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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颌笑了,“好小子,你这是让我临阵脱逃啊,我又不是参谋出身,早就见多了刀光剑影、血影腥风,没什么该待不该待的地方。说句不好听的,我打仗杀人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见明玥白虹一张俊脸羞得通红,张颌笑着鼓励道:“好好干,古尔丹就是你的榜样,人家现在都和夏侯将军平起平坐了,立下了赫赫功勋。前几天我听说他已经被列为大汉军政议事会的替补委员,再熬上几年资历就可以转正了。年轻人,我看好你啊
而且你刚刚说的一点非常正确,这关隘太小了,只能容纳两千人左右,咱们不能把所有的兵力都浪费在这里。我准备派出一支两千人的部队,悄悄进山,对诸葛亮所部每晚进行骚扰,疲惫他们的士气,本来我并没有合适的人选,如今看来,你倒是不错,愿意接受这个任务吗?”
明玥白虹连忙拜倒在地,“末将定当搅得诸葛亮睡不好觉,就连更衣也得拿着厕筹戒备着,小心被我堵在厕所里”
张颌哈哈大笑,“你小子倒也真敢说,也罢,你立即出发,我把唐小井调给你,他自幼在这山中长大,对山里的道路非常熟悉。希望你们两人精诚协作,共抗诸葛”
一日后,傅肜率领一万大军来到了关隘之下,他并没有贸然发动进攻,而是动员士兵砍伐木材,修建大营。张颌占据关隘以后,犯下了令环保主义者切齿痛恨的罪行,他将周围所有成年大树全部砍伐一空,砍不掉的就付之一炬。傅肜来了以后,为了砍伐木材修建大营,跑出去老远。至于打造盾车、云梯等攻城器械所需要的成年大树,更是让他手下磨破了脚底板。
当然,最让傅肜生气的,还是自己在工作的时候张颌前来捣乱。趁着自己派出三千士兵砍伐大树的空挡,张颌率领五千士兵前来挑战。傅彤自然不肯示弱,他留下两千士兵继续修建大营,自己同样带着五千士兵出了营地,与张颌所部展开对峙。
张颌暗赞一声,自己虽然不能说是威名远扬,却也是创下了赫赫名声,这傅肜只是个小小的中护军,居然也有如此胆气。张颌不由得想起战前锦衣卫送来的情报:傅肜,南阳义阳人,随刘备大小数十战,身披数创尤酣战不退,乃是一员猛将。
张颌笑着说道:“好胆傅肜,可敢与我一战?”
傅肜长笑道:“有何不敢,曹狗,纳命来”
张颌一皱眉头,这家伙嘴里这般不干净,看来我要让他懂得什么叫做礼貌张颌大声喊道:“全军进攻”同时轻催战马,一抖手中的精钢长枪,冲着傅肜就冲了过来。
傅肜自然不堪示弱,他也是使得一杆铁枪,同样下达了全军进攻的命令,然后手提长枪迎了上去。
张颌存心要试试这傅肜的力气,将手中长枪在空中抡了一个半圆,高高举起,如同长棍一般,狠狠地砸了下来。
那长枪带着呜呜风声,冲着傅肜的头部就砸了过来。听这风声有异,傅肜有心避开,但是他又害怕自己的战马躲不过去,干脆双手持着长枪,提足力气往上猛地一架。
就听“铛”的一声巨响,张颌的长枪被高高弹起,这时张颌的战马已经冲到了傅肜旁边,张颌一手持枪,一手抽出腰间宝剑,冲着傅肜的头就砍了过去
傅肜的力气稍逊于张颌,他双臂一麻,虎口处生疼,张颌这一击让他顿时吃了一个小亏。尤其是他胯下战马,乃是蜀地当地品种,虽然在蜀地也算是好马,可是跟人家张颌的阿拉伯骏马比起来,就像是一辆QQ开到了奥迪跟前。傅肜与张颌双枪相交的力道,也震在了马匹身上,那马往后连退数步,腿一软差点就坐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张颌的剑也砍了过来,好个傅肜,临危不惧,将头往旁边一摆,顿时躲了过去。但是张颌的剑又岂是如此轻易能够躲开的,就见张颌猛然一抖手中的长剑,一偏剑身,猛然一下就抽在了傅肜的嘴角。
因为两个人都是在马上交战,战马速度很快,稍一交错就分了开去,张颌手中的力道并没有用实,不过这样傅肜也受不了啊就见他的嘴角高高肿起,而且忍不住吐出一口血痰来,里面还夹杂着两三颗牙齿
张颌冲傅肜轻轻摇了摇头,高声说道:“我本以为你傅肜如何了得,原来也是个样子货早知道我就不亲自出马了,随便找个曲长就能跟你过几招”
傅肜大怒,口中狂叫:“曹狗休得猖狂,吃我傅肜一枪”这话气势十足,不过嘴角漏风的他说的未免有些个含糊不清。在张颌的嘲笑声中,傅肜挺着长枪杀了过来……
第八卷第四十五章 张颌斗诸葛(二)
第八卷第四十五章张颌斗诸葛(二)
话说傅肜被张颌激怒,肿着嘴挺着长枪就冲张颌杀来。张颌虽然在嘴上频频**傅肜,但也没有小视对手,他将手中长剑插回腰间,双手持枪,与傅肜战到了一起。
在军队中使枪的将军特别多,因为武将中很多人是从基层凭借战功升上去的,而基层士兵中长枪兵最多。因为长枪兵只需要一个铁制枪头和一个长木杆,所需的装备可能是价格最低廉的,所以导致人数最多,而且也最容易得到修炼的枪法。大家就是凭借这些低阶的枪法立下战功,然后凭借战功获得高阶枪法,再通过这些枪法最后荣升为将军。
其实这傅肜枪法也还说得过去,不过遇到张颌他就悲剧了。张颌本来枪法只是二流偏上,但是曹军中大将大多使枪,张飞使得丈八蛇矛也算是枪中一种,赵云用的是龙胆亮银枪,马超常年携带虎头湛金枪,在这群牛人的无数次暴虐对练下,张颌的枪法那是与日俱进,早就进入了一流武将的行列。加上他的力气和经验,张颌的一只脚已经迈进了超一流武将的行列,剩下的只是缺少足够的时间来精益求精而已。
枪法以拦、拿、扎为主,这些是枪术的基本动作,也是张颌在返璞归真后最常用的动作,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本能。扎枪要平正迅速,直出直入,力达枪尖,做到枪扎一线,出枪似潜龙出水,入(缩、收)枪如猛虎入洞。扎枪又有上平、中平、下平之分,以中平为要法,故有“中平枪,枪中王,当中一点最难挡”的说法,张颌练的就是中平枪。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傅肜一见张颌的身手,就知道人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而自己是赶鸭子上架没办法。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自己也不能够服输啊,只能够咬牙坚持下去。说错了,是咬着腮帮子坚持下去,牙都被人家张颌敲掉了。
张颌可没有傅肜的郁闷,他只觉得痛快淋漓,这段时间以后自己总是陪着人家马超练枪,别看人家年纪小,枪法可是数一数二,张颌每次练枪总有一种被*的感觉。现在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终于也可以虐虐别人了。
张颌手腕一抖,那枪便刺出了上中下三个枪花,傅肜根本不知道该防御哪个,他只好放弃防守举枪刺向张颌的前胸。想要同归于尽?你还不够资格张颌笑着手腕一抖,一下荡开了傅肜的长枪,自己手中的长枪趁势而入,在傅肜左肩上猛地一刺
傅肜大叫一声,手中长枪连忙往外一挡,将张颌的长枪挡了出去。张颌暗叫一声可惜,这傅肜的反应倒是迅速,要不然自己只有手中一转,就能够废掉他的左肩。不过这个结果张颌勉强也能够接受,现在傅肜双手使枪,左肩受伤的枪动作时常变形,张颌很容易就挑开他的长枪,猛地扎进了他的右腿,然后顺势一抖,抽了出来。
傅肜“哎呦”一声惨叫,头上青筋直冒,疼得冷汗直流。他倒是凶悍,愣是咬着自己的腮帮子,继续与张颌交战。不过本来他就不是张颌的对手,现在负伤两处的他,更对张颌失去了威胁。
张颌微微一笑,就想要挺枪刺进那傅肜的咽喉,彻底解决战斗。他正要行动,突然心中一寒,手中长枪然后一转,飞速地挥舞出一个大大的枪花来。就见一支长箭突兀射出,它本是径直射向张颌头盔上的红缨,被张颌的长枪一下子就击落在地。
张颌抬头看去,就见那傅肜的大营里多出不少士兵来,更有一面黄字大旗迎风招展。原来是那老将黄忠不甘寂寞,前往宕渠请战,而诸葛亮对傅肜也有些担心,就让他率领五千士兵赶来参战,正好救了傅肜性命。
张颌并没有再去管那傅肜,那家伙现在失血过多,还强撑着不肯离开,最后免不了一个身死的下场。张颌看着营地里涌出的敌军越来越多,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击溃傅肜所部的机会,当断则断,张颌大声叫道:“撤军”
早就在他身旁掠阵的亲兵们连忙吹响了牛角号,下令全军撤退。曹军自并州曹铄建军时就走上了职业化的道路,其中所有士兵都受过一定的教育,起码写个百十个字不成问题。伍长、什长一级都上过夜校,受过初级军事教育。屯将一级更是经过了多次集训班培训,一半以上的屯将甚至到过悬瓮山受过轮训。而时至今日,曲长一级的军官已经全是从悬瓮山大营毕业的受训军官,大家不用长官们具体指挥,就能够根据战场情况,自动组织兵力选择突破口。张颌之所以放任士兵自主攻击,原因就在于此。
五名牙将各自选择一条突击路线,彼此相互配合默契,轻松地就像是一次旅游。每支千人部队都分为左右两个箭头交替攻击,交替掩护,左右并进,速度极快。就在张颌与那傅肜交战之际,士兵们已经杀穿了傅肜的阵势,正在扩大战果。
听到张颌的命令后,士兵们立即停止了对傅肜所部的突击,而是相互协作,慢慢连成一团,并将围困在其中的敌军以最快速度射杀,然后以整齐的圆阵,簇拥着张颌撤出战场。
傅肜看着张颌所部的行动,喷出一口鲜血来,“儁乂将军名不虚传,我实在是不如他啊今日自取其辱,怨不得别人。只可惜见不到主公一统中原的盛举了,甚憾”
说完这几句话后,傅肜往后一倒,从马上跌落下来。周围的亲兵连忙冲了过来,将他抱起,送往大帐。医匠立即前来诊治,随即对赶来探望的黄忠摇了摇头。黄忠虽然对傅肜的武功有些不屑,但是看着他的伤势也不由得震惊。
就见这傅肜嘴角青肿,牙齿脱落大半,双手虎口尽裂、左臂伤处深可见骨,右腿处血肉模糊而且因为失血过多,早就有些发白。这样严重的伤势,这傅肜仍在坚持作战,实在是一条好汉
只是可惜了,这样重的伤势,根本不可能再撑下去。医匠用麝香熏了熏傅肜的鼻子,这麝香有极强的开窍醒神功效,乃是军中疗伤必备药品。至于那传说中的天山雪莲,除了治疗妇科病外,其余并无多少功效。
傅肜被麝香一熏,好不容易才醒了过来,他刚一张嘴,就吐出一口碎肉沫来,显然是被张颌震伤了内脏。傅肜看着黄忠,奋力说道:“汉升将军,还请你转告主公,说我……我……”
他努力张口,却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两腿一蹬,那口气息猛然吐出,立即魂归天际。黄忠黯然上前,用手合上他的眼睑。此次傅肜与张颌对战,手下却不是曹军的对手,损失甚多,整理战场后发觉,人家曹军只丢下了五百具尸体,可是傅肜这边却倒下了一千七百多人。如果不是傅肜命不保夕,黄忠真想说说他指挥失误之罪。
看着傅肜的尸身,黄忠轻轻叹了口气,摊开一张绢帛写道:“禀告主公,傅肜将军已奋战至死。当我来到战场的时候,他身受重创犹在大声酣战,不肯放弃。他临终前说道:‘来世再与主公帐下驱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