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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宣示主权,一边是想再看她羞红了脸的样子吗?
真恶劣。
村上优也轻轻冲他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扑闪着。
她把唇瓣咬得绯红,眼神躲闪着他目光的样子,倾身上前抱了抱他。
“幼稚鬼,”她在他耳边小声说,眼里流转的波光让迹部景吾窒息了一瞬。
他不知道,要真论起撒狗粮,他如今怔愣的表情要比刚刚刻意做出的温柔要真实的多。
班里人、班里的同学感觉自己肺里已经没多余的空间了。
但身为一群合格的单身狗,他们还是尽职尽责地再次吸了一口气。
好了,现在肺里和胃里都是满满的。
安心。
村上优自顾自从课桌里抽了本原文书。
“我回去了,”她把书在迹部景吾面前晃了晃,“别眯起眼睛打量我啦,一点都不帅气。”
她回家把行李打包好。
第二天在门口等到了迹部景吾的专车。
车上还是只有迹部景吾一个人坐在后面。
在此之前一直和网球部正选一起行动的迹部景吾终于成功换了出行对象,他让人在他身边坐下,找司机安置了她的行李。
告诉村上优,其他人都在另一辆车上。
“睡一会儿?”他问,“路还很远。”
村上优后知后觉地想起那次在他车上不小心睡着后被偷拍的照片。
“可以把照片删掉了吧?明明一点也不好看。。。”她嘟囔。
迹部景吾没有坚持,他取出手机,当着村上优的面晃了两下,“想删掉就自己来。”他说。
会有这么好心?
村上优怀疑,可又是真的想把这种代表了她黑历史的照片从心上人手机里删除。
他攥着她的手指,在设置—指纹管理里输入她拇指的指纹。
在点击确定删除之前,屏幕正中央跳出提示,警告照片如果删除的话,设置过的界面会变回初始图片。
村上优没看太懂这个提示。
她也不知道自己点了些什么按键,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屏幕的界面已经切换到了他和她的聊天界面,背景是她刚刚还在想删掉的照片。
脸红。
这人怎么做到的?
迹部景吾握着她的手把手机握在掌心。
“想知道怎么一劳永逸吗?”
“你该和我照一张合照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一种自己在水字数的感觉(bushi
——关于一劳永逸
室友:楼下理发店剪得好难看啊,显人头大(委屈
我:想知道怎么一劳永逸吗?
室友:你说
我/面无表情:砍了
#今天也是像魔鬼一样的一天哈哈哈哈
完结之前固定更新时间!中午十二点和晚上九点!存稿箱那种/就超准时你萌知道吧/可爱!
PS:感谢一只猫大爷和夕漪小天使的营养液!
☆、旅行…1
轿车比起笨重的客车来快了很多,两个人到目的地时,冰帝的大部队还都在路上。
没有老师带队,他们就没办法进入旅社,来得太早也就没了意义。
从早上八点开始,一直到傍晚近黄昏才下车,村上优觉得自己坐车已经坐到头晕眼黑了。
虽然似乎轿车的待遇比起硬座客车已经好了很多,她还是在下车时,眼前猛然黑了一瞬。
村上优活动几下身体,伸出手指戳迹部景吾,“要不要一起去附近逛一逛?”她问,“在这里干等着也挺无聊的。”
迹部景吾点头。
迹部景吾跟在她身边,两个人绕着旅社走了一圈。周围只有这一间旅社,看起来不是很大的样子,最多也只能住下一个班级。
村上优没来过这里,对这边的旅馆分布和其他情况都不太了解,只在车上时、听迹部和她解释过,说旅行的这几天应该是只能见到自己班里的人。
到这时她才明白为什么迹部会这么说。
这片森林很大,旅舍的分布便也很松散,大部分的旅馆都是尽量寻找还没有人的地方开设,以便给住宿的游客一个幽静的居住环境。
是见不到其他人没错。
两个人听到不远处潺潺的流水声。
她很自然地牵起迹部景吾的手,一前一后往溪流所在之处走去。
这是条山涧。
溪流从森林中冲出一条水路,其中央、周围散布了大大小小的石块,它们被溪水冲得圆润光滑,把透入水中的日光尽数反射入人眼,显得熠熠生辉。
薄薄的溪水拍打到石块上时就被溅开,分散成了几不可见的细小水珠落在周围,于是连溪流周围的泥土都有了和他处不一样的颜色。
其实现在并不是适合森林修学旅行的好时候,村上优把食指浸入水流,感受到沁入心脾的凉意,指节很快被冻得泛红。
毕竟森林中本来就凉,现在的天气也十分寒冷。
她把手从水中抽回,带出的水在指尖汇聚成滴,滴落到迹部景吾伸过来的手掌心。
“不冷?”他一边问,一边把她发红的手指攥进掌心。
“还好,”她摇头,轻轻的笑,“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被这么凉的水冰一下,能不清醒吗?
迹部景吾瞪了她一眼。
村上优也不怕,等被攥紧的手指摆脱了寒冷的僵硬,就轻轻在他掌心勾了勾,“好暖和。”她笑。
两个人就在这附近散步,直到听到了巴士的车声,才慢悠悠地一起回了旅舍门口。
果然,巴士上还有学生正来来往往搬运行李,他们看到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村上优和迹部景吾也完全不吃惊,反而腾出手和两人打招呼。
班主任近藤也在旁边等了有一会儿了。
他一眼就看出了两个人之间亲密自然的气氛。
近藤把手里仅剩的两张门卡递过去,“先去看看你们的房间,接着可以自由活动,出去逛或者收拾房间随你们。两个小时后在餐厅集合,没问题吧?”
他看向迹部景吾。
两个人点头。
房间的门卡上没有标记学生姓名,也就是说,想要住哪个房间是可以随便挑的。
村上优和迹部来得晚了一点,就只剩下了最后的两个房间,没有可以挑选的余地。可也正巧,这两个房间是紧挨在一起的。
但要说这是个巧合,村上优也不是很相信。
她还记得刚回来时同班生专门停下来和他们两个打招呼的事。
肯定是被专门留了房间吧。
有点小开心呀。
她的房间在二楼尽头,占据一个拐角。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但舆洗室梳妆台样样齐全,墙壁上两面开窗,且都能看到远处的森林和天边的落日。
她本想独自下去把行李提过来,但听到敲门声过去开门时,就看到自己的小行李箱已经安安静静躺在了迹部景吾的脚边。
“辛苦了,”她惊喜地眨眨眼睛,“真贴心。”
之后的一段时间,她都在房间里整理自己的行李。
旅馆里到处开着暖气,房间里也暖暖的,再继续穿着厚重的呢子外套就有些不合时宜了。出于不打算外出的想法,村上优便换了条更舒适的宽松毛衣。
晚上八点钟,其实早就过了餐厅的开饭时间,但好在近藤细心的提前交代,服务台到这时还供应着粥和各种菜品。
近藤把出去游玩要注意的各类事项说了一遍,和他们再三重复了安全问题。
森林旅行不比遗迹参观,它全程都不需要老师的陪护和讲解。也就是说,过了今天,之后在这里的几天就都是学生们自由活动的时间了。
近藤实在是担心这些小孩的安全问题,即使明知他们中间少不了各个财团的精心培养的继承人,安全意识和生存手段都在上乘,除非是什么重大事件,不然绝不可能出问题。
可他身为班主任,总是免不了的担心。
这里信号不好,手机联系经常会出现问题,他便要求每位学生在出门以前,把自己要去哪里、和最晚什么时候回来都登记到前台的记录本上。
这样才稍稍安了些心。
解散之前,他敲黑板给这些学生划重点,希望他们可以把接下来几天经历到最印象深刻的景色用照片记录下来,等到回学校以后交上来。
也算是修学旅行的一项任务。
不少学生跟着他离开的步伐出了餐厅,想趁着这短时间再逛逛周围的景色。很快,整个餐厅就只剩下村上优、迹部景吾还有其余不几名学生了。
村上优也没再吃饭,她搬了椅子坐在窗边,正有些怔愣的看着窗外。
“在看什么?”迹部景吾在她身边坐下。
她把不远处的深沉夜色指给他看,“刚刚,跑过去一直什么动物,”她试图回想一闪而过的一团黑影,“尾巴毛茸茸的。”
“松鼠可还在冬眠呢。看到的是什么?”
村上优摇头,她也不清楚。只看到了小小的一团,很可爱的样子。
夕阳西沉,森林却没有因此落入深沉的黑。有小小的光点在凉凉的夜色中上下浮动,把莹莹的光团带到树下和枝头,像极了天空中闪烁的星。
她看着深蓝的夜空,突然间想起了从课本上学来的那些天文知识。
“迹部知道射手座在哪里吗?”她偏过头问,“据说他的弓箭永远都指着东方。”
“你从哪里听说的这种东西?”迹部景吾挑了挑眉,“给我忘了。”
“射手座可不指引什么方向。”他握着村上优的手指往指向天空北边的方向,“看见了吗?北极星,指北方的。”
“你记住这个就好。”
村上优却没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即使她的手就被握在他手心往那里指,她也没给那里分过去一个眼神。
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指引方向必须记住的北斗七星、也就是大熊星座,她当然是知道的。
她看到另一边杂乱的点缀在空中的星辰,不知怎的,就从其中看出了一朵花的形状。
还是越看越像的那种。
她就想起了被丢在办公室的玫瑰——离开的时候已经长得老高,大概再过几天就能长出花苞了。
“迹部,”她手指戳在他精瘦的小臂,轻轻的力道戳不出一个坑来,“我们都来了,窗台的花怎么办?”
“。。。临走之前浇过水。”
不知为何,迹部景吾顿了顿才这么回应,“安排了人照料的,你现在才想起它吗?”
。。。“抱歉打扰了。”突然插入两个人谈话的副班长捏着表格面无表情。
瞧瞧他都听见了什么?
什么我们的花?还窗台?
这两个人是已经丧心病狂到同居了吗??
“这个是登记表,每个学生都要签字,就差你们了。”副班长把表格和笔一起递出去。
他都在一边等好久了,副班长委屈脸,其他同学都签过字,只差这两个人的名字了。
他本来是打算逐个击破的,毕竟打扰人恋爱这种事,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可谁想的到他们居然就真能坐在窗户边黏黏糊糊那么久?
再不把表格交上去近藤都该骂他了QAQ
所以说,真的不是他有意打扰。
能不能别瞪他了!!!
村上优对副班长的委屈毫不知情。
她甚至规规矩矩签了字,然后十分礼貌地把名单递了回去。
她在二楼房间门口和迹部景吾分别。
关门之前向他挥了挥手,笑眯眯地和他说再见。
等到第二天,村上优迷蒙之中从睡梦中醒来。
她拉开窗帘,被屋外反射进来的白光晃了眼。
整片大地,银装素裹。
——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