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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瓦可爱小模样顿时让这些无聊太太改变了目标。她们故意做出一副严肃表情说:“你想让我们不逗你弟弟妹妹也行,不过你也把自己贡献出来让我们亲亲。要不然我们可不答应。”
阿尔瓦表情纠结,下意识抬头去看自己妈妈。
莉迪亚也不是个什么好心肠妈妈,儿子迷茫又懵懂小眼神看得她差点没喷笑出声。她咳嗽一声,故意做出一副爱莫能助表情。做了也就算了,还用担忧眼神瞟了眼摇篮里三胞胎。
被戳中死穴阿尔瓦蔫了。他抿抿粉嫩小嘴唇,眼睛挑剔诸位年轻太太小姐们脸上扫过,挑选了一个漂亮扑了过去——他举动是让大家差点笑断了肠子。
就这越来越热闹气氛中,一声尖叫突兀笑得直打跌太太小姐们中间响起。
“噢!竟然是齐尼特先生!”
这声尖叫彷佛有了一种无形魔力一般,让那些还未婚配小姐们慌慌张张把脚缩回了裙子里,手也不安把因为嬉闹而弄得稍有凌乱发丝锊好。她们动作引来已婚太太们善意揶揄。莉迪亚带着三分不解七分好奇往门口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褐色头发俊秀男人正往大厅内走来。他人缘极佳,几乎每一个看到他人都会热情和他打招呼,威克姆是亲自迎了上去和他握了握手。莉迪亚有些纳闷抬头问站她背后当木头人福斯特太太。
“齐尼特先生?这个姓氏我怎么听着十分眼熟?”
管家太太微微一笑,“您忘了当初大家怀疑是先生救了阿尔瓦少爷他们时候,是齐尼特先生一封家书为先生洗清了怀疑。”
“啊!他就是那个乔治朴茨茅斯遇见人?!是了,他家也惠勒村,我怎么就忘了呢。”莉迪亚迭声说。“咦,他怎么去妈妈那儿了?”莉迪亚倾了倾身体,有些不解望向贝内特太太方向。
贝内特太太和加德纳太太那边也站满了人,不过那群太太年纪都有些大了,比不得莉迪亚这边年轻——就是弗兰太太今年也才刚满三十岁——她们聊话题也和年轻一辈格格不入,所以两个年龄层次人向来不一起交流。
当然,玛丽却是个例外,她明显喜欢这边氛围。因此一直都是跟贝内特太太身边活动。贝内特太太说了她几次都毫无效果后,只能无奈放任自流了。
大家火辣辣注视中,齐尼特先生风度翩翩贝内特太太面前站定了。
他举动让贝内特太太既好奇又紧张。和惠勒村太太们来往频繁后,贝内特太太对这位齐尼特先生可是久仰大名——早就想和他交谈一二了。
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数分钟时间不到贝内特太太就被他逗得花枝乱颤了,一向冷静自持加德纳太太也是一脸微笑看他,瞧那情形对他也是颇有好感。不止是她们这两个做长辈,就是一直垂着眼帘陪坐她们身边有一下没一下翻着书本玛丽也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齐尼特先生一直和贝内特太太说了好长一段时间话,才朋友拉扯下恋恋不舍告辞离开。
他走后,贝内特太太长吁了口气,用一种心满意足口吻对身边加德纳太太她们说,“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被英俊男士恭维滋味啦,他可真热情——当然啦,我知道这是沾了女儿女婿光,这次来到斯托克可真是太值得了。”
chapter 83
宴会结束后,加德纳和彭斯两位太太再次向莉迪亚提出了告辞。
这次莉迪亚没有像上次那样的纠缠耍赖。虽然她依然感到难过;但还是和舅妈好友吻别;恳求她们今年能够带着丈夫和孩子过来和他们一起度过圣诞节。
面对这样的莉迪亚加德纳太太心里是又窝心又感动;她只能点头表示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会过来。彭斯太太却只能无奈的选择抱歉,说他们今年必须去彭斯先生的父母家过圣诞节。
“亚瑟是长子,平安夜我们每年都要聚在一起;去年已经是个例外了;抱歉;莉迪亚,我会给你写信的。”
听了彭斯太太这样为难的一番话,莉迪亚才发现她的强求已经给亲人朋友带来负担,她顿感内疚,连忙向两人道歉;说以后再不勉强。
加德纳太太和彭斯太太结伴离去后的第二周,简和伊丽莎白她们的来信也终于寄到了惠勒村。
她们都为莉迪亚产下三胞胎的事情表示羡慕和恭喜——其中伊丽莎白的信更是让整个威克姆庄园都为之沸腾。
“祝贺你我的妹妹,当我听到你又有了三个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必然是我们中间最幸福的一个。真希望我也能够沾到你的福气,”新庄园的餐厅里,大家齐聚一堂,玛丽在给大家读信。贝内特太太说斯托克真是个好地方,玛丽以前读信可从没像现在这样充满热情过。“是的,看到这里,你一定猜到了点什么——我怀孕了,亲爱的莉迪亚,原谅我要将妈妈从你身边夺走,我现在迫切的需要她……”
“什么!莉齐也怀孕了!她也要做妈妈了!?”贝内特太太激动地站起来。
玛丽看了贝内特太太一眼继续往下读,“在收到你来信的时候,我已经让车夫套好了马车,我预备和基蒂一起过来斯托克做客——他们一家正好在我们这儿做客——但这个幸福的意外让我只能终止行程,对此,我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并盼望着你能够放行,让妈妈尽快来到我身边,有她在,我才能安心。以及,基蒂和她的丈夫丘吉尔先生已经在前往斯托克的路上,他们决定今年去你那儿过圣诞节。代我向你的家人和朋友问好,你最真诚的,伊丽莎白·达西。”
“哦哦!我可怜的莉齐,她现在一定害怕极了!我必须即刻启程!即刻!亲爱的乔治,请帮帮我!我得尽快赶到我可怜的女儿身边去!”贝内特太太责任感空前爆棚。
玛丽攥着信纸,神情有些慌张又有些释然般的解脱。
“亲爱的妈妈,您放心,我会准备好一切的,我保证,您将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达西太太面前。”威克姆安慰地对情绪激动不已的贝内特太太说,他边说边吻了口妻子的面颊,亲自出去安排了。
威克姆前脚刚走后脚玛丽也偷偷溜出了威克姆家,往惠勒村的另一个方向去了。
餐厅里的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玛丽的离去,还在为伊丽莎白怀孕的事情热烈讨论着。莉迪亚说她会把她怀孕生产的一些经验写下来留作参考,并且热情的表示,如果需要的话她可以邀请弗兰太太同行,“我认为再没有比她更好的助产士了。”
贝内特太太赞同地连连点头,“像她那样成功把三胞胎都接生下来的助产士确实不多见,我的好乖乖,快拿你的请帖去把她邀请过来——如果她愿意的话,我想把她请到彭伯利去!也许她会愿意为彭伯利庄园的女主人服务哩。”
莉迪亚点头招来一个男仆去镇上找弗兰太太。
贝内特太太又说,“哎呀,莉迪亚,你也别怪妈妈,如果不是简也有了孩子抽不开身去彭伯利的话,我一定会待到孩子们满周岁再离开的,你姐姐现在需要我的帮助,我,我实在是不能不去啊。”
“妈妈,我能够理解的,”莉迪亚心里温暖,“当初我怀孕的时候,简生产后还不是二话不说就立刻写信让我请您过来了吗?她给我做出了很好的榜样——虽然我依然舍不得您,但我知道现在的莉齐比我更需要你。”
“噢!妈妈的小心肝!”贝内特太太感动的把莉迪亚抱进了怀里。
玛丽深一脚浅一脚的疾走在泥泞的路上,她精致的小羊皮鞋已经被泥浆涂抹的异常狼狈。裙摆下方也多了一寸厚厚的泥,她却浑不在意的往前走,终于,她在一幢房子前面停了下来,带着三分踌躇七分迟疑的来到门房处,轻叩木板。
坐在只能容一人转身的门房内的看门人听到声音拉开小窗探出头来。
“哦!玛丽小姐!”他像是被针刺一样的跳了起来,“您是来找齐尼特少爷的吗?请稍等!我这就去通知他!”
玛丽话都没说一句,看门人已经像兔子一样蹿出门房,通知他的少爷去了。
一分钟的时间不到,房子里就传来急促又密集的脚步声。
齐尼特先生俊秀又焦急的面孔撞入玛丽眼帘。
玛丽突然觉得脸上像着了火般的滚烫起来。
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做出了多么疯狂的举动!
仅凭一人!一个单身的小姐!竟然走了十几英里的路——只为了来见一个男人!
玛丽沾满了泥泞的皮鞋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身体也微微朝后扭转,看那架势——竟然是要临阵脱逃。
发现了她举动的齐尼特先生又加快了脚步!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蹿到玛丽面前张开双臂挡住了她的去路。
“哦,抱歉,亲爱的玛丽小姐,我失礼了……”他慌不迭地朝着玛丽欠身行礼,玛丽慌乱的拎起裙子试图屈膝,却在不经意间瞟到了裙摆上的泥泞,面上的神情越发变得窘迫——瞧那尴尬的模样,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
齐尼特先生也注意都到了玛丽裙摆的窘况,他发自肺腑的在心里说了句感谢上帝,用殷勤关切的口吻提议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到我家里来换身衣物,请放心,我的姐姐带着她唯一的女儿来惠勒村做客,她可以给您帮助。”
玛丽拎着裙摆,脸上的表情很有几分难堪。
“玛丽小姐,我不能放您一个人就这样回去,我必须得为您做点什么——就算是看威克姆先生的份上!”齐尼特先生的声音里充满不容人质疑的坚持。
玛丽眼睫毛剧烈颤动了两下,缩着肩膀跟着齐尼特先生走进了他的家。
齐尼特先生的姐姐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她很和善的在弟弟的介绍下和玛丽见礼,亲自带着玛丽去换衣服。
她还很体贴,从始至终都没有问及玛丽和她和弟弟的关系,只是面带微笑的把玛丽送到了弟弟所在的小会客室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正装的齐尼特先生正身姿挺拔的站在壁炉前静静的等待着她。
玛丽只觉胃部一阵痉挛,对自己的一时冲动更是懊悔不迭。
“玛丽小姐,寒舍简陋,招待不周还请见谅。”齐尼特先生迎着玛丽在沙发上坐下,神情谦恭。
玛丽不安地挪了挪裙摆里双脚,抿着唇角说,“……我,我要离开斯托克了,您作为我在这儿唯一的朋友,我觉得,我觉得我应该亲自来和您说上一声。”
“只是朋友吗?”齐尼特先生眼神寥落,“我以为您已经感觉到了我对您的爱慕。”
玛丽涨红了一张白皙的脸容,她用力揪着裙子上的一根充作装饰的缎带,“……齐尼特先生,我,我不明白……我配不上您……”玛丽低垂着眼睑,“我想,贝内特家女儿的一些事情您也应该有所耳闻,我们,我们都只有一千镑的嫁妆……我的容貌,也实在是称不上出色,我……”
“齐尼特家虽然称不上什么豪富之家,但要养家糊口已经绰绰有余,容貌出众的小姐我在伦敦社交季上也不知道见过多少,但她们都不曾打动我的心——玛丽小姐,请不要误会我对您的一片赤忱,我敢向上帝起誓,我的心从不曾像现在这样为一位小姐疯狂跳动过!”
“齐尼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