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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计,自相残杀,董卓身死,可惜,王允无能,终又逼反了李榷、郭汜等董卓旧将,使得关中大乱,自此,朝廷无力东顾洛阳;而关东诸候却也在自相残杀,如此一来,天下大乱,唯有许成治下的司并二州安定平静,然而,虽然如此,许成却又在暗中布置,先是利用北方匈奴等大族不经意之间,收降北方诸小部族,又利用匈奴的大意,一举将其击溃,彻底稳定了他在司并二州的统治,不仅如此,他又在长安等地安排内应,并派出大军乘诸候交战之机趁虚而入,掠他人资财以供己需,等诸候偃旗息鼓,他就已经完完全全地准备好了,先是以自己为诱饵,大破雍凉联军,收数十万兵马为己用,又派兵与鲜卑族联军决战,用‘诱敌深入,前后夹击’之术将之大败,尔后,又袭击冀州,用‘擒贼擒王’之法,先破袁绍,继而,收降了幽冀二州,自此,北方六州之地,尽在其手。”
听到诸葛亮这一番述说,刘备三人都觉得自己好像又从头经历了一遍当时的情况,重新又眼见了一遍许成的迅猛崛起,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良久,刘备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暗恨自己无能,许成能从无到有,自己为什么就不行,人家能战无不胜,为什么自己逢战就败,难道自己真的就不行吗?我才不信!
“先生,你不是说许成根基不够么,刚才那番话,备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刘备整了整情绪,又向诸葛亮讨教。
“玄德公,刚才亮那一番话,您难道就没有觉出其中有什么特别吗?”诸葛亮问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探一探刘备的智力。
“备驽钝,还请先生指点!”刘备向诸葛亮深深行了一个礼。
“玄德公不可如此!”诸葛亮连忙搀起刘备,“亮为公解说便是!”
重又坐好,诸葛亮再一次摇起扇子。
“亮刚才那一番述说,只是为了说明一点,那就是许成崛起之‘快’!”
“快!?”三人的眼睛也开始变亮!
“正是!”诸葛亮目光炯炯,看着三人,“从许成进入洛阳,到如今他占据几乎整个北方,威震天下,诸位,你们可曾反应过来吗?”
“……”三人面面相觑,哪有什么反应不反应的,自己这群人好像根本就连点儿感觉也没有,只是就这么一直被人追着跑,等停下来,才发现,北方已经是许成的天下了。
“正所谓‘欲速则不达’!许成崛起之快,这当然是其本领不凡,然而,这样做,却也让他跟一个大大的势力结成了对头!”诸葛亮微笑道。
“对头?是什么人?现在除了我大哥、曹操,还有谁能当许成的对头?”张飞的话实在是有些牵强附会。
“三将军说笑了,许成的这个对头,不是某个人,而是一群人!那就是全天下的世家豪门!”
“我还当你有什么见识!那些什么狗屁的豪门?他们有什么用?许成大军一至,他们还不是得挨个的完蛋!”张飞大笑道。
“三将军!”诸葛亮阻止了刘备想喝骂张飞的举动,“天下之势,看的就是谁的实力强,不可否认,许成很强,极强,非常强!他手下也有不少能臣猛将,可是,除此之外呢?以后呢?”
不等张飞等人反应过来,诸葛亮就站了起来,挥舞着扇子说道:“许成的手下中,在他起兵之时就跟随他的,有杨洱、庞沛、徐晃、王越、厉方,何通、常鑫,还有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洪峰,就这些人而已,还有么?而现今,在他手上掌权的,也只是一些寒族中人,或根本就是平头百姓出身,就算是豪门如糜氏等,也不过商人出身罢了,根本就是些不成器候的家族,这些人,为了各自的利益,必将与那些世家豪门相争,如此,也必将许成带到天下豪门的对立面上。”
“自我朝设孝廉之制以来,天下士人,几乎都出自世家豪门之手,而经过数百年的沉积,那些世家豪门所掌握的权势,几乎就可以与天子相提并论,就像当初十八路诸候讨董之时,袁绍仅凭四世三公之名,就能代朝廷发号施令,若非其人无能,又哪能有许成之崛起?”
“许成出身走卒,光这一点,就难得天下士人认同,而他又曾多次抨击天下士人,所以,天下士人决不会甘心为其卖命,只是他现在势强罢了!”
“只需有一人,能与许成打上一场势均力敌之战,再将他牢牢地堵在北方六州之内,那么,五年,依亮愚见,只需五年时间,他手下必然大乱,那时,就是吾等反击之时!”
“许成还行科举,可惜,他忘了,‘学识’二字,不是平头百姓就能得到的,参加科举的,大多出身豪门或者是他们的门人,那时,其手下官员,除少数几个外,都不会与他一条心,到时处处掣肘,他自然也再难以从容出兵与吾等相争了!”
……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刘备一副看到了“绝色美女”的样子,惊艳呀!“先生,还请助备一臂之力,诛灭许贼,再扶汉室!”说完,又是深深地一礼,他身后,张飞也不闹了,和孙乾一起,跟着行了礼。
“玄德公快快请起,亮何德何能,岂能受此重任?我一生,能诗书耕读就已经心满意足了,玄德公你还是另请他人吧!”
“先生大才,已是备平生仅见,若是错过,备将后悔终生,”刘备毫不珍惜体内水分,“大雨”滂沱四溅,“还请先生为了我大汉四百年江山,助备除却许成!”
“唉!本想就此安享生平……罢了,我答应便是!”诸葛亮终于松了口,他的内心已经开始盘算,刘表什么时候能死呢?
第一百四十章 插曲
“咕噜噜!噗!”
许成涮了涮口,又拿起面巾,狠狠地擦了擦脸,这才向何通看去,只见何通一脸的疲倦,还不时的打着呵欠!
“我说老何,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袁绍嘛,他拽的时候咱们都不鸟他,如今,他不过是只夹着尾巴的小耗子,你用的着对他这么上心吗?”说着毫不负责任的话,许成又从侍女手中拿过一条湿面巾,递给何通:“擦擦脸吧,提提神儿!”
“多谢主公!”何通接过面巾,也擦了擦脸,受面巾上凉水的刺激,他的脸上有了一些精神。
“说吧!袁绍这老毛头又怎么了?”见何通擦完了脸,许成坐到座位上,挥手示意侍女下去,才向他问道。
“能怎么样?”何通也不客气,自顾自找了一个座位,“昨晚上,跑了!”
“呵!他小子的胆儿变肥了!”许成笑道:“当初被围的时候,他手里还有那么多兵马也不敢打,如今,身边就才几号人就敢冒着生命危险逃跑,还真应了那一句老话,‘饥寒起盗心’!”
“饥寒?嘿嘿!这位本初公恐怕从生下来就不知道‘饥寒’二字怎么写,他是觉得现在没有以前一呼百应的日子舒服了,”何通冷笑了一声,“主公,要不要传命高将军他们动手?”
“不急,难得有人愿意给咱们解解闷儿,不好好让他发挥一下怎么能行呢?”许成笑道:“其实,我倒很想瞧瞧,袁绍都这样了,还有谁会对他忠贞不二,大不了,我们把线放长一些,把网放大一些就是了!”
“主公,你可越来越阴险了!”何通对着许成“嘿嘿”直笑。
“多谢夸奖,你我彼此彼此!”许成的笑容里一点也没有杀机,最起码,现在没有。
“主公,我越来越觉得你像一种动物!”也只有何通有这么大的胆量敢跟许成这么说话,现在,就连杨洱等人也不敢这么说了,没办法,何通和常鑫的年纪大了,许成不好收拾他们,当然就只能这么受着了。
“什么动物?”许成也很好奇。
“虾!”
“什么?虾!?”不是吧,这么巧?
“是啊!虾,整天弓弓着身子,看似平和无害,又有谁知道它们这个样子却可以随时出击捉捕食物呢!”
“……”
“主公?”何通叫了一声。
没有反应。
“卑职失礼了!请主公不要怪罪!”何通拱了拱手。
“不是失礼!”许成制止了何通的请罪,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嘿嘿,老何,你知道么?以前,我有个外号,正是叫做‘草虾’!这意思嘛,也正是‘不经意之间的杀……’!”许成突然住了嘴,直瞪着何通,他奶奶的,坏事儿了,一个词居然把自己的隐私给勾出来了,真是的,什么时候回忆不好,这时候回忆,完了,丢丑了。
“草虾?”何通睁大了眼睛,“主公,这是谁起的外号,太可恶了!就算您像是一只‘草虾’,也不能这么明说啊!”
“老何!”许成眯着眼睛,又温和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主公!”
“要是我这外号被别人知道了,我保证,一定把你扔到池塘里做一回‘草虾’!”温和的语言,绝对的威胁。
“是,主公!只是主公,您看我那边总是有这事那事的,是不是让糜竺那家伙给我多拨点?”何通两个指头开搓了,这个动作学自许成。
“……”居然敢趁机要胁?许成以目光直视何通,要用这种沉默的气势将他那嚣张的气焰打压下去,可何通居然两眼望地,不看他。
“老何!”
“主公!”就在许成将要发作出来的时候,常鑫的声音又在外面响了起来,他只得暂时放弃这个念头,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通以示警告。
“主公,大宛国的使者到了!”常鑫一进来,就大呼小叫。
“这么快?”许成也是有点吃惊,现在有火车吗?这才几天呐!
“主公,您是不是立即就接见,对方死活都要求立即就见到你!怎么说都不行啊!”常鑫说道。
“那就见嘛!礼仪之邦嘛!记着,待会儿你要告诉他们,让他们回去别忘了送三千匹良驹来,一半公的,一半要母的!毕竟,让本将军改变安排接见他们,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许成的话一点也没有让两个手下吃惊,如果不从大宛国的使都那里抠出点儿东西来,恐怕面前这位就不是他们的主公了,想想,拓拔氏和慕容氏两族都成亲戚了,还被要求每一族都得送良马万匹做嫁妆呢!
一个时辰之后!
许成跟手下们齐集一堂,接见了大宛国的使者,毕竟,这一回是外国人来,所以,接见的规格高了一些,许成的手下在洛阳的基本上都到全了。
然而……
“我说,老常!”从许成说话的语气里,常鑫听出有点不对,这话里怎么会有一丝丝的杀气呢?
“主公,您有什么事?”常鑫小心地问道。
“你说这几个人是大宛国的使者?他们怎么跪着?”指着面前跪着的几个人,许成再一次问道。
“大宛国按理说是我大汉的属国,所以,按照礼仪,他们得向主公行跪拜之礼,嘿嘿,谁叫主公您是大汉最高的掌权者呢!至于他们的身份,不是卑职说的!”敏锐的感觉让常鑫否决了许成的说法。
“那是谁说的?”
“主公,您看,那几个人中间,那个人!就是他说的!”常鑫指了指在那几个所谓的“大宛使者”中间的一个做胡人打扮的家伙。
“那是什么人?”许成问道。
“据庞德将军和徐荣将军的书信所说,此人名叫张南,本是汉人,后来流落西域,故而学了一口夷语,就是他将这些使者的语言翻译出来的。”
“噢!原来如此!”许成点头,心中拿定了主意,“老常啊,待会儿你给庞德,还有徐荣写一封信,告诉他们,大宛国的人,不是金发碧眼的,而且,他们也不长绿毛!”居然把洋鬼子当大宛国人,开什么玩笑?当老子跟你们一样没有见识吗?
“主公,您的意思是说……”有人要倒霉了,这是常鑫的第一个念头。
“废话,这两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