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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许成问道,不待他回答,就转身向一个胖乎乎,长得有点像个老好人的家伙说道:“老何,你试试他,不行的话,就找人教教他,当然了,学费另算!”
说完,也不再理正要怒发冲冠的他,又和人开始议事了,反倒是那个老何,把他带了出去。
本来,他瞧不起面前这个胖子,看那样子,会兵法也有限,虽然以貌取人不对,要这确实是他当时的想法。
但是,兵法的推演让他汗流浃背,败了!很惨!不过,那个老何却在一旁安慰他,“呵呵,你才当过几年兵,可曾领过大军?就算你熟读兵书,没有领兵的经验,也很难打胜,别忘了,赵括也是个兵法奇材,若是能在战场上历练些时日,说不定战国会再添一员名将,多可惜啊!世间一出生就会打仗的人可没几个!你算是不错的了,我家主公也是每一仗都要算计到各个方面,没有把握,是不会随便动手的,所以,不要难过,我给你找一个师傅,包你满意!”
他当时听着这话,虽然有点温暧,可总是觉得是大哥在训小弟,这以后见到那个老何,也就是许成手下重量级的人物,何通之时,总觉得直不起腰来。
不过,那个何通却是没诈呼,真帮他找了个老师,而且是名将,卢植的名字差点把他给震昏。他当时是极度惊讶,卢植对朝廷的忠心谁人不知?怎么会在许成这奸贼手下做事,尤其是见到还有四位当朝大佬和卢植在一起的时候,他更是说不出话来。
不过,卢植在教了他几天之后,大概是觉得对他有点了解了,对他说了一句话:“民为贵,我不亏本心,足矣!”
这句话,让他受益良多,不亏本心,管别人怎么说!卢师深得儒家精髓,在洛阳他还能出力照顾一下百姓,在其他地方,他能干什么?听说,被撤职后,卢师差点病死,也没见那些平日里对他推祟倍至的官员们做点什么!而在洛阳这段日子,他也发现这里的百姓比别处过得要好得多的多,比起那些头上顶着“大汉忠臣”的帽子的诸候们治下的百姓,他们实在是太幸福了。
“唉!”想到这里,赵云又叹了一口气,他发现自己快被许成给收服了,真的是难办呢!
“子龙!前面有个酒家,很不错,我请你,怎样?”典韦在一旁说道,他对赵云也很佩服,能在王越手下撑上百余回合的人,赵云还是第一个!以他这种憨直的性子,而赵云又为人平和,两人凑到一起,倒也相处的不错。
“好吧!”赵云甩甩头,不想了,过几个月,等到北方立了功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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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许成也在头疼,他不像是赵云,只是为自己的未来担心,他不仅要担心自己的未来,还要处理各方面的事物。
“这个扎本和是什么意思?他居然提出这种条件,当我的兵马摆在那里是好看的吗?还是说他以为自己是草原上的霸主,想怎么干都成?”许成对卢毓问道。
“这个扎本和其实和许多胡人一样,他们都是按自己的意思办事,从来不管他人怎么想,这一次我看还是庞将军没把他们打疼,否则,他们就不会这么嚣张了!”卢毓想起这两天和他谈判的扎本和等人就生气,这是谈判吗?根本就是流氓耍赖!早知道就把这些事交给何通或者常鑫了,他们对付这种人最拿手了,自己逞得哪号能耐?想想就后悔!
“呵呵!能让你这个君子生气,想主动打人,难得!这个扎本和看来还不是一般的混蛋呢!”许成笑道。
“主公,我想还是让何大人和那帮家伙谈判吧,他对上这种人最有办法了!”卢毓说道,他算是受够了,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不行啊!”许成摇摇头,“老何当初联络北方各族,已经扮上了白脸,这黑脸,不能再让他扮了,这帮胡人虽然不讲理,可对朋友还是不错的,要是老何转变了角色,就难以在他们心中占据一个位子,以后遇到麻烦,他很难再出头了!”
“要不然常大人也行啊!”卢毓听明白了,何通在这帮北方胡人的心中已经定型,要是自己出来改了样子,就在北方胡人眼中失去了真诚的表象,对他以后的工作很不利,所以,他又想起了另一个人。
“还是不要,老常也很累,不能再加大他的负担了,”许成再次摇头,看向卢毓,“你怎么老想着别人,不自己动动脑子,我不信你就不行!”
“多谢主公厚爱,可我……”卢毓本想说自己实在是受不了这么不讲理的人,可许成的另一名话让他打住了诉苦的想法。
许成道:“你可以去找荀爽、黄琬、杨彪,甚或是你的父亲,卢老爷子,他们都是在朝廷呆了多年的,不讲理的事情没做过,也见过百八十件的,他们会有办法的,至于你的岳父蔡邕,你就不用问了,是个老书呆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守着几个大宝藏,就是不知道用,真是浪费!亏你还跟我这么久呢!”
卢毓呆住,是啊,父亲就常说身在朝廷的人大都是擅于勾心头角,正大光明下黑手的,磨磨几个无赖,还不是小菜一碟!
明白过来之后,他就立刻跑了出去,向几位老人家请教去了,留下许成继续为别的事情烦心。
第二天,卢毓就命人请来了扎本和等北方各族的代表,重新开始谈判。
“卢大人,不知道我们条件许将军可愿意答应?”扎本和趾高气昂的问道,这两天欺负着面前这个还算年轻的小子,那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比起许成派在北方的那个不讲理的庞沛,这个卢毓实在是好对付多了。
“扎本和长老,我想再听一遍你们的条件!”卢毓说道。
“哼,好吧!”扎本和有些不悦,不过,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不就是再说一遍么?“你们的庞将军说过,只要我们向许成将军投降,就可以在并州划一块地放牧,还会有食盐,还会有铁器,以及你们手中的兵器,如今我们已经向许将军投降了,我们要求你们实现你们的诺言,供给我们食盐、铁器,还有兵器!”
第五十一章 八旗制度
有朋友要小弟让主角去教训一下胡人,放心,肯定的!有朋友让小弟让主角去抢大耳的老婆,可以考虑!至于有朋友为马超鸣冤,那就没办法了,在小弟这里,马超已经是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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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选修《商务谈判》,没学好,所以呢,这一章要是有什么令大家不满意的,大家就只能将就一下了,俺也没谈判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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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卢毓答道:“不过,你们必须在并州定居下来,而且,我们还可以为你们建造房屋,帮助你们安定下来,除此之外,你们还要履行一定的义务,比如加入我家主公的军队,还有,你们要用马匹、牛羊,来交换我们的食盐等物……”
“不行,”没等卢毓说完,扎本和就打断了他的话,“当时你们的庞将军只说你们会供应我们食盐等物,没说过要我们付出什么,所以,你们应该遵守诺言,而且,我们可以在并州放牧,但我们草原上的人都是流浪的雄鹰,是不能老是呆在一个地方的,我们也不能在并州定居,这不符合我们的习惯……”扎本和的话获得了同来的一些部族的人的支持,他们纷纷提出和扎本和一样的条件,对比着许成这边只有卢毓一个人,倒也显得人多力量大,
“这不行!”上几次,也是谈到这里就进行不下去了,卢毓当然知道他们打得什么主意,在并州划出一块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根本就不受约束,还要白白地拿走食盐、铁器等草原上紧缺的物资,以上又都是以庞沛的话为依据,反正庞沛还在北方,他又不知道。本来卢毓一个文人,还想讲讲道理,可扎本和这些人就是抓住庞沛这两个字不放,对卢毓所说的一点也不理,就是一句话:俺们投降了,你就得拿土地和东西来!还说,这是俺们族里的意思,其他的俺们不能做主!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话,把卢毓这个儒雅文人给差点磨得爆走。
不过,这次,卢毓是有备而来,你们不是提庞沛么,我就和你们说说这个人,“扎本和长老,还有诸位,你们的条件是庞沛将军答应你们的,所以,我家主公已经派人去问庞将军了,几位不用着急,庞将军会亲自和你们的部族谈判的!”
“什么?”扎本和差点跳了起来,“我们才是部族派出的代表,我们才是来谈判的,你们怎么能去找我们的部族?”
“怎么不可以?”卢毓悠然说道:“既然大家几个人谈不拢,当然要问一下全族的意见了,你们不是要听族里的意见么?庞将军会拿着我们主公所允诺的条件去的!他会将这些条件问遍你们部族中的人,得出一个准确的数字,到时候会将这个结果通报我们,我们就可以签定盟约了!”
“这不行!”扎本和,包括所有跟着他的代表,都齐声反对!
“为什么?”卢毓问道。
“不为什么,就是不行!”扎本和叫道。
“可主公的使者已经出发了!”卢毓说道。
“啊!”扎本和大惊,马上就要出去,“我们也要快马赶回去!我们不谈了!”其他人立刻起哄,也要一块走。
“等等!”卢毓叫住他们,“诸位要离开,这可以,可你们打算怎么追上主公的使者,他骑的可是快马呀!”
“我们也可以骑快马追上他!”
“诸位莫非忘了,你们来的时候,为了不惹人注目,可是坐得马车呀!……”卢毓心中已经乐开了花,看我不折腾死你们,俺们洛阳一伙人可从来都是有仇报仇的。
“那你还不为我们备马?”扎本和还没有想到问题的关键。
“诸位,我们还没有谈妥,也就是说,我们还不是盟友,怎么能把我们自己的马给你们呢?这可不符合我们汉人的习惯!”原璧奉还,你不是草原上的雄鹰么?倒是飞回去啊!
“你这是阴谋!”扎本和大叫!
“阴谋?怎么会?”卢毓做出一副你们冤枉了我的样子,“我就是听你们说庞将军答应了你们的那些条件,认为他肯定对你们照顾有加,才让他去问你们的族人的呀!有什么不对吗?‘
“可……”扎本和等人这下子可吃了瘪了,总不能现在又说那个庞沛是个杀神,不听他话的都要被他给“喀嚓”了吧!那自己以前说得又是什么?
看到眼前众人都定住了,卢毓暗笑,看来还是这招厉害,无赖还会不怕亡命徒吗?当初许成给庞沛的军令中,除了让他多多联络这些个部族之外,还特别点明,不服者就杀得他们服!只要不引起拓拔鲜卑之类较强的大族的反弹,随便他怎么办都行!庞沛本来就被那次呼厨泉的逃跑挑起了不快,有了许成的将令之后,以他的性子,岂会让在他边上的那些胡人好过?结果,庞沛就被北方各族起了个“苍狼”的名号,就是说他像黑夜里的黑狼一样,总是突然杀来,下手又狠,一旦与之为敌,每天都要心惊肉跳。看来,有时候玩个曲线战略也会有奇效啊,卢毓心道。
眼下的形式已经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不过,卢毓也知道这帮胡人是不能逼得太狠,要不然,他们也是有血性的,真玩起命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他又说道:“诸位,其实这样问起来也是很麻烦的,庞将军的马再快,恐怕没有一段日子是不能完成这项任务的,你们以为呢?”
“对对对,”扎本和等人当然也知道卢毓是什么意思,不过,庞沛在北方实在是杀得太狠,他们在心里已经恐惧了,现在人家已经摆明不好好谈就要动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