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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盘算
青枫山,位于洛阳城南方一百五十余里,因漫山枫树而得名。青枫山山势连绵,占地甚广。山中有一山谷,深邃广阔,从上面看,终年白云缭绕。人称之为白云谷。因此次英雄大会参加的人都是修真界的顶尖人物,相互之间动起手来。一定是山摇地动,幻气千重。为了避免过于惊世骇俗。所以白道、黑道、四大世家这三方势力约定,将比武地点设在这白云谷的谷底。
在青枫山内,一座据白云谷三十余里的一座山峰的半山腰处,有一十丈见方空阔之处,此时已经有人在此搭建起十余座木屋。错落有致,但如细看,却是暗合八卦方位。这里就是此次英雄大会黑道的大本营所在。此时,中间的最大的一座木屋中,黑道的几位顶尖人物正在此商议此次英雄大会的相关事情。屋中有五人,左首坐了三人,由上到末,依次是残人谷的三位谷主:身材瘦长的大谷主张让、一目已盲的二谷主赵忠、只有右臂的三谷主封谞。右首坐了两人,上首一人,面白微须,仪表堂堂。正是有修真界第一高手之称的烟云十八寨总寨主张辽张文远,下首一人,面色黝黑,是烟云十八寨中最大的太行山寨的寨主臧霸。
此时正在说话的是残人谷二谷主赵忠,“总寨主,不知比武的人选都安排好了吗?”
臧霸道:“各位谷主放心,张大哥邀请的两位朋友,今天晚上之前定会赶来,绝不会耽误明天报名的。”
张让道:“文远兄,此次你推荐我来做黑道的盟主候选人,却不用我们残人谷的人出力,为兄实在是问心有愧呀!”这张让说话声音尖利,听在人的耳中,实在是不舒服。
张辽淡淡的道:“大谷主哪里话来,在下身受谷主大恩,此刻正是小弟我倾力回报之时。说实话,贵谷的三绝修罗阵的确是冠绝天下,不过此次比武讲明是要单打独斗。如果是我、大谷主和臧霸出阵的话,对付白道的人选或许尚可,但是要与四大世家相比,可以说必败无疑。”
封谞在一旁道:“这么说,文远兄的这两位朋友的修为还在大哥和臧寨主之上了,不知是哪两位。”
张辽笑而不答。
臧霸道:“此二人的修为的确远胜于我,一会他们到了,我立刻为三位谷主引见。”
话音刚落,一位传信喽罗走进屋来,“报总寨主,有两位客人求见,其中一人自报姓华,两人自称是总寨主的朋友,现正在山脚下的迎宾亭。”
臧霸猛然站起,喜道:“来了。”
张辽也站起身来,对张让等人一拱手:“谷主请在此稍候,在下前去迎接朋友,片刻即回。”
张让回礼道:“总寨主请便。”
眼看张辽走出木屋,赵忠对张让道:“大哥,张辽力推大哥做盟主的候选人,却又不需要我们残人谷出半点力,这里面莫非有什么阴谋。”
张让冷然道:“这我岂会不知,我对张文远的那一点赠药之情,根本不算什么,哼。”张让看了一眼张辽离去的方向,阴森森的接着道:“张文远呀张文远,你算来算去,可别算计到自己呀,哈哈哈哈。”张让发出了一阵夜枭般笑声,由于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笑声听起来更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赵忠和封谞不由面面相觑,身上泛起一层凉意。
山路上,张辽与臧霸正缓缓而行。臧霸道:“张大哥,我真不明白,这次英雄大会,我们烟云十八寨出了如此大力,为何你却推举张让做盟主的候选人,我们这样忙来忙去,岂不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张辽淡淡的道:“这个盟主在你看来这么重要吗?”臧霸闻听此言,疑惑的看着张辽一眼。
停顿片刻,张辽又道:“就算是我做了盟主,你认为我就可以指挥得动苍梧派或四大世家吗?”
臧霸沉思了一会,不由摇了摇头。
张辽道:“所以说,这盟主不过是一个虚名罢了。你记住,在修真界,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是实力。如果我的修为可以一个人就挑了苍梧派或者四大世家中袁家,那么就算我不是什么盟主,别人一样要听我的话。”
臧霸在一旁连连点头。
张辽继续道:“你以为张让等三人的修为比你我如何。”
臧霸道:“张让的功夫与我也就在伯仲之间,比起大哥,自然是远远不如,至于赵忠、封谞两人,我自信绝对可以胜过他们。”
张辽道:“这就是了,他们三人的武功算不上很高,但是他们三人合力施展的三绝修罗阵据说却可以与苍梧派的镇山之宝——三十二人组成的两仪阵相比,所以我相信,残人谷中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如果我们可以得到,哼哼。”张辽得意的哼了两声。又接着说:“这次我让张让做黑道的盟主候选人,不论胜败如何,我们一定有机会可以以客卿的身份进入神秘的的残人谷中,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暗中展开查访了。”
臧霸道:“大哥真是高见。”
两人边说便走,不多时,就来到了山脚之下的迎宾亭。厅中有两个人,都不是中原人的打扮,身着皮袄,像是西凉一带的人士,身材都很魁伟。其中一人略显肥胖。二人见到张辽两人从山上下来,当下从亭中迎了出来。
张辽远远的就抱拳道:“董兄,华兄,两位仗义前来,兄弟实在是万分感激,快往山上请。”
身材略胖的一人道:“文远呐,放眼整个中原,除了你,还真没人请得动我们兄弟二人。”说罢,在场四人同时放声大笑。
四人来到山腰的木屋之中,与张让等三位谷主相见。张辽为双方介绍,来的这两人果然是西凉人士,胖的姓董,叫董卓。另一个是他的异姓兄弟,名叫华雄。两人本是马贼出身,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位不知名的修真界前辈留下的秘籍,修炼成高手,但两人并没有放弃马贼的买卖,以两人修炼后的身手,自然是无往不利,数年间就积累下亿万家财。此次受张辽所托,这才初次来到中原地区,准备参加这天下英雄大会。
双方见礼毕,分宾主落坐。张让指着董卓右臂上带着的一块圆形事物道:“董兄,你这件东西绿痕斑驳,显然是古物,不知是否就是传说中的龟灵盾。”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动容,就连一向从容淡定的张辽也面露惊讶之色。要知道,龟灵盾是修真界传说中五大防御神器之一,珍贵万分。大家的眼睛不由都齐聚到董卓的右臂上的这个盘子大小的东西上。
董卓道:“中原一带果然是藏龙卧虎,我这件东西在西凉十数年都无人识得,想不到一入中原,就被人给人了出来。”一语既出,无疑是承认了这的确就是那传说中的异宝,众人一个个都面露欣羡之色。
封谞道:“在下对传说中的几大神器一向仰慕已久,只是无缘一见,今日有幸不知董兄可否借在下一观,以偿夙愿。”
董卓道:“非是在下不愿,只是此物已经通灵,已经与我这条手臂的血肉连在一起,在下洗澡的时候都无法摘下,看来只能让三谷主失望了。”
赵忠道:“董兄有如此异宝,一身修为,可想而知,这位华兄既然是董兄的兄弟,修为也一定错不了。哈哈。”
华雄也是闯荡多年之人了,自然听得出赵忠话里对自己能力的怀疑,心念一动,身前突然出现无数把短刀,在半空中布下一道刀墙,刀尖正对残人谷的三位谷主。赵忠、封谞大惊,霍地站了起来。只有张让不动声色,还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华雄微微一笑,心念再动,空中密布的短刀只剩下数十把,这数十把短刀缓缓移动,竟组成一只手掌的模样,这只“手”继续移动,居然握住茶几上的茶杯,端到华雄的嘴边,动作竟显得分外轻柔。华雄也轻呷一口,这只“手”再将茶杯放回到茶几上。随即凭空消失不见。
臧霸、赵忠、封谞三人看得目瞪口呆,简直快把这华雄当成了变戏法的,张让道:“原来华兄修炼的是千刃刀的功夫,刚才华兄布下的刀墙共有八百六十二把短刀,看来华兄的千刃刀已经修炼到第九重了,在下佩服佩服。”这张让嘴上说佩服,脸上死板板的,殊无佩服的神色。
华雄脸上的笑意已消失不见,换成了一副尊敬的神情,道:“大谷主,好见识,在下由衷的佩服。”
张让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臧霸见此刻气氛有点尴尬,忙举起面前的茶杯站起身来,道:“各位,董兄、华兄这一身修为,大家心里也有数了,看来大谷主做盟主那是大有希望呀,来,让我们以茶代酒,干一杯,一则欢迎董兄、华兄不远千里前来帮忙,二来祝愿大谷主能够顺利地当上盟主。”
赵忠、封谞都连忙举杯,张让的脸上也泛起了少见的淡淡笑意。举起杯子,对张辽、董卓、华雄示意道:“请。”
七、意外
一日后,还在这木屋中,昨日在场的人均在,连自己的座位都还是昨天的。另外张辽身后多坐了几人,地当中还站了一人。室内的气氛稍显沉闷,张辽和张让等人的脸色都有些阴沉。屋内鸦雀无声。
片刻功夫,张辽才道:“曹兄弟,你把白道的出战人选再说一遍。”场地当中的烟云十八寨中的洞庭水寨寨主曹性道:“谨遵总寨主之命,榜上标明的白道出战的三人是:典韦、许褚、方悦。”
张辽沉吟片刻,道:“这几个人都是那个门派的。”
曹性回道:“榜上注明,方悦是苍梧派的供奉,而典韦、许褚则是归月山庄的护法。”
张辽挥手道:“好,你下去吧。”
曹性说声遵命,转身退出木屋。张辽回头道:“各位兄弟,你们知道这几个人和这个什么归月山庄的情况吗?”
张辽身后坐的都是烟云十八寨中几个大寨的寨主,此刻几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茫然,只有一位年长的作沉思状。
张辽问道:“魏大叔知道一些情况吗?”
这位烟云十八寨中最年长的泰山山寨寨主魏续道:“这方悦的情况,我还知道一点。”魏续向四面一看,只见大家都正注视着他,于是接着到:“这方悦本是河内一位有名的散修,功法很是高强,不过已经有十余年音信全无了,不知道是不是苍梧派的这位供奉。至于其余两人和这个归月山庄,我就一点不知道了。”
一边残人谷二谷主赵忠突然插口道:“这归月山庄在下倒是也听到过一点,应该就在河南这一带,创派也就是这十来年的事,是一个极小的门派,门下徒众不过五十人,庄主好像叫曹,曹,好像叫曹操。至于归月山庄的这两位护法,在下就不曾听说过了,我倒是听过归月山庄有一位挺有名的总管,叫郭嘉郭奉孝。”
此言一出,屋内有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哦”了一声,看来这郭嘉倒还是挺有名。
张辽站起身来,对屋内众人道:“四大世家派出夏侯世家的家主夏侯惇、袁家的左供奉颜良和江东孙家的孙策,应该说是在意料之内,这几个人的实力那是不必说了,大家都清楚。而白道的这几人都是名不见经传之辈,实力如何,也无从可知,不过连白马公孙瓒都不在白道出战人员之列,如果说这几个人的修为都在公孙瓒之上的话,那么白道也不像想象中的孱弱。看来场场都是恶战呀。”
在场的众人听到此言,面色都不由有点凝重。臧霸见状,站起身道:“张大哥,张谷主,不管别人实力如何,我们的绝对实力也不弱呀,再说另外两家想来也不知道董兄、华兄的情况,此刻想必也在为此头痛呢?”
在场诸人闻听此言,心中不觉一宽,有两人还轻笑了一下,屋中的气氛顿时轻松不少。
张辽道:“臧兄弟说的有理,不管对手如何,我们就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