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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神,一惊之下,一蓬鲜血喷薄而出,连天松道人这个有心相救的师傅也是爱莫能助。
“啊……”
田伯光的最终目标可是天松道人。这种时候还分心,简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天松道人的泰山十八盘刚刚想全力防御就被田伯光以快打慢,瞬间攻破,一条手臂齐肩而断。
当!
杀红了眼的田伯光根本不会放过天松道人,一刀直刺对方的心脏。但就在临近及尺的刹那间,一把金色的宝剑突然横出,将断刀给撞了开去。
“又是你!”
被这一剑惊到的田伯光顿时清醒过来,一点也没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意味。相反的,田伯光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
项东海虽然没有放过田伯光的心,但也没就这么便宜的放过他。
**掳掠,坏人贞洁清白,也不知道让多少原本幸福家庭瞬间崩溃,田伯光所做的恶事简直可以用“多不胜数”来形容。如果就这样放过田伯光,那项东海就对不起那些被他糟蹋的良家女子,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不过项东海也倒是敬佩田伯光的武学修为,还有直来直去的性格,请道:“不知道田兄有没兴趣与本人喝最后的一顿酒呢?”
田伯光大大的惊奇一下,随后就体味到项东海话里的意思,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死捂着肩膀的天松道人死死的看着项东海,似乎想把这个神秘得可怕、而剑法又是高得卡片的男子看穿一般。只可惜,项东海浑身一个华山的标记也没有,连配剑也是自己的。
田伯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反问道:“阁下剑法之高,已经直追令师君子剑岳不群了,但是阁下一点也不像岳不群,竟然想与我这个臭名昭著的**大盗一同喝酒。难道阁下不知道这样会给你招惹来许多的麻烦么……”
项东海摇头道:“酒有很多种,喜酒、丧酒、知己之酒、绝交之酒……而本人这一次与你喝的却是送别之酒。你的伤是本人给的,最后一程自然是得本人相送,这方面的事情还麻烦不到外人代劳。”
田伯光听得是一愣,随后就大叫道:“好!好!田大爷我算是认栽了!送别酒……这样的酒希望以后还有得喝……”
田伯光说得有点语无伦次,但是大概的意思,项东海也听得明白。
天松道人倒是有无尽的不甘,责备道:“身为正派中人,竟然跟大淫贼田伯光混在一起,简直是丢尽了我们五岳剑派的脸!”
项东海略略瞄了天松道人一眼,理都不理,径自向“回雁楼”走去。
被人如此无视,饶是脾气再好的人也是大为恼火,更不说天松道人最高品性原本就被定格为低劣的所谓高手。不过身上的伤势迫使了天松道人的停顿,项东海恐怖的剑法,田伯光的惨然无不提醒着天松道人。
最后,天松道人带着深深的嫉恨,向衡山方向飞掠过去。
…………
“干!”
项东海先干为敬。
田伯光也是潇洒之人,见项东海这么的直率,也就痛快的喝下一大碗酒。
这个时代的酒不是很烈,对于项东海这种精通内家功法和医术的宗师级高手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随便喝上十斤也不会醉。所以常人觉得不可思议,在田伯光眼里是豪迈做派的饮酒方式,在项东海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大喝一碗之后,田伯光也放开了所有的束缚,直说道:“距今为止,田大爷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号呢,不知道有没兴趣告知一二呢?”
“项东海,华山掌门第九弟子……”
项东海为田伯光又斟了一大碗酒后就直说出来,一点隐瞒也没有。对于一个将死之人,项东海有足够的耐心。
田伯光也是稀奇,感叹道:“华山不愧是华山,真乃卧虎藏龙之地。仅仅一个不出世的九弟子也有如此的修为,真不知那些隐修的华山前辈会高明到什么地步。不过一起都无所谓了,我也关心不了那么多,连你这一关也过不去,更不说你背后的那些师傅前辈了。”
很显然,田伯光误会了,以为项东海是得了哪个某个华山前辈的指点,才有今日的成就。
项东海也懒得解释,指着桌上的诸多酒坛,说道:“有一句诗说得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你我虽然不能算知己,但少少也是惺惺相惜,今日你我就大醉一场,动手之后就再无情面可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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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大婚之日,我也没断更,嘿嘿
第五十四章:送行
第五十四章:送行
项东海也懒得解释,指着桌上的诸多酒坛,说道:“有一句诗说得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你我虽然不能算知己,但少少也是惺惺相惜,今日你我就大醉一场,动手之后就再无情面可讲了。”
“赞!”
田伯光大赞一声,主动喝了一大碗。
项东海也是痛快的回应起来。喝酒对他算不上什么,但要看是跟什么人喝酒。
一个喝得兴起,一个酒量海量。就这样,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之下,项东海与田伯光疯狂的清理着回雁楼的藏酒窖。
可惜好景不长,这个世界苍蝇总是特别的多。
一阵急促、密集的脚步声快速将回雁楼里里外外围了几圈,其中几个功力深厚的更是直接杀上楼来。
来者之中不仅有泰山的,还有恒山的、华山的诸多人马,其中以恒山的定逸师太的辈分最高、实力最强,其他的更有泰山的一些小高手,以及项东海的几个师兄弟,这一次可谓是阵容鼎盛。
定逸师太的脾气最是火暴,一见脸有红光的田伯光还在通饮,对她们一帮人视若无睹,当即大喝道:“田伯光!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原本定逸师太还想顾及一下项东海的,但是她的性格容不得她有半点的迟疑,手中宝剑舞出一团剑花,朝田伯光的覆盖而去。
别看定逸师太的脾气不是很好,但她也是一个细心之人,面对田伯光这样的高手根本没有留丝毫的悬念,一出手就是自己最强的剑法:万花剑法。
万花剑法可是恒山派的绝学,会这剑法的也就恒山派三位神尼,定逸师太一出手就是如此,可见她对田伯光的忌惮。
当!
令人震骇的一幕出现了。
田伯光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防御,为他接下这一剑的是项东海。定逸师太十二层功力的一剑,竟然被项东海随意的一剑接了下来。
“太极剑!”
定逸师太看得是神光闪烁,一个据说是华山最出色弟子竟然会武当派的绝学,这样的情况还是定逸师太第一次遇到。但最令她震撼的是项东海的修为,年纪轻轻的,竟然拥有这么雄厚的内力,这么高明的剑法,放眼整个江湖,项东海绝对是年轻一代的第一人。
自从回归死神空间之后,因为身体的完全修为,已经成功踏入抱丹的宗师境界,项东海的相貌也回归了人生精力最为旺盛的十八岁。即使在《笑傲江湖》世界里度过了三年的岁月,但也是年轻得可怕。
在场所有的人一听项东海所施展出来的剑法竟然是武当绝学太极剑,全部都傻了下来。武当派是什么,是江湖的超级大派,在正派之中可是与少林平起平坐的领袖级存在,他们的镇派绝学竟然被一个华山晚辈所有,当真是诡异。
田伯光似乎就知道项东海会为自己出头,敬了项东海一碗。
项东海不理其他人的眼光,干脆的一干而尽。
这一次定逸师太就没说话了,发话之人是泰山派的天柏道人,这个与天松道人同级别的泰山高手在遇到天松道人,看到其惨况之后就没什么耐心,对着项东海大喝道:“身为五岳中人,竟然与大淫贼同桌畅饮,我倒是要看看岳师兄要怎么处置你这个得意弟子!”
锵!
项东海就酒碗砸地,溅出满地的碎片,看着田伯光,说道:“田兄,送别酒已经喝完了,是时候上路了……”
田伯光倒也光棍,笑着答道:“说实在的,田大爷我毕竟没吃过多少亏,但今日落在你手下倒也没话说,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能在最后的关头交上你这个知己,倒也算是我的福分!”
话毕,刀影大作。
一个本就是一流高手的人亡起命来,即使是绝顶高手也要忌惮了再忌惮。这一次的狂风快刀是没有保留,纯粹是以命换命的攻击,别说是项东海了,即使是身为旁观者的定逸师太、天柏道人、令狐冲等人,也都被田伯光的刀法所震慑到。设身处地一想,他们再是自负也只有避之则吉一路。
只可惜,项东海不是他们,他是与岳不群同一级别的存在。
项东海的双眼闪出一个前所未有的惊人神光,仿佛看破了田伯光亡命的一招。无论刀如何的变化,如何的快,它的实体永远就只有一个,只要拿出了这一个实体,田伯光的刀也就破了:
艮卦:青龙截路!
截者,敌器击来,我速用剑挡敌腕或剑,令彼不能得势,无分上、中、下三路,均谓之截。
田伯光的狂风快刀仿佛是送上门的笨刀,竟然主动送到项东海的剑法之前,一瞬间,密密麻麻的刀影土崩瓦解,而田伯光本人也是带着一个微笑,身体不由自主的飞抛下楼。
砰。
一个剧烈的坠地声,祸害了无数人、造了无数孽的田伯光从此爬不起来了。
项东海也不是没有代价的。论功力,项东海与田伯光是伯仲之间;论技巧,项东海至多就是强上田伯光半筹,根本达不到这样的局面。所以项东海的脸面涌现一个不健康的微红,随后就归于平静。
在场之人,也就经验老到的定逸师太、天柏道人、令狐冲和劳德诺才看出其中的关键,也就他们四人察觉到项东海受了不轻的内伤。
“淫贼田伯光已经伏诛,此地事了,诸位保重……”
项东海也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就这样飞跃下楼,抱起田伯光的尸体施展起华山派的基本轻功来,慢条斯理的消失在大家的眼界中。
“这个……”
项东海的作为,饶是最懂得说话的令狐冲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又以为逮到机会的天柏道人冷哼一声后,就直接批驳起向东海来:“哼!好狂妄的华山晚辈,真不知道岳师兄这个君子剑是怎么教出这么个徒弟来的,当真是开了眼界。”
只可惜,除了泰山之人鸟他之外,没有一个是附和的。
此地最有话语权的定逸师太也是脸色数变了之后,心中暗自叹息了一下,引着恒山的弟子就离开了,话也不留一句。
有了定逸师太这个表率,华山之人自然是尾随其后,只留下泰山一派的人在那里独自做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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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还爬得起来)
第五十五章:善意的谎言
第五十五章:善意的谎言
衡阳城外的荒郊野岭。
项东海亲手埋葬了田伯光之后,没有为其立碑,因为像他这样的人是不应该有碑文的。如果让他的仇家知道他埋葬于此,相信他连尸骨也不能保全。
“就让岁月抹杀掉他的历史吧……”
项东海感叹一声,将田伯光留下来的东西收好,不再去计较田伯光的过去了。
话说回来,项东海从田伯光身上得到的东西还真不少,有一瓶看起来像是救命宝丹的黄色药丸,一把被项东海砍断的宝刀,一些特殊用途的小工具,以及大量的钱财。
这么多的东西,也就黄色药丸对项东海有一定用途而已,其他的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过有鉴于田伯光的身份,项东海可不敢胡乱尝试他的丹药,即使他有内伤在身也不服用。
就在这个时候,项东海突然喊道:“前辈,从回雁楼开始,你就跟着我到这里,不知道有何贵干呢……”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
一个衣着随便,背挂二胡的瘦小老头子缓缓从不远处的密林里走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