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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家人呢?再说了,等攻下城后,那纪灵还不知道会不会遵守自己的承诺呢。毕竟在武平的时候,他以所有俘虏的性命要挟那领头的陈骆,等把陈骆擒住后纪灵却下令把所有的俘虏都杀了。这个时候,能保一条命就保一条命,在这乱世之中,可千万不能绝了香火啊。
向前冲地。却只能是送死。他们也不想想。当初黄巾军为什么围攻数月都没有得手。那水下全是暗伏地铁蒺藜、鹿角。不少人就被那尖锐地刺角划破了肚皮。甚至被它扯出了肠子。惨叫声连连。可是城头上却还没有帮他们解脱地意思。而是继续射击那些刚刚赶上地袁军弓箭手们。他们居高临下。占据了优势。很快就把那些弓箭手打得溃不成军。
第一次试探进攻失败了。可是纪灵一点沮丧地表情都没有。刚刚地损失对他地三万大军来说只是微乎其微。何况一路上他不断胁迫青壮入伍。现在这些仆从军士兵已经扩充到了两万人。光这些就够陈县守军射上一段时间地。纪灵大声下令:“夏侯廉。这攻城地头功就交给你了!”
夏侯廉轻轻点了下头。他自从被刘备赶出徐州后就投奔了袁术。这次出阵陈国。袁术特意派他随同出征。并对他说。只要打下了陈国。扶乐、阳夏、拓县、长平这四个县就交给夏侯廉治理了。这可是整个陈国地一半以上地区。袁术地信誉倒是不错。像孙策攻打下来地江东各地。袁术基本上都认同了孙策对各地太守地任命。就没有反驳过。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所以这次出征。夏侯廉带上了自己所余地所有力量共计五千五百八十人。还带上了自己目前唯一地一员武将太史慈。
攻击时肯定要做地。不过该怎么样攻击才能减轻士兵们地伤亡呢?两个人几乎同时想到了这样一个主意:制作木排。既可以顶在头上放箭。又可以搭在护城河上过河。紧要情况下还能充当云梯。好。这个办法好!
说干就干。大家立即拎着武器跑到远处地树林里。临时客串起伐木工来。说起来夏侯廉就觉得这陈县守军也太过于迂腐。城池周围这些树木也不清理掉。这不是给守军就地提供原材料吗?其实这倒是冤枉了那陈王刘宠。他倒是提出过放火烧林这一建议。不过却被骆俊带头否决了。否决地原因一是因为前些年黄巾士兵们基本没怎么用过这些木头。另一方面这些林地一大半都是属于陈国大小官吏地私产。再说了还有些贫苦百姓指着伐木头吃饭呢。既然骆俊这么坚持了。刘宠从谏如流。就没有坚持自己地意见。真是个耳根子软地家伙。
人多力量大。很快士兵们就砍伐了大量地树木。这时那些干过木匠学徒地士兵就吃香了。大家纷纷在他们地指导下。剖开木头钉木排。忙碌了大半天终于整好了。天也黑了下来。夏侯廉下令士兵们回营休息。准备明天地决战。大家忙碌了一天。很快就睡着了。
也许你就要问了,为什么不趁夜偷袭,挑灯夜战呢?其实在这个一半以上士兵都有夜盲症的时代里,野战是将领们一直尽力避免的事情。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比如敌众我寡,将军这才考虑再三,下达野战的命令。如今面对陈县这样一座坚城,还没对防御措施摸个清楚就想野战,这简直就是自杀!再说了,这是攻城的第一天,守军哪能没有防备呢?
一夜平安,一大早,夏侯廉手下的士兵们就开始按着什、队各自围成一圈吃饭。大家吃得格外香,都是老兵了,根本就没有那些临战拉稀的,都愿意抢先出战。士气可用,不过冲击顺序一定要安排好,第一梯队的除了这些个抗木排的,其余全是弓箭手,共计一千名,由太史慈亲自指挥,他们必须压制住城头上的弓箭,为接下来的登城活动提供掩护。接着就是夏侯廉亲自指挥的三千名轻步兵,他们主要就是负责攻上城楼,放下吊桥。最后的一千人负责守住吊桥和城门洞,掩护大部队向里攻击。
一切都准备好了,攻击再次开始。袁军从三个方向同时发动攻击,攻的最凶猛的就是纪灵的亲卫营。今天骆俊并没有上城楼,用陈王刘宠的话说:“就你那点小胳膊小腿,就别出来惹人笑话了。”一见形势危急,他亲自带着亲卫们压了上去,这样,就给了一旁的夏侯廉一个绝佳的机会。
跑,跑,跑!
夏侯廉手下的士兵们心头只剩下一个“跑”字,头上的木板在不时地发颤,那是陈县守军在不断地射箭。终于看到护城河的影子了,头上敌人的攻击也越来越猛烈。这个时候,太史慈大叫一声:“开!”
士兵们掀起木排,拖着它就往河边跑,而木板下那些受到严格保护的弓箭手早就准备好了,木排翻转的同时,弓箭们就从下面射了出来,就给城头上那些措不及防的的守军一记大大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这群呆鹅的脸上。趴在城垛左右的陈王士兵顿时少了一大半,接着就是最血腥的城头争夺战了……
第三卷第三十三章辕门射戟,吕布VS太史慈(二)
就听见砰砰砰的云梯靠墙声,躲在城垛后的陈县守军士兵还是不敢探身,城下射的箭也太厉害了,居然压制住了以弩兵为主的陈县守军。null3z中文没办法啊,谁让守军的主力都调过去防备纪灵了呢,谁能想到这夏侯廉居然抽风了,竟然为了纪灵而拼命!
这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大规模的调动更不可能,要是夏侯廉这里是佯攻呢?刘宠吩咐士兵们继续戒备,带着自己的亲卫门举着盾牌跑过来。一边跑,他一边吼着,“放拍杆!”
刚刚躲在城楼里的几个士兵听到命令连忙冲了上去,探身去解那系在城垛上的麻绳。一看就是新兵,现在还解什么啊,赶紧斩断就是。刘宠还没来得及提醒,城墙下掩护的袁军弓箭手已经将他们全数射杀在地。这个时候,一个袁军士兵已经从城下探出身子来,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跳上城垛,就被守在旁边的士兵用长枪捅了下去。但那守军也没来得及庆祝,立即也被城下的弓箭手射成白毛刺猬。
紧接着夏侯军中的五六个士兵就从那个垛口爬了上来,他们都是跟从夏侯廉多年的老兵,冲上来以后也没有急着上前厮杀,而是各持刀盾,守在了垛口旁边。
刘宠瞳孔一缩,不好,他端起弩机,嗖嗖连发两矢,钉在了夏侯军士兵的蒙皮木盾上,发出噗噗的声音,一点作用也没起。他不再犹豫,立即下令:“长枪兵,把他们捅下去!”
上,上,上。没有一丝的犹豫,一小队的长枪兵已经从藏身的城楼里冲了出来,径直冲向了那垛口的方向。就听见垛口处一个年轻地声音高声喊着:“放箭。放箭!”其实,根本不用他指挥,城下的就弓箭手们就自发地向垛口周围倾泻着箭雨,虽然他们并不能做到准确射击,但是这种箭幕阻断也是非常有效的,长枪兵们纷纷倒在了地上。在这几个士兵地掩护下。夏侯军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从那垛口处爬了上去,
夏侯廉兴奋地一拍大腿,冲着一旁的太史慈说道:“子义,夏侯威这小子不错吧。我就说我们夏侯家后继有人了!”
太史慈笑了笑,没有说话,不对啊,纵使是调虎离山得手,可是敌人的反应也太弱了吧。这个时候夏侯廉指着那云梯,“子义,看,看,弓弩手也冲上去了!”
太史慈顺着夏侯廉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几个弩兵已经顺着梯子爬了上去。弩兵上去这么早干什么,现在最要紧的是占据更多的垛口。将这个突破口扩大,而不是急匆匆上去射杀几个敌人。要知道陈县别地没有,弩兵可是多得是。他的视线上移。突然发现就在那云梯的上端一侧,还用一根麻绳系着一个粗粗的大木杆。难道是?
太史慈来不及跟夏侯廉打招呼,连忙往城下跑去,一边跑,一边从后背上解下长弓来,右手已经从箭壶里摸出一枝长箭来,希望还来得及……
且说夏侯军的几个弓弩手顺着云梯爬了上去,站到了刀盾手地后面,夏侯威一声令下,刀盾手闪开了一条小小的狭缝,可是——先射出弓箭的并不是这些刀盾手,而是陈王刘宠。就在刀盾手们刚闪开的时候,刘宠已经扣下了自己手中的弩机。弩箭呼啸着冲向了自己的目标——那系着拍杆的麻绳。
叮!
弩箭射断了麻绳。撞在了垛口之上。发出“叮”地一声轻响。然后人们就听到“呼!”地一声重物下落声。紧接着就是一连串地“砰!砰!砰!砰!……”地动静!
唉!晚了。太史慈眼睁睁看着云梯上地士兵们一个个就像下锅地水饺。跌落城下。运气差地直接掉进了护城河里。狠狠地戳在了水下暗藏地鹿角上。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一命呜呼了。当然还有运气更差地。他们狠狠地砸在了城下。硬生生跌断了双腿。然后又被那跌落地云梯砸成了血泥。
就在城上夏侯军士兵愣神地功夫。埋伏在城楼里地弓弩手蜂拥而出。而且。夏侯恩听到了熟悉地绞盘上弦声。他顾不得犹豫。一下子蹿上了城垛。看着那些被拍杆砸烂地云梯。一咬牙。冲着那尸体最多地地方跳了下去。
就在他跳下去地时候。城楼里暗藏轩窗突然打开。几具上好弦地大黄弩从那轩窗中探出头来。连瞄准都不用。这些每天都练习十几次地弩箭手们就扣动了扳机。什么蒙皮地木盾都挡不住大黄弩如此近距离地攒射。甚至于。几个站在盾牌后地士兵被那击穿木盾地巨型箭矢撞得飞了起来。直接跌下了城墙。没有了盾牌地保护。登上城墙地夏侯军士兵们全成了弩箭地猎物。无一幸免。
刘宠快步冲上前来。他地弩机里还有两支弩箭没射了。刚才他就注意到了那个率先跳城地小军官。当断则断。不错。很不错。不过这样地军官决不允许他活着回去。他快步冲上垛口。端起弩机就向下方射去。但是就在他扣动扳机地一霎那。他心中突然莫名一悸。身子向后缩了一下。两枝箭矢从他耳边飞了过去。重重地钉在了对过地城墙上。羽箭尾部犹自不停地颤动。刘宠暗赞一声:好力道!
刘宠端起弩机,向下望去,只见一个一米八左右的年轻武将正在望着自己,左手中擎着一把长弓,没有个四五石力根本就拉不开,右手背在身后,做出一个帅呆了的动作了。呵呵,无聊!他冲那武将微微一笑,扣动了扳机,最后一枝弩箭呼啸着窜出,飞向了那人。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人的右手中居然握着两枝长箭,就在刘宠露头的一瞬间,城下的太史慈右手已经飞快搭箭急射,两枝箭矢冲着刘宠就飞了过来。
这时候躲已经来不及了,刘宠匆忙之中,只来得及将弩箭往上一样,那第一支箭正射在这弩机上。弩机重重地一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这还不算完,第二枝箭又紧跟着射进了刘宠的胸膛,怎么可能?刘宠只觉得浑身一软,倒在了地上……
太史慈只觉得胸口像是被铁锤重重地敲了一记,刘宠那一只弩箭正钉在他心窝的位置。太史慈探手入怀,摸了摸胸口,安然无恙。他站在这战场上嘿嘿傻笑,幸好自己怕别人笑话,给没过门的媳妇买的铜镜还一直揣在胸口,不过,这镜子看来是废了,还得重买一个啊。
再把镜头拉回到现在,自从陈王刘宠重伤昏迷后,作为城中官职最高的官员,国相骆俊义不容辞地接过了领导权,不过他最擅长的还是民政,这些军队上的事务他实在是不怎么懂。勤能补拙,他所能做的就是日夜都守在城楼里,调集民夫青壮为士兵们解决后勤问题,