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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6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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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他突然决定了一件事情。决定了,就立即要去做,不能犹豫不能拖延。“哥,我下个月要告个长一点的假。”
“嗯?告假?为什么,要多久?”
“一个来月吧,十月初大概就能回来了。”多铎估算着,回答道。
多尔衮突然想到了什么,凝了神望着他,“你要去哪里?”
他笑道:“当然是去该去地地方,具体哪里,不用你管。”
多尔衮思忖了一阵子,缓缓道:“算了,不要去了,去了又能怎样?只怕是……再说朝中事务很多,东莪的婚事也要你来张罗,她十一月份就要出嫁了,恐怕你一去一回就赶不及筹备了。”
多铎正想着以什么理由能让哥哥准他休假,突然注意到旁边的草丛中有一朵小小的野花,嫩黄嫩黄的,在周遭的一片碧绿中显得格外娇艳。他随手折了下来,递到多尔衮手中,说道:“我要是一定要去的话,就算是你不给我假,恐怕也拦不住我。这朵花有很多花瓣,你猜是单数还是双数?没猜中的话就准了我吧。”
弟弟居然能想到这样地占卜方式,倒是蛮有趣的,多尔衮想了想,回答:“我猜是单。”说罢,就一片一片地开始扯落花瓣,“单、双,单、双……”到了最后,却剩下两片,
他笑了,将那株只剩下花蕊和两片花瓣的野花从多尔衮地手中取了过来,悠闲地摆弄着,“看来,这就是天意了,你就算是违了心想要单,老天照样给你个双。现在闲着无聊,我给你唱个江南小曲儿吧。”
多尔衮诧异了,不过也免不了好奇,“你还会唱江南小调?我可听不懂吴音。”
“还是当年在江宁时候学的,听不懂不要紧,我用官话唱给你听。”说罢,多铎就清了清喉咙,唱了起来,“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虽然这是吴曲,适合妙龄女子手执牙板,婉婉转转地,低声吟唱。可多铎很有唱戏的功底,这小调唱出来不但不走样,还别有一番风韵。他默默地听着,之后,缓缓地拍了拍手,感慨:“词好,曲子好,唱得也好。”
他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熙贞给他填的那首长相思,他还能一字不差地记得:“滦水流,御水流,流到武英拱桥头,月明下西楼。情惶惶,意惶惶,惶恐他年瓦结霜,羡煞燕成
那时候,他们是何等恩爱,可她为什么还要“惶恐”呢?他一直以为他是个强有力的男人,是个能永远庇护她,给她以温暖,给她以安全的人。可是,他终究还是不明白她的心思,不明白她究竟要什么。既然错了,那么就要承担沉重的代价,就如他现在这样,孤孤单单,凄凄清清,没有任何希望地活着。他虽然想她回来,但她应该拒绝回来,何况他根本没有脸面再面对她了。
“不要去,这样对谁都没意思。”
“呵,你拦得住我?你小看我地决心了。”
“怎么拦不住,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扣下,不准你走出这里,看你怎么去。”
他笑得春光灿烂,回答却很坚决:“不信,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打断我地腿,毕竟我爬不了那么远。”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一百二十节 神秘的偷情
 更新时间:2009…4…23 0:52:32 本章字数:4490
多铎从南苑回到京城的王府之后,吩咐几个奴才给他收拾行李准备行装,又让阿思海去安排人手,准备第二天和他启程远行。等到安排得差不多了,他这才回后院,准备用了晚膳之后早点睡觉,明天一大早好启程,也就没有找女人到他房里来伺候饮食休息。
没想到穿过一个跨院的时候,正好听到影壁后头传来了伯奇福晋说话的声音,他本来并没有在意,只不过听到那个声音显然是在训斥着谁,于是他不由得停住脚步,侧耳听了听。
“这等事情也是你们可以随便议论的?整天吃饱饭没事干就知道说别家是非,什么人家的事情都敢信口胡诌,再下次让我听见,或者这个事情再传给更多的人知道,小心我掌你们的嘴!”
“福晋教训得是,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长点记性就好,都老老实实地回去,该干嘛干嘛去。”
“是。”
很快,两个年轻女子低着头从影壁后面转了出来,她们并非普通侍女,而是随各自的主子进府的滕妾(注:古代大户人家的嫡女出嫁,一般以庶出姐妹为陪嫁丫头。这种陪嫁丫头到了男主人家之后同样可以侍寝,但是没有名分,属于低级小妾)。见到多铎站在这里,想必已经听到刚才的对话了,俱是一惊,赶忙给他请安。
伯奇福晋在里面听到了声音。也赶忙出来,矮身行礼,“奴婢请王爷地安。”
多铎“嗯”了一声。摆手示意那两个小妾出去,等她们走后,这才招呼伯奇陪他进去用晚膳。
“我明天要出趟远门,府里的事情你仔细打点着,别出什么纰漏。”饭桌上,他对伯奇说道。
她倒也不奇怪,因为多铎并不一直在京城,偶尔到外地去办差。个把月就能回来。“您要去哪里,多长时间能回来?”
“去江南。一往一返的,最快也要一个来月,大概十月上旬或者中旬就能回来。我不在府里地时候,你替我好好约束着那些女人,不要让她们掺合别家的是非,给她们找点事儿干。十一月份长公主即将出嫁,单等我回来现筹备肯定来不及了,我已经安排了礼部的人去办了,你也要勤去瞧着点。至于贺礼之类的,你就帮我准备着吧。”
“王爷放心好了,奴婢会仔细照做的,还望您办差顺利,早点回来。”
“嗯。”
吃过晚饭之后;她见多铎没有留她侍寝的意思;心里难免有些犯嘀咕。多铎把她这种不自然的神色瞧在眼里;当然明白她在想什么;于是伸手将她拉到跟前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一下;拍了拍她那白皙丰润地手;笑道你别多心;不是我没兴趣;而是明早就要出发;我怕和你在一起折腾久了怪累的;耽搁了明天起身。毕竟我不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比不得原来那么龙精虎猛;要是你待会儿一要再要的;我怎么吃得消?
伯奇见他原来没有嫌弃自己的意思;心情也就好了点;只不过他态度有点暧昧;她自然不能继续当个中规中矩的闷葫芦;也就跟着打趣着说道:奴婢还以为是自己人老珠黄;王爷都没有兴致碰奴婢了呢;只怕您刚才说的不过是借口罢了。
她虽然徐娘半老;不过由于保养得体;还是别有一番成熟风韵的。虽然身材丰腴;却没有任何赘肉;腰肢还和一般的二八少女一样纤细;而饱满挺拔的胸脯更是充满了神秘地诱惑。说着话的时候;她距离多铎很近;身上一种淡淡的体香隐隐地散发出来;嗅在鼻子里;着实能勾起男人在某些方面的遐想。
眼见着丈夫的眼睛里渐渐涌起了情欲;她就顺水推舟;继续道:前两天虽然天气有点转凉可今晚又闷热起来;莫不是秋老虎来了?瞧您;都开始冒汗了;要不奴婢吩咐下去;给您沐浴更衣
他面带笑意;颔首道:还是你最好;最会疼我;知道我想干什么这样吧;那些奴才们粗手粗脚的我不喜欢;你就留下来侍候我洗澡吧。
好。
虽然人在浴桶里;可他的手一点也不老实;时不时地摸摸她的手;摸得高兴了就拉到近前来亲一亲;啧啧;你的手还真是香;瞧着就欢喜;闻着更是诱人;真想咬一口。
您这动手动脚的;奴婢怎么好好给您洗澡?您要是因为这个怪罪了;奴婢找谁说理去?
当然是找我了;来;让我瞧瞧;你这身香味儿是哪里来地;里面还有没有更香的地方说着;他就得寸进尺;把手伸到她的胸前;轻轻地捏了捏;然后很娴熟地解开了旁边的盘扣。
一番云雨过后;精疲力尽地两人躺在床上;享受着满足之后的惬意。沉寂了一阵子之后;多铎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先前我回来的时候;看你在训斥人;她俩在说谁家的是非;让你这么恼火
伯奇没想到丈夫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就有点犹豫;这个
不方便说?那就不说了。
多铎越是表现为不在意;其实就是越在意;这一个性格上的特性;她很清楚;只好照实回答道:奴婢说了;您不要生气;只当她们是吃饱了没事干;乱嚼舌根子罢了………奴婢听到她们议论说大阿哥的福晋不守妇道;在外头偷汉子。他闻言一愣;不过马上轻蔑地嗤笑一声;妇人长舌;果然如此。
他虽然不怎么熟悉阿茹娜地为人;可既然是哥哥和嫂子一起选中的媳妇;又是出身贵族地女人;年纪轻轻地怎么会这么快就懂得淫乱?要说是这几个月来独守空房耐不住寂寞;也不至于;他很清楚这种十四五岁的女人还没有这么容易就空虚难耐地。多半是妇人间的闲话;颠倒黑白;恶意诋毁。
奴婢也觉得不可信;多半是她们妒忌大阿哥的福晋年轻貌美出身显贵;才故意造谣的;奴婢已经训斥过她们了;她们应该不敢再传播出去了吧。
多铎本来并不相信的;可是事关东青;他免不了格外地挂心些。虽然这个侄儿已经不在了;他的媳妇年纪轻轻地自然不能守寡一辈子;总归要在几年之后改嫁的。可如果传言不完全是空穴来风的话;那么阿茹娜在他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和别的男人通奸;实在是不可容忍的恶劣行径。想到这里;他的神色就渐渐凝重了。
那她们具体怎么说了;有什么证据;谁看到了?奸夫是什么人?
伯奇回答:奸夫是谁倒是没有看到;就是她们俩下午逛街的时候;看到大阿哥的福晋乔装成普通民妇;只带了几个便衣的侍从;悄悄地出了内城;行踪有些诡异。她们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就跟踪在后头;一路跟到外城一个挺僻静地地方;就见福晋进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几个侍从都留在外头守卫。她们不敢进去探察究竟;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福晋出来;她们只好走了。
他皱起了眉头;感到事态似乎有点严重了;如果完全是捕风捉影;也不至于说得这么详细;难道真有什么?你可知道;福晋有没有什么亲戚之类的住在外城的?
按照当初进关之后的分配;满人和蒙古人都住在内城;汉人全部被驱赶到外城;阿茹娜又不认识汉人;怎么可能去外城走亲访友?她又不可能给什么蒙古奸细提供情报;就算真的如此;也不用她亲自出动;这样容易暴露。这样看来;事情的确有些不对头。
这个倒是没有听说过;按说;蒙古人不住外城的。
多铎这次没有说话;思忖了片刻;立即擦干了身换上衣服;掀开帘子到外厅里;吩咐门口的奴才找来那两个知情的小妾。
两个女人吓得花容变色;以为多铎要惩处她们;没想到惩处没有;倒是一番很详细地盘问。她们在多铎面前哪里敢说半句谎话;也就一股脑地把所见所闻都讲述出来。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吩咐道来人哪;去把阿思海找来!
没多久;阿思海就匆忙地赶到了;见屋里还有两个小妾在;有些纳闷;问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你这就去准备准备;带上三五个人手;等到天亮开了城门就到外城去办个差事。
敢问主子;具体办什么差事;到哪里办?
我会叫知道地方的人带你们过去的。到了那里;先探察探察里面住地是什么人。如果不方便探察;就索性破门进去;把里面的人抓起来。不管什么人在里头;不管什么人出来阻挠都不要管。如果抓到的是什么重要人物;就暂时软禁着等我吩咐;如果是无关紧要的小虾米;就悄悄地做掉;弄干净点;千万别把事情传扬出去
因为临时出了这么个事情;所以打乱了多铎原本定好了的日程;他也就没有一大早就出发;而是在王府里等候消息。在等待的时间里;他的心情很是复杂;伤心与愤怒交织;让他很是烦躁。
东青是他很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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