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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紧张”。
“师、师父?”被这么多人围观,再淡定徐长歌也扛不住了,他浑身一僵,小心翼翼的挪过来,一边回忆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曲华裳才会这样大张旗鼓的把自己叫到这里来。想了一会儿徐长歌觉得自己已经很安生了,尤其是被丢给了南天泽之后,老头子带着他扫荡了好几家顾百岳的旧铺子,杀鸡儆猴的事情也没少做。
那这是要做啥?
“乖徒儿,过来,吃饭了没?”曲华裳一边说一边对着徐长歌递过去一盘花生米。
徐长歌:“……”我要真没吃饭,这玩意儿也吃不饱啊。
“师父我吃过了……”徐长歌回答的颇为艰难,不过他还是很识相的,虽然嘴上说着,但是手却自动伸过去接过了曲华裳递过来的花生米。
“这是你收的徒弟?”展昭忽然开口问道。徐长歌听到展昭的声音,凝神看过去,发现说话的男人很年轻,穿了一身红色的官袍,腰间配着一把古朴无华的长刀。他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手上端了一杯茶,正微笑着打量自己,整个人给别人的感觉就是很沉稳很淡定,而且那其实绝对是一位高手,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脸也很英俊——不过比起白玉堂感觉让人舒服多了,师爹总是冷冰冰的。徐长歌偷偷的想。
“是。”曲华裳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这让徐长歌感觉心中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开心。
“他……”展昭打量了一下徐长海,对这曲华裳欲言又止。
“展大哥你是想说可惜了?”曲华裳很自然的把白玉堂剥好了放在她面前的橘子瓣都啃掉了,一边啃一边问道。
“是。”展昭很坦然的点点头,“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可惜现在再学晚了点,想要成功必定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听到展昭的话,徐长歌面色黯然。他自己心中也清楚,因为父亲的顾虑,他们一家隐姓埋名,徐长歌之前并没有认真的学习过武艺,只是父亲教的几招用来强身健体的,无法形成系统。所以他虽然身体很适合习武,但是底子很差,这也是为什么曲华裳一直让他扎马步他却没有丝毫怨言的原因,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学习不了那些高深的武功的。如果是从小打好基础,现在十三四岁的年纪,按照徐长歌的身体来说,应该早就武艺小成了,又怎么会连南夙瑶那个小萝莉都打不过?
徐长歌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很难过。他很害怕曲华裳因为这个原因就不要他了,他再怎么努力,看起来这辈子似乎都只能武功平平了。
展昭看到在自己说出那句虽然婉转、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几乎是“判了死刑”的话后,徐长歌只是面容黯淡了,并没有恼怒或者太过悲伤,不由得对这个男孩子产生了一些好感。不大喜大悲,从容静淡,很是难得。于是他看看徐长歌低垂的小脸儿,再看看似笑非笑的曲华裳,有心帮这孩子一下,便笑道:“不过你既然收了他为徒,自然是有法子咯?”
展昭这话说出来也只不过是想安慰一下徐长歌。其实不仅仅是展昭,这里所有习武之人都觉得徐长歌的将来蛮勉强的。但是听了展昭的话,曲华裳竟然很认真的点点头:“那是自然。他是我徒弟,我曲华裳能做到最好,我徒弟自然也能,武功什么的肯定不在话下。”
“师父?!”徐长歌愣了愣,才明白曲华裳话语之中的意思,他诧异的抬起头,目光之中闪烁着惊喜的意味。白玉堂和展昭的目光朝曲华裳瞥了过去,展昭是微微的诧异,白玉堂则眯起了眼睛:“有办法?”白五爷一边问,一边很自然的抬起手在曲华裳头上摸了摸,顺毛。
“有。”曲华裳点点头。
“难道楼主你是想……”南天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睛回想,“啧,这倒是个法子,还真是只有你能做啊……不过能不能成功还要看他的造化。”
“是什么?”大家都很好奇,最后还是厚脸皮的李终南眨眨眼睛蹭过去,忍不住问道。不过他蹭到一半就被白五爷从后面慢悠悠的拎住了领子。李终南吓得不敢再靠近,只能默默的后退一点和曲华裳保持安全而又和谐的距离。
“记不记得之前在江陵的时候,你每顿饭我都给你吃点特别的东西?”曲华裳托着下巴笑盈盈的看着忐忑不安的徐长歌。
“呃……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我以为那是……”徐长歌之前不太信任曲华裳,加上曲华裳总是出其不意的往他嘴里面塞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以为那是某种阴险的需要定期服用解药的毒药。但是后来没见曲华裳喂给他吃了,加上他心里对于这位师父的依赖不自觉的加重了,徐长歌自己也就忘记了这件事情。直到曲华裳今天提起来,徐长歌才想起。
“以为那是毒药?”曲华裳漫不经心的接下了徐长歌的话。
“师父我错了。”孩子认错认得特别快,十分机智。
“没什么……之前给你吃的那些东西都是准备,是可以给你舒筋松骨的药材,后来没喂给你是因为我嫌解释麻烦直接给你加到饭里面了。”曲华裳托着下巴欣赏徐长歌变来变去的脸色,觉得十分有趣,“之前跟你们分开的时候,我给了唐君溪一瓶药,让他记得每天定时喂给你吃,算算日子你应该已经吃完了。”
“可是我后来没吃过……”徐长歌小声反驳,他确实不记得自己后来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就是唐君溪把药磨碎了加到你的饭菜里面了吧?”曲华裳耸耸肩膀,猜测道“我又交代过他不要给你心里压力但是又不要告诉你吃的是什么,于是他干脆就直接下给你了?”
在场所有的人忽然觉得这位少年挺可怜的。
“我手上有一个药,是我很久之前配出来的,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做洗髓丹。这药挺难配的,我现在也就只剩下一颗了。它的功效就是可以给你洗髓易经,把你全身的骨骼经脉重塑一遍,废掉你以前学过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你的经脉和骨骼恢复初始状态,这样你就可以心无旁骛的从头再来了。不过这个药吃了之后听难受的,我没吃过,只见过用药的人会疼的满地打滚……你可以选择要或者不要。”曲华裳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放在桌子上,然后她伸出手指,把小玉瓶推向了徐长歌的方向。
“我要!”徐长歌连由于都没有犹豫一秒钟,就握住了那个瓶子,生怕曲华裳会反悔把瓶子收回去。他的心脏在疯狂的跳动着:这是真的吗?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神奇的药材?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几乎是让人选择重新活了一回啊!如果药真的有曲华裳说的功效,那么徐长歌就可以好好的学习武功了。
白玉堂的目光一直在小药瓶上游离,曲华裳注意到了,她扯了扯白玉堂的衣袖,轻声调笑道:“怎么?你也想要吗?对自己的武功不满意想回炉重造?”
“我不需要。”白玉堂轻笑一声,揉了揉曲华裳的头。
“想好了?”曲华裳又问了一遍,听语气似乎对这件事情不是很热衷。
“想好了!”徐长歌对上了曲华裳的目光,眼中满是坚定的神色。然后他注意到,自己师父那种漫不经心的目光一下子变得认真起来。曲华裳忽然微微一笑,猛地站起来拎着徐长歌的领子直接从窗户上蹦了下去:“那现在就走吧,反正你药也吃够了,择日不如撞日。”
话音未落,两个人就消失在了会仙楼之中。
白玉堂的目光从窗户中投出去,落在大街上,满脸无奈的神色。
“这是好东西啊……”南天泽忽然说道,“今天左右闲着无事,不如我们去围观一番?”
“正有此意。”最先同意的人竟然是公孙先生,接收到白玉堂莫名的目光,公孙先生十分正经的说道:“这种神奇的药一看就很具有研究价值……我之前没听过。”
“我也想看看楼主怎么把朽木变成栋梁啊!”李终南兴趣很大。
“咳。”展昭咳嗽了一声,之前他亲口评定了徐长歌没什么大成就了,转眼就被曲华裳否定掉了。虽然展昭一向为人平和,但是这种比较罕见的事情他也想凑凑热闹,不好说出口的话……就认真的看着白玉堂好了。
白玉堂无语的看着周围这帮目光热切的人们,心中十分不爽,但最后还是说道:“那走吧。”
其实白五爷也想看看徐长歌那个小子能做到什么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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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准备四级没怎么好好写,等考完了一定好好日更QAQ我错了QAQ
☆、第69章 六十九决意
曲华裳从来都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儿,说什么立马就能做。很久之前她跟墨枫霜说,我想去苗疆看看,等我回来的时候肯定就能写出那张药方;然后她收拾好东西当晚就走了;把第二天追到万花谷来找她解释的唐孤影当傻逼一样晾在了谷外面好多天,最后到死也没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然后现在她估摸着给徐长歌用的药已经可以起效了;筷子一撂拎起自己徒弟的衣领子就把人揪回白玉堂家的大宅子里了。
徐长歌活了这么多年才知道自己晕人……曲华裳松开手把他放在地下的时候他没忍住捂着自己的胸口把在栏杆边上哇啦哇啦的吐了;把路过的丫鬟们吓得花容失色。
肚子里面翻江倒海;头也晕得很难受;曲华裳这一路跑的也忒快了点……徐长歌一边吐一边吐槽,跑那么快做什么赶着去成亲吗……
“吐完没有?”曲华裳倒是没有一点儿的不耐烦,她抱着胳膊靠在墙根处;整个人缩在阴影里面,只能看得清楚半个下巴。快正午了;阳光很充足;可是曲华裳选的那个地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阳光根本照不进去。
“完了……”徐长歌面色惨白的扒着栏杆转过身来;“师父你跑的也太快了……”
声音戛然而止。
徐长歌愣愣的看着阴影里面的曲华裳,那一刻他忽然有一种奇妙的想法,他觉得曲华裳好像想去做什么事情,然后这件事情很重要,她不会告诉自己,甚至不会告诉跟她那么亲密的白玉堂。
“师父?”徐长歌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曲华裳从阴影之中走了出来,速度很慢,她一步一步的迈着,姿态优雅,跟刚才拎着徐长歌领子把人从会仙楼拽回来的野蛮女子判若两人。鞋跟扣在青石板上,发出了嗒嗒的声音,一下一下,很有节奏感的,就好像忽然踏在了徐长歌的心上一般。
“没……什么!”徐长歌果断摇头,“师父我们现在就……?”
“现在我有时间,”徐长歌没问完,但是曲华裳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曲华裳慢慢的说道,“所以就现在吧,过两天说不定开封还会出什么乱子……到时候我顾不上你的,你要自己照顾你自己。”
“师父我已经十四岁了。”徐长歌很不满的嘟哝。
“我十四岁的时候已经自己去闯荡江湖了,虽说武功比现在差远了,但是扫平个把山头没什么问题。”曲华裳上下打量打量徐长歌,“而且我其实是个大夫,万花的心法我在离经易道上更擅长一些。”
这种用我不擅长的东西来打败你擅长的……最讨厌了!
“晚了没关系。”看着徐长歌明显变得很失落,曲华裳一向满不在乎的脸上出现了刹那间无措的表情,然后她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