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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村上优抿了一口水,“临走时他有说过欢迎常来。”
幸村葵在一边把一片蘸满辣酱的烤肉送进嘴里,被辣的咕嘟咕嘟捧起水杯往肚子里灌了一整杯水。
她呼着辣气,斜瞥了村上优一眼,眼睛和嘴唇都被这一口辣椒辣的红了起来,甚至连眼睛里也隐约泛着水光,看着可怜又可爱。
“那你就去嘛。鹤田风太很认真的,很少和人说场面话。”
“。。。我再想想,”村上优抿唇,“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出现~
下午好晚上好呀!
明天这个时候见!!
☆、交谈(修)
村上优觉得今天的事格外的多。
正午时分,别的学生还在聊天休息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学生会她的办公桌边。
桌上堆了不少文件。
有接下来一周的活动策划安排,也有上周的总结,还有一些其他零碎的、不难处理却十分耗费时间的资料和表格。
虽说每周一都是这样,但村上优一直想不通的一点是,明明周五离开的时候桌面上干干净净,什么文件都没有,怎么假期两天不见,她的桌子就能被文件堆成这个样子?
学生会其他部门的成员都会变魔术吗?能隔空传送文件的那种?
真的是令人苦恼。
不过事情多也有好处就是了。
村上优看了一眼身旁另一张同样堆了不少文件的办公桌。
一般来说周一的中午是一周里最有可能在学生会遇到迹部景吾的一天。
虽然上任还没有太久,但几乎每个周一的中午都能遇到迹部景吾的村上优默默在心里下结论。
不过看时间,今天中午大概是遇不到人啦?
她看向迹部景吾的办公桌。
迹部景吾这家伙绝对周末来过,她想到,之前的书可不是这样放的。
村上优拒绝承认自己已经痴汉到连对方用的办公桌都要仔仔细细看个遍的地步了。
而且…桌角的花瓶里也换了一束新的玫瑰花。
花瓶原本不是放在桌角的。
村上优还记得之前帮班长来送文件时隔着门缝看到的那束花,那个时候花瓶大概还放在靠门的这一边。
是从她来了以后,花摆放的位置才从门边换成了靠近她的这个桌角。
偶尔工作的时候,村上优能闻到玫瑰的花香。若隐若现的味道,总能强势地勾走她的心神。
其实坦白讲,村上优不敢去深究这玫瑰香味是来自哪里。
毕竟迹部宅出品的玫瑰质量上乘香味绝佳是没错,但迹部景吾,作为一位追求完美的小少爷,也经常会在沐浴后出现在办公室——大部分社团活动结束后的下午都是这样。
用的是哪种玫瑰味的沐浴液呢?
每次想到这里,村上优都会忍不住唾弃自己的思想不够社会主义。
作为新一代的接班人,祖国未来的花朵,她怎么能沉迷于探索这种充满了资本主义享乐风的东西呢?
她来学生会干活的动机本来就充满了水分,现在终于离想念的人这么近了,还得寸进尺的这么想入非非。
噫。
悄咪咪唾弃自己三秒钟好了。
迹部景吾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了。
他的新副手,向来绷着脸对他们没什么表情的小姑娘,正在对着桌面上的一份文件毫无形象地龇牙咧嘴,笑得像个快要偷到腥的小狐狸。
别说什么一双手捂着脸就能挡住表情了。
平时冷着脸看不出来,可笑起来这么可爱,是两只手能遮住的吗?
更别说透过指缝,他都看到她的两颗小虎牙了。
可爱的呀。
“咳。”
迹部景吾清了清嗓子,曲起食指在门板上敲了两下,示意低着头的小姑娘。
上司来了啊,赶紧工作。
埋着脸的村上优瞬间就抬起了头。
……没被看到什么吧?
她眼底的狡黠和一些其他的什么光芒在抬起头的一刹那就消散了,素净的脸庞上是平日里迹部景吾见惯了的云淡风轻。
让人怀疑,刚刚低着头的那个灵动的姑娘真的出现过吗?或者只是人一瞬间的错觉呢?
迹部景吾对自己的视力很有信心。
但这种问题他倒也不是很在意。
总归不过是常见面的一个同学,最多再加上他那几个不省心的部员和她的关系。
没什么重要的。
他在办公桌边坐下,翻了一下手头的文件,发现都是昨天处理过的。
上午几个部长和他提起需要专门审查的几个活动的策划倒是没有看到。
冰帝的社团什么时候效率都这么低了?
还是说,是送过来了,但并没有放到他桌上?
迹部景吾皱了皱眉,仰进椅背上思索了一会儿。
“把天文社和另外几份策划现在给我。”
他随意开口道,却并没有看向什么人,而是盯着虚空中的某个点,手腕撑着下巴,同时思索着什么。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
除了迹部景吾,就只剩下村上优了。
村上优此时已经摆脱了开小差被抓包的尴尬,尤其她对那个抓包的人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
现在正很认真地翻阅着资料。
闻言,她从右手边的几分文件里翻找了一会儿,抽出几张薄薄的A4纸在最上面,就把几分文件全都拿给了迹部景吾。
还好今天没有划水,刚好把那几张策划都看过了。
村上优庆幸,不然想从一堆一模一样的A4纸里面翻出这几张,需要的可不止是一会儿的时间。
勤奋认真是第一生产力。
藤井礼人诚不欺我啊。
午休结束的铃声从开着的窗户飘进来。
轻缓的音乐不容迟疑地向村上优传递着一个信息:该回去了。否则会赶不上上课的。
她动作轻柔地快速收拾了桌面,接着就准备离开。
却在起身的时候被叫住了。
“等等,过来。”
迹部景吾叫住她,不急不缓的声线听不出喜怒。
他还靠在椅子上,还是那个姿势,不同的是正对着的桌面上多了几张纸,村上优知道是那几个社团的活动策划。
迹部景吾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纸面,明明是没有重量的眼神,却让村上优无法控制的感受到了压力。
仿佛这目光是落在了她的身上一般。
“看这个,”迹部景吾斜瞥了她一眼,手指在策划申请上敲了敲,“觉得怎么样?”他问。
村上优顺着沉闷的敲击声看过去,第一看到眼里的却不是策划书,而是迹部景吾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指。
曲起来的弧度刚好,多弯一分就显得刻意,少一分又会多出一种流里流气的散漫。
举手投足都贵不可言。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关注错了重点,忙把目光凝聚在安安静静摊开的策划上。
她是看过的,申请流程和设计活动过程都没有问题,所以当时看过就放在了一边。
有什么问题吗?
她说,“我看没有问题的。”
话音刚落,迹部景吾就皱起了眉。
他在纸上活动预算那里又敲了两下手指,敲击的节奏比方才快了一些。
“再看。”
村上优也慢慢皱起了眉。
她是认真看过的。
审查一份文件要重点关注的地方她都照顾到了,的确是没有问题,不然她不可能会放过。
至于迹部景吾重点让她看的预算……
“预算是超了一些,但在可承担的范围内吧。”她想了想,回答道。
迹部景吾皱着的眉松开了。
她以为就这么过去了,可来自这个人的似笑非笑的目光,转而轻飘飘落在了她的脸庞。
“村上,”他这么称呼她,肯定道,“你的工作能力无可指摘。”
“但这种程度的人才,我迹部景吾要多少有多少。”
迹部景吾顿了顿,略微抬头看着站在身侧的村上优,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对她释放出一个学生会长的气势。
明明是坐在那里,矮了村上优近半个身子,可他的神情却平静又冷淡,仿佛两人的位置颠倒,他才是俯视的那一个。
带给村上优莫大的压力。
“中国有句古话,在其位谋其政。既然站在了这个位置,就给我拿出你的责任心。”
“你是把握的是整个高中部的方向,可不是在玩小孩子过家家。”
说完,迹部景吾没有留时间给村上优来消化他的话。
他低下头把自己埋进工作里,挺直了脊背坐起来,少年单薄的肩膀承担过不知多少责任和期许。
“先回去吧。”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迹部景吾/财大气粗:你这种人我是要多少有多少的
村上优:???这么花心的吗???告辞告辞
我!鸽了你们不知道几个月的作者!!是真的滚回来了!!!
你们看看我呀QAQ我真的有存稿的呀/认真悔改
都这么努力发糖了真的不考虑留个言交个朋友吗/暴风哭泣
明天见嘛!明天的一章好歹有三千字呢/小声bb/明明字数很少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但还是谜之得瑟/求打
☆、补习(修)
村上优一直到开始给向日岳人补习功课时,都还没能从被训斥的迷茫中摆脱出来。
她一回想起迹部景吾和她讲话时的神态,就觉得自己心肝胆都是颤抖的。
被迹部景吾亲自训斥什么的,她从来都没想过啊。
她独自捏着钢笔对着课本不知所措,向日岳人则是凝视着自己正确率成迷的试卷,完全不知道从哪里下笔改起。
村上优给向日岳人补习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最初是把地点定在酒吧的,她本担心酒吧的环境会打扰向日岳人学习,没想到他完全不受影响。
倒是她的客人们,被向日岳人那不受时间和地点限制的哀嚎折磨的几乎要失去待下去的欲望。
后来不得已改为在教室补习,虽然来回跑要麻烦一些,但酒吧的生意能不受影响,村上优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本来这样是没有问题的,可最近临近期末,校内风纪委员的检查变得严格起来,社团活动一结束教室就必须落锁。
他们不得不重新回到酒吧。
正巧网球部其他几个人也有些薄弱科目,他们干脆一窝蜂的来了酒吧学习。
至于为什么不去图书馆?
大概是对向日岳人的吵闹程度心知肚明,不想被轰出来吧。
村上优看了一眼对面桌上的几个人,向日岳人还不死心地捏着笔试图奋笔疾书,但脑袋里明显空荡荡的想不出一个答案。
这怎么教嘛…
脑壳疼。
其他人也都在学习,只有忍足侑士和迹部景吾各自忙着其他事情。
眼看向日岳人对完答案,又要因为自己成迷的正确率哀嚎起来。村上优惨不忍睹的闭上了眼。
她已经不想去看自己店里还剩下几个人了。
真的。
又一对客人从桌边结账离开。这对是常客,村上优对其中那名女生的容貌还算有印象。
女孩子形状姣好的唇是抿起来,神情看上去不如何开心,挽着的另一个
男孩也是微微偏着头,看着不太爽快的样子。
她对女生略微抱歉地笑了笑,“抱歉,店里今天吵了些。”
她说,“今天的订单算我的,打七折,还麻烦你们包容了。”
眼瞅着女生脸上的不渝就和晴天的彩虹一样消散了。
“怎么会呢?马上就是考试周了,我们知道的。以后再来啦,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