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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太史慈的这种做法却让他无可奈何。
数十里的追击,太史慈的骑兵大军已经跑得乱了,而没有摆成队形的轻骑兵,对已经集结成战阵的步军在一般情况下是无法做到太大的打击的,甚至于还会打败,这让他可怎么办?
可是,来不及细想了,太史慈就要冲过来了,要不要弓箭手放箭?
不过,刘备终究还是刘备,虽然无奈,总是还可以演上一点戏的!
只见他掣出双股剑,大喝一声,装作十分勇猛地样子,对着太史慈就冲了过去,边跑还边叫唤:“太史慈小儿,刘备在此,还不快快下马投降?”
“下你个长耳大屁股!”跟着廖江这么长时间,太史慈骂人的水平见长,一句话把刘备给噎得够呛。
然后,两人交手!
刘备的双股剑勉强跟一向无匹快疾的钢矛对了两招,就连装也不用装了,掉转马头就跑,然后,自然是一方接着追,另一方,接着跑了。
不久,岔路口到了,一条道通向博望坡,另一条是大路,直通新野!
刘备带着残存的人马就冲上了向博望坡的道路,太史慈也紧紧地赶了上来,在路口,他连停顿了一下也没有,只是狞笑一声,把手中的钢矛向天一摆,然后,他身后的一万铁骑立即就分成了两路,一路,在一名普通骑兵打扮,却手执大刀的人的带领下,顺着大路向新野的方向进发,另一路,却仍然跟着太史慈向刘备逃走的方向追击而去。
一个愿“追”,一个愿“逃”。
终于,刘备进入了博望坡!
“怎么样?那太史慈跟来了吗?”刘备向身边的亲兵问道,他刚刚派人察看了一下后面的情况,博望坡路不好走,而且太史慈又是骑兵,所以,追得并不是很紧。
“主公,跟上来了!”亲兵答道。
“好,我们继续向里!”刘备说道。
……
“主公,大事不好!”就在刘备马上就要过了张飞的埋伏区的时候,从他的对面,博望坡出口的那一面,冲过来了一匹马。
“怎么了?”刘备急问道,他自然认得出那是自己人。
“廖江麾下大将魏延突然出现在博望坡另一头,被军师发现,现在,军师正在带兵与之交战,请主公速速赶去,不要再在博望坡停留!”来人急声说道。
“被发现了!”刘备心头狂震,立刻就大吼起来:“马上撤!全军撤离!”
听到了他的喊声,马上就有人向山谷后埋伏的张飞、黄忠去报信去了。
这时候,一直负责殿后的文聘的喊声也出现了,“快跑,太史慈放火烧山啦!”
第一百七十六章 割须弃甲
刘备其实很倒霉,要知道,博望坡一战,诸葛亮的设计其实是很不错的,哪怕是太史慈不跟进来,也不会对刘备造成多大的损伤,毕竟他的主力还在新野守着呢,可是,无论是许成还是廖江,都对这一战熟的不能再熟了,又哪里会不想好招数?
太史慈带人追击,可是,魏延也并没有跟廖江在一起,他一直隐身在太史慈的军中,到了那个岔路口,他带领着一半骑兵绕大路,以最快的速度,从博望坡的一侧,向另一头堵去,而太史慈呢,则故意装着山路难走,放慢脚步,拖慢刘备的逃跑速度,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来一个麻杆打狼——两头堵!廖江当然会向他们分析博望坡中刘备大军可能的布置,他们到时候只要堵住两头,再放火一烧,连仗也不用打就能取得最大的战果了,荆州自然也是唾手可得。
可是,凡事都有意外!魏延是顺着博望坡的外侧进军的,而本来准备好引火之物后的傅士仁却不知怎么的不在博望坡里守着,反而跑了出来,偏偏还大走霉运,碰上了魏延这个煞星,结果,他首先就被魏延诛杀于大刀下,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居中调度的诸葛亮发现了魏延的到来,情急之下,只得派人立刻去博望坡里把刘备一伙人给叫出来,并且,派出自己的护卫兵马拼了老命阻拦起魏延来,终于使得刘备以及正在谷中的张飞和黄忠等人能够及时得到消息,要不然,魏延如果成功了达到做战目的,顺谷而入,然后从里向外一路放火,刚刚在谷中堆满了引火之物的刘备一伙人谁也别想活着走出这博望坡。这也多亏了诸葛亮一向对自己的安全比较看重,带的护卫兵马很多,要不然,不仅刘备等人救不出来,他也要被魏延顺手给解决掉。
“太史慈放火烧山?!”刘备听到这句话之后,就险些昏了过去,不过,还好,多次在绝境之中逃命所锻炼地坚韧神经强行将他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马上,向前走,前面军师正挡着魏延,他们肯定还来不及放火,我们还有希望冲出去!”刘备不知是在鼓励别人还是鼓励自己,不过,这好歹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理由。
张飞和黄忠也带队出现了,本来,他们躲藏的地方都是选择的安全之地,如果放火的是他们的话,自然是不会挨烧,可是,太史慈放火和他们不一样,那是烧山,可不是只烧山路,如果再躲在里面,生存的机会实在是渺茫。
刘备身边还有千多人,张飞和黄忠也各有千人的队伍,一行三千多人,开始在狭窄的山路上向博望坡的另一头冲去,而几名大将临危不惧,从容安排,倒使得这本可能混乱的队伍变得有条不紊,两加上众人是在逃命,行进的速度居然一点也不比在平原上慢。
如果许成在的话,他也许会把刘备的这一次行军命名为“跟死神的赛跑”,不过,死神并不是这么好嬴的,虽然躲过了后面追逐而来的大火,可并不代表着就能冲过前面的堵截之焰。
魏延带领的是五千精骑,诸葛亮虽然一向谨慎而不喜踏入险地,再加上刘备的看重,派给他的护卫一向都是极多,可是,这批人也不会超过魏延五千人的数目,魏延本来绕的就是远路,太史慈虽然在进入博望坡之后就放慢了追击的速度以拖慢刘备,可是,远路就是远路,他可没有多少时间跟人干耗,更何况,这个时候,诸葛亮还没有资格被魏延放在眼里,虽然这里面也有廖江怕言多有失漏馅,不敢跟他和太史慈多提诸葛亮的原因,可诸葛亮毕竟还没有建立什么大的功勋,以魏延的高傲,哪会把他这么一个“无名之辈”放在眼中?而且,刘备看起来也远比诸葛亮可爱兼可口的多,所代表的功勋更是没法比,所以,见到诸葛亮派兵堵截自己,魏延试了一会儿,发现不太容易冲过去之后,立即就分兵一千,先行前往博望坡的出口放火烧山。
所以,当刘备等人以为马上就可以逃出生天的时候,面前出现的大火再一次让他们陷入绝望。
“苍天,你何其不公啊!”刘备泪眼迷蒙,仰天长嚎,“我刘备欲兴汉室,你为什么总是如此耍弄与我?为什么,为什么呀!”
看着刘备好像要发疯的样子,跟在他身边的众人都是一阵苦闷,尤其是张飞,一双豹眼瞪得突圆,猛得大喝一声,“啊!”接着,丈八蛇矛向身侧一劈,一株有人腰那么粗的大树应声而断,“砰”地一声倒地。
“皇叔,我们尚有一线生机!您为何要做如此绝望之态?”文聘两眼急转,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仲业还有主意?”听到还有办法,刘备马上就来了精神,一双长手死死地扣住了文聘的胳膊,好像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样。
“皇叔,”文聘和黄忠一样,效忠的是刘琦,所以,他们一向称呼刘备都是以“皇叔”来代替“主公”二字,本来刘备还对“皇叔”这两个字能成为正式的称呼而沾沾自喜,可是,不久之后,他就有一些厌烦了,毕竟,这个表面的华贵的称呼比不上“主公”俩字实在,不过,现在,他可不想跟文聘在这方面计较,只见他一脸企盼地望着这个本来不是很得他重视的大将,两只眼睛冒出的点点精光差点儿文聘的话又给吓了回去。
文聘先整理了一下脑子里想到的东西,虽然他跟着刘备并不是很久,可是,对诸葛亮这个刘备手下炙手可热的人物还是做了一番研究的,在他看来,诸葛亮虽然不能够打败魏延和他的骑兵,可是,拖延一段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面前的大火应当是刚刚烧起没多久,燃烧带也应该并不是很长,所以,在他看来,冲出面前的大火并不是不能办到,难办的是如何应对出谷后可能出现的魏延伏兵,毕竟,身为许成军中名声鹊起的一位大将,魏延是不可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一场大火之上的。
想完这些,文聘终于在众人的期待中发话了,“皇叔,由张将军,黄老将军,还有末将护着您,再加上这些忠勇的将士,面前这片火海虽然看上去险恶,可我们并不是没有希望冲出去,只是,还要保护您冲过魏延在外的骑兵,这就有一些麻烦了……”
文聘是一员善于防守的大将,这种武将,最大的优点就是冷静,能够在敌军各种攻势下,从容且快速地想出应对之策,所以,这一回,刘备既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当然了,他的这种幸运,是建立在不幸的基础上的。
魏延已经击溃了诸葛亮的堵截!
诸葛亮虽然指挥兵马还有一手,可是,终究两军相差太多,再加上魏延的能力也是十分的强,他终于没能等到刘备从博望坡中出来。
接下来,就是魏延率领大军在博望坡的出口处等着刘备了,当然了,他也会派出人向其他方向察看一番,以免刘备在搞什么翻山越岭的把戏,虽然那样一来,刘备极有可能因为山路难行而被大火赶上,不过,防着这么一手总是好的。
“唉,到底是希望刘备就此完蛋呢,还是希望他能够从火海里面逃出来呢?”骑在马上,魏延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倒不是他对刘备有什么好感,更加谈不上什么识英雄、惜英雄,而是他怕刘备被烧得辨不出来,战功就要少一大截,那样岂不是大大不妙?
不过,刘备终究还是没有让魏延失望,只见火海之中突然冒出一队人马,看样子也就几百来人,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满面炭黑,步履蹒跚地向谷外走来。
“哈哈,想不到我魏延的运气居然如此之好,简直就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哈哈哈!”魏延看着面前的这百多人,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他的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好几个身穿金甲的大将,这些人,在他眼里,那可就是一个个的巨大战功啊,以他的性子,突然有这么多战功摆面前,又怎么能不欢喜若狂呢?
“你就许伯功封的虎牙将军,魏延魏文长?”大概是博望坡内火势太大,刘备的声音显得有一些沙哑,不过,从穿着来看,魏延还是确定了他的身份,至于刘备那传闻甚久的奇特长相,没有见过他的魏延又岂会真的相信?
“不错,本将就是魏虎牙!”魏延对自己的这个外号一向都很是满意,在他看来,“虎牙”这个称号,既有气势,又给人一种很有锐气,很向上的感觉,哪里像太史慈的那个“太史轻车”,一听就是被人往死里砸的角色,所以,在这一方面,也让他在太史慈面前很有一种优越感,他一直毫不避讳,而且,他已经在想象,他擒拿了刘备及其手下一干大将,功勋卓著之后,太史慈会如何的嫉妒如狂了,虽然他的武艺并不是太史慈的对手,可是功绩却是始终压过那家伙一头啊。
“将军领兵在此,莫不是想守株待兔?”刘备沙哑的声音打断了魏延对美好未来的幻想,惹得他一阵不快,所以,他的回话一点儿也不客气,虽然他本就没打算放过对方。
“哼,守株待兔?魏延岂敢如此?那兔子可是比你们自觉多了,知道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