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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最后的战果是出乎意料的,荆州军付出的代价高了那么一点:刘磐伤势严重,尤其是头部!张飞没有捞到出手的机会,反而还丢了一块肉,更加不合算!
不过,江东军也好不了多少:朱然被擒不说,一只耳朵还被刘磐反咬掉了半边。
不说张飞和刘磐带着朱然去向刘备和诸葛亮缴令,单说徐盛逃回江夏,急呼呼地就向孙权禀报了战果。
“主公,你一定要救朱将军呀!他可是为了救末将才被擒的呀!”禀报完,徐盛就跪在孙权面前求道。
“徐将军且放宽心,主公一定会想办法救朱然将军的!”鲁肃在旁代孙权答道。
“子敬,我们怎么办?如今朱然将军被捉,要是刘备他……那可如何是好?”孙权也是极为着急,跟刘备接着打几仗是他坚持的,如今,居然又因此陷进去一员大将,他又怎么能够心安呢!
“主公不用着急,其实,朱然将军并不难救,只需主公一封书信就可以了!”鲁肃说道。
“哦?有这等好办法?子敬,你快说呀!”孙权急道。
“只是……”鲁肃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参军大人,你快说呀!”徐盛也在一旁催促道。
“不管什么只是,只要能救得了朱然将军,我都同意!”孙权表态道。
“只要主公能同意就好!”鲁肃缓缓说道:“只需主公给刘备写上一封信,信上说明让他放了朱然将军,若是不放,我们就放火烧了这江夏城,他就不得不放了!”
“好,就这么办!”孙权大声说道,反正本就不想要这江夏,这个“烧”字,他不怕。
信很快就送到了刘备那里!
“好个可恶的孙权,我还没有向他索要城池,他倒先来这么一手!”刘备看完信,就涌起了怒火。
“哈哈哈,好!”与刘备不同,诸葛亮看完信后却笑了起来。
“军师,你笑什么?”张飞捂着被白布包扎起来的手腕,问道。
“用这种威胁,看来这孙权是一定要赎回这个朱然的,这下,我们就可以放心了!”诸葛亮笑道。
“可孙权要烧城呀!”刘备说道。
“那只是他的恐吓而已,主公,其实现在我们双方等于是在谈判,他孙权既然漫天要价了,那我们也可以让他把城池让出来,以此换朱然!这就是着地还钱!”诸葛亮笑道。
“那就这么办,我给孙权写信!”刘备拿起了笔。
“好个刘备,想让我用江夏换朱然将军,而且,他居然还敢要我先撤出去!”孙权接到刘备的信之后,再一次大怒。
“主公,看来用城池换朱将军就是刘备的最终目的所在,我们恐怕不得不给他呀!这也是为什么卑职为主公出主意时犹豫的原因所在,”鲁肃说道。
“我不是在乎这座江夏城,只是,刘备要我先撤,他要是得到城池之后不放朱然将军,那怎么办?”孙权气道。
“那我们可要求刘备先放朱然将军,要不然,我们就把这江夏城分成片儿来烧,一天烧一片,真到烧净为止!”鲁肃又献计道。
“办法不错,只是,大火无情,怎么能说分片就分得成的呢?”孙权又问道。
“主公,这个需要担心的可就该是刘备了!您就不用管了!”鲁肃笑道。
“呵呵,不错,确实该是刘备去担心才对,哈哈!”孙权大笑。
“好你个孙权,居然敢如此威胁我!”再一次接到孙权的回话,刘备又发火了,“分成片儿烧,亏他想得出来!你敢烧,我就敢杀人!我才不信你敢永远呆在江夏!”
“主公,不用着急,对付他们这一招,属下还有办法!”诸葛亮微笑道。
“哦?军师快说!”刘备惊喜道。
“主公请看!”诸葛亮拿出一样满是血迹的东西!
“军师,这是什么?”刘备一边捂着鼻子后退,一边问道。
“主公,这是刘磐将军从朱然身上咬下的那半片耳朵呀!把它给孙权送去,看他还敢不敢再漫天要价!”诸葛亮笑道。
“军师你的意思是……?”刘备有一些疑问。
“他们不是要把江夏分成片儿来烧吗?那我们就从那们朱然将军身上一天割掉一点东西,想来,赚的应当是孙权他们吧?几块肉可是就换了一个大城啊!”诸葛亮笑道。
“都走火入魔了!”刘备看着诸葛亮的微笑,心中稍稍发冷,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吧,就这么给孙权说!”
“刘备你敢!”孙权拍案而起!放着朱然那半片耳朵的小盒子被这一下给震到了地上。
下面一片沉默!
“子敬,你可有办法回敬刘备,他实在是太恶毒了!居然还有人说他什么‘仁义’,全是狗屁!”孙权已经管不住自己了,数代为官,也开始说起脏话来了。
“主公,难道你就眼看着朱然将军被刘备给……”鲁肃拱手问道。
“当然不能……”孙权连忙否认。
“那就只有同意刘备的条件了,卑职也没有办法了!”鲁肃颓然道。
“可如果刘备到时加害朱然将军怎么办?”孙权不甘心。
“卑职也没有办法!”鲁肃答道:“可如果我们答应了,朱然将军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不答应,那他可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唉!”孙权一屁股坐了下去,“罢了,就答应他们吧!刘备,这一回算你狠!”
江东军终于撤了!刘备也不为己甚,大军进入江夏之后,马上就把朱然给放了,此时的朱然,虽然身上还有伤,可他在荆州军营里被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居然是满面红光,让孙权等人极为惊奇,等知道那半片耳朵原来是他跟刘磐搏斗时被那家伙给咬掉之后,孙权等人更是哭笑不得,一伙人居然都被骗了,不过,还好,朱然总算回来了,跟刘备的帐先记着,以后再说!
而刘备呢,也终于在多年之后,重新又有了一个可以成事的基地,并且,在诸葛亮的建议下,他以大公子刘琦的名义,暗中结好荆州其他郡县,开始慢慢准备接手荆州。
同时,在占据江夏之后,诸葛亮又马上就派出大批的暗探,分别到襄阳、洛阳,许昌,建业等重地,探察各地情况,并随时汇报。
“哦?刘备为了拿下江夏居然跟孙权闹起来了?”许成很快就得到了传自江夏的消息。
“是的,主公,现在,刘备也跟孙权有了冲突,他们想再联合起来,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陈宫说道。
“嘿嘿,这倒也不见得,他们手下的那一批人一个个也还都算不错,见识可不短呐!不会因为两家打过仗就闹生分的,联合嘛,是肯定要的,只是不知道要等我打他们打到什么程度而已!”许成笑着说道。
“主公,那我们就眼看着他们去联合吗?”陈宫说道。
“你和贾诩那老家伙可是跟我说过的,不能‘穷兵渎武’,现在嘛,咱们好像是应该先把内政搞好,你说是吧?”许成笑眯眯地说道。
“这个,主公,其实卑职跟贾文和并不是主公你说的这个意思,”陈宫反驳道,“现在,我们也还是可以在局部打上那么一场两场的,卑职以为,可以让廖将军他们在宛城出击,袭扰荆州……”
“这个不急……”许成摆了摆手。
“主公……”陈宫还想说点什么,就看到有个许成的亲卫正向这边走来。
“什么事?”许成向那亲卫问道。
“启禀主公,夫人派人从内宅传来口信,要您去看小姐!”亲卫答道。
“哦,去看我的宝贝女儿呀!好,给来人回话,我马上就去,马上就去!”许成说道,接着,他又转身对陈宫说道:“这个,公台,你也知道啦,为人父母的……是不是啊?我先去看我那宝贝女儿了,你先呆着吧!啊!”
“主公!……”陈宫叫了一声,可是许成却头也不回,只是那么摆了摆手,就跑了。
“唉!”陈宫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苦笑一声,向外面走去。
“咦,公台,怎么摇头丧气的?难不成主公找你麻烦了?不会吧,主公从来不欺负老实人的!”杨洱此时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到陈宫的精神不振的样子,问道。
“你当我是你吗?三天两头就有事!”看着杨洱那已经有一些发福的身材,陈宫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哪还有一个武将的样子?都胖成这样了!唉!你到底还想不想出兵打仗了?”
“这个,公台,我可没有招惹你,你可别找我撒气呀!”杨洱抬手指了指陈宫,说道:“惹着了我,你可是知道后果的,我不到你家去吃上十天半个月的,可是不会走的!再说了,我这身材怎么了?现在吃得好,长得壮实一点你就嫉妒啦!非得人人都像你一样干巴的像个排骨才是正样儿吗?我可是天天练武的,现在都能跟厉方一比高下了!”
“你还是算了吧!”陈宫又没有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让人把厉方将军灌醉,才跟他比武,结果,才拼了一个平手,还好意思说?”
“这个……这个:大丈夫斗智不斗力,我可是嬴了不少呢!”杨洱被陈宫给揭了老底,有些脸红,不过,嘴巴仍然很硬。
“呵呵,是啊,你嬴了不少,还不是都……”陈宫想接着揭杨洱的老底,却被他给打断了。
“还是不要说我了,你怎么了?脸上的表情好像刚吞了个耗子一样?”杨洱向他问道。
“唉,”陈宫叹了口气,“我本想劝说主公出兵宛城,趁荆州不稳,袭扰一番,可主公却不愿意!”
“不会吧?就这么一点小事,你犯得着吗?”杨洱摇了摇头,“我说,公台,人嘛!还是把心放宽一点儿,再说了,主公对你那可是已经够好的了,像我,每个月都要被收拾几次,日子可是惨得很呐!你可比我幸福多了!”
“我怎么会因为这个就不高兴,”陈宫不悦道:“我不高兴,是因为自从文氏夫人为主公添了一位千金之后,主公就对军政之事有些懈怠了,这可不是好事啊!”
“那又怎么了?”杨洱不解道,“我也挺疼我家的那个浑小子啊!主公疼闺女,天经地义嘛!”
“可那只是一个女儿呀!这才出生几天呀,主公就如此垂爱,日后……”陈宫叹道。
“得,我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了!”杨洱举手阻止陈宫继续说下去,“你们这帮读书人呐,怎么就不顾及一下主公的心情?”
“怎么了?”这回轮到陈宫不解了。
“主公已近中年,平生没有什么亲人,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女儿,你倒好,‘只是一个女儿’,你懂什么叫亲情?有了亲人的感觉你懂吗?”杨洱摆出了一副训斥的面孔,说道。
“亲人?”陈宫看向杨洱的两只眼睛里面全是问号!
“知道主公为什么对几位夫人那么骄纵吗?因为都是一家人啊!既然是一家人,何必要用那些什么规矩搞得死死板板的?那还叫什么家人?而且,你什么时候看到几位夫人干涉主公的正事了?也没有呀!这说明主公很懂得把握那个‘度’,懂吗?”杨洱接着训道。
“……”陈宫无话,只是看着杨洱。
“我也说不明白,算了,你啊,还是回去自己想去吧!”杨洱说道,说完,就转身向外走去。
“杨将军,你不是要找主公的吗?”陈宫追了一步问道。
“不找了,人家父女正在享受天伦之乐呢,老子回去玩我们家那浑小子去了!”杨洱跟许成一样,也是头也不回,只是摆了摆手,就走了。
“亲情?”陈宫自言自语道,“难怪贾文和这几天也不来主公这里了,原来他早看出来了!可恶,居然也不提醒一声!”
“的的的”,陈宫抬起头,正要向街上走去,一阵马蹄踏地的声音传了过来。
“什么人敢在主公府邸门前跑马?”陈宫正要发火治某人的不敬之罪,就看到一匹马冲到了许府的门前,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