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北信君微微一笑,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不能大意。”说着,伏身到小案前,没得一会儿,就写上了一封文信,再用自己的戒指就着朱砂盖上了印,道:“你拿这信,在北定给陈武,陈武是谁,你一说就有人知道了,虽然她是一个女孩,但一般人家都叫她小五或是五爷,不过本君想叫她五爷的人多吧!”
虽然夏虫八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孩子会给人叫成五爷,这个五在哪里爷在哪里,他真是不明所以,不过不明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记住了这句话。北信君又道:“这信给陈武看过后,你要拿回来了,因为你和你的人是要凭着这信才可以进入彭卢军校,没有这信,给军校的巡兵堵住,是要格杀勿论的!东骑执行保密制度,在此甚至会有些不近人情!”
现在的夏虫八也算是北信君身边的近臣了,对于东骑的一些事情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事实上在他们归顺北信君时,北信君也会时不时的告诉他们一点,故而夏虫八道:“请君上放心,末将理会得的!”北信君再对秦扁鹊道:“此行北定,还要有劳先生,不过现在的东骑,最繁华的地方也就是北定了,先生可以在北定稍稍的休息,本君在北定已经有了一批从医而学者,他们还有一批墨家的子弟,先生此去就是要把中意的弟子挑出来,至于信,本君也写好了,先生持信,可以得到当地白福的帮助,待到人手挑足后,可以回郁郅,而本君回到郁郅之后,就会开始组织人手给先生建馆!” 秦扁鹊笑道:“君上放心,只是君上……您今天说的那些话……”北信君笑道:“不要紧的,他们一般是法学子弟,接受能力会很强的。”
的确,如果是一些儒家士子一定会说有道而治,无道才可伐,在儒生们的思想里,并不存在什么强弱,只在有道无道。他们认定这是大道理。只会依循章法。这当真是莫名其妙。要知道有的暴君手下往往有着强兵,但也有一些富足的地方,一些治政很好的政权却很弱,那又怎么说?当然是强者伐弱。如果以有道和无道之分,蒙古无道,残暴无常,而大宋的文治却是人所众知的,可谁让大宋弱呢,结果就给蒙古攻打,这就是必然结果!
国与国之间,不存在有道无道之分,只有强与弱之分。强国攻伐弱国,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一个国家想要自己发展,那是怎么都很慢的,可如果却是能攻伐天下,却能很快的强大起来。东骑如果不是灭了义渠,那现在的东骑算一个屁啊!
秦扁鹊离开。月勾和白露双双的扑入北信君的怀里。北信君心中也是有了自己的一分柔情。姜婉儿和小钟离把食物放进来了。北信君招呼众人坐下,取出酒食让众女在侧而食。姜婉儿小心道:“我们是和两位夫人一起去北定,还是随君上一起?”北信君捏她下巴道:“你不想陪本君么?”姜婉儿忙道:“不是的,只是……”
白露放下食箸冷冷道:“连她们都怕了!你还要容那只母虫到什么时候?”白露也不是一个傻子,月勾什么话也没有说,但她却是隐隐觉得月勾的流产和猗涟有着关系,这有些牵强,但冥冥中这却是真像。月勾道:“二夫人……”白露哼道:“我们两个加肚子里的是四个,还抵不过那个母虫一个人吗?还是说,非要我们的孩子也流了,你才肯干休?”
北信君勉强的一笑,道:“她千里寻本君于野,从本君未发迹之时,本君怎么可能轻易抛弃,现在你们住在北定,那里比郁郅还要繁华,这还有什么不好的。”一把抱起姜婉儿笑道:“小妮子,乱吓人,一会儿看本君怎么抽你!”钟离“啊呀”一声道:“还要吃东西呢……”
次日,在北信君的目送下,夏虫八领着两百多的狴犴卫护送着白露月勾向北定而去。
收拾情怀,北信君开始向郁郅而去。行未及半,赑屃师长息虎领着自己的赑屃师的一个哨而至。他是奉了大统领王良的命令来迎接北信君,由于大军出动会徒费粮草,于是息虎丢下了大军,自己只带一哨亲兵而至。双方见面,息虎跳下马来大哭!北信君莫名其妙,扶了扶自己的墨镜,笑呵呵道:“息虎,你发什么神经?”息虎哭道:“大王……不公啊……太不公了……我对大王忠心耿耿……可是大统领却对末将不公!”北信君叹道:“你起来说话!”
息虎跳起来道:“大王,你脸上那是什么东西……”北信君得意的扶了扶自己的墨镜,但他明白,息虎既然说这话,就说明他不是真委屈,只是想要仗打,相比起来,这个息虎自然是比一般的人有着更多的攻击**。这样的精神北信君要压,可也要放。他微微笑道:“这个叫墨镜,不过此物太贵了,一般人用不上的,你说不公,什么不公?”
息虎道:“大王,我是大王手下第一猛将吧……”北信君头上竖起了黑线,这是谁封的?
息虎道:“可是在对朐衍发动攻击的时候,大统领却让我在东胜那里筑堡,而把攻击任务交到了英飞和长更的手里,这不是不把我息虎当成一回事吗?只是在后事,扫尾的时候,才让我们轮流出击,这算什么事儿……”北信君微微笑道:“好了,我大东骑有的是战斗,你还怕没有仗打吗?此次我们就要进行一次极大的远征!军队可能还要扩编,当然,你们是到顶了,骑兵暂时不能再扩,我们没有足够的马匹,要先保证民用马,然后才是我们军用!”
息虎道:“大王,我们要打谁?”北信君笑道:“忘了保密了?”
纵马一会儿,息虎道:“对了君上,姬姑娘编了一支歌儿,说那日后就是我们骑兵之歌了!”北信君一听就明白这是自己整理之后给姬萍留下的那些曲乐歌谱,看来姬萍又编好了一曲大乐,然后传给了骑兵队,现在正是东骑骑兵最风光的时候,北信君笑道:“那好,你们给本君唱唱来听?”息虎大笑道:“孩子们,听到了没有……唱起来吧……”
众士兵连着息虎一起唱了起来:“无论面对风暴或是雪花,还是太阳对我们微笑;火热的白天,寒冷的夜晚,扑面的灰尘,但我们享受着这种乐趣,我们享受着这种乐趣。我们的军队呼号向前,伴随着阵阵尘沙。当敌人显露出踪影之时,我们加快脚步全速冲锋!我们生命的价值,就是为了我们光荣的军主而战!为军主而死是至高的荣誉!伴随着雷鸣般的呼号,我们在箭雨的掩护后像闪电一般冲向敌人。与兄弟们一起向前,并肩战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能深扎进敌人的队列。面对敌人所谓的屏障,我们给予轻蔑的嘲笑,然后简单的迂回;如果前面的沙场之中,隐藏的是那箭雨的威胁,我们就找寻自己的道路,跃上那冲向胜利的通途!如果我们从此不能回到家里,如果敌人结束了我们的生命,如果我们将要死亡,让我们面向前方,那至少我们忠实的战友,会给我们一个荣耀的坟墓……”
开始只是士兵们唱,然后北信君也和他们一起唱。东骑的歌就是如此,往往会带来共鸣,引得人与之一起高歌!这正是东骑强大的证明!这个区别就是在于精神面貌。比如说齐国,齐国算得上是很富强了,但他们的士兵往往都很麻木,依从命令的行事,士兵也是很顺从,缺少东骑的这种精气神。秦国的兵为什么好?那就是他们打仗的时候有一股子不往无前的勇气,在这上面,赵国的军队为什么强大?同理,这却是给穷逼的,加上后来赵国的革新,虽然后来失败,但赵人仍是可以从从容容的在北地代郡招募了又一支救命的强军。
这个精神面貌才是最可怕的。现在的东骑,以小吞大,正如马其顿一样,从一个小小的希腊邦国,一下子统一了整个希腊,最后打到了埃及!罗马也是一样。在孙皓辉老师说过,罗马虽强,也有千年,但后来却是分裂了,但中国虽然自秦统一后,受了很多的苦难,但仍是一直在分分合合中挺过来了。可这里有一个同样的特点,那就是儒家的中庸文化及种种特点,让中华这么强大的文明不能做到明确的扩张!每一次的扩张都是那么的艰难,甚至要付出改朝换代的代价!北信君兴起,带着众人高歌军曲,一路无话,他们到底是到了郁郅。
现在的郁郅正是在大兴的时候,如果从外面看,真是乱成一团,或者说是给扒开了半边的大城,基本的构架已经出来,仅从架势可以看出,这比老雍城还要阔气。北信君甚至可以从中看出这里面左震河的手笔。的确,东骑的建筑基本都是左震河设计,当然,并不是他来督造,而是他总负责指挥。左震河为此去信,从墨门调来了二十多个弟子,一起帮他,主要是负责不让建筑出问题。可惜,限制东骑发展的并不是食物,以食物来说,永远都是够的,因为东骑杀死了不少人,也同样抢了很多的牛羊,别的不说,如果是肉食来说,那是绝对足够的。东骑现在一口气要建筑N个大城,三十多个小堡,一个小堡需要两千左右的金,而大城,更是没有十万金拿不下来。一下子如此做,东骑顿时回到了负资产。
在城门处,北信君可以看到一队的人,人不是很多,可是他还是老远的一下子就看出了王良,还有石娘、猗大两人。石娘和猗大的脸色都不好看,而王良却是很从容。可到了近前,北信君才吃了一惊。王良一身的绿披风,身下是一套东骑的制式蓝色军衣。这种军衣已经成了东骑的官服。她的头上是一顶长长的高冠,在项间,有一块铜镜。她显然经过了精心的打扮,所以才能在一开始给北信君那种从容的样子,但随风一吹,王良身上的萧瑟让北信君不由的心痛。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一章:郁郅宫
更新时间:2010…1…10 21:45:31 本章字数:5477
在大统领王良的身边,是一众少量的文职。此外,还有中央镇星黄天真君和北方辰星黑天真君两人带着的一众妖教徒。在边上,还有一个黑衣的官员,他就是大秦的中大夫杜挚。
王良深深一揖,道:“王良参见君上!”众人本来还是要叫大王的,但王良开口,他们也纷纷道:“参见君上!”只是杜挚却是阴阳怪气道:“东骑王,你总算回来啦!”北信君先扶起众人,他再扶的却是自己的墨镜,然后嘴角一勾,道:“本君难得见到山东大国风范,请中大夫就不要再笑话北信了。”杜挚还要再说,几个妖教徒若有无意的把他排开。
这时,王良上前一步道:“君上可算是回来了!”只几句说的北信君却是心酸。北信君看得明白,就目前来说,东骑缺乏足够的文官,很多官员都是不能到位,大量的事都有当地的一个任事者向王良请示,很多的时候还要靠军队来下达命令,而所有的政事更是基本全在王良的手上。她一个人每天就算是有纸,也要批厚厚的一沓文件明令。好在的是她可以参考北信君的书房,这里面都是北信君留下的资料,可以给王良很大的帮助。这里面,还有一批墨门弟子的帮助。眼见着王良的秀丽发丝上竟然出现了三五线的白发!少艾白头,王良是没有少年白的,她能这样不是给刺激的,而是给活活累的。
北信君自己不管政事,把事情推到了王良的身上,这固然让北信君没事了,但王良的付出谁知道?如果不是王良,北信君哪有力气可以这样东跑西逛的!“你辛苦了!”北信君把着王良的手臂感叹道:“本君知道你的苦,现在本君回来了,你可以放心!”王良苦笑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