于搭配失调。不过却没有人会小瞧他们。
这是两个富可敌国的商人,当日随意拿出点钱财来,便可以为刘备装配一支几百人的军队,而且一出手就是几千斤地上好镔铁,和号称富商,结果却庆家荡产的张飞比起来。那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人地各雄霸的影,只要看看这两人那对小而细地眼晴里面流露出来的刀子般的锋芒,便可知道威名之下,必无虚士。
太史慈和两人亲热地打着招呼,随后众人坐了下来。太史慈先举起一杯酒来笑道:“两位先生,早就想和两位欢聚,但是琐事缠身,直到今日才有机会和两位把酒言欢,实在是罪过,我太史慈自罚一杯!”
言罢,一饮而尽。
众人叫好。苏双发出沙哑的声音道:“司空大人好酒量!早就听说司空大人海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张世平接口道:“那日司空大人乔迁新居,我和苏双兄去拜访,结果围绕司空大人的人太多,我二人就未过去,这人一胖,往人多地地方一凑,那就比过夏天还难受呢!”
这张世平妙语如珠,说的众人无不捧腹。苏双也忍不住笑道:“张兄说,若是司空大人心中还有我们兄弟这号人物,定会在闲暇时找上门,何必急于一时。果然被她说中,司空还真是好朋友。”
太史慈自己倒满酒,满面微笑道:“虽然和两位初次喝酒,但却被两位先生说出知己之感,来,我在敬两位一杯!”
众人无不举杯迎合,开怀畅饮。太史慈看这两人这么给面子,心中高兴,不过也知道,两人向自己示好是必然的。
不过怎么说,这两人的生意大半在幽州,要想今后的生意风生水起,那是少不了太史慈的关照的。
所以,太史慈请他们吃饭,他们欢喜还来不及呢,若是再和太史慈装腔作势,那便是不知好歹了。一饮而尽后,苏双笑道:“按理说,我们有点倚老卖老了,司令大人既然想着咱们,要咱们到长安来,那当然是把咱们当号人物,现在要司空大人自罚一杯,实在是有点赖皮。
太史慈笑道:两位先生不必介意;说起来;我太史慈也算是个生意人;咱们生意人若是不赖皮;怎么可能赚到钱呢?
太史慈此语一出;苏双和张世平哈哈大笑;感觉到和太史慈的关系又亲密了一些;不知道这是否叫做臭味相投。张世平看向在一旁陪笑地张继,摇头叹息道:“我们和张继这小子交往了这么长时间,却不知道原来司空大人是这样的人,早知道如此我们两人岂会踌躇不前?只怕此时不知道在司空大人府上吃了几回洒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太史慈感觉到自己和两人关系亲近了很多,便用语言挑道:“两位先生莫怪我这手下,他哪里敢说我的是非,否则当年邹忌早就知道自己不若徐公之美了。要想知道梨子的味道,总要自己尝一尝,不知道别人需要什么,只是一相情愿的想当然,这可是我们做商人的大忌呢。”
苏双和张世平闻言齐齐一怔,均被太史慈这番言语所吸引。要知道;太史慈这是在阐述市场经济的运作观念;这在后世;只要是稍微有点经济常识的人看来;都是最浅显的道理;但是在这时代却绝对新颖;苏双和张世平都是经商的行家里手;马上捕捉到了太史慈话中的玄机。
一直以来;他们都知道太史慈计谋武功过人;但是却未想到太史慈在经商方面也有自己独特的一套;登时令他们对太史慈刮目相看。
商人重利;只要是能获取利益;他们便会想方设法牟取利益。故此,苏双和张世平面容一整,前者肃容道:“司空大人果然是行家里手,说出来的话前所未闻却又发人深醒,不知道司空大人能否说得详细一些。”
太史慈看啊可能两人一付谦虚的样子,心知自己已经真正的走入到对方的心里,这绝对是个良好的开始,不由得大喜。
自己也不要两人答应去榨干刘备和益州,只要能够为自己打开益州的商道便可以。哼,谁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第五章 说服
看着张世平和苏双虚心好学的样子,太史慈故作神秘道:“经商之道,无非是低买高卖,从中赚取差价,这事情说来容易,但做起来实在很难,不过本人经过多年的研究,发现即便是千变万化,那其中也有一定之规可以寻找。”
此时不但张世平,甚至连管宁等人都露出了注意的神色,显然急于知道太史慈的经商之道。
太史慈见吊足了胃口,便哈哈一笑道:“其实说来简单,四个字:投其所好。”
看了看有点疑惑的众人,太史慈神采飞扬道:“我们把可以买卖的地方叫做市场,但其实时常无处不在,人活着就会有各种需要,那么,人的需要就是市场,我们在做生意前,不要先看我们手里有什么东西,而应该先看人们需要什么东西,做生意嘛,要先有需要,才有市场,其次才有交易。各位以为如何?”
众人纷纷露出佩服的神情。
苏双更是欢喜的一拍大腿道:“司空大人之言发人深省,难怪青州会变成首富之地。”太史慈笑道:“其实这是个浅显的道理,我太史慈只不过是比一般人先发现了而已,迟早别人也会知道的。”
张世平眼中掠过前所未有的神采,对太史慈轻声道:“可是要发现这个道理谈何容易?在别人发现之前,司空大人又可以赚多少的钱财?今天这么告诉我们兄弟二人,那可是一笔巨大的损失啊。”太史慈和管宁对望了一眼,暗道厉害,这个张世平头脑冷静,时刻不忘交易,实在是天生的商人料子。此刻见到太史慈对两人如此坦诚相待,自然知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德道理,既然太史慈这么精于商业,又把如此精明的经商之道告诉两人,想必想从自己身上得到地利益定然是十分惊人的。故此,他的这番严于表面上是在夸奖太史慈够朋友,但其实确实在试探太史慈,要太史慈开出条件来。
苏双见张世平如此说,面容一整。便放下了酒杯。
青州众人也纷纷如此。管道和商道正好相反,官场上的重要事情通常在眼花耳熟的酒后商议,而商人做生意的时候是绝对不讲交情的,更不会用酒去沟通。只有生意谈妥之后才会举杯庆祝。
张纮向那些在场的歌舞妓们挥一挥手,要她们下去。
这些歌舞妓知道这些名动一方人物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谈,纷纷乖巧的站起身来。摇曳着美臀,驯若羔羊的离开房间,最后一名胸部特别丰隆地娇小女孩子离开时还不忘把门关上,最后嫣然一笑,令人泛起宾至如归之感。苏双和张世平还未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的时候,太史慈却一摆手。身后几名特种精英敏捷如豹地在屋中行动起来,在墙壁和各个角落处敲敲打打侧耳倾听,显然是在预防有人偷听。
还有两人跑到门外好像门神一样把守。
这气氛被弄得神秘而又紧张。令苏双和张世平在惊疑不定中有一点不自然。太史慈见到两人如此,心中好笑,放下酒杯,哈哈一笑道:“若是我说这句话知识免费奉献给两位,那便显得不真诚了。说到底。没有生意,哪能请的动两位来长安?”
苏双淡然道:“司空大人快人快语,令人佩服。”
太史慈看着两人,柔声道:“在我说生意之前,我有一句话要对两位说:做生意,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苏双和张世平有时一愣,太史慈这番话听来极为怪异。但是仔细想来,视乎又极有道理。
太史慈悠然道:“我和别人不一样,一旦做起生意来,便急功近利,认为天底下的同行都是自己的敌人,非要挤垮对方不可,须知,天底下的钱不是一个人能赚的完的。”
苏双和张世平细细品味太史慈的话,不由得心生感触道:“司空大人的话发人深醒。”太史慈深深望着两人的双眼,诚恳道:“赚钱,当然重要,但问题是要赚钱,天底下的人得现有钱才行,若是天底下的人都穷,那我们这些商人还赚什么钱?对于我来说,百姓越富,我这这些商人才会越富,这岂非就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杀鸡取卵、涸泽而渔,不过是谋一时,夫谋一时者,不足以谋万世。”
苏双和张世平听呆了,好办想都没有声音。
太史慈说的话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太史慈暗笑:双赢的理论果然好使。
在一旁陪坐的张紘眼睛亮了起来,凑近管宁的耳边低声道:“我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君子养五德’了,原来只以为‘君子配五德’已经占尽天下之妙,今天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没想到那诸葛亮小小的年纪就可像主上一样谋划到千秋万代的事情,枉我还活了这么大,真是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一想起平日里小瞧诸葛亮,现在真想跳进海里去,无颜再见青州父无老了。管宁轻笑道:“诸葛亮之才深不可测,假以时日,定是我青州中流砥柱似的人物。”
桓范却在一旁低声赞叹道:“主上才是厉害,都说商场如战场,但是又有谁可像主上一般,用商业把‘欲将取之,必先与之’的计策诠释得这般好?”管宁轻叹道:“主上之才,浩如烟海,每每发人深省,仰之弥高,令我生出子贡叹仲尼望尘莫及之感。新‘五德终始说’当真是永无止境!”
太史慈当然听清楚了管宁的赞美,心中暗怪管宁,怎么也学会了拍马屁,虽然自己不大喜欢孔子,但是却有自知之明,若是抡起学问。人家拔跟汗毛都比自己的腰粗。
再说了,新“五德终始说”可不是、自己创造出来的,总是被人说,可真是不好意思。苏双好半天才翻过劲来,对太史慈五体投地道:“司空大人是在是我兄弟的良师益友,受教了。”
太史慈一摆手道:“莫要说这些见外的话,我说这番话是要两位明白,我太史慈是诚心吆喝两位来谈生意地,绝没有想要来呢各位做亏本的买卖,因为那对我也不利。”苏双和张世平对望了一眼,放下心来,太史慈说到了他们的心里,今趟来长安,他们当然有点忐忑不安,虽说外界盛传太史慈是个讲道理的人,但是作为商人当然知道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把戏。所以很担心太史慈在他们身上打注意。
这些天张紘一只在和两人在一起游逛,虽然张紘并未说什么,但是苏双和张世平都是老狐狸,当然明白张紘另有所图。后来知道太史慈想要和他们做生意,虽然有少许放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