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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奴仆还在,虽然不能强行抢来,可是“借”那么一些总是行的,再加上总还会剩下那么几个人,勉勉强强还是让他又凑了个三万多人,把附近的一些小的势力,黄巾余孽之类给收拾一通,再加上兖州刺史刘岱已死,兖州无主,东郡太守乔瑁不久也在张邈的“劝说”下将自己的地盘给了曹操,曹操又将泰山郡等地收入手中,一下子就坐拥三郡,虽然比不上一些受许成祸害较浅的地方诸候,可也算有了点风光,日子好过了不少。
“主公,”戏志才是首先投奔曹操,本身又是一位奇材,所以,现居谋士首位,他说道:“依卑职看,许成是想打开他所处的空间,好有一个纵深的发展之地。”
“话是这么说,”曹仁说道:“可他刚刚打完大仗,又要同时压制张扬、韩馥两人,黑山军纵横天下十多年,每每与官军做战,总能保持本身的实力,总有其门道,他难不成又有什么诡计不成?”
“应该不会!”荀攸还不知道自家老爷子正跟在许成身边蹭饭,说道:“许成此次没有亲自出征,我想,他可能为的是要警告张济,不要踏进他的地盘,看来,他和董卓中间已有了不和,如今他可以说是数面受敌!我实在想不出他还能有什么招数,可以从中脱困,而且,从他派徐荣带兵去并州来看,我看他有可能是向董卓妥协!”
“我看未必,许成此人用计往往让人无法察觉,就算有所警惕,也不得不入其彀中,这一次,我还是相信他肯定还是要用计夺下并州!“曹洪说道。
“若要用计,除非他能让人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在从诸候起兵干预之前,就打下并州,可并州广大,再加上张燕军难缠,这可能性太小!”荀攸还是不相信当初在自己面前唯唯喏喏的一个人会有这么大本事。
“许成军训练有素,甚至于可以说是我所见过的最精锐的兵马,除了吕布的铁骑,我还没有见过谁的兵能拥有如此战力!说不定他真的可以做到呢!”夏候渊说道。
“许成手下几支军队虽然战力不凡,可大部分是步兵,骑兵只有数千,可是即使他的骑兵扩张,难不成还能用来攻城?”曹仁总是拿不定主意。
“我们且不管许成怎么做,”毛阶道,“主公,我军可趁此良机,兵发荥阳,也给许成加快砝码,总不能让他的日子太好过吧!”
“不行啊,”曹操叹了口气,说道:“不管他许成有什么打算,我逼近荥阳,此城现在虽然已无主,我也可凭此城取得对许成的主动权,可是若如此惹怒了许成的话,我们现在的兵力根本就挡不住他,不管他是否能拿下并州,他都能收拾得了我们!”
“不若这样,”荀攸道:“我们可以佯攻荥阳,看许成有何反应,若是他不想与我们交战,我们就直接夺下荥阳,这样一来,不用经过大战,主公在天下人眼中就仍会是以大义为先而讨伐董卓的明主,屡败屡战,名声上要比袁本初等人要好的多,有利于主公以后的大计。”
“可许成要派人来怎么办?”曹洪问道。
“那我们就再撤回来就是了,又不会有什么损失!”曹操说道。
次日,曹操发兵朝荥阳而去,不几天,就到了荥阳城下。
“启禀主公,荥阳城中有人驻守!”
“什么?”曹操一惊,“什么人?许成竟然真的派人了?”这毕竟只是一个废弃之地,没有人烟啊!
“主公勿忧,”戏志才说道:“许成出兵近十万去取并州,又要防范弘农的张济,也不能少于五六万兵马,再加上他防守司州各地,洛阳京畿,他在荥阳的兵力应该只会有数千,毕竟荥阳身后有两关可以依赖,在此驻兵,反倒是浪费!许成此招可以说是错招。”
“嗯!”曹操点头,他明白了过来,当即下令,命手下将士佯攻荥阳。
战争再一次出乎意料,荥阳守军不战而逃,回虎牢关去了!
“他们这是干什么?”曹操对许成越来越头疼,兵是精兵,可总是不好好打仗,但偏偏一打就要人命,他就不能认真一点吗?他也不怪自己也只不过是佯攻罢了。
“报,启禀主公,我们发现许成麾下大将杨洱率军已从渡过黄河!”
“杨洱?黄河!”曹操不懂,这不是让自己切断了他的后路了吗,这杨洱过河干吗?可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不好!”
拿过地图一看,杨洱渡过黄河,在他面前的,就有两条路,一条,是往右,过牧野,朝歌,直逼邺城,这不可能,另一条,往左,一条大路直通————河内!张扬还领兵在箕关抵挡徐晃呢!
“原来许成的目的在这里,”曹操一拳打向地图,将河内郡压在手下,“张扬完了!”
“我们可以遣快马报与张扬,总能让他有点时间反应吧!”曹仁说道。
“不可能了,子廉,你看,”曹操一指地图,“若是张扬得知杨洱已杀向河内,他要从箕关移兵驻守的话,就恐怕要将所有的兵力都带来,别忘了,当初孙文台领联军精兵,在杨洱的刀盾兵手下尚且没能支持一刻,纵然当时我军疲惫,但杨洱所部战斗力亦可从中看出绝非一般,此次他出战河内,必不会给张扬占得地利,一定会半路拦截,逼他野战,张扬的兵马是什么货色,不出全力的话,则必败无疑,而那时,徐晃已至,河内必失啊!”
“此计如此简单,张扬会不会也早有准备?怎么说张扬也算是熟读兵书,打过仗的人,不会连这一点也看不出来吧!”于禁在一旁猜测。
“正是因为简单,我们都不会想到许成会欺我军兵力不多,从容在我军的势力范围内渡过黄河,他张扬又怎能想到?再说,又有谁会想到许成还能抽出一部兵马来?”戏志才终于有点明白昔日的联军所受的苦了。
“这么说,河内失陷是一定了?”曹洪不甘心老是让许成占得先机。
“也不一定!”戏志才道。
“噢?”曹操大喜,不让许成沾到便宜,他就高兴。
“主公可命人通知冀州韩馥,让他派人出兵牧野,兵压河内,让杨洱进退两难,看他是打张扬,等着让韩馥捡便宜,还是先打韩馥,再与箕关外的徐晃合兵攻打河内坚城!”
“好,不论怎么样,这杨洱都会损失不少兵马,只要张扬回军够快,河内城那时只会成为一块鸡肋,打不如不打,可惜,箕关还是会让许成夺去,他进兵并州就不会再有来自南面的顾虑!”曹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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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诱击
越往下写才发现真的不容易,如果下面写得不太好的话,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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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农城,张济府中。
张济正在调戏几个侍姬,这是他假借给董卓寻找美女,顺便给抢来的。
“将军,城外三十里有敌军活动!”小校来报。
“敌军?什么敌军?”张济还没有反应过来。
“看旗号是许成麾下大将王越亲自率兵前来!”小校又道。
“什么?”张济一惊,根本想不到许成敢朝他的弘农出兵,毕竟不管怎么说,许成还是董卓的属下,虽然有拥兵自立之嫌,可至少名义上还是听董卓的,而且,弘农现下有大军十万,许成又分兵去取并州,还要在虎牢、汜水二关驻兵防守,兵力上必有不足,难不成许成他又扩军了?他哪里来的人手?看来得派些探子好好去看看。
“他此次带了多少兵马?”张济又问,王越阵前大败关张,庞德,威名此时已在吕布之上,若是对方的兵马太多,还真不太好应付。
“只有大约一万人!”小校尽职的答道。
“一万人?”张济挺起了胸,开玩笑,一万人我让你直接上城墙也能杀光你,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这时,一员裨将跑了进来,“将军,不好了,少将军点了三万兵马出城战王越去了!”
“张绣?这小子逞得什么能耐?”张济大急,张绣可是他的侄子,是他张家万亩地里的一根独苗,要是有个好歹,他可会心疼死的,当下急急点齐五万兵马,追赶张绣去了。
然而,张济大军不顾体力的奔跑,行进了大概已有五十多里地了,仍然不见张绣的踪迹。张济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突然,一面大旗挡住了去路,大旗颜色鲜红,上书一个大大的“王”字,王越竟然把他给挡住了。
“我侄儿呢?”张济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噢?”王越也不怪罪对方失礼,“是个持枪的小将吗?”
“废话!”张济叫道:“你把他怎么样了?快说!”老天保佑,可别让他张家断了后。
“没怎么样!”王越平静地说道:“只不过他朝洛阳去了!”
“你!……”张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张绣,他的侄儿,竟然被王越给俘虏了。
“是许成让你来的吧!”张济顺了顺气,毕竟张绣只是被俘,还没有生命危险,目前要弄清楚的就是许成的目的。
“我家将军想让张将军也去洛阳做做客!”王越说道。
“什么?”张济感到不妙。
这时,王越这边的一万大军突然分散开来,朝张济的军队扑去,竟然是一万对五万!
“哼!”张济冷哼一声,“找死!我就先杀了你再去找许成算帐!”他手一挥,大军也迎了上去,但很明显,对方不会让他如愿,侧面突然爆出如雨的弓箭让他的大军乱成一团,长弓兵的大箭经过仰射之后,很轻易的就将西凉军的铠甲穿透。
两面受敌,等看到后面的“徐”字大旗,张济更明白自己中了圈套,很有可能许成早就谋划着对付他了,可他不是别人,他在西凉就已经经过了无数的恶仗,良好的心理素质让他很快冷静下来,并迅速指挥大部分士兵从慌乱中镇定了下来,可此时,对方的箭雨仍然在收取着生命,而王越,更是已经距离他的将士们不到五十步。
张济立刻下令,分出一万军队解决侧面的弓弩手,其余全部迎向王越,毕竟,比起来,弓弩手一旦失去距离优势,就只有死路一条,要好对什的多,不用多少人就可以解决。
可是,王越也让他很快就认识到了什么是“技击之军”,想当年,汉将军李陵,率五千“奇才剑士”与匈奴单于亲领的十余万大军做战,辗转苦斗三个月,粮绝之时,尚有三千剩余,其战斗力又岂是区区“强大”二字可以概述的?
王越亲自训练,数百弟子身处其中,以为呼应,三人一伙,成三角形小阵,分散开来,长刀杀伤力达到最强,而两军现在纠缠在一起,王越他们的三人小阵正可同时面对任何一个方向,可是,西凉军就没经过这方面的训练了,明显发挥不出人多的威力来,数万人竟然被一万人压着打!
这就是“技击之军”!缠斗最强的军队,只要一沾上,无论是谁,就再也跑不掉了。
而此时,侧面徐晃的军队也让张济见识了弓弩手的最强力量,长弓手不再仰射放箭,而前面三排劲弩手的连续排射却让他分出去的一万人全部都留在了三百步之外,一个人,也没能突破这道生死线,虽然就算突过去也会死。这还不算,长弓手中一些人走到了前排,拉开手中巨大的长弓,在八百步外,开始对着张济军中所有穿着将官铠甲的人进行特别照顾,一箭一个,这些人,全是狙击手。
张济面对两面的打击,一面对上王越,打又打不过,跑不跑不得,另一面,连接近都做不到,他知道,今天就算他再英勇,也无济于事了,而董卓的将军们很显然没有与士兵共患难的习惯,于是,他领着自己的亲兵们跑了,绕道。
而张济一跑,他的手下们没了指挥,自然也就降了,这年头,士兵只跟着给饭吃的人,至于以前谁给的饭,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