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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桌刚刚被无声威胁了的忍足侑士绷着脸上的坏笑戳了戳自己搭档,“岳人,你看迹部在喝酒哦?”
深知自家搭档自从村上优的酒吧开起来以后就一直加深的对酒的怨念,他不嫌事大地挑拨,“说起来岳人你的成年礼是下个学期了吧?”
向日岳人作为对自家搭档深信不疑的小白兔一只,一听这话恨不得原地跳起来就是一个360°螺旋爆炸。
“我已经成年了!!只不过是法律上还差几个月而已!!”他咬牙切齿道,“成年了!!你懂吗!!!”
忍足侑士不接话,他指指不知什么时候把目光都集中过来的一圈人,笑眯眯道:“到你了哦。”
忍足侑士指的是是真心话大冒险,转盘这次指到了向日岳人所在的方向,是大冒险,而被指定提问的人是忍足侑士。
“我的要求:任选向在场任意一个人提出一个指定问题。”忍足侑士继续笑眯眯,貌似给向日岳人放了水,他又状似不经意的提起了一句,“迹部还在喝酒啊,都不一起过来玩。”
看着搭档眼底熊熊燃烧的小火苗,忍足侑士在心里比划了一个yes,这波仇恨拉的稳了。
于是向日岳人拿着忍足侑士递给他的提前写好的问题的纸片走向迹部景吾,心底还有一丢丢被亲近信任的搭档放了水的庆幸:毕竟问题是提前写好的,他会找谁问忍足侑士又不会知道。
这种情况下写的绝对是无关痛痒的小问题。
说实话,其他正选看到向日岳人脸上的情形内心都是大写的不忍。
忍足侑士不知道向日岳人会找谁?
那可就是个大玩笑了。
他们现在只想知道忍足侑士在纸上写了什么,连向来脾气温和的凤长太郎都有些忍不住好奇。
向日岳人站在迹部景吾面前,打断了正在和另外两个男生讲话的迹部景吾。他冲迹部景吾扬了扬手里的纸片,示意这是一场大冒险。
接着,在众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他揭开了叠着的纸片,并且大声地、逐字念起纸上的大字。
然后就是声音越来越小,脸色越来越差,甚至堆叠了纸片就拔腿准备跑。
“跑什么,”迹部景吾翘着二郎腿一脸和善,“来,说完啊。”
这副表情落在向日岳人眼里简直和见了鬼没两样,可他连跑掉都不敢,生怕回头被自家部长记小本本。
他颤颤巍巍地重新开口,念出的问题是:“昨天下午让忍足侑士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话音刚落,向日岳人把手里的纸片一扔转头就跑,如果有尾巴的话,村上优丝毫不怀疑他会抱着自己摇摇晃晃的小尾巴跑掉。
不过说起来,忍足侑士和迹部景吾打电话的昨天下午,那不是她也在办公室的时候吗?
她还是被迹部景吾接电话的声音吵醒的。
‘让忍足侑士打电话’是什么意思?是指迹部景吾发消息让打电话的?
可是迹部景吾不可能会在办公室接打电话啊,尤其是明知有女生在睡觉的情况下。
别是故意向吵醒她吧?
村上优敛下眼眸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嘴,认为这种可能性不超过百万分之一,虽然她的却是因为被吵醒起来穿了衣服才不至于冻感冒的。
她感受到身上落下来一道打量的视线,有点灼人。
村上优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镇定地走到以为女孩子身边帮她一起烧烤。
但大脑里却因为忍足侑士这一个问题掀起了滔天巨浪:实在是,忍足侑士这样腹黑的人才不会提一点深意都没有的问题吧。
可不是说,世界上的三大错觉之一,就是ta喜欢你,换句话说就是,自作多情。
即使真的是那样,也只是一个有教养的绅士的正常举止而已,村上优告诫自己,不准有半点不切实际的想法。
另一边,向日岳人从来没有,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搭档是一只只在女朋友面前才会纯良的、吃人不吐骨头的腹黑狼。
他欲哭无泪地拖着沉重的步伐坐回座位,几乎已经能想象到明天白天被和搭档一起被迹部景吾操练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模样了。
而导致这一事件的罪魁祸首闲闲坐在一边,还有心情再给自己来一串烤肉。
他要被怼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不趁这个机会报一把仇可不是他的作风,正好自己的傻搭档还过来送人头。
搭档肯定是愿意陪着他一起加训的。
忍足侑士藏起眼底的不怀好意,满意地在最后看到了迹部景吾落在村上优身上地目光,以及村上优略有些不自然的动作。
这次加训可是一点都不亏。
毕竟迹部景吾的八卦,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忍足侑士眼疾手快地从搭档盘子里抢走了一串烤肉,学着自家部长的样子眯了眯眼。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愛麗絲希雅小天使昨天的营养液!!
终于知道怎么看营养液记录的我!!超级感谢呀
今天是高考第一天!考试的小天使们稳住心态加油!努力了三年放平心态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等高考完了加更以示庆祝呀/不
由于是提前码好的一章
不用肝字数之后于是悠闲的完全忘了更新这件事
迟了半个小时!求包容啦!
明天见~
☆、暑假(修)
暑假过得很快,几乎是一眨眼,炎热的假期就要走到了尽头。
而原本什么打算都没有的村上优,这个假期也意外的过得充实无比。
她大部分时候都待在酒吧里,经常会心血来潮得关了音响,换成自己上去弹几首钢琴曲——久而久之,这里的常客也大都知道了酒吧有一个多才多艺的小老板。
在酒吧遇到来休息的网球部众人已经
是常态,村上优甚至为他们留了一张专座。
每周固定的那几天,她也会坐车去神奈川的琴室,和鹤田风太一起练习。
等到一起练习的时候,她才发现鹤田风太的很多想法和观点都和她不谋而合。
两个人的关系也因此逐渐好了起来。
假期去琴室学钢琴的小孩很多,村上优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位城成湘南部长的妹妹。
似乎是叫做棧竟缶茫
村上优对这个人印象不深,最初的几次见面给她留下印象不是冲突就是反感。
不过倒是个负责任的哥哥,每次都会准时、甚至提前来接小孩。
上周日的下午,村上优过去时,房间里只有鹤田风太一个人,没有小姑娘练习的身影。
鹤田风太正一脸严肃的盯着琴架上的曲谱册,表情庄重的仿佛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
她心里有些疑惑,但看到他这幅沉思的模样,还是没有打扰的什么都没问。
自顾自的找了空置的钢琴活动手指热身。
一直到她活动够了,停下来休息时,鹤田风太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啊,你来了。”他说。
村上优应道,“是啊,看你在想事情就没有打扰。”
鹤田风太没有立刻接话,他想了好一会儿,才略有些不自在的说了句什么话。
可惜声音有些小,村上优完全听不清楚。
“我听不到啊,鹤田君?”她无奈道。
等鹤田风太又重复了一遍,村上优才听清楚内容。
“女生生日的话,送什么礼物比较好?”
送……送什么还是要看关系的吧?
村上优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关系送吧,按照女孩子的喜好送一般都不会有问题。”
当然如果女生喜欢他的话,那送什么几乎都没问题。
村上优听幸村葵提起过,鹤田风太有一个喜欢的女生,和他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
大概因为是放在心上的人,所以才紧张不安得不知道送什么比较好吧?
她把自己记忆里比较中肯的适合女孩子的礼品都过了一遍,然后尽数告诉了他。
之后鹤田风太就暂时放下了这件事,和村上优专心练习起来。
“下学期开学之后东京会举办一场钢琴赛,”鹤田风太说道,“少年组几乎囊括了东京所有实力强劲的选手。很值得参加,你知道吧?”
村上优点头,她很早就听说过,但碍于当时水平有限,也没有敲门砖,就没参加。
不过这次……
虽然鹤田风太主动说明愿意推荐给她一个名额,但她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想要参加什么比赛证明自己了。
情她领了,比赛,她就不参加了。
村上优拒绝了鹤田风太的参赛建议,转而问了一句,他是不是有参加的打算。
鹤田风太很郑重地点了点头,一副绝对要把冠军拿下的模样。
他似乎把这个比赛看得非常重要,即使他的程度已经足以碾轧大部分选手——上一次比赛之前赢了他拿到第一名的女生村上优还隐隐有印象。
后来想想,村上优自己都吃惊没想到自己会拒绝鹤田风太抛来的橄榄枝。
她从当时那个普普通通的名次后开始意识到她对钢琴仍有感情。
她开始练习,一步一步计划着明年的比赛要再来一次,要风光无限的夺得第一。
没想到到现在,这样要向全世界证明自己的心思早就在她不曾察觉时就淡了下去。
在晃悠悠的马车上的两桶水,只有那一个半桶的水才会发出声音。
没有装满的水桶,用时而沉闷时而清脆的声响吸引来往人的注意。
但这样,反而让所有人看透了它没有装满水的本质。
村上优在开学前一周去了趟社团。她在假期开始的时候答应会长会帮忙看管乐器。
现在还没有开学,音乐社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推开门,身后的阳关透过门缝照射进来,空中浮动着的粉尘颗粒清晰可见,地面上是她一个人细长的影子。
大厅的地板蒙上了一层灰尘,脚踩过能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连蒙着帘布的几件乐器下面也积了一层细细的灰尘。
村上优看看自己今天穿的衣服,这身衣服已经穿了几天了,她想,一会儿回去得把它们拿去洗才行。
看在不怕弄脏了衣服的情况下,检查完顺势清理一下大厅的这些乐器也不是不可以。
她打开大厅的窗户透气,挨着房间检查了有没有贵重乐器被动过的痕迹。当然一般情况下少有人会对音乐社有什么贪念,于是她很快就回到了大厅。
角落的盒子里放着用来清理器具的绒布,村上优揭开盖在钢琴上的帘布,轻柔的擦拭每一个按键。不小心按下一个音符的时候,浑厚的琴音就会在整个大厅回旋几秒,接着就是重回沉寂。
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有几个音符沿着打开的窗户向窗外飘远。
严格说来清理钢琴是一项大工程,但村上优并不打算多么认真的做一次清理,更何况她也没有那个技术水平。
几个按键的音符连起来,让村上优想起她曾经最喜欢的一首乐曲。
是一首在她的世界广为人知,却并不为这里的人所知晓的一首名曲。
她无意盗窃大师的名曲在这个世界沽名钓誉,却是真的难过于让这样感染人心的旋律平白消失。
现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她什么要顾虑的都没有。
村上优在琴凳上坐下,轻轻按响第一个音符。
她和鹤田风太之间的互帮互助已经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的进步彼此都有所感受。她有自信,现在能把这首曲子的精髓演奏出来。
即使是她一个人,孤单的表演。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