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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陆逊兵力较有优势,何况他趁着孙策昏迷的时候,联系了大批地主豪族,在军中实力不可小觑。孙策笑嘻嘻地说道:“伯言,不要谦虚,既然这样,解烦军不出战留守营寨就是了,我相信你的能力。”
陆逊撇了撇嘴,解烦军不出战,那与曹军对战的就是我的人马了,你以为我傻啊现在天气越发干爽,曹军弩炮对我军的威胁越来越大,如果贸然出击,那灾难性的后果可不是我愿意承受的。陆逊尴尬地笑笑,对孙策说道:“主公,其实我来是有别的事情,呵呵,不知道方不方便说。”
“伯言,你我之间,但说无妨。”
“主公,您现在身体有恙,经不起大军征伐,您的四弟孙朗身体强壮,智力敏捷,而且在民间也甚有威望……”陆逊也有些坎坷不安,他这是趁机逼宫,按照孙策过去的脾气,肯定会谈不拢。但是陆逊还是想要摸摸底,因为孙策现在的身体状况一直被大乔严密封锁着,众将这几天见他的时候都没有发现衰败的现象,有好几人因为孙策往日的威名而打了退堂鼓。如果这次孙策断然拒绝,那说明孙策的身体正在恢复中,对自己有信心;如果孙策捏着鼻子认了,那说明他知道自己死期将至,不愿意违背众将意思,那么我陆逊就要加紧行动,拉拢临海郡、潘阳郡、豫章郡太守,江东将是我陆家的地盘。
孙策也在紧张的思考着,自己的四弟孙朗就是个废物,身体强壮——能和个丫鬟打个平手;智力敏捷——精通十以内加减法,不过孙朗比起别人来有个最大的优势,那就是他娶的是陆琳,那可是陆逊的姐姐,陆家的大小姐。让孙朗上位,那自己这江东就要姓陆了,万万不可;可是不让他上位的话,自己也压制不住陆逊私底下的串联,万一陆逊暴起发难,那江东将在一夜间易主,算了,还是敷衍过去,给绍儿争取点时间吧。
孙策轻轻点了点头,慢慢说道:“你说朗弟?他这身体,还能打仗?呵呵,伯言,别开玩笑了。不过他倒是很得大家赞誉,也算是有些威望。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吧。”
陆逊心里总算是有数了,孙策看来这次真是撑不住了,要不然以他的脾气早就会狠狠地斥责自己了,看来,该为以后做准备了。“是,主公好好休息,末将告退。”
看着陆逊等人离开,大乔总算是放下心来,她对孙策低声说道:“徐盛将军已经精选了两百卫士,今夜就陪同绍儿前往建业。”
孙策长舒了一口气:“好,有他出马,我就放心了。谷利呢,他怎么说?”
谷利是孙坚从西羌带回来的胡人,也算是一名老将,一直负责孙策的近卫。现在孙策行动不便,联系众将的任务就只能交给大乔了,就连营寨中所有的细作“校事”也都是由大乔来统领。大乔叹了口气:“按照你的意思,我并没有告诉他绍儿的事情,只是命令他加强营寨附近戒备。谷利拍着胸口保证没问题,不过校事报告,陆逊前几天与他畅饮,并送给他大量财物,这些事情谷利一点都没跟我说。”
孙策长叹了一声,喉头的那口鲜血再也咽不下去,一口喷了出来:“他也算是我孙家的老将了,现在居然也开始骑墙,梦想着以后的荣华富贵,他也不想想,就算他叛变了谁会再信任他。本来我还想在他帮助下假死脱身,前往临海、建安,召集潘璋诸将,看来是不可能了。只是苦了你啊,莹儿……”
两日后,孙策与世长辞,大乔投水自尽以死相随。孙朗在众将拥护下继承孙策吴侯之位,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封陆逊为大都督,执掌江东一切军政大事。
第七卷第八十五章 悲催的马忠
第七卷第八十五章悲催的马忠
濡须口大营里的较量,对马忠来说那是很遥远的事情。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关心那么多干什么。马忠只是担心目前的战局,据细作回报,不但南平城被关羽拿下,就连陈武也已经归顺关羽,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正为关羽劝降四方豪帅。
马忠很看不起陈武,别看陈武老是说他们陈家怎么样怎么样,其实不就是一个小家族嘛,有什么值得称赞的。我马忠虽然出身草寇,可是不也照样做到了校尉一职,前几天潘璋将军听说陈武叛变后还特意派人加封我为司马呢。
闲着没事,马忠就爱琢磨舆图,看着看着还真让他看出一丝门道来。邵武地处富屯溪上游,而邵武南边的顺昌相对比较富饶,屯有不少物资,不过却地势较低。如果在富屯溪上建上堤坝,引关羽所部来到顺昌,突然掘开堤坝,那关羽全军就会被淹灭,自己也会立下旷世功勋,作为以弱胜强的典范被后世所敬仰。
说干就干,反正这几天持续无雨,富屯溪的水位有所下降,正是建坝的好时节。马忠立即下令,全面收缩防线,征集附近所有青壮,立即建坝;同时,派出大量斥候,封锁富屯溪下游,防止关羽发现异常。只要建好堤坝,马忠就准备率领三千士卒南下,yin*关羽主力来攻,到时候……
马忠的想法很好很强大,不过关羽却不给他实施的机会,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既然侯官已经失去了驻守的价值,那关羽也不再在那里浪费时间。他命令全军在南平集结,准备以南平为依托,与潘璋展开决战。同时,命令关索、赵累、陈修、陈表四将,率领八千人马北上,攻击马忠所部。
这富屯溪上的堤坝是为了淹灭关羽的大军,可不是为了消灭区区八千军队,何况马忠自以为自己五千人马皆为精锐,只要以逸待劳,消灭关兴不成问题。于是马忠留下亲兵押解民夫继续构筑堤坝,自己带着五千人马南下直驱顺昌,准备与关兴决战。
此时关索正在营中与赵累众将商谈,赵累为人忠诚廉直,虽然打仗功夫不行,但是作为一个粮草官还是非常合格的。赵累对关索说道:“少将军,现在咱们大军的粮草虽然能够撑到秋末,可是也算是没有多少余粮。大军尚且如此,老百姓就更没有多少粮食了。现在还有一个多月庄稼才能成熟,真要是从百姓手里头抠粮食,那不知会饿死多少百姓啊”
关索点了点头,沉声说道:“赵将军,父亲命我相机征粮,可没有说从百姓手里抢口粮,不如咱们派兵请那些个大地主来商议下,看看能不能让他们贡献一部分军粮……”
关索还没有说话,一旁的陈修连忙劝道:“这可使不得,少将军,万万不可啊”看着关索疑惑的表情,陈修连忙说道:“少将军,虽然当地豪族存有不少粮食,可这建安郡一直没有受过战火袭扰,您如果贸然行事,豪族们可就会极端不满啊。他们手里虽然没有军队,但是每家每户都有百余奴仆家丁。这些人如果联合起来,那对咱们大军可是不利啊何况还有那马忠率领五千士兵驻守邵武,一旦让他发觉机会,那咱们可就误了大事啊”
关索不以为然,撇了撇嘴,“柏昂少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我视那马忠,土鸡瓦狗而已。何况咱们还有八千大军,足以稳定局势。你不必再劝,就这样,征召附近土豪,命令他们贡献粮秣,如若不然,抄家灭族”
陈修还要再劝,却被陈表悄悄拉了一下,只能够俯首听令。稍后两人走出帐来,陈修纳闷地问道:“二弟,你为何要拦我?如今咱们陈家刚刚投于关家门下,正是表现的时候。父亲因为侯官的事情,丢了不少脸面,正四下奔走想办法弥补。咱们在这也要适当表现一下,要不然以后关家哪里能看得起咱们?”
陈表看四下无人,对陈修低声说道:“大哥,我虽然是个武将,可是也看得出关索根本没把咱们当回事。他少年得志,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你现在去反对他的决策,他肯定听不进去。等他受到四方反对后,就会意识到咱们的价值,也能够沉下心来对抗马忠。再说当时正是他押着父亲去逼降,我巴不得看他吃个苦头呢。”
“二弟,你说你……倒也也有道理。”陈修微微一笑,“真要是让那关索得罪了附近的豪强,那他肯定收不到一颗粮食,还要讨上不少敌人,那时候咱们兄弟俩就收拾残局,好好表现一下。”
正如陈表、陈修所料,关索虽然召集齐各地豪族,但是却没有收敛到多少粮食,每户人家都是掏出百八十石粮食来打发他,那态度就像是在打发要饭的叫花子。可是关索偏偏挑不出毛病,说不恭敬,大家对他可都恭维到天上去了,有不少人还想要把自己的长女嫁给他。而且大家也都响应了他的号召,捐出了粮食,虽然拢共加起来只有不到五千石粮食,还不够大军这段时间消耗的。
可是想要再讨要粮食,那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了。豪强们是纷纷诉苦,以他们说来,在这青黄不接的时候,大家只是勉力维持着,好多人正准备回家组织佃户,组团要饭去呢。想要再征集粮食,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年轻气盛的关索很快与他们吵了起来,要不是有赵累、陈修拦着,关索真想将他们统统下狱,狠狠鞭打一顿。此事过后,再也没有豪强上门,而除非是关索大军开到门前,否则没有一家豪强愿意去拜访关索。越是这样,关索越是强硬。他命令赵累、陈表各率两千士卒乱换着下乡讨粮,每个家族都要缴纳千石以上粮食,否则就要抄家。在这强硬的命令下,关索倒是征集到不少粮食,但是自己却惹上了天大的麻烦。
而就在关索郁闷的时候,马忠这里却是春风得意,关索不识趣,豪强们于是调转马头,纷纷投靠马忠,不仅提供粮草物资,还积极主动地为马忠提供情报。马忠甚至不用派出斥候细作,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这天,马忠听到赵累、陈表同时率领两千士卒下乡讨粮的消息后,顿时大喜。这样关索身边只有四千士兵而已,而自己这些日子来,得到了豪强贡献的三千士卒,部队已经扩编到八千人。只要自己主动出击,肯定能够打关索一个措手不及,甚至能将其全歼。打疼了小的,老的就回来讨账,那就是我马忠名扬天下之际
于是马忠立即率军出击,沿途封锁消息,等部队来到关索营前的时候,关索这才发现敌踪,连忙命令关上寨门,固守待援。马忠哪里会给关索机会,立即命令部队强攻。不过关索的营寨倒是坚固,接连攻了三次都没有攻进去。眼看天色已晚,算日子赵累、陈表还有数天才能回转,马忠便下令扎营休息,明日一早全军出战,一举全歼关索所部
就在战场旁边的小树林里,赵累、陈表两部正在潜伏着。前几日陈修献上诱敌之计,而这几天灰头土脸的关索终于放下架子,听从了陈修的建议。于是赵累、陈表大张旗鼓地领军出击,却在抵达目的地后留下小部队封锁消息,主力悄悄撤回,正好将马忠所部堵在了当中。
赵累、陈表已经和关索取得联系,等到午夜时分暴起发难。这两天为了不被马忠发现,部队一直没有生火做饭,喝凉水吃冷食,幸好他们手下是关家军主力部队,要不然不等马忠所部疲惫,赵累、陈表的军队就得哗变造反。
半夜时分,正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打了一整天仗的马忠所部早就疲惫不堪,除了值夜的哨兵以外,大多数人都进入了梦乡。就连马忠也卸下衣甲,搂着豪强献上的美人睡觉去了。
陈表扒光了脊梁,用泥土涂了全身,又用泥浆将他的战刀全部涂抹一遍,即便在月光之下,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光。在他身边,精心挑选的五百死士也都是如此打扮。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