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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倾泻而下的暴雨一样。
就像裹挟其中的狂澜一样。
笑着啸着,啸着笑着。
“哎呀,小姑娘还是有两下子嘛,算了,期待魔术师跟我互砍也没用吧。”
上下咧开嘴唇,森森的白牙,就像是没有常识的野兽一样。
“在你力竭之前,让游戏提前结束掉好了。”
Lancer的手动了。
奔驰的银光。
像是被栗山未来的心脏吸入的枪尖。
啊啊,一秒之后就会喷出血吧。
栗山未来冷漠地想到。
钢铁刺入身体的感触。
喉咙里涌上血液的味道。
还有世界渐渐消失的感觉。
为了摆脱负面印象而拼死战斗。曾经,孤独的少女身上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要是要把生命完全燃烧殆尽一样,激烈地舞动着,拼死地厮杀着。
但是。
但是。
一切的一切,往昔的往昔,从和前辈相遇的那一刻起,烟消云散。
生命的断绝,意味着前辈崩溃的泪腺。
死亡的来临,意味着前辈悲痛的双眼。
而前辈的每一滴泪水,前辈的每一丝痛苦,对她来说,就是无可宽恕的重罪。
“不!才不要!我,栗山未来,才不要那样的未来!”
表示抗拒。
对那样的未来,表示抗拒。
对那样让前辈痛苦不堪的未来,表示抗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Archer,趁现在!”
红色外套如云翻卷,远坂凛瞅准时机伸出手指。
“Saber,快救场!”
七彩矿石滚落一地,咕哒子咬牙切齿戳着屏幕。
Lancer一脸懵逼。
他的前方,是挡住了他的□□、十字星型的圆盾。
他的上方,是垂直斩落、扭曲着汹涌黑炎的邪剑。
他的后方,是誓将其彻底消减、撕扯大气的流矢。
他的下方,是五彩缤纷、炸开漫天星花火的魔石。
咕哒子一撩刘海,嘿嘿冷笑。
“你倒是给我来个【战斗续行】和【避矢的加护】啊,傻了吧,这就是欺负我可爱的学妹的代价。”
她扶住和Lancer对脸懵逼的栗山未来。
栗山未来愣愣地看着自己举在手中的圆盾,又愣愣地看了咕哒子一眼。
然后,她露出笨拙的微笑。
“我很擅长短时间战斗……不过这次操纵血液的时间太长了,而且,最后那个,我也不知道……”
她的脸色好苍白。
然而这名少女依然顽强地笑着。想必她早就痛苦的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但是为了不让前辈操心才挤出笑容。
那是全天下……最可爱的笑容。
“没事,不知道没关系,我知道就行,我可以提前剧透,让你升到四星。”
栗山未来在咕哒子的臂弯中下意识地蹭了蹭,迷迷糊糊地红着脸,露出温柔的表情,然后昏迷过去。
那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后辈。
作者有话要说: 咕哒子:既然你这么动我可爱的后辈,就休怪我召唤出紫衣老太婆xgbuilhdsf
(擦键盘上的鼻血)
saber:我是saber。
saber alter:我才是saber。
saber&saber alter:那就饭桌上一决胜负吧,到底谁才是真正的saber!士郎(咕哒子),上饭!
路过的蜜汁女主角两刀带走。
☆、夜雨的邂逅
地上的符文石可以忽略不计,就算以自己的眼光来看,也算是学到一些精髓。
前面展开的圆盾只有极致之守护的作用,强袭不一定能取得预料的战果。
Lancer干脆地舍弃了对面前和脚下的防范。
背后贯注了大量魔力、如同染病的骨锥一样痛苦地扭曲的箭矢。
头顶熊熊吞吐着凶煞的魔焰、当头劈斩而下的漆黑的极光之剑。
“啊啊,既然落到这种两面夹击的境地,虽说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倒不如说真要好好杀个痛快才对。”
右脚垫地,轻旋身体,腰侧发力。
Lancer猛然将□□向魔剑,一瞬间,他的枪尖炸开光芒。
Saber Alter强烈到令人作呕的魔力,只是接触就渗透到了对方的武器中,只是挡住,Lancer的身体就出现了猛烈的晃动。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屈居下风。
一瞬,把依旧像是接触不良一样闪个不停的枪横抡出去。
朱红和漆黑的光环在空中凋零。
Lancer在箭矢即将呻|吟着炸裂开来时,准确地将之切断。
魔力的残渣在空中融化,就像热当中融化的初雪一样。
借力。
Lancer的技巧说起来其实很简单。
腕部发的力道让枪移动轻敏,Saber Alter当头斩下的魔剑,则为其赋予了沉重的力道和破坏的魔力。然后,就是顺势将背后的箭矢彻底破坏。
但是,这其中必需的眼力和胆识,绝非如此轻易能概括的东西。
一瞬间展露了顶级战士的技巧,Lancer却厌恶地咂舌。
“虽说一打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偶尔尝试也不坏。但是,很不巧呐,我的雇主可是个胆小怕事的家伙,居然说对上两个以上的从者就撤退。”
“既然咕哒子的报复心已经得到满足,你已经失去了存在意义,倒不如说老老实实退场才是明智之举。”
“现在就想撤退吗,Lancer。想要撤退的话,至少也应该老老实实留下性命才对。”
Saber Alter和Archer一前一后说道。
从他们微妙的语气就能判断出,他们行动的目的南辕北辙。
“啊啊。要追来也没关系喔。只不过——那时候,就要抱着死的觉悟。”
咚地一声,Lancer跳了起来
身体是多轻呢,Lancer轻松地飞越围墙,不停止地消失了。
“你就是Saber的Master,对吧。”
穿着和间桐樱相同的制服,从Archer身后走出一位双马尾少女。
高傲而优雅,大小姐一样的高贵的身姿。
但是,她天青色的双瞳中闪耀的光辉,和贵气却有着根本的区别,更偏向于淘气和元气的混合物——或许是配比恰到好处,并不有损她端庄的荣姿。
话语彬彬有礼,却带着尖刺。
笑容典雅自如,却带有讥弄。
“……你是一贫如洗(衣板)的远坂凛,还是秋名山车神的伊斯塔?”
咕哒子双眼一亮。
额头暴起十字,但远坂凛还是用顶级的笑容说道:
“咦?原来你知道我啊。什么嘛,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总之先说声晚上好,藤丸桑,栗山桑。”
咕哒子丝毫没有为美色所惑。
她依旧抱着栗山未来,转头看向Saber Alter,“我面前这个,应该不是什么神灵降格英灵附体的状态吧。”
“不需要全力应对,真正的敌人是接下来才会出现的,这里你只用六成的力量进攻就好。”
十字从一个变成两个,随着咕哒子和Saber Alter旁若无人的聊天内容的延续,十字的数目还有翻倍增值的趋势。
在十字的数目开始增加到危险的临界时,远坂凛用极其强悍的意志抑制住了,她一点一点动着唇角,危险的气息,比唇上艳丽的红色还要鲜明几分。
“什么六成啊,外来的魔术师,你反客为主的愚行,似乎有点无可救药,哦。”
随着最后一个话音的落地,远坂凛抬起手腕。
看到了,光。
不对,那只是以为而已。
悄然无息地,咕哒子脚旁的地面上开出一个黑幽幽的洞。并非是由热量造成的,但却产生了如同火烧的痕迹。
Gand,来自北欧的Rune魔术,是可以通过用手指指着对方使其病情恶化的间接诅咒。
其效用归根到底也只是让人身体不适,就算是失误也不应该像刚才那样,直接造成如同红外线一样的效果。
在这种浓度的魔力下,把心脏烤焦都绰绰有余。
但是——
咕哒子很感兴趣地俯视着脚下的地面,还伸出手来试了试温度。
“温度刚刚好诶,能再坚持一会吗,我想把咖啡热一下。”
远坂凛哆嗦了一下。
不是因为恐惧。
不是因为寒冷。
“你这家伙,有遗言就快说,说完了就给我老老实实去死吧!”
那是因为怒火。
那是因为厌恶。
她所倾泻的话语,带着极端的憎恶和不快。
她的声音是那样充满敌意,而循环在她手臂里的魔力更是在那份敌意之上。
惊人的魔力沿着她体内的某种回路流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像蛇一样高昂起头发出嘶吼。
毕竟,对一位魔术师来说,戏言他的魔术,就和把纯白的手套丢在脸上一样。
那是——
战斗的宣言。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还好意思说。”
咕哒子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怒气暴涨到马尾都变成朝天辫的远坂凛,理所当然地说道:
“不知道玛修需要安静的休息吗。”
“凛,对牛弹琴也是要有个限度。”
第一次,Archer正对着咕哒子开口了。
“我姑且认为你讲的有点道理。”
双手环着胸部,远坂凛别扭地将头扭到一边去。
“听好了,外来的魔术师,远坂是这片土地的管理者,胆敢说出类似这次的话,我可不敢保证后果会如何。Archer,走了——今晚到此为止。”
说完,她冷哼一声,掉头干脆地离开了。
“等等!”
咕哒子扶着依旧脸色苍白的栗山未来,大声说道,“都是同学,至少离开前指个路啊,柳洞寺在哪!”
有条不紊的脚步出现了瞬间的错乱。
远处传来的回音中,混合着恼恨的磨牙声:
“在圆藏山,最高的那座山就是!”
“咕哒子,做好准备了吗。”
Saber Alter单手拎着咕哒子的衣领,咕哒子的怀里是栗山未来。
嘴唇青紫的少女即便甘甜睡去,也紧紧依靠在咕哒子怀中,别说是咕哒子抱不稳了,就算她有意松手,也难以将栗山未来甩下来。
“好了。”
用散发着热度的罐装咖啡紧贴在栗山未来的小腹,咕哒子一边喃喃着“要是中途变露脐装还是要注意保暖啊”什么的,一边脱下自己的风衣把栗山未来牢牢固定在胸前。
一眼看过去,就像袋鼠和她护在育儿袋中的幼鼠。
Saber Alter点点头,覆盖着沉重铠甲的脚用力碾地,使用了【魔力放出】。
有必要说明的是,Saber Alter在作战的时候,使用的是她初始的状态,也就是全身漆黑重铠。
但在【魔力放出】的作用下,Saber Alter即便如此负重,也能如同舒展开无形之翼一样,自由地活跃在高空之中。
但,她的每一次飞跃,每一次踏步,都伴随着恐怖的力道,简直想把脊柱一节一节往外拔。
换做是常人的话,脖颈一瞬间被扭断都不成问题。
然而,咕哒子却依旧很精神地四处张望。
“果然,拜托Saber Alter真是对了呢,明明这么黑,也能一下子找准方向。”
“身为你的Servant,这是必然。”
“啊,稍等一下,Saber,现在这里降落。”
尾焰一样的黑炎猛然一滞,Saber Alter放缓冲势,抬脚踹断一棵树木,精准地降落在咕哒子的指定位置。
“啊,雨,下起来了。”
咕哒子擦了擦鼻子上掉落的雨滴,若有所思地仰望着漆黑的夜空。
满地折枝断裂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