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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藤井美惠发信息请假,简单说明了理由。而对方的回复也很快就发了过来,藤井美惠很痛快的同意了她请假的申请,顺便还祝福了她成功拿到学生会的职务。
等下午村上优踏上去学生会的路时,她奇异的并不感到紧张,反而想到的全是和向日岳人约好的补习如果赶不上了怎么办。
门口的女生告诉她会有人在三楼等,村上优按照女生的提醒到了三楼,果然看到了等在门外,不时扶扶眼镜站姿僵硬的前任副手君。
看到村上优,男生冲她点点头,转身开了身后的门就准备进去。不过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来略有些局促地冲村上优招招手,就径直进了房间。
“这里就是学生会长室,那个,你就在这里工作。”男生在前面一板一眼地解释道,声音听起来有些有些紧,能听出是在紧张。
村上优感到有些好笑,好不容易因为进了会长办公室才生出得一点紧张情绪再次消失殆尽,怎么有人能在学生会干了这么久还是这样一副腼腆的性子呢?
“然后你以后用的就是这边这张桌子。”
他指指放置在房间另一边、被上次的村上优紧张到完全忽视掉的桌子,没有扭过头看她,只看着那张桌子,对她这么说道。
桌上整整齐齐的堆了不少文件,粗略看着完全不比另一张办公桌上的少半分。
“每天要处理的文件都会有人拿来,社团活动之前你得处理完,需要会长过目的就放在那边的的桌子上,恩。。。不用的话就放在自己桌上专门的一个地方。”
只简单说了这几句,男生就结束了交接,不自然地带村上优又出了办公室。
“那个,今天的文件,恩。。。我已经处理过了,你明天再来就行。”
敏感的怕她对这份工作仍不习惯,一边走,男生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一般要你处理的都不会多重要,遇到不能拿主意的就交给会长,还有就是,恩,交过去之前一定记得把文件分一下类。”
“还有就是,会长比较喜欢一个人独处,所以你最好还是能每天在他来之前就把文件处理完走。”
他略微局促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沉重的黑框眼镜,几番吞吞吐吐,还是把这句告诫说出了口。
“只要在学生会长过来之前把文件处理完就没有问题了是吗?”村上优问。
虽说工作是很重要,她还是不太想放弃社团活动的时间来学生会处理工作。
男生点头,轻轻恩了一声。
看出村上优有不想下午过来的意思,他又不放心补充道:“那个,午休时过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还是,下午来确认一下。”
这个不是问题,何况她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村上优应下,冲一直细细叮嘱她的男生领情地笑了笑。
“还有这个,恩,是会长室的钥匙。”
男生垂着眼睛把钥匙叫到她手里,就又径自扶着眼镜不自然的走开了。
这么不擅长和人打交道的真的是做了几乎三年副手的人吗?
村上优看看时间,离社团活动还早,她又走回学生会,开了会长室的锁到自己将来的办公桌前浏览男生已经处理过的那些文件。
粗略的翻看了一遍,村上优心里对自己的这个工作心里已经有了底。处理这种程度的文件她还是做得到的。
不过,那个男生说的要交给那个人的文件在那里?
村上优抬头去看迹部景吾的办公桌,果然在桌角看到了几摞明显等待处理的文件。
她把文件又都搬回自己的办公桌上,坐下来开始细细比对这些文件与另外文件间的区别,期以把握好上交的文件的重要程度。
瓶子里的玫瑰花还是那么鲜活啊,完全想不到是已经被减去了根茎的样子。
被照料的这么好,这朵玫瑰,知不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了自己赖以生存的根本呢。
墙上的挂钟敲响,村上优还坐在那里,一页页对比着这些文件,熟悉着自己的工作,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还是之前提前设好的闹钟响了几声,她才猛然意识到现在已经是社团活动结束的时间了。
再不离开可就要遇到其他人了。并不想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遇见,剩下的就留到明天中午再过来看吧。
村上优把方才翻乱的文件归位,按照之前的分类规矩地摆回到迹部景吾的桌上,之后就出了办公室,从口袋里掏了刚到手不久的钥匙准备锁门。
“不用了。”
磁性嗓音在身边突兀响起,还带了一点只有运动后才会有的慵懒低沉,仿佛是含在口里的那块醇黑的的巧克力,又像是在耳边拉响的大提琴。
和平时说话听起来果然不一样了啊。
村上优拔出已经插进锁眼里的钥匙,明明离迹部景吾那么近,她脑中还不着调的想着这种和眼下半点关系都没有的事,完全没有意识到赶紧把握这个大好机会和迹部景吾说话。
她抬头看了这个站在旁边披着外套的高挑男生,无意识地冲对方勾起嘴角绽放了一个微笑。
没有挡在门口太久,她往后退了几步,给迹部景吾让出空间让他进去。
要说点什么吗。?他都要进去了,什么都不说就只是笑笑会不会显得太局促又小家子气?
村上优低下头,动动喉口和声带试图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因为这难得的接触紧张的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明明自己不感到怎么紧张的,村上优又为这样不争气的自己有些难过。
他还不知道你就是接替了那个男生的副手吧?难道不想亲口说出来吗?即使是以这个人的洞察力早就看出来你的身份了,什么都不说就走,甘心吗?
。。。那个……“明天见。”
身后的女孩子嘴角噙着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望向前方清澈的黑色瞳仁里盛满了认真,礼貌又克制地说出口一句道别。
迹部景吾推开门往里走的动作微顿,“啊恩。”
作者有话要说: 哇字数好多_(:з」∠)_
本来上周六就写好了然而去重庆一趟直接把手机丢了所以又拖到现在也是十分对不起了就请求包容吧对不起tat
☆、旧人(修)
“今天怎么来的比较晚?”
坐标冰帝门口酒吧的藤井礼人完成了今天的例行关怀(1/1)。
村上优心虚了两三秒,悄悄抬眼看了看藤井礼人,“嘛,总之就是,去了一趟学生会,大概吧。”
“学生会里的职务拿下了?”
村上优点头,有了这缓冲的一小会儿,她已经不那么心虚了,“是啊,很轻松的就拿到了哦?顺带熟悉了一下那边的工作,也不是很繁重的样子。”
说着说着,她又想起办公室门口遇到迹部景吾的那一场景,想到自己局促的不行的样子,长叹一口气,“生活啊,寂寞如雪。”
话音还没落,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准准的推的她脑袋一歪,“别闹。”
村上优撇嘴,“我说,你这种行为可是会被误解的。”
“所以呢?”藤井礼人转身把调好的一杯威士忌递给刚刚在吧台坐下的一位大叔,没来得及怼村上优,接了威士忌的男人就抢先兴味地开了口。
“啧,礼人君你终于舍得抛弃自己的右手了?”
藤井礼人一边优雅的擦着方才用到刚刚清洗过的用具,一边一个白眼翻过去,抬了手就要去把对方手里的威士忌夺回来,“滚滚滚,老子纯洁着呢,别带坏我们小姑娘。”
这话音刚落,旁边三分猥琐七分还是猥琐的大叔看村上优的眼神都变了,“能人啊,连这人都能驯服,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啊。”
“你可拉倒吧,”藤井礼人没好气地训了一句,“难得找到这儿,什么事?”
“这不是这么久不见了吗,”大叔嘿嘿一笑,“没想到你这家伙还记得我喜欢的威士忌,不赖嘛。”
眼看着听不到实话的藤井礼人挑挑眉就要发大招,端着酒杯的男人把杯里的酒最后的一点酒一饮而尽,长叹道:“还不是咱姨听说了你在这边,打听到你还什么消息都没有,想着法子让我给你赶紧找个姑娘,”
说到一半,正经不过三秒的男人又是嘿嘿一笑,冲着村上优挤眉弄眼道,“不过我看你这也不需要啊。”
“可滚蛋吧你,说了这是小姑娘。”藤井礼人这次连白眼也不翻了,一边平静地怼回去,一边动手又调了一杯酒递了过去,“喝。”
他神色平静,平常总是挂着不正经弧度的嘴角微微垂了下来,虽然没有发脾气,不过村上优和男人都知道这人已经在不高兴了。
于是男人伸出颤巍巍的手接了藤井礼人这一杯看起来和之前并无两样的‘威士忌’,在藤井礼人温和的眼神关怀下,连先悄咪咪尝一口都不敢,端起酒杯一个仰脖子就一饮而尽。
“好喝?”藤井礼人的嘴角恢复了往常的弧度,带着点笑意的嗓音轻声问候神情一言难尽的这位大叔。
“好,好喝。”大叔屈服。
“这就对了,”藤井礼人笑,“就该这样对不对?”
村上优看着大顶着一副凶巴巴又猥琐的脸却怂哒哒的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坐在一边兀自就笑了起来。
被维护的感觉真不错啊。
“还有你,”一边藤井礼人无奈的声音又响起,“先回家收拾吧,我今天会早点回去的。”
不明所以但又知道礼人从来不会无的放矢的村上优于是乖乖起身,拿了自己的小书包踏上回家的小路。
而在她听不到也看不见的吧台,藤井礼人和猥琐大叔的谈话还在继续。
他食指在吧台上敲了几下,似笑非笑道,“说你呢,到底来干嘛的。”
那大叔也收敛的神色,正经的神情看起来把他天生的猥琐气质冲淡了不少,“姨想见你呢。”
藤井礼人垂眼,就知道是为了这事。
“说了不去。”
男人叹了口气,“姨最近身体有点不好了,床上一直念着你。”
“你们这事。。。想开想不开我都没啥立场管。我也不是来劝你的,就是念着姨以前对我的好,帮她传个话。”
藤井礼人不说话了。
他妈对一个外人比对自己的亲儿子都好,除了心寒他还能说什么?
“这么多年了,她要想找我早找了。现在不好了才来有用?”藤井礼人的神情是不在场的村上优从没见过的冰冷,“我不气她不同意我,是她把我往绝路上逼。”
年幼时的藤井礼人过的生活和村上优一般的不如意。
不同的是村上优的委屈都来自别人,而他藤井礼人,在遇到村上优之前,却是从不曾体会过家是什么滋味。
父亲工作忙一年到头几乎不着家,伴着他长大的、他曾最孺慕的母亲,却是从来没给过他半点关怀。
这里形容的‘伴着’就真的是字面意思,人在一起而已。
面前的这个猥琐男人,是那个女人初恋的孩子。
自以为放下了初恋于是和父亲结婚,日子过得聚少离多,她心里的小心思也开始活跃,再见到了早已成家生子的初恋以后更是视他这个儿子如无物。
甚至他能认识好友还是拜自己母亲总是往初恋那里凑所赐。
回不去的初恋,因为爱屋及乌所以拼命对初恋的儿子好?
嗤,别开玩笑了。
即使到了现在,他也很少去回忆童年,比起经历过的痛苦本身,更让他痛苦的是不快乐。
当调酒师这个目标成为他短暂的慰藉时,他的母亲对他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