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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男人们,虽然个个都阅尽春色,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然而平时都是吹灯熄烛,一男一女一张床,万年不变的环境,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动作。像今天这样的气氛,这等的姿色,还是很少见的。加上狩猎之后喝过了新鲜的鹿血,在这等活色生香的场面刺激下,他们禁不住欲望冲顶,蠢蠢欲动了。
也没注意是谁第一个下了手,将面前的女人拉进池子里,“扑通”一声,水花四溅。紧接着,一对野鸳鸯开始戏水,在雾气蒸腾的水面上时起时浮,与此同时地,是狂热而肆意的亲吻和抚摸。不一会儿,碍事的薄纱就离开的女人的身子。春光彻底泄露,也引起了连锁反应,周围的男人们终于忍不住压抑许久的欲望,纷纷出手将各自面前的女人拉到池中,动作狂野地剥落女人的衣衫,在如羊脂美玉般的娇躯上肆意揉捏着,加上她们欲拒还迎的风情,就越发挡不住这些男人们原始冲动的发泄。
终于,有人迫不及待地结束了前奏,兴冲冲地进入了女人的体内。随着水花拍击池岸的声音,一阵愉悦而淫荡的呻吟之声伴着女人的娇喘,刺激着大家的耳膜,这呻吟声就如同春药一般,激发着所有人的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于是,大家纷纷进入正题,在女人们身上酣畅淋漓地耕起来。雾气缭绕的汤泉周围,充斥着淫声荡语,一场众人参与的活春宫正在上演,恍如一群发情的野兽在旷野上肆无忌惮地群交,场面刺激到了极点。
多尔衮是最后一个行动的。他本来想一个人躲在边上欣赏欣赏好戏,只不过他也是个青春年华,风流惯了的男人,很快,他就被这无边春色浸染了,渐渐地有了反应。强烈的欲望在血脉中冲撞着,就像汹涌的洪水冲击着岌岌可危的大堤,似乎再不发泄一下,整个人的神经都要崩溃了一般。
他起身上了岸,随便捞起个女人,一用力抗在肩上,朝旁边的亭子走去。亭子里正好有张海棠形状的石桌,高度合适,于是他将女人放在桌面上,扯落薄纱,伸手在一对丰满滑腻的酥乳上揉捏几下,女人的气息立即急促起来。他微微一笑,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分开那双修长的玉腿,娴熟地进入了。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一百零三节 怦然心动
更新时间:2008…10…2 1:46:18 本章字数:5777
人的身上勤勤恳恳地耕耘了好一阵子,可是不知道怎那股子潮水般的欲望在得到缓解之后,反而不是那么强烈了,直到汗流浃背,腿脚酸软,都没有办法达到他所期望的高潮。他不禁心中奇怪: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前一段时间刚刚病愈就忙不迭地玩女人,不知不觉弄到了肾亏?看来得叫太医来瞧瞧了,男人不过就那么点乐趣,若是连这个都不行了,那么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池子里、岸边上仍旧是一片热火朝天,干劲十足的场面。随着一阵阵女人的高亢呻吟和男人的粗重喘息,年纪轻的男人已经结束了第一次,他们正意犹未尽地搂着女人轻浮地挑逗着,为接下来的一次激烈运动而做热身准备;年纪大一点的仍然在专心致志地忙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多尔看着这些身强力壮的兄弟侄子们,忽然想到自己身为皇帝,绝对不能在这个方面落了下风,丢了男人最起码的体面,即使已经疲劳,他也不能中止,于是只能锲而不舍地坚持着。
身下的女人倒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用指尖轻轻地在他的后背上游走着,柔声说道:“爷,您要是累了的话,就让奴家来伺候您吧。”说着,就想要起身,交换一下彼此运动的位置。
她和其他的姐妹们一样,都是被训练了许久,准备侍候这些满洲贵族的。在来这里之前,尼堪并没有告诉她们。究竟侍候地都是些什么人,不过在她们看来,这些应该是清朝的大官,千万不能得罪,所以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来讨他们欢心。况且,这里的男人们都是赤条条地泡在一个大池子里,她怎么敢想象一国之君也会身处其中,和臣子们赤裸相对。一起淫乐呢?
多尔衮本来有些累了。正琢磨着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再继续开工。不过却被女人的这句话激到了,顿时又来了新一轮兴致。男人是天生的征服者。他们喜欢控制别人,玩弄权力,也沉溺于争夺的游戏并且乐此不疲。男人喜欢争取控制权,喜欢一手掌握,喜欢人人听命于他。雄性动物是靠征服取得生存的,而此时身下的女人却似乎在质疑他地这种能力。这不能不激起他强烈地征服欲。
于是,他松开握着女人脚踝地手,捏了一下女人的下,调笑道:“呵,你以为我这么快就不行了?笑话!爷还没让你尝到厉害的滋味呢,待会儿可别苦苦求饶,大呼小叫的……”
多尔衮说话的声音温温柔柔的,然而手底下的动作却忽然刚猛起来。他双手环住女人柔软纤细地腰肢。逐渐向下。最后抓住她那丰腴的玉臀,直起腰来猛地一个用力,将女人高高地拥抱在怀里。女人惊叫一声。立即将双足收拢,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同时还搂着他的后颈,生怕掉下来。
他并没有立即动作,而是抱着身材娇小的女人朝旁边的温泉瀑布下走去,那人工的瀑布很小,水流也不甚激烈,正好可以在下面淋浴。在热气蒸腾的瀑布下,他闭上眼睛,任凭泉水畅快淋漓地浇洒在彼此地身体上,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舒坦惬意地,之前的疲劳感也隐遁无踪了。紧接着,他抓住女人的腰,一个挺身,用力地进入了,每一下都恰倒好处。女人紧紧的贴着他的小腹刺激着他的身体,挑逗着他的欲望,十分配合。在温热的泉水淋浴下,他不能呼吸,耳畔只有哗哗的流水声,头脑几乎陷入了混沌,一切思维都停止了,剩下的,就仅仅是身体上出于本能的动作……
终于,在心无旁骛,几欲窒息中,他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感觉。**彻底释放之后,他松开紧抱着女人的手,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许久,方才平缓下来。
紧要问题解决了,头脑也立即清晰起来,多尔衮现在总算明白了先前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状况,原来,是他的注意力太过分散,想的事情太多。不集中精神做一件事情,当然做不好。
若她是熙贞,刚才就不会这样了。他这样想着。
这次出京之后,多尔衮表面上看起来心情愉快,丝毫没有精神上的负担,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他偏偏对留在京城的熙贞放心不下。他要对朝鲜有所动作,就不能让熙贞有所觉察,否则她一定会全力阻止的。在发一服一事上,他不听从她的劝告,倒也无可厚非,毕竟他为的是满洲的百年大计,而她毕竟也不是汉人;而这一次就不同了,朝鲜是她的故国,李淏既是她名义上的哥哥也是她曾经的情人,他这样做,肯定会令她伤心的。他不愿意让她发现自己的阴谋,所以就借故躲了开来,一方面方便行事,一方面不让她及时知晓而赶来插手。他认为自己这样做没有错,他要铲除李淏,并不仅仅是个人恩怨,而是出于国家的长远利益着想。他不能允许李淏这个心蓄异志的人在他的卧榻之侧酣睡,况且这个人还是将来的一国之君。他不希望将来朝鲜会成为一个藏污纳垢,给那些反清复明的人提供有利条件的温床,所以他决定要插手朝
事,将隐患消灭于萌芽之中。
在多尔衮的想法中,不论是他,还是他的亲人,都必须要为大清的利益而服务,也必须以此为心目中的第一重要所在。熙贞既然做了满人的媳妇,就不应该再为朝鲜谋虑,就应该和朝鲜划清界限。本来,他打算等她分娩之后再进行那个计划的,然而因为剃发易服一事她的态度让他深深怀疑且忧虑的是,自己百年之后,她会不会将大清变成汉人的天下,让满人被排挤到无法容身地地步?况且。如果朝鲜还在,那么外戚的势力会不会影响到大清的政局?种种可能性,不能不让他心存警惕,若是由于自己的疏忽而导致大清的根基被彻底动摇,那么他就将是千古罪人了。所以,他几经权衡,最后还是决定提前这个计划,长痛不如短痛。毕竟这段时间熙贞临产。需要休息。他正可以借机封锁这个消息;等到分娩之后。他找个恰当的时机和她解释这些,相信她应该可以慢慢接受这个既定的结果了吧?
多尔衮固执地认为,他这样做也是为她好。君幼母壮,很容易成为外戚乱政的根源。他对她寄予厚望,如果自己真地身体不济、早早晏驾地话,他多半会将政事交给她来掌管,为了让她一心一意为大清打算。他就必须这样做。他爱熙贞胜过爱任何一个女人。爱她,就要给予她最好地东西,在他看来,这世上没有比至高权力更好的东西了。
然而,他几乎算准了全盘,却忽略了一个关键细节——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权力的诱惑远远比不上男人的关怀,熙贞最需要的不是前者。他可以慷慨地将给予她未来的权力。却在此时吝啬到连一点起码的关怀也不记得给她。也许。这正是他性格中地缺陷所在,他现在不懂,那么他将来能懂吗?
水雾缭绕中。周围的喧嚣虽然近在耳畔,然而对于正在动脑子思考的多尔衮来说,却恍如远在天边。瀑布溅起的水花拍打在他的身上,却丝毫没有干扰到他对往事的追忆。
说实话,事到临头了,他真的很想杀掉李淏这个曾经的朋友,现在地妻舅吗?李淏对他当然心怀嫉恨,然而他对李淏地想法却很复杂,究竟是忧虑、猜忌多一些,还是另外一种他自己也不敢承认不敢面对的成分更多?这种成分,也许就是愧疚?
那一年在朝鲜,也是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季节。他率领两千军队乘船渡海,登陆江华岛,将岛上躲避兵锋地朝鲜君臣家眷们一并俘获,在返回途中,他站在甲板上颇觉新鲜地欣赏着难得一见的海景,尽管海面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然而一群群白色的海鸥却仍然在阴沉的天幕下来回盘旋,也许它们也正在用同样好奇的眼光来打量着他们这一群群不速之客?
忽然,远远地好像听到了一声水响,很快就听到前面的人在喊些什么,他刚刚在通译那里学了一点点朝鲜话,所以勉强能听懂,那些人是在焦急地喊叫着“不好了,有人掉到海里去了,快救人呀!”
多尔衮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落水,究竟是失足还是自尽,他也并不关心。么冰冷刺骨的海水,掉进去不死才怪,他只是预备着等上岸之后,打听一下,若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他就趁机祭奠一番做做秀。然而,他接下来听到有几个女人尖声呼唤的声音,隐约听着,是在呼唤着什么“小姐”,男人总归有怜香惜玉的情结,尽管他不知道这位落水的小姐是否美貌,却仍然令手下几个会水的侍卫划小船过去,将那位落水的小姐捞了上来。
没多久,他遥遥地看到,那个落水的女子被捞了上来,根本看不到相貌,只能看到鹅黄色的长裙湿漉漉地裹在柔弱的身躯上,从身形上看,那应该是一个苗条纤细,楚楚可怜的少女。她一被救起,就立即被原本所在那艘大船上的亲友们抱了回去,他既不方便强令侍卫将少女送来,也不方便亲自过去登船“慰问”,于是也只好望洋兴叹了。
这失落也不过是短暂的,多尔衮很快就释然了,并没有多想。然而当他的坐船经过那出事的地方时,他却无意间在夹杂着零星碎冰的海面上发现了一抹亮色,虽然微乎其微,但他仍然觉得那应该是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