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艾伦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插不上一句话,他非常惊讶,埃莉诺竟然和士兵这般默契,心里的某些念头冒了出来,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出去找特工贝克,和他分享自己的又一个发现。
安排好了计划,埃莉诺心里却没有轻松的感觉,她将地形图合上,抬头看了冬兵一眼。冬兵正半垂着眸子,眉头微微皱着,似乎还在想着刺杀的事情。埃莉诺想和冬兵说说话,可是艾伦在一旁一眼不眨地看着他们,话到了嘴边,她又默默地咽了回去。
唉,好想和他单独待一会儿啊。
**********
之后的两天,埃莉诺和冬兵并没有闲着,他们每天都会出门去探查情况,摸清场地,只不过每次他们都是分开出的门,依旧没什么交谈的机会。
在房间里时,艾伦老是有意无意的将目光放在埃莉诺和冬兵的身上,这让埃莉诺非常懊恼,她觉得艾伦简直像一个电灯泡,好似一刻不停地散发着光和热。
很快,两天的时间就过去了。演讲的前一天深夜,埃莉诺和冬兵两人带着武器出发了。他们按照先前定好的计划,藏在了演讲广场对面的大楼里。
房间很小,只有一个客厅,也没什么家具,几乎空空如也。埃莉诺和冬兵都没有选择开灯,只将窗帘拉开了小小的一条缝,外面的路灯透过这条小缝照进了屋子,成为了房间里唯一的光亮。
埃莉诺侧身站在窗前,通过那条小缝看着对面的广场。广场上的演讲台已经布置好了,偶尔有一两个安保人员前来巡逻。
埃莉诺在脑海中模拟了一遍明天的行动,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才感觉到冬兵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心中蓦然一紧,转过身体,看向了冬兵,口中不自觉唤了一声:“吧唧。。。。。。”
话音刚落,埃莉诺自己也愣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发音,就好像条件反射一般,自然而然就说出口了。
“谁是巴基?”冬兵皱起了眉头,他的嘴角微微向下,紧紧的抿着,灰绿色的眸子里全是迷茫和不解,他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了一句:“我认识你。”
埃莉诺惊喜地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绽开,就听见了冬兵的下一句话。
“你是谁?”
他觉得自己认识她,可他并不记得她是谁了。这真让人难过。
埃莉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黑暗中对冬兵露出了一个笑容,也不管他是否能够看得见。
她说:“我是埃莉诺,你是巴基。我替你记住你的名字,你替我记住我的名字,好不好?”
她的声音里包含着深深的哀求之意,冬兵突然就觉得心里一阵酸涩,脑袋像是被重物重重地击打了一下,钝钝地疼了起来。
他还没弄清楚自己的情绪,意识就先一步回答了她。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出去浪了好几天,我有错,我悔过。。。
第6章 她的弱点
扣下扳机后,埃莉诺没有半分犹豫,丢开狙…击…枪迅速起身,将衣服稍稍整理好了之后,她面色如常地打开了屋门,走了出去。
她的那一枪当然没有落空,广场上因着演讲人的死亡已经混乱了起来。冬兵正在下面控场,将想要上楼的警…察都拦了下来。
混在乱作一团的人群中,埃莉诺非常顺利地下了楼,路旁早就准备好了一辆汽车,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启动之后向着越发混乱的广场中心开去。
冬兵将包围过来的警…察们全部都打倒在地,他丢开已经没有了子弹的枪,然后动作利落地爬上了埃莉诺开过来的车。
冬兵还没有坐稳,埃莉诺就踩下了油门,引擎声轰鸣,汽车如利箭一般射…了出去。
埃莉诺双手灵活地打着方向盘,避开了一辆又一辆追过来堵截他们的警车。冬兵将半个身体探出了车窗外,他手里拿着一把机关枪,不断地向着后方扫射,阻挡着逼近的警车。
开上大路,车辆渐渐多了起来,这对埃莉诺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她继续加大油门,不停地在车辆间穿梭着,10分钟后,他们便将警车远远地抛下了。
埃莉诺舒了一口气,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松了松,她转过头去看了冬兵一眼,问:“没受伤吧?”
冬兵摇了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头去看着埃莉诺,说:“没受伤。”
他的样子让埃莉诺有些忍俊不禁。好像一脱离任务,他的反应就会慢上几拍,灰绿色的眸子里带着沉静,偶尔还会露出几分迷茫,像是迷路的幼鹿一般,看得埃莉诺心底一片柔软。
埃莉诺的脸上浮现了一个笑容,湛蓝色的眸子亮亮的,她将戴着的面罩摘了下来,顺手就丢到了后座去:“好饿啊,待会儿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好。”冬兵答应了一声,他们两个都没有察觉到某些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说,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都没有钱。
**********
当艾伦找到组织的武器和士兵的时候,看见了一幅让他八卦之心再次熊熊燃烧的画面。
两个人并排蹲在移动热狗小车前,左手拿着热狗,右手拿着冰淇淋,正吃得开心。武器咬着热狗,转过头去和士兵说了一句什么,士兵的脸上难得有了表情,虽然只是简单地挑了挑眉,但也比他平时的一脸不高兴好上太多了。
这两个人的胆子真大,明明三个小时前才当街行了凶,现在竟然能这么淡定地蹲在街边啃热狗,他忍不住在心里为这两个人竖了竖大拇指。
埃莉诺和冬兵说完话,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艾伦,她高兴地站了起来,朝着艾伦用力挥了挥手:“上帝啊,你终于来了,要是再晚一点,我们可就要被老板扣留在这里了。”
经营热狗小车的老板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胖胖的中年大叔,他听了埃莉诺的话,愉快地笑了起来:“真遗憾,我还以为我将拥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店员呢。”
埃莉诺笑眯眯地回答:“我也非常遗憾,要知道,老板你家的冰淇淋很好吃呢。”
“那你可以常来,我一直在这个地方经营。”胖胖的老板和善地说。
“好,如果有机会一定会来。”虽然这个机会十分渺茫,但埃莉诺还是答应了下来。
艾伦付过钱后,带着埃莉诺和冬兵上了一辆他新开来的汽车。之前埃莉诺开的那一辆已经被她销毁了。埃莉诺和冬兵之所以有恃无恐的在街上活动,是因为他们有足够的信心不被他人给追踪到。
艾伦坐进驾驶座,绑好安全带,然后他突然发现,埃莉诺和冬兵都选择了坐在车的后排座位,他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发现两人之间的举止虽然并不亲密,可是看上去却非常的熟稔默契,根本不像才第二次一起执行任务的样子。
老天,要说他们俩之间没有什么,他就把贝克最喜欢的帽子给吃下去。艾伦一边想着,一边启动了汽车,他透过车内的后视镜,又飞快地看了埃莉诺和冬兵一眼,说:“23号,亚历克斯博士让你尽快回基地。”
话音刚落,艾伦心中莫名地升起了小小的负罪感,他这个样子简直像是来打扰他们谈恋爱的。
埃莉诺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她几不可见地抿了一下嘴角,这是她紧张或是听见令她不高兴的消息时的下意识反应:“我明白了。士兵呢?他和我一起回去?”
艾伦说:“不,士兵要去莫斯科,将军想要见见他。”
这下不止埃莉诺一个人不高兴了,冬兵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很不高兴地看了艾伦的后脑勺一眼。
艾伦正巧从后视镜里看见了冬兵的表情,他心里苦,想着,下次要是再遇上这两个人配合出任务,他一定要拉上贝克,总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被闪瞎。
**********
和上次一样,一回到冰雪深处的基地,埃莉诺就被带去了亚历克斯博士的实验室。亚历克斯博士一如既往地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研究服,他今天的心情看上去很不错,一见到埃莉诺,他就露出了一个比往常看起来更加和善的笑容。
“埃莉诺,能见到你回来,我真高兴。”他拿出针管,给埃莉诺抽血,“要知道,你每次出任务,我都担心你会逃走,特别是你和冬兵一起出任务的时候。”
埃莉诺忍住了想要踢他一脚的冲动,说:“博士你在开玩笑?我和冬兵一共才一起出了两次任务。我很遗憾你依旧没有信任我,我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毕竟我刚刚才为组织完成了一项刺杀任务。”
亚历克斯博士说:“我也很抱歉我不能完全信任你,亲爱的诺拉,你的表现并不是无可挑剔,你已经将电击芯片取出来了,对吗?“说着,他抬手摸了摸埃莉诺颈后的那块肌肤,果然已经没有了电击芯片植入皮下后硬硬的触感。
埃莉诺耸了耸肩,说:“那个东西让我觉得不舒服,没有人会喜欢自己时刻被威胁着的感觉。”
亚历克斯博士故作难过地叹了一口气:“这可不是威胁,是我对你的关心。”
埃莉诺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我不得不说一声谢谢,即便你的关心是多余的。”埃莉诺的心里一阵恼怒,她觉得自己应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这真让人伤心。”亚历克斯博士拔出针头,并没有用棉签去压住针孔,反正这个小小的伤口一会儿后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说真的,我反而应该好好感谢冬兵。”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埃莉诺因为他的话皱起了眉头后,他才接着说道:“要不是有他在,恐怕你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吧。你肯定不止一次想过和他一起逃走,可是被洗脑的他可不像你一样可以轻松地摆脱组织的控制,在没有找到可以让他摆脱洗脑的办法前,你不会贸然行动。我太了解你了,亲爱的埃莉诺,承认吧,他就是你的弱点,控制了他就等于控制了你。”
亚历克斯博士笃定地说出了这番话,他已经将埃莉诺在美国执行任务期间的活动全部了解清楚了,这才让他发现了冬兵和埃莉诺之间的关系。
埃莉诺垂下眸子,忍不住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亚历克斯博士或许说得没有错,巴基可能就是她的弱点,无论是在拥有记忆之前,还是失去记忆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这真的是一篇轻松小甜文,你们不觉得甜虐甜虐的吗?
而且肯定是he,我是一个好作者,亲生的那种!
第7章 被关禁闭
就在埃莉诺以为自己又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到冬兵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他第二天就回到了基地。只是他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和他一起的还有组织里的精英敢死队。
人数不少,埃莉诺一下子就有了冷清的基地热闹起来了的错觉。
这些人来基地显然是有目的的。组织好像有了新的计划,卡波夫上校和亚历克斯博士繁忙了起来,他们的心思都放在了精英敢死队的身上,每天都忙着进行各种测试和甄选。
没有了基地两大巨头的关注,埃莉诺和冬兵就好像失宠了一般,无人问津。只要他们两个不离开基地,不去禁止进入的地方,基本上不会有人特意地去关注他们两个的行动。相比先前的那段日子,他们现在可以说是自由了不少。
而且,比起刚刚才从冷冻舱里醒过来时的谨慎,埃莉诺现在的胆子大多了,她有了一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