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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末将跟文长还要多谢将军的相救之恩呢!”太史慈又接着说道,他说的是在新野城边廖江的及时赶到让他们不至于败在刘备和张飞之手。
“哈哈,那不算什么,要不是你们收服了黄忠,我还在路上慢慢走呢!”廖江笑道,然后,他就说出了能够及时赶到的原因,原来,他在后面追赶魏延和太史慈带领的先头部队,却在过了博望坡之后不久就遇到了跟在两人后面的黄忠一行,原来,黄忠虽然表面上好像是在追赶魏延和太史慈两人,实际目的却是把那一小支军队引开,好让刘备和张飞能够逃脱,这也是他最后为刘备做的事情,所以,他离开的速度并不快,只是让马儿小跑,而廖江赶上他们之后,自然得知了魏延和太史慈的战绩,于是,马上,他就派出了战车和铁甲骑兵去帮忙,同时命令大军加速前进,谁曾想,却是救了两人一次。
“所以说,是你们两个人运气好,就不用说什么相救不相救的了!”廖江最后说道。
“末将等不敢!”魏延和太史慈齐声说道,他们两人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跟着的这位主将果然不凡,待人宽厚,心胸广阔,明明自己本就是“谋略过人”,却一向擎着他们发挥,让他们能有出头的机会,这种主将,哪儿找去?
“好了,我们也该商议一下如何对付那刘备了,文长、子义,你们有什么办法,说说看!”廖江又说道。
“将军,此次刘备已然是注定大败,他身边经过新野一战,再加上我军的全边追击,恐怕已不足五千人,只要我们集中兵力,必可一击而破之!”太史慈说道,魏延在旁表示同意,仗打到这个时候,什么计策都是多余的,一切全凭实力了!他们可不信刘备和诸葛亮还能再捣鼓出来什么东西来。
“说得不错,可是,如果刘备跑呢?”廖江独自思考这一战可不是一回两回了,他相信自己可以打胜博望和新野两仗,而刘备如果大败,最有可能的,恐怕就只有跑回襄阳坚守了,这才跟他一贯的性格相符合。
“将军,以末将看来,刘备必不敢回襄阳!”魏延说道。
“为什么?”廖江急问。
“我军来得太快,刘备根本就没有机会将襄阳的事情安排妥当,而且,他新得襄阳,必定会得罪其中一批权贵,末将曾为荆州兵,对那些人可以说是甚为了解,都是一群奸诈狡猾、利欲薰心之徒,惧于我军的实力,他们必定会派人向我们示好,如果我们能够联络到其中的一些人,必可理应外合而破襄阳,而以刘备的能力,自然也会想到这一点,可以他的性格,又必定不敢得罪那些权贵,所以,他就只有不去襄阳!”魏延一口气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说的很有道理,子义,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廖江一向把“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当作人生格言,多年的练习,运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想法倒是没有,不过,我们与其在这里推测,倒不如趁刘备虚弱之时,先行运用大军将他消灭在这里,那时候,哪里用得着再管他回不回襄阳呢?”说完,太史慈示威地看了看魏延,老是你小子出彩,这回,也该听一听本将军的了吧!
“嗯!虽然刘备善于逃跑,可我们未必就不能再把他给捉住,好,不如这样,子义,你率轻骑兵由平路进发,长途迂回,先行堵住刘备的回军之路!不过,你也要小心敌军可能从襄阳派出来的援军!”廖江命令道。
“末将遵命!”太史慈接过了将令,可是,一会儿之后,他就心中发苦了,怎么是自己跑远路呢?毕竟还是呆在这边交战的机会大呀,而以魏延这小子的心思,如果真打起来,恐怕连汤也不会留给自己了吧!在这边,他可是有廖将军帮忙的呀,刘备能逃得了吗?第一次,太史慈有了一种希望自己军队不要胜利的想法。
“文长,你与我带大军,等斥候传回消息之后,就从正面出击!”廖江又对魏延说道。
“遵命!”魏延也看了一眼太史慈,两人同事多年,他又岂会看不出对方心中的心思,不过,他可不会大方地把即将到手的战功让出去,所以,连吭一声也没有,结果,让太史慈恨得直咬牙。
安排完毕,太史慈先行出发,不久,斥候就来报告,刘备等人极有可能躲藏在当阳河另一侧。
“当阳桥?”廖江轻呼,他好像看到了那一幕……
然后,他就和魏延也带着大军出动了。
当阳桥!
廖江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张飞独力以当万军的英姿!
“俺乃燕人张飞,谁敢前来决一死战!”当阳桥上,张飞立马横矛,声震四野!
“……”廖江一把抓住了正要出战的魏延。
“将军?”魏延不解,这个时候难不成要用弓箭手?也得先让自己把张飞的注意力吸引住才能暗中调动啊!而且,看这个张飞的样子,恐怕是下了死志了,这么一个汉子,如果是死在暗袭之手,未免有一些可惜!
“文长,你不是他的对手!”廖江这句话把魏延憋得满脸通红,不过,廖江的话在他心中一向是很有分量的,看人那叫一个“准”!所以,他并没有强求出战。
“俺乃燕人张翼德也,谁敢前来决一死战?”蛇矛向前一指,张飞再一次吼道。
“长坂桥头杀气生,横枪立马眼圆睁。一声好似轰雷震,独退曹家百万兵;黄口孺子,怎闻霹雳之声;病体樵夫,难听虎豹之吼;三国第一莽撞人,一声吼晴天霹雳,二声吼河水倒流,三声吼当阳桥断,”看着桥上站立着的张飞,廖江暗自在心中念着以前听到了关于张飞当阳桥上三声巨吼吓死夏候杰,独当曹操百万雄师的描写,心中赞叹,“虽然有一些夸张,可是,光这一人以当万军的雄威,就远胜天下不知多少英雄了!可惜,这样的人,居然都跟了刘备这个孬种!”
“将军!?”魏延见廖江有一些发呆,在旁边叫了一声。
“噢?”听到叫声,廖江回过神来,可是,对张飞长久以来的喜爱与祟敬仍让他有一些不忍见对方身死,“关羽已经被老子设计压成了肉饼,难道又要把这张飞射成蜂窝吗?那不知刘备要怎么死,难不成‘桃园三英’都要死在老子手里不成?他奶奶的!”
又想了一会儿,廖江终于下了决心:“算了,杀了吧,张飞又岂是会投降的人?唉,好在赵子龙跟了主公,黄忠也收服了,要不然,我岂不是还要为难?”
想通之后,廖江看向了张飞,“等你喊完第三声吧!”他心中暗道。
“翼德,快快回来!”就在廖江想等着张飞喊完他那流传千古的三声巨吼的时候,一个让人极为不爽的声音传了过来,抬头一看,居然是刘备从河对岸的山坡后面冲了出来。
“大哥?!”张飞回头喊了一声,又转过头来看向廖江,然后,猛得挥矛往下方一捅,再使劲儿一挑,那当阳桥的桥板居然就这么被他给挑飞了。
“……”廖江眼着着面前的情况,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飞又来了几矛,终于把当阳桥给拆了个差不多,这才掉转马头,向刘备所在的地方跑去。
“将军,您为什么不下令……冲……过去?”魏延看向廖江,差点说不出话来。
只见一向表现从容的廖大将军居然在那里发愣,正伸出三个指头,不住地喃喃说道:“第三声,我的第三声……”
魏延看到廖江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却不敢惊吓了他,只得在一旁看着。
可是,廖江又突然大声吼了起来,“他妈的,第三声呢?老子的第三声啊!张飞,你这家伙,怎么做事这么虎头蛇尾?难怪你要用蛇矛!你给老子回来,还我第三声……老子等了好多年啊!”
“将……将军!”魏延小声地叫道,他有一些被吓着了,难不成那张飞会什么妖法?居然把自己这英明神武的主将给吼傻了?
……
“啊,什么事?”短暂的失神之后,廖江终于听到好像有人在叫自己,恢复了过来。
“将军,你看我们该怎么办?”魏延很会做人,绝口不提廖江刚才的失态。
“还能怎么办?追啊!”廖江答道。
“可是,将军,当阳桥被那张飞给毁了!”魏延定下主意,等战事一了,就马上去找一个巫师给自己的主将驱邪。
“修,修好再追,再多修几座桥!”廖江也记起了自己刚才的表现,脸上一红,勿勿下令之后就向后面跑了。
“三弟,你岂可如此莽撞,那廖江乃是许成麾下名将,非同小可,你独自挑战他的大军,这不是找死吗?”廖江命令属下修桥,而在河对岸,刘备却在责备张飞的鲁莽。
“大哥,你放心,俺老张岂是那种蠢才,俺早已经下令,在山坡之后,布置伏兵,那当阳桥不大,他如果率军来攻,必定难以躲过我军对他先头部队的狙击!说不定,一战可将那魏延和廖江都杀了,可大哥你偏要叫俺回来!”张飞不在乎地说道,语气中微微有一些不满。
第一百七十九章 太史慈的功绩
“三将军,虽然你此计甚好,可是,此时我军已不能再与廖江一战,且不说此人行军有不测之机,难以中计,我们就算能杀了他和魏延,又岂能对付得了那誓要复仇的大军呢?”诸葛亮在一旁劝解道。
“哼!你能,那你的计策为什么会让人家给看破,害得大哥也险些丧命!”张飞不客气地对诸葛亮说道,他这一句,让诸葛亮胸中又是一阵翻涌。
“三弟住口,你岂能如此对军师说话?”刘备连忙斥责道,他虽然对诸葛亮也有不满,可是,他也想过了,这一回,诸葛亮的计策其实都很不错的,只是遇到了廖江这个“强中手”才会失败,而诸葛亮在新野城外指挥的那一战,按理来说,其实是成功了,只是,魏延和太史慈运气好罢了,更何况,自己的手下还没有人能够跟诸葛亮相比,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张飞太过于打击对方,要是让他心存不满可就不好了。
“主公勿须怪罪三将军,其实,三将军说得不错,亮现在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唉!亮昔日自比管仲、乐毅,现在才知道那是何等的狂妄,人们称我为‘卧龙’,我竟然沾沾自喜,浑不知自省,才致有今日之败,如若亮此次不是想用奇计,而使主公能与廖江行堂堂正正之战,也不会让我军落到如此地步了!”诸葛亮悔恨地说道。
“军师,你可别这样,俺老张是个粗人,心里有气总要有个发处,不是真那么想的!”张飞觉得过意不去,低下脸来劝道,其实,他本是大户人家出身,受到的教育可比刘备强多了,刘备能明白的道理,他又岂能不明白,只是性格使然,不愿意多想罢了!
“皇叔,军师,其实,真正有罪的,应当是公冶乾才对!”公冶乾早就来到旁边了,这时,他恰到好处地插入三人之间,对着刘备一揖到底,说道。
“公冶先生这是何意?这又关先生什么事情?”刘备连忙架住公冶乾的双臂说道。
“军师定下了火烧新野之计,可是,只因公冶乾一时心软,未能及时驱离百姓,使得军师之计不能成功,还败坏了皇叔的名声,如若不然,说不家此刻我军已然胜利了!又岂会像现在这样!”公冶乾双臂使劲,要接着下拜。
“先生不可如此!”刘备对这其中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可当时他却是看得明白,魏延和太史慈一直在极力阻拦新野百姓回城,这说明当时对方已经知道新野城里有问题了,而正因为公冶乾的拖延,才会有白河水淹许成军一幕,虽然战果不大,可是,这进而面也有公冶乾的一份功劳,所以,他觉得并不应当怪公冶乾。
“唉呀,都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