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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要窒息了,终于从喉咙深处发出情欲正浓的呻吟声,两腿忍不住地收起,夹紧他放置其中的手指,痉挛片刻又再松开。如此,一次次地重复着,久违的欲望已经像高涨起来的潮汐,彻底地包围住我,让我沉醉其中,宁可溺毙,也不愿挣脱。他抚摸过的地方,恰似春雨淅沥,滋润如酥。每一寸土壤都湿润起来,情欲的春草破土而出,欣欣向荣。
正在我渐渐失态的时候,多尔衮却故意停了下来,“让我摸摸,你的手还冷不冷……唔,虽然比刚才暖和点了,不过还是不热。这样吧,你把它放在我这里,握住,保管马上就不冷了。”说着,果真牵引着我的手,放在了他那里。
触手所及,只觉坚硬如铁,炙热如火,我的手稍微颤了一下,却忍不住地,握住了。然后轻轻地撩拨,套弄起来。这下的效果立竿见影,轮到他把持不住了,只片刻功夫,又增大了一圈,弄得他心猿意马起来,再也难以保持刚才的镇定了,“呃……你这是故意的是不是?想试探试探我的忍耐力?”
我微笑不语,手上不但不停,反而加快了节奏。渐渐地,他的喘息粗重起来了,无可奈何地哀叹着,“真是,真是的……你算是会找时候,专门趁着我不敢对你下重手的空子,就故意主动一次……吁……我该怎么办呢?难受啊!”
“难受就不要忍啦,我又不会笑话你的。再说了,你会对自己没信心,生怕在我面前表现不好?”
男人在这方面难免受不得女人的激将法,他也很吃这一套,终于有了实质性的动作,分开我的双腿,然后跪在中间。不过,尽管欲火中烧,却仍然忍耐着,在门口犹豫徘徊着。“虽然你这么说,可我还是怕伤了你……”这一次,他总算是端正了神色,不像先前那样开玩笑了。
我鼓励道:“别怕,没事的,只要别太粗鲁,稍微悠着点用劲儿就好了。”
“那我真的进来了?”
我快要笑出来了,看他这副谨慎小心的姿态,倒好像和我是少年夫妻,第一次正经八百地圆房,很神圣地进行起周公之礼一样。“好啦,别磨蹭了,叫你进你就进嘛。再这样嗦,我可就懒得奉陪了。”
他点点头,终于俯身下来,缓缓地进入了,动作很轻柔很小心。然后颇为关切地问道:“怎么样,疼不疼?要是不舒服的话我这就拿出来。”
“不痛,还很舒服呢。”我微笑着,催促道:“快点动一动啊,这样不进不出的,让我等得难耐。”
“嘿嘿,驴子拉磨还要在前头绑根胡萝卜晃悠晃悠,引诱引诱呢。不这样,它怎能格外撒欢地拉磨?我要胡萝卜……”说话间,他趴在我身上,慢腾腾地动了几下。
无可奈何,现在他掌握了主动权,我受制于人,也只好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吻。果然他立即精神百倍,生龙活虎地开始干活了。
其实,真正开始之后,我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舒坦惬意,下体反而剧烈地疼痛起来,渐渐地,小腹里也隐隐胀痛了。可我知道,我能够像现在这样还有精力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恐怕所剩无几了。往后我一旦不起,就连这点心灵上的快乐也没有机会享受了。还是趁着现在,给他,也给我最后一次欢愉吧。
他很投入,也很沉醉,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状,我装作很快乐的模样,努力地配合着他,轻轻地呻吟着。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我伸手悄悄地摸了摸身下,再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果然,是触目惊心的血色。
我掐灭了桌子上的蜡烛,室内的光线立即昏暗下来。这样,他就不会发现了,在这种时候,快乐的情绪还是有始有终的好。
结束之后,他累了,就盖上被子躺在我旁边,很快入睡了。看着他睡着,我这才吃力地拽过一条褥子铺在沾染了血渍的床单上。差不多收拾干净了,我躺下忍耐着,捱到不怎么痛了,这才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了一个男人压抑着的哭泣声,我有些疑惑,这是梦吗,谁在哭?为什么我极力地睁大了眼睛也看不到任何景物?应该是,一个比较诡异的,特殊的梦吧。如此想着,我就继续沉浸于睡梦之间了。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一百零一节 弥天大祸
更新时间:2009…3…6 11:03:14 本章字数:4910
我本以为我的日子已经不长了,就这样慢慢地熬,熬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也就差不多了。可没想到从这天之后,我的病似乎有了好转的迹象,大约过了半个月的功夫,差不多可以在别人的搀扶下走上几步路了。
此时已经是四月中旬,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一大早地就能听到鸟雀在窗外的枝头上婉转动听地鸣叫着,格外地悦耳。推开窗子看看,一树树的梨花正热烈地绽放着,像落满了洁白的积雪似的。和煦的春风拂过,带来阵阵淡淡的清香。在这样明媚的暮春里,我每天都出来晒晒太阳,感受感受外面的生机,渐渐地,就可以自己走动了。看来,我这一回应该捱过难关了,一切都在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
奇怪的是,一连三四天,多尔衮都没有来我这里。我心想他也许是时间久了腻歪了,又看到我的情况有所好转,自然要给自己放放假,放松放松身心。可我派人去打听,回来说那边并没有召哪个嫔妃侍寝,只是皇上格外地忙碌,有时候还看到内务府的官员出入,似乎有什么机密要事商议,经常将奴才们遣出来,不准打探更不准偷听。
这天傍晚,用过晚膳之后,我刚刚躺下来休息,阿娣有点踌躇地过来跟我禀告说,焕章殿那边似乎有点奇怪,有三个宫女平白无故地不见了。
我问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事先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什么蹊跷之处?”
她回答说,“回主子的话,奴婢目前还打探不清楚,只听说其中有一个宫女前几天出了个事故。因为马虎大意没有把摇车的绳扣系好,结果小阿哥睡在里面的时候摇车一下子翻了,摔在了炕上哇哇大哭。幸亏摇车和炕之间的距离很近。小阿哥没有摔伤,不过也吓得不轻,一连两天都断断续续地啼哭,吃奶也吃得少了。淑妃娘娘很生气。就叫人把那宫女抓住打了二十廷杖。没想到,那宫女在第二天就不见了;紧接着,隔了一天,又突然少了两个宫女,不知道哪里去了,找也找不到。奴婢觉得这个事情很蹊跷,所以过来跟主子禀报。”
“那么隔天失踪的两个宫女,以前又被淑妃责罚过吗?”
“奴婢仔细打探过了,没有。那边地人说。淑妃娘娘脾气很好,从来也不责罚奴才,除了那挨打的宫女之外,就再没有哪个受罚过了。”
这个我明白的,孝明平时是个很柔弱善良的人,从来没听说她对谁刁难或者苛责过。她这次责打宫女。必然是出于母亲心疼孩子地心理;再说现在她还没有出月子,有可能有点产后抑郁的前兆,所以这也不足为怪。至于让那个宫女凭空消失,她完全没必要这样做。何况,另外两个到哪里去了,到现在也是个迷,看来。这事情很不简单。
“她们几个分别是哪天不见的?”这个问题很关键。
阿娣回答道:“头一个不见的是四天前,另外两个不见的是两天前……奴婢昨天本想跟主子禀报的,可是想到主子现在身子不好,不应该劳烦主子为了这样的事情操心。所以没敢说……”
我抿着嘴唇琢磨片刻,突然一个念头在脑子里冒了出来,陡然一惊,然后撑着身子坐起,“别的先不管,咱们宫里有没有少什么人?”
她有些诧异,想了想。回答:“应该是没少吧。毕竟有的值守,有地轮休。奴婢倒也没见少了哪个,或者哪个来告假的。”
“你这就出去,把这里所有奴才们都集结起来,一个个点名,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人,然后立即回来跟我禀报。”
“是。”阿娣喏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一种很不妙的预感渐渐生出,我觉得也许宫里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这究竟能是什么事情,我一时间也猜测不出,却总感觉应该和孝明有关的。可她这样一个一向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女人,能闯什么祸呢?我猜测着一切可能…………会不会是那边出了奸细,悄悄地弄死了那个宫女,然后诬告说她滥杀无辜?这样的例子在宫里还没有过,孝明她是个主子,就算是擅自处死了哪个奴婢,最多也就是罚银子,降低身份这样地处罚,根本伤不到筋骨。别人要谋算她,费这么大周折,其目的应该不至于这样简单。再说,另外两个消失不见的宫女,又是怎么回事?被传去审问了?被灭口了?
更要紧的是,我想起了去年秋天时候,那个丝帕的事件。孝明说那帕子的确是她的,但是上面地诗词绝对不是她绣上去的,我当时觉得也许是有人故意这样好陷害她,可是一番暗中调查之后,也没有结果。之后,并没有再见有谁露出破绽,或者捅出什么篓子的,这事情只好暂时放在一边了。难道,是她在撒谎?
四天前宫女消失了,而多尔衮恰恰已经有四天没到我这边来,再加上刚才阿娣说他在和内务府的官员们在密议什么,莫非……想到这里,我就越发骇然了…………他有事情瞒着我,是怀疑我和某个秘密有关呢,还是不想让我知道免得担心呢?
在紧张地等待中,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阿娣还没有回来。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问安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近这里。我有些诧异,东海一般不会在晚上过来的,他因为每天要很早起来读书,一般酉时过了就要睡觉的,今天怎么会想到来我这里?
我刚刚坐正,东海就进来了,一张小脸上满是焦急之色,额头上已然有了汗珠,刚一进屋就气喘吁吁的。“额娘,额娘……”
“怎么了,你怎么急成这样?”
他喘息了好阵子,总算是可以把话说连贯了,“额娘。您快去武英殿那边瞧瞧吧,儿子怀疑那边要出什么事情了!”
难道我的预感真地坐实了?我地右眼皮开始一突一突地跳了起来,不过在没有问清楚情况之前我不能轻举妄动。我一面穿鞋子,一面问道:“你怎么知道那边要出事了。是谁要出事,出什么事?”
他并不立即回答,而是先到桌子前端起茶杯来,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口,这才惶急地说道:“儿子今天功课做得好,文章写得好,师傅好一番夸奖,儿子就按耐不住跑去找阿玛炫耀。谁知道过去一看,阿玛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挺不耐烦地,没有心情和儿子多话说,儿子就只好告退了。出门不久,回头看看,突然发现有一大群侍卫来了,把武英门给牢牢地把守住。四周也警戒起来。儿子很好奇,就躲在栏杆后头悄悄地瞧着,过了没一会儿,就陆陆续续地进去几个不认识的人。到后来,儿子又看到哥哥也进去了。等了很久,也没见他们谁出来。儿子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地,这个时间宫门已经下钥了。阿玛为什么要连夜召哥哥进宫来,还派那么多人把守在外头,不准别人再进去?儿子思前想后,会不会是阿玛有什么事情要责怪哥哥。所以才来找额娘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东海刚刚说到这里,阿娣就有些焦急地回来了,“主子,奴婢刚才清点人数,发现少了兰珠,四下仔细查找,也不见人影。后来奴婢过去向守门的侍卫打探。他们回答说是下午时候被武英殿来人给叫走了。并没有回来。”
出事了!我暗叫一声不好,立即起身。叫阿娣帮我穿好外衣,也来不及梳妆打扮,就简简单单地挽起头发,对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