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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快要等不及了。
要是等鹤田作完这短时间,这家伙还不愿意察觉的话。
他所剩不多的耐心,可就真的告罄了。
到时候?
到时候自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迹部景吾:我就是听不见绯闻(真好听
村上优:我是真的看不出他喜欢我(即使已经被三番两次抱在怀里了
鹤田风太:一个聋一个瞎,绝配了:)
说好的八点就八点!
你们好可爱啊呜呜呜我不行了甚至还想更(不
明天上午见!
插播感谢六月的雨小天使的营养液!
大家假期也要早点休息呀,爱你们
☆、练习
村上优在琴室门口和迹部景吾道别。
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迹部景吾是不可能专门跟进来看她和鹤田风太的。
当然,她个人也不是很想他进来——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书房处理公事,也好早点结束工作,能早早休息就更好了。
村上优就十分利落地进门,‘啪’地带上了门,把迹部景吾关在门外。
鹤田风太探头往门口看:“就你一个?”
村上优点头,“嗯,你还想有谁?”她反问。
鹤田风太就想,那肯定得是迹部景吾啊。
迹部景吾居然会这么轻易就放走和村上相处的机会,甚至让村上和他两个人独处。
那可别怪他刀子嘴刀子心了,鹤田风太阴测测微笑。
他很是认真地斟酌了一边用词,才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随意回应道:“迹部吧。他最近还真是反常。”
村上优在一边整理书柜上资料,翻找用得到的几份琴谱,抽空回应道:“我觉得没有啊。挺正常的。”
正常?
鹤田风太头一次发现原来像村上优这样的女生在感情面前也会瞬间变成智商为零的傻瓜。
迹部明明已经表现的不能更明显了,她居然还能什么都不知道。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得为自家发小默哀三秒,就三秒,不能更多了。
三秒钟后,鹤田风太再次笑眯眯地接茬,“那是你没看到他在家里的样子。”
他说完这句停住嘴,自信满满地等着被吊起胃口的村上优的追问。
“那也是肯定的吧?”村上优有些好笑,她甚至真的笑了笑,“我要是能看到迹部在家里的样子那才可怕。”
她根本没去细想鹤田风太说这句话的深意,只是认为他的这句话很有道理,于是才附和了一句。
不。你不懂。
要是将来连你都看不见迹部在家里什么样子,那大概是没人能见到了。
明明是在和村上优独处,鹤田风太却觉得自己的胃再次被不知名的某种颗粒状物塞满了。
想打嗝。
“今天练习什么?”村上优扭头问,她向鹤田风太扬了扬手里整理出的几份琴谱,“一起练习看看吗?或者是你有什么计划?”
鹤田风太摇头,顺便接受了她的建议。
“是接下来还有比赛吗?”她继续问。
没比赛啊。
他连钢琴都不想弹,已经变得看见钢琴就反射性的想起狗粮的味道了。
咯嘣脆,还带了点奇怪的酸味。
鹤田风太是个很少说谎,以至于不擅长欺骗别人的人。这一点从他上次在迹部景吾的威胁下请村上优帮忙就能看出来。
他先是摇头,算是回答了村上优的问题,接着就开始绞尽脑汁想一个听起来不至于很奇怪的理由。
早知道还不如说要继续参加比赛。
他急中生智,把自己准对象拽出来当了挡箭牌,“我是打算练好一首曲子,算作表白用。”
“哇,真浪漫。”村上优感慨,“有决定好哪一首吗?”
她这么问,但其实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鹤田风太看起来慌慌的。而且刚刚都同意练习她拿出来的谱子了,现在突然又说要练表白的曲子。
变卦好快。
村上优和鹤田风太把那几首广为流传的曲子试了个遍,到后来玩的开心了,干脆就搬另一张凳子坐在一起玩四手联弹——她和鹤田风太之间的默契度居然不低。
两个第一次合作的人弹出的曲子还有点莫名好听。
迹部景吾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副场面,村上优就和鹤田风太并肩坐在钢琴前。
两个人脸上都是轻松欢欣的笑,座位挨的极近,肩膀几乎碰在一起。
迹部景吾小时经常和迹部夫人一起玩四手联弹,在长大以后,即使已经不太有时间做这些消遣,还是会找时间和家人一起弹。
所以说,他不是不知道四手联弹的规矩,靠得这么近不过是客观条件的要求。
但理智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勾起手指叩了叩门,等两个人都从乐曲中抬头,看着他的时候,他才挑挑眉,说道:“来用下午茶了。”
下午茶不是三四点的加餐吗?不过她倒是为了过来没来得及吃完饭没错。。。
村上优还正迟疑着要不要起身,身边的鹤田风太倒是比她反应的快了一步。
鹤田风太把钢琴合上,看起来因此而十分开心的样子。
他问:“今天怎么突然加餐?迹部家不是从来不吃下午茶的吗?”
揭他底?
迹部景吾活动了几下手指,垂着眼眸,风凉道:“那是你来得还不够多。凉子在家下午茶是不可能不准备的。”
随便你咯。你是少爷你说什么都对。
鹤田风太就转过头对村上优说:“走吧?”
村上优不做声地跟在两人身后。
她走近迹部景吾,看向他时,才堪堪注意到迹部景吾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冰帝的制服和网球部的正选服装被脱了下来,他身上换上了丝绸的长衣长裤,浅蓝的绸子面料,用黑线勾了袖子和领口几处的边,衬衫的衣领贴合在精致的锁骨,最上面的几颗扣子被主人解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
迹部景吾大概是刚刚沐浴完吧?
村上优看到他连头发还带着一点点潮湿的水汽,发尾挂了几颗小水珠,走动带来的弧度就把水滴甩出去,落在他长衣的袖口和肩膀。
真不要脸。
鹤田风太腹诽。
他和迹部景吾认识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知道迹部居然也是一个为了勾搭小姑娘就能不要下限的男人。
不过看在这位小姑娘是他认定了的心上人的份上,他就暂时不打扰这一顿下午茶好了。
鹤田风太冲两人摆摆手。
“我的肚子不太舒服,”他没有继续往前走,“你们先过去,我等一等。”
“。。。好吧。”
可惜的是,鹤田风太难得自愿的牺牲今天并没有什么用。
因为在园子里的小餐桌上,还有一位女士正一边品茶,一边静静等着迹部景吾和他所带领的村上优的到来。
“练习的怎么样?鹤田风太状态还可以?”迹部景吾问。
村上优沉吟了一会儿。
她觉得在迹部景吾面前说他发小的坏话应该算不了什么。
“鹤田今天奇奇怪怪的,一会儿一个说法。”她抿唇,神色看起来有点微微苦恼,“选了很久也没有选到合适的曲子,甚至最后还被他带着玩了起来。”
“他根本没有很认真的想要帮助吧?我觉得我也帮不上忙啊。”
村上优稍稍低着头,唇瓣被苦恼的咬在齿间。她今天涂的口红显色度不高,薄涂一层粉粉地铺在唇瓣,牙齿咬出的嫣红就遮住了口红的浅粉,给她的日常妆添了点不日常的颜色。
垂下的眼睫在脸上印下一小片阴影,随着她眼睛的眨动扑闪。
。。。那就别再帮他了。
迹部景吾差点就脱口而出。
他就也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色令智昏?
不太好啊。
他把人骗到这里可不是真的就为了让她教鹤田那家伙学习的。
村上优却以为他是在因为自己的这番话而苦恼了。
“倒也还好啦。至少我因此拿到了每天都能来冰帝学生会长家里的资格?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她很少和迹部景吾开玩笑,因为总是把对方看的太重,所以每次想说些轻松俏皮的话,话还没出口就开始担心对方的反应,会不会不喜欢她这么说,会不会不喜欢这么轻浮的女孩子。
结果就是,在迹部景吾面前永远都是一副面孔,沉稳的、安静的。
这是她不再把他摆上神坛远远遥望的迹象。
迹部景吾勾唇,“既然是他请你帮忙,想说就说,拘谨什么。”
他顿了顿,“欠了人情的又不是你。”
。。。村上优无言以对。
眼看马上就要走到花园,迹部景吾凭着自己良好的动态视力,已经都看到了坐在圆桌边的迹部夫人了,村上优却突然接了一个电话,站住脚步,没有继续往前走。
她抱歉道:“不好意思,店里有些事情,我要马上过去才行。”
“那就去,我安排车送你出去。”
迹部景吾没有多做挽留,他比谁都知道来日方长的道理。
村上优没有拒绝。这边离冰帝有一段距离,也很难打到车,要是她真的因为不好意思就拒绝了迹部景吾的好心,才是会让自己难堪。
“能帮我向鹤田道个歉吗?突然失约真的是。。。”她为难地低下头。
迹部景吾点头,把人一路送到迹部宅门前,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在门口等了一会车,村上优和迹部景吾闲聊了几句,话题不是学生会就是网球部近期的概况。
她几乎不和网球部的人谈论自己的私事。
很奇怪,但事实如此。
即使找不到话题场面一度尴尬的时候,村上优也从来没有把自己生活中的事情当作谈资和他们提起过。换言之,如果不是主动去了解,迹部景吾现在对她的了解程度,大概只能和班上随意一位同学一样多。
上车之前,村上优回头和他道别,“谢谢,明天见。”
“明天见。”
迹部景吾在门口陪村上优耽搁了好一会儿。
他到花园时,百无聊赖等待中的迹部凉子手里的茶杯都已经见了底。
“没把人带来?”迹部凉子挑眉。
说来也奇怪,明明迹部景吾的五官是和父亲更相像,他挑眉时的神态却实打实像足了迹部凉子。
迹部景吾就也挑了挑眉,“急什么。”
“急得可不是我,”迹部凉子笑,捏着杯柄把最后一口茶也送进嘴里,“我是怕某些人再这么温水煮青蛙下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翻车咯。”
“您还是我母亲吗?”迹部景吾也垂眸,不紧不慢地往嘴里送了口茶点,“不能盼我点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从今天起正式更名为咕咕怪(不不是的
一更
抱歉大家。。。遇到了点事情
☆、接送
全国大赛冰帝的对手是立海大。
村上优是被迹部景吾的专车接走的。
前一晚向日岳人在群里吆喝着要专车接送,说什么没车接送的话会影响心情,到时候说不定发挥也会受影响。
他的这番胡搅蛮缠连忍足侑士这个搭档都不信,可迹部景吾偏偏在最后居然应了向日的要求。
村上优全程都是默默翻着聊天记录,只在迹部景吾的头像出来时,才顿了顿,慢慢看他的几句消息。
迹部景吾的头像,她点进去,看一遍资料和照片,退出来,又点进去。
迹部后来直接艾特了全员,指明明天会把每个人都接走。
村上优当然也在这个全员之中,可她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