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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离谱的,是这位老先生手上真有一个可以拿出去的剑手,那就是卫薄。
卫薄在卫仲子的门下学剑,在开始的时候受到了非常的刁难,理由太大众了。因为帅啊!就算是在现代的社会,卫薄也是一个可以让四大天王去跳楼的人物。和卫薄相比,黎明没有男人气,郭富城太矮,张学友更是不够帅,就算是刘德华,也没有卫薄的脸有中国气息。这是一个地地道道本乡本土的帅哥。可是仅仅过了一年,卫薄就开始挑战。因为是同门挑战,不是分生死,而是用木剑,现在的日本剑道用竹刀,这一点其实和我们中国古代的时候用木剑是一样的。当时,卫薄挑战了十天,到了第十天,再也没有人可以和他对抗,正是那一战,秦无业这个本来很有实力的人受不了,弃学而走。
至于解辉,他根本没有和卫薄比剑,保住了他大师兄的地位,但谁都知道,纵是解辉也是一样不是卫薄的对手。有了卫薄,也就意味着老卫仲还算是有底气的。
亘步表达了足够的尊敬,才开始说话:“时间已经到了,不知道北信君什么时候来。但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会是卫师前来主持比武。”
卫仲这才开口:“老夫也不想来,但是昨天太子出面了,他不想看到北信君有失,你知道么?”这就是内幕,这个所谓的内幕就是说,不能让亘步打死了北信君。虽然在田婴来说,他是相信北信君的实力,可是话说回来,比武这种事,那怎么能是个好,一旦出了人命,对于太子来说,就是不美!而且太子对北信君也是很激赏的,就算不是惺惺相惜,也要顾忌到北信君身后魏王的态度。要知道,北信君和魏国的关系也是一样的良好。
亘步却是不满,他愤愤的道:“卫师此说,是要不公了?”解辉在旁斥道:“大胆,怎么和老师说话的?”卫仲子打住了解辉,亘步却道:“不公就是不公,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我虽儒家,但也是一个剑士,我们剑,是直来直去的,弯话亘步不会说!”
卫仲子微微一笑道:“好,你要说直话,老夫问你,以一敌十,也算公平?”亘步一滞,怒道:“北信君不知厉害,强要许此大话,这可不算我的错,我本是要一对一和他打的!”卫薄冷笑了一声道:“你不是北信君的对手,一对一,你是找死!”他说话虽然冷,但知道的人都是知道,卫薄说话一向有的放矢,他要说你打不过谁,就算你打过了,那也是运气。
亘步恼道:“可这般束手束脚,还怎么打?”卫仲子摇了一下头道:“你傻呀,你们十个人,北信君一个人,就算你们不能真个下死手,但话说回来,北信君就是好对付的?磨磨就算了,打伤了他,你们赢了,北信君输了,谁也都好下台,不然你在上面打死了北信君,你看下面的兵军可是真个来围护现场的?”
亘步回头,在这里的兵丁有普通的齐国城防的兵丁,也同样的有很多技击之兵,只是城防兵也就算了,亘步十人说不得还是可以逃掉的,但有了技击军在这里,他们跑?那是笑话。更何况……这边还有一个卫薄。如果单打,也许亘步也能和卫薄撑上两招,但如果乱战的时候,卫薄突然出手,只怕没有一个人能是他一剑之敌。
亘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道:“谢卫师的提点!”卫仲脸上闪过一丝的异样,他道:“罢了,你们自己也要小心,传言北信君一力搏三百,与人交手,往往是闪电般的就结束战斗,只怕他的实力也是非同小可!只怕到时你们可能还会死上一个两个,可不要忘了我的话!北信君一人未必能全杀了你们,但你们真杀了北信君,你们可就真的全死了!”
亘步点点头,再行一礼,正当他想退回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道:“卫师,一力搏三百,此种之事,我未尝闻也,当今天下,真的有可以一力搏三百的事吗?我听说他还是空手!”
北信君一力搏三百,这种事一向不为人信,但也是一种美谈。就好比古人割股相下酒,其实不是指割屁股肉,而是指大腿,就算是割大腿,也不会全割,只是拉一条肉下来也就差不多了。要知道大腿上有动脉血管,真弄破了,流血也就可以流死了。而古人又好夸张。
比如说周处除三害,这第一害老虎没有夸张,但是第二害的龙其实是指鳄鱼。
再如老曹打江南,诈称八十万大军,这里面有近五十万是给他运粮草的。这个粮主要是袁绍积下的,老曹是发了横财,才要急不可捺的打江南。但这批粮多在幽州和冀州,特别是冀州,这是汉末最大的粮仓。从这么远的距离把粮草运过来,这要多的几十万大兵也是理所当然的,真正步入前线战斗的,只有原荆州的十几万军队,还有老曹本部的十万左右军。相对来说,当时的曹操只有二十多万军。
同样,在武帝打匈奴的时候,一次出动了十几万骑,但是这仅仅只是我们看到的十几万骑吗?在此,古人还没有学会浮夸风,所以他们把后面那五十万运粮的步兵给省了。
故而,在此,传闻北信君一力搏三百也就成了,北信君和三百个可能是这么多的数量的人进行了一场友谊赛,这就是搏三百,他们哪里想的到,北信君是真的拳拳到肉付出近乎毁容的代价打赢的这一架!一力搏三百,这是一点也不带打草稿的。
但现实就是如此,我们不是亲眼看见,就不会去相信,同样的,我们自己做不到,就不相信别人会做到。所以卫仲子也是不信,他淡淡道:“老夫听说他棋下的好,带兵也有一套,听昨日讲话,他的口才也好,为人也知道一些道理,但是说到一力搏三百么……卫薄,你怎么样?”卫薄道:“一剑在手,五十。”他是说自己一剑在手的话,五十人不是他的对手。这五十人是指五十技击士,能做到他这样的,已经很难的。当然,卫薄也有夸大,如果他的对手真是技击士,那他也许可以打败这些技击士,但他自己也别想全囫了。不过卫薄没有说他不信一力搏三百的事,因为他是说我有一剑在手是这样,但没有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说到这里,卫仲子道:“听说北信君的兵器很独到,是不是?”亘步道:“有听魏国传来的消息,说是一条万古凶兽,给北信君遇上了,当时这条凶兽想要吃北信君,给北信君抓住了尾巴,一挥起来,就化成了一件神兵利器!”这是地地道道的中国古代神化。在汉高祖的时候,也有这样的说话,说有一条蛇要拦高祖,高祖抓着蛇尾一砸,变成了一把白龙剑。
同样的,项羽这个匹夫也有,他是遇上了一条黑龙,结果一抓,一砸,砸出了一把霸王神枪。中国古人的智慧有时还真是很近似。但这个说法却是很自然的,看过大荒凶兽的都给那种前所未有的造型设计给迷住了,这样的一把看上去几同于活着的凶兽兵器,自然要大加特加其神话色彩。亘步说的还不算全面,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北信君用五万个义渠人的血进行祭祀,结果上神赐下了这把凶器给北信君镇国!这就更离谱了。
卫薄冷哼了一声,却是摆明了不把这样无稽的事情放在心上。只蔡情在一边道:“虚言恫吓,装神弄鬼,我看这北信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解辉皱眉道:“哪有你说话的地方?那边的女人摆平了没有?也不知道你怎么说的。”
蔡情怒道:“那些人也是卫师兄的同门,我总不能拔剑相对吧!”卫薄淡淡道:“不要理会,我让管仲平去解决,虽然要一点时间,但他们会自行离去的。”
亘步有些不耐,道:“真是的,说好上午比剑,这北信君怎么不来?”
卫薄淡淡一个字:“等!”亘步怕卫薄,道:“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也由他,只是到时他要是不来,卫师公正,可要算他不敢前来,当输论!”卫仲子淡淡道:“来了。”
所谓站的高,才能看得远。只见一辆华车徐徐而来,却还是田婴的大车。原来田婴虽然来了,可是却把自己的车子给派到了驿馆,等北信君起来了,就载他过来。毕竟这是礼,北信君是齐国的客人,又给惹上了这种事。论理,本来亘步向北信君挑战,如果北信君不愿意,他说两句话,甚至太子就要拿下亘步治个不敬之罪。但是这样一来,在这个好武成风的战国,就会让北信君落下不好的名声。在此,北信君不能这样,因为他同样也是东骑王,人就是如此,当他们瞧不起你的时候,你的东西再好,也不见得会要。特别是战国这个人民素质高的时代。打个比方,就是我们现代社会,也有很多人不喜欢小日本,连带着不要日货。那么在古战国呢?更是如此了。
试想谁会光明正大的到胆小鬼怕事鬼的东骑王北信君的商号里面买东西?哪怕是打着白门的旗号也是不行,光是猗梁这个泰山的身份就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既然如此,北信君也无惧几个跳梁小丑,索性就此立威,叫出来好一发儿全都杀了,那也是寻常的紧。
此时,就可以见到北信君的威风了,他人还没有到,车也没有停下,但是不仅北信君的朋友田婴站起来了,那将军田忌也是站起来,这两个人来这里就是代替齐国和太子的。那田忌身为齐国新税的将军,就是代替着齐国说话,而田婴更是太子的亲弟弟,他的出面等同于太子。现在北信君一来,这两人就离席,别的不说,但这个态度就说明了一切!
要是仅仅这样也就算了,可同时,还有一个人站了起来,这个人的站立就让众人侧目而视了。原来是老刀。齐国第一大富,虽然在齐国的历史里,由于战争或是别的原因,最后刀氏没落了,但是在此时,齐国刀氏还是齐国最老最富同时也是最强的一个世族。他也许没有多大的官身,也没有太厚的奖资历,但实质上说,齐国却是根本离不开他,因为齐国很多的时候,要乐捐,都是要通过老刀表态,他就相当于大齐全部商家的商会主席。
当然,这个位子不是那么好坐的,由于时间久了,老刀不由想要留一条后路。之前说了,商人的消息是很灵的,在战国里,你国打我国,我国打你国,往往战乱一片,有的时候国都给人兵临城下,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至于战争中的劫掠事件,更是喝白开水一样的。在这种情况下,魏国的郑家开始了财产转移,他把财产分部分的往东骑转移,白门也是同样如此,开始把自己的恒产出售。
这里面有一个必然,那就是关于河西打得太久了,正是如此,在魏军开始决定筑城墙的时候,也就是魏**队在河西问题上要采取守势了。同样,这也是说,魏军很可能守不住河西,所以这些商家才会考虑转移。由于大梁已经很饱满了,现在迁转大梁会很不划算,那么,把财产转到草原部族的东骑,却也是一条出路。
老刀看到了这一点,他也许不在意这个转移财产的方法,但是给自己的子孙留下一条后路,不至于让他们在日后毁于政治或是战火,那么东骑未必不是一个选择!同样的,这也是要看人的,在老刀的眼里,东骑的北信君的确是一个才智过人的人,在这样的人手下,只要老实,相信是可以得到平安的,不是这些种种的想法,老刀也不会真的委屈自己的女儿去嫁老头子猗梁。
卓孙满莫名其妙道:“这老人,就算是拍北信君的马屁,但他的身份,这样亲身迎接,也太过了吧!这是置我齐国众商于何地!”说了一会儿,却不见女儿反应,回头一看,只见女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