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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小子什么时候变聪明了?不过不是蔡琰小姐,是蔡夫人。我前几天带着曹昂大公子过来,顺便护送曹嵩老大人来到了这里,正好蔡邕老大人也到了,于是两家长辈定下亲事,两家儿女拜天地成亲,不久蔡夫人就顺利产下三公子曹植。”
“蔡夫人?”我纳闷地问了声,我去了趟河北错过了多少好事啊,要不然作为曹操的义子该收多少红包啊!
还没等张松回答我的问话,就听一声长笑,义父快步走了出来,“子烈回来了,这次你可立了大功,这真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把岳父送来,我又怎么能立即成亲啊,又怎么可能抱上这么漂亮的儿子?小子,想要什么奖励?”
什么奖励都不要,只要您别让俺出这等苦差,不过这话我可不敢对曹操说。不过,等等,让我想想:如果我没有把蔡邕老大人从长安接出来,那么蔡琰和曹操只能算私订终身,两人所生的孩子就不能被家族承认——但是,如果这孩子拜卞夫人为母,那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姓曹,也就能公然进入曹家。怪不得曹植和曹丕、曹彰性情绝不相同呢,这样一来一切就都解释清楚了,原来缘由在这里。可是如果我没有把蔡琰给救出来,那这曹植又是谁的孩子呢?难道说蔡琰并没有流落胡地,而是早就被曹操赎了回来?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历史上曹操曾经击败过匈奴人的大将于夫罗,却莫名把他放了,难道就是为了换蔡琰?越来越迷糊了,我摇了摇头,历史有时真是笔糊涂账,怎么也算不清,何况还有我这个越来越有力气的大蝴蝶呢!
快步走进帐中,只见胖乎乎的曹植可爱地笑着,冲着张松伸着小手一个劲地要抱抱,我偷偷瞥了下义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真是太令人奇怪了!“永年,你就抱抱吧!”我冲着张松嚷嚷着,一脸羡慕。要不是帐中的都是长辈,我肯定第一个冲上去逗逗他,还真可爱!
张松却特无奈的看着大家,但是不知为什么,大家都垂下眼脸,没有一个人愿意接替他。张松又眼巴巴地看着义父,义父居然闭上眼睛,站着装睡,还发出一阵轻微的呼噜声,这装的也太不专业了吧!张松做出一种要上刑场的表情,举起脚来向前迈了一步,然后居然又退了回来。就在大家同情的眼光中张松咬了咬牙,一狠心就大步走上前来,(我总觉得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就把那笑嘻嘻的小曹植抱了起来。大家松了口气,但是立即就闻得一阵骚臭,连忙举袖捂鼻。只有张松抱着孩子,没办法动弹,那黄白之物留了一身。小曹植特无辜地看着他,不容分说又放了个屁,你别说,还真臭!
简单的接风宴以后,义父就把我拉到了军帐制之中,展开舆图,向我亲自介绍目前的形势。小弟曹昂也穿着一身改小的盔甲,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曹铄是曹嵩亲自向天下宣布列入曹氏一族的,已经正式是曹家的人了,按照年龄正好比曹昂大三岁,算是曹操的长子。)
义父大人冲着舆图说道:“袁绍夺取冀州的权力之后,南面有三个相邻的州,一个是东部的青州和兖州,一个是西部的司州。青州的历城附近,是复兴的黄巾军,他们正在和夏侯恩的济南军交战,屡占上风,不过一时半刻还分不出胜负;而在司州的黑山附近,有一个黑山军,聚集有百万民众,数十万青壮,首领为于毒、白绕、眭固等人。现在黑山军以十万大军率先向东开进,占领了冀州的魏郡和东郡,卡住了袁绍通往司州和兖州的咽喉,并与青州的黄巾军形成了夹击兖州态势!袁绍据你所说现在正与公孙瓒对战,暂时无力他顾,现在正是我们崛起的机会!”
“机会?父亲,什么机会啊,我怎么没看到?”曹昂傻傻地抬起头来,特诚恳地问道。
义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敲了下他的脑袋,随后抱着被铁盔碰伤的手指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是让你在帐中不带头盔嘛。你也不小了,要沉着,你看你兄长曹铄,多镇定,一句话也不说。”
我挠了挠头,这才反应过来,“义父,什么机会啊?”
义父彻底无语了,抬起手指,照准我们两人头上就狠狠弹去,然后帐外就可以清楚地听到两下清脆的弹击声还有义父曹操的喊痛声,唉,干嘛老是弹我们的铁盔呢,佷硬的啊,真是无语了……
(第一次进三江阁,希望大家继续踊跃支持,还是那句老话:大家的支持给我更新的动力。收藏、推荐多多益善,最要紧的是在评论区留下您宝贵的意见。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三国梦,而我希望大家能从我这个小小的梦中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第十章东征西讨定东郡(二)
听过义父介绍的情况,我才知道我们的形势并不乐观。虽然屯兵河内之后,我们全军不断接收流民、散兵,可是现在还是只有八千人,而且以新兵居多。这些个新兵的战斗力,基本上还是和当农民时没什么两样。义父曹操现在把所有的老兵都打散了充当什长、伍长,勉强整备出拿得出手的两千人,剩下的六千人一上战场估计就要尿裤子。可是一旦这两千人离去,那些个不合格的兵士就成了主力,没有镇着他们的力量,到时候恐怕这群人中干什么的都有。
您还别不信,就在前几天夜里,义父大人还粉碎了一场兵变的阴谋。几天以前,因为军中军粮一时短缺,夏侯敦、夏侯渊率领老兵们外出征粮。白天还是好好的,到了夜里就谣言四起,说是曹操从董卓后军中抢了大量的财宝,准备趁大家不注意溜走,那些老兵就是先去探路的。新兵们盯着将领的大帐,蠢蠢欲动。大家睁着眼躺在帐篷里,谁也没有睡。到了半夜,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抢钱去啊!”本就没有睡意的士兵们纷纷起身,奔着大营中央的帐篷就冲了过去。
幸亏张飞发现的早,手挺丈八蛇矛,拍马赶到蔡琰帐前,连刺数十人,甚至还夹死一人!乱兵胆颤心惊,大家都是为了求财,谁愿意上这里送死啊?刚才只不过是几个下流坯子一时心动才冲向这里,现在那群闹事的基本上都被张飞解决了,剩下的谁敢一捋胡须?乱兵们远远的绕开蔡琰的帐篷,扑向了别的地方,却遇上了典韦这一杀神。
那典韦曾在历城闯出“血魔”的称号,不过现在的新兵们并不知晓,居然还傻呵呵地凑上前来。典韦看见密密麻麻的人群不惊反喜,自从与华雄大战后自己少有出场,骨头都快憋酸了,这下终于杀个痛快!他命令部下亲兵守住曹操中军大帐周围,自己一人守在帐前,手提双戟对着乱兵怒目而视。义父也不知道是假装镇定,还是真来了兴致,居然还亲手卷起帐帘,掏出一卷杂书躺在榻上懒洋洋的翻看。
典韦守在义父帐前,挥舞双戟,就像一个风车一样,从左跑到右,又从右跑到左,连斩数十人,血溅了满身,就连肩头也挂上了半截肠子。典韦越杀越是痛快,居然唱起了歌来,不过就他这破锣嗓子,连我都比不过,纯属噪音。典韦也不会唱什么流行歌曲,文绉绉的古词他也不懂,只是唱着儿歌。在这阴森的夜里,火把摇曳,一个五大三粗、满身是血的超级丑汉居然开始唱儿歌,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离他最近的那一个乱兵运气很好,现在也没有被杀,不过听着这刺耳的噪音,他咬咬牙,一刀捅进了自己的小腹,真是个烈性汉子!
乱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上前。不过听谣传说军中有大量财宝,他们又财迷心窍舍不得离开。典韦见不是事,将双戟一抛,砸倒数人;自己居然空手上前,一边哼着儿歌,一边撕裂了十余人,这次才把乱兵们给吓住。天明时候,听到消息的夏侯敦率兵回营,才将兵变彻底镇压下来。
鉴于这种情况,这次出兵义父和典韦都要留下来稳定军心,而且夏侯敦、夏侯渊还要留下来训练士卒,为我们准备后备力量。义父原本只能派出张飞去进攻白饶部,不过这家伙天天醉酒,恐怕会因喝酒误事。现在我回来了,义父就放心了。
初次独立领兵的我,和典韦这个又喝得醉醺醺的家伙,站到了这两千老兵的跟前,开始俺人生中第一次讲话。不过很可惜一个识趣的都没有,大家都垂手立着,不知道鼓掌。也就是现在,他们看着辕门上挂着的一百多具首级心中胆怯,这才老实了片刻。要是按平常的表现,早就交头接耳吵个底朝天了。典韦打了个饱嗝,酒气熏天,这群本来就很老实的士兵简直成了木头人。我想义父特许典韦、张飞战闲时喝酒还是挺正确的,就这醉醺醺的样子,不吓死人也熏死人。
我站在这群士兵的前面,顺手把张松事先拟定的稿子扔到了一旁,“大家有的也在我手下干过,也该听说过我的规矩。要求不高,就四条:第一,犯上通敌者死;第二,抗令不遵者死;第三,临阵退缩者死;第四,救援不力者死。只要遵守了这四条,你们干什么我都不管;可是如果你们违反了其中的任意一条,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们!一会我安排些老兵做你们的屯长、都伯,他们会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指挥你们作战,不服也可以,只要你们能打败他们,那你们自然就可以顶替他的位置;可是如果打不过,那就乖乖听话!还有最后一句话,我的队伍中只需要一个声音,那就是服从!我服从曹操大人,你们服从我,这是天条,谁犯了就要杀谁,张飞张翼德你们都认识,他将作为我军的军法官,执行军纪!好了,就这些,解散!”
回到帐中很喝了口水,古代又没有扩音器,嗓子都喊哑了。张松冲我拍拍手,“子烈,很好,比我拟的好多了。有的时候,我都在怀疑了,你哪地方呆了?”他围着我转了一圈,顺手端起我新沏的茶品了起来,一边品还一边点头,似乎很懂的样子。
我知道他老是偷俺的茶叶,毕竟茶在李枫的炒作下已经成为上流社会的通行证,再配以精美的瓷器,已经成为了昂贵的奢侈品。张松很有志气,从来不主动向家里要钱,可是按他的俸禄也就喝点茶叶末子,所以经常来蹭茶喝。看看这个连茶梗和茶叶都分不清的傻子,我笑了笑,抬起手来指着自己的头说:“脑子!”
张松正抬头喝茶,听我这么一说一下子呛到了,他连连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
第十一章东征西讨定东郡(三)
白绕没什么野心,他最初只是个家奴,大家都叫他小白,他的父亲是家奴,他的爷爷也是家奴,如果没有意外,他也会听从命运的安排,做一个家奴,毕竟家奴还有口饭吃,碰上婚丧嫁娶还能加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油花吃。可是在他十八岁那一年,一切都改变了,他看上了主人家的三小姐。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她,不过最最要命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三小姐绕饶居然也看上了他。两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偷偷地在谷仓相会,然后一起策划私奔,可是他们又怎会是老谋深算的管家的对手。三小姐被关了起来,而他被浸了竹笼。
就在他昏昏沉沉、险些丧命的时候,一支路过的黄巾小分队救了他。那支黄巾小分队的首领叫做任厉,曾经见过大贤良师一面,整日吹嘘个不停。分田地、分财粮,这些个口号更是把小白鼓动地热血沸腾。十八岁的他义无反顾地加入到黄巾之中,而他的第一场战斗就是攻打主人家。
一边是刚刚放下锄头、手拿棍棒的黄巾士兵,另一边则是被家丁们逼上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