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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为了及格,迹部景吾压着他通宵复习也不是不可能。
“在说什么?什么第一次?”突然出现的忍足侑士笑眯眯地问。
终于等到能放肆得瑟的搭档,向日岳人一下子就窜到了搭档身边,“英语啊英语!”
“我及格稳了呀搭档!!你感受一下我的兴奋!!兴!奋!!”
实话说忍足侑士不觉得期末前一天才勉强过及格线这件事有什么好开心的。
但这种话他能说吗?
不能啊!
于是忍足侑士就开始认真地、诚心诚意地应付起向日突然三岁岳人。
今天似乎只来了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两个人。
现在忍足侑士专心应付着自家突然幼稚的搭档,就把迹部景吾一个人留在了一边。
“今天只有你们两个吗?”村上优问。
迹部景吾点头,“嗯,”他说,“凤他们有考试安排要准备。”
托每天都一起补习的福,村上优也和迹部景吾有过不少次交谈。
虽然都是简单的问答,但至少也让村上优和迹部景吾讲话时的局促感减灭了不少。
她指了指一边的桌子,“那边坐吧。随意看书或者温习。”
迹部景吾看了看村上优专门留出的位置。
地方很大,面对面坐六个人都毫不拥挤,现在让他们两个坐…
“不用了。这里就可以。”他拒绝道。
村上优对此不置一词。
她自然知道迹部景吾不坐到那里是因为什么。
她从向日岳人的位置对面起身,“那么,你们坐。”
“正好我觉得向日的语法还要再加强一下,就交给你们啦。”
村上优让出位置给迹部景吾,一个人朝外走去,毫不在意自己这话对正激动的向日岳人造成了多大伤害。
刚刚来询问她空位的女生和伙伴似乎还没走,村上优眼尖地看到那几个人正专心地坐在吧台边看书。
就是吧台旁环境不好,她们明显集中不了注意力。
村上优走上前,在女生身边敲了敲实木的吧台。
“抱歉打扰了,请问还需要那边的位置吗?”
听到村上优的询问,女生脸上被突然打扰的不渝一扫而空。
她应道,“当然了!谢谢!”
女生跟在村上优的身后,到了空置的桌位边。
“诶,这里不是说有人吗?”女生不解。
“抱歉,”村上优歉意地笑了笑,“刚刚没有沟通好,现在是没人了没错。”
她引着几位坐下,又替服务生点了单,到厨房去拿餐点。
后台厨房现在是很空闲的状态,只偶尔会有要求做一杯饮品送到前面。
蓝桥正百无聊赖的靠着工作台刷手机。
看到村上优来了,他眼神一亮,招了招手,问,“老板今天怎么来后厨了?”
村上优冲他耸肩,“自然是来干活的。”
“倒是你,拿着工资明目张胆的划水?”
“我可没有。”蓝桥为自己正名,他指了指摆满整个工作台的纱布,“这些布巾下面可都是我的劳动成果啊!是我辛劳工作的证明啊老板!”
村上优翻白眼:“刚出炉的点心直接蒙起来不会影响口感吗?”
蓝桥答,“当然不。都是放凉了才蒙起来的,这种事你这种外行没有发言权啦。”
“喂喂,我再重复一次,不要试图顶撞老板哦,你的工资可都捏在我手里。”村上优这么威胁道。
为了取餐点,她走到了蓝桥面前。蓝桥长的很高,她今天穿了低跟的凉鞋也差了他小半头。
此刻哪怕她口中的威胁再可怕,可她连和人讲话都要抬着头仰视,实在是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
她甩了甩头发,把攥在手里的点单扔了出去。
薄薄的一张纸在空中飘呀飘,最后落到蓝桥面前。
“工作了!快把纸上点心摆盘!”
眼看着蓝桥乖乖地套上工作手套开始干活,村上优不禁为自己几乎不存在的老板威严深深默了三秒。
如今竟然只有这样的工作才使唤的动自己的员工了吗?
蓝桥在后厨工作这么久,干活既快又娴熟,很快客人点的餐就只差最后一样要准备了。
村上优突然想起刚刚过来的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指着蓝桥刚准备好的一盘点心说,“对了,这个,再准备一份吧。我一起端出去。”
原本她是可以很轻松就把餐点一个人端出去的。
现在加上一盘为迹部景吾他们顺带的点心,就变得不那么容易起来。
好不容易稳稳地把它们端了起来,村上优整副心神都专注在手上。
出门前蓝桥不放心地问了一句,“要不放下来一份,一会儿再回来拿一次吧?”
村上优是很果断的拒绝了的,并试图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蓝桥她很稳。
然而就在她回应蓝桥的同时,脑袋就猝不及防撞上了一袋软软的什么东西。
“哇!什么!”村上优被吓到,她惊道,所幸端着的点心没被碰到。
“啊,是之前搬过来的一袋面粉,后面没地方了才临时放在那里的。”
“有面粉落在你头发上了,你一会儿别忘了打掉啊。”蓝桥最后冲她吆喝,简直是提心吊胆得看村上优出了厨房。
“您的点单已经全部上齐了,祝用餐愉快。”
村上优终于把点心安安稳稳端到了几位客人桌边,说完,她就转身,把手中最后一盘放在了迹部景吾这边的桌上。
“请用。”她向眼神亮晶晶的向日岳人示意,“店长请客,请务必不要客气。”
向日岳人也的却像她说的一样完全没有客气。
想起刚刚蓝桥的叮嘱,村上优后知后觉地拍了拍自己扎起来的辫子。
可面粉却像沾在了头发上一样,让村上优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拍打干净。
——她绑得整齐的马尾辫也因此乱了不少。
她手边没有梳子,也不想在这种进食的地方摆弄头发,干脆取了发绳把头发披散开来。
“左耳边的面粉没有拍干净。”
迹部景吾旁观她和面粉战斗的全程,此刻提醒道。
村上优勾起耳边的碎发,两根手指夹住头发顺下来,看手指却没有粘上一点白。
没有弄下来吗?
她又顺了一次,结果却和刚才一样。
她有些气恼,干脆把一缕长发拽到了身前。
“在哪里呢?”她侧过脸庞看着自己这一缕头发,眼睛有些随意地盯着靠耳边的方向,看起来像是在为什么相片专门摆出的一个pose。
“靠根部一点。”他说。
“唔,这样吗?”
村上优听着迹部景吾的指引拍去了发丝上最后的一点面粉,放手的时候,这一缕头发摆脱了她手指的禁锢,几乎是立刻就恢复原来的弧度落了回去。
和她其他头发混在一起,柔顺、强韧、乌黑。
她的眼睛似乎刚刚被发梢刺激到了,此刻感到微微的痒。
村上优想伸手揉一揉,可手是脏的,在迹部景吾的面前也不想做出这种不雅的动作,只能忍着。
忍得眼睛都微微红了起来。
泪腺反射性地分泌出泪水,看着像是被谁欺负过一样。
让人想要替她揉一揉。
作者有话要说: 迹部景吾让本大爷和忍足这家伙两个人面对面一张桌子??/怎么感觉给里给气/不大概是哪里不对/本能避免
写到透心凉时的我:想肥宅快乐水想喝奶茶想空调想凉冰冰嘤
我!卡文!了解一下!!
拼死拼活的四千字/我是怎么写出这四千字的/梦游了吗/不可思议
明天是十二点没错啦,相信我!
☆、工作(修)
时间过得很快。
期末考就像是那乘了风的一根白羽,飞快的流逝而去。
和期末考一同一晃而过的,还有已经举行了不知几场的关东大赛。
冰帝自然是晋级了。
立海大和青学自然也在出线队伍名单里。
假期就这么到了。
准确的说,是大部分人的假期降临了。
有些人是注定得不到假期这种令人羡慕的东西的。
比如一开学就要参加全国大赛的网球部正选们,又比如因为时常要到店里于是顺势答应了常去社团保养乐器的村上优。
真正接触了迹部景吾村上优才意识到,世界上真的有这样一种人,明明已经是标准的人生赢家了,却仍旧一刻不停的在努力,甚至不给自己一点喘息的空间。
放假前几天,校园里能看到的就只有定期回来参加社团活动的一些同学,以及不得已加班一周整理回顾学期工作的学生会。
大体的学期总结他们早已在结业大会上和所有的在校生做了报告,而更加详细的,需要在学生会留做案底的总结,却还差更加精细的整理。
结业大会上代表学生会的工作做总结发言的不必说,自然是学生会长迹部景吾。
村上优还能回想起迹部景吾上台时整个礼堂爆发出的那一阵拥呼声。
身材修长的少年目视前方,稳重地迈步,带着剑刃一般锋锐的势气登台。
坚定落下的每一步仿佛踏在会堂每个人的心上。
迹部景吾总是有这样的魔力,能轻易地让连总是端着架子的高年级们也心甘情愿的臣服。
村上优停止审阅文件,闭上眼睛做了几遍眼保健操。
放假初的这几天她都一直呆在办公室里,过的几乎还是放假前的日子,唯一不同的就是来的晚了些走的早了些。
她的这份工作又是真的比上不足比下也不足。
所有的决定和文件审阅都要交给她,只有重要的内容会再交给迹部景吾复阅——这样的文件实在不多。
她就像是一个过滤器,把所有不重要的、不必须会长审阅的内容全部打上已阅的标记,然后重新发回去。
在这学生会上上下下都忙得像狗的一个星期里,迹部景吾反而是最轻松的一个,只需要一两天来一次就可以了。
不过大概轻松也是相对的,毕竟网球训练也是真的辛苦。
村上优掀看她耗费了两个多小时看的一堆资料。
几乎都是些小问题,大部分学期中也有上报过,现在却还要再过一遍,着实耗费了她不少时间。
在她曾被迹部景吾疑似训斥的那个中午。
迹部景吾说,‘你这样的人我要多少有多少’,说‘给我担起责任’。
她那时认为自己的工作无可指摘。
——每一分文件是认真完成了的,每天按时来按时走,甚至大部分时候 还会加班。
她觉得没什么该被训斥的。
等到后来,那几个社团的活动办了起来,村上优才知道迹部景吾对她说那样2的话是为了什么。
那天,迹部景吾拿出了不少时间在这几份活动策划上。
等到最后活动面向全校开始宣传,村上优愕然发现,宣传页上的活动内容,有一部分细节都和当时交上来的策划截然不同。
不是说这样的改动不好,而是意外的太好了。
原本没有被计划好的预算被充分利用起来,很多花费比之前的计划节省了更多,活动效果也明显上升了不止一个等级。
用和原先一样数额的预算,达到了超出预想的效果。
村上优就明白迹部景吾说的那番话是为了什么。
她说,自己的工作无可指摘。
却没底气说,自己的工作十分优秀。
分内的工作她全都按时按点完成,至于分外的,她从不会分心去管。
简单来说的话,大概就是无功无过吧。
重来一世,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